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姐晕迷的这几天,了空师傅一直帮着照料小姐,为小姐把脉,问诊,熬药的,小姐跟一个和尚有什么仇啊?”
这一世给你188
我冷冷地道:“我恨天下所有的男人,成不成?
我受不起这样的大恩,我更还不起这样的大恩,你出去,让我再歇会儿,我要回京城。”
我要找出真像,让真正的花容月入土为安,也还我清静的一世。
青儿担忧地道:“小姐,外面又下雪了呢?
可是少爷立在门口,我看他脸色很难看,这么冷的天,会冻坏的。”
我挥挥手道:“你们去救他吧,我泥菩萨过河,救得了谁啊?”
青儿出了门,过了许久,我支撑着起来,从门缝中望外一看。
院里立着一个雪人,似僵硬的雪人,我又想起了圈禁时的十三,打开了门,哭喊着:“你干什么呀?这么冷的天,你想冻死谁啊?”
他木木的转身,微微一笑,冻的暗紫的脸仿佛像冰一样裂开了缝隙,踉跄着上前道:“慧儿,你终于想到我了,如果你不理我,我宁愿自己冻死,只有你才能温暖我,让我的血液流动。”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的手时,一股寒意从他的指间传来。
我本能的缩回了手,转身进了房里。
他愣了片刻,也推门而进,将斗蓬解下,往外甩了甩,将积雪抖去。
我又重回到坑上,用被子紧紧裹住颤抖的自己。
他拨了拨碳火,坐在炕沿上,不断地搓着冻的通红的手指。
可怜兮兮地挤到我的边上,探问道:“慧儿,我好冷,能不能让我取点暖。”
未等我同意,却将冰冷的手伸进了被子,我隔着数层衣服都觉着这一角被冰封了。
背对着他往里缩了缩,他却趁机靠近,拉过被角。
将我抱在怀里,一股冷气从后背袭来,我的心又软了几分,冷然地道:“你真想冻死自己吗?”
他紧贴着脸,像是手抓到了冰块,冷的粘在手上一样。
见我开口,又挤进来几分,用手臂枕着我的头,柔声道:“我好累,也好困,让我歇会,我……我找你二天二夜了……”
这一世给你189
我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我该怎么办?
拿他怎么办?
我何时变的这样软弱,成了只会哭哭啼啼,没了主见的女人?
他微微的鼾声传来,我试图离开他,微微一动,他就警觉地问道:“怎么了?你去哪儿?”
我撅着嘴道:“要睡你好好睡,穿着这么多衣服,等会儿起来了一冷一热,冻病了让谁照顾?”
他嘻笑起身将鞋、棉袍棉裤快速脱去,又跳下了床
将门把一上,喜不自禁地钻进被子
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斜靠一旁的我;抱了个满怀,情深意切地道:“慧儿,从今后谁也别想将我们分开。
我愿意做个无能的男人,天天围着你打转。
你就收留我这个没用的人吧!”
我的脸被贴在他的胸口,闷的快晕过去,推开了他,喘着气道:“你想闷死我啊!我们已不是夫妻了,怎可同炕,你睡吧,我坐着就行。”
他紧紧地搂住我道:“不行,谁说不是夫妻?
那休书又不是我写的,我现在也不是容德了,容德已经死了,连皇上都追封了。”
我不由的接口道:“那你是谁?”
他愣了片刻,吱吱唔唔似挣扎着道:“我宁愿我是你口中的十三爷,只要你喜欢我是谁都无所谓,行吗?
慧儿,你说话呀?你哭什么?
我又做错了吗?”
我哽咽着抱着他道:“你知道十三爷是谁吗?”
他似不快地轻描淡写地道:“不就是圣祖爷的十三子怡亲王胤祥吗?
慧儿难道你真的中邪了?
还是听多了他的事,就喜欢上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作古的人了?
难怪你从前问我,还想进王府,你清醒点行吗?”
我木然地躺着,喃喃地道:“作古了……”
“慧儿,你倒底怎么了?
你晕迷时为何总念叨他们,你有心事就说出来啊!”
这一世给你190
我紧闭着双眸,一字一句,咬着字道:“在我心里,你就是十三爷,你吹的曲,是我当年跟十三共谱的。”
他用手托起我的脑袋,惊愕地道:“你说什么?你跟他共谱,你不是福慧吗?你才多大啊?”
我撅着嘴斜了他一眼,侧身躲到一边,心里那个恼啊,摆摆手道:“你太可恶了,你据然还吃醋打我,就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你别问了,我也不能告诉你,反正我嫁过你了。
你也休了我了,我履行过自己的誓言了。”
他似有点明白,追问道:“你是说我的前生是十三爷?
你跟他相约今生?
那么四爷呢?胤禛?
你叫他胤禛,你又是谁呢?
天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我端坐了起来,伸手向前捡外套。
被他一把拉了回来,用手挟制臂膀里,探问道:“你快说啊!你是谁?”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深黑的眸子,询问道:“我可以告诉你,条件是你帮我查清先帝驾崩后,乾隆私下里做了什么手脚?
他害死了先帝后,都做了什么?”
他更加的错愕,一头雾水,不信地道:“皇上以孝治国,怎么会……我不信,慧儿这是大逆不到,灭九族的。”
我冷哼地道:“贼喊捉贼可以,以孝遮大不孝不行吗?
难道连你也认为太平盛世是他打理的吗?
呸,那是先帝宵衣旰食、夙夜忧勤,十三爷鞠躬尽瘁,累死卧榻换来的。
你们以为圣祖留下的是好江山吗?
是烂摊子,国库空虚,边境祸起,朝中形势箭拔镥张,内忧外患。
虽得了江山,何时有安生的日子?还落一个残酷的骂名!
经过十来年的治理,才使得国泰民安,原本先帝已打算带着……
容月引退山林,却不料因为后宫争斗,乾隆下药害死了我。
先帝当场气血攻心,却无人前来,是弘历害死了他,你懂吗?
呜呜……你不是胤祥……”
这一世给你191
我俱声泪下,掩面而泣。
片刻推开木楞地他,将厚袄往身上套,直至我到了炕沿。
他才伸手攥住了我道:“你到底是何人?”
两人僵持着沉默了片刻,我索性道:“我是花容月,一个不要名份只要自由,但却经常出入宫中,先帝所爱的女人。
十三爷的红颜知已,也是他……他爱的女人。
我的魂魄从雍正十三年而来,借用了落水而亡的福慧的肉身,你怕了吗?”
两人背对着,他虽攥着我,却久久没有回头。
用一手撑着脑袋,困惑又不知所措地道:“你……怪不的你总是心事重重,怪不你不肯圆房。
因为你还在念着四爷,你心里还装着他。
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忘了他?”
我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我拼命想忘记一切,可是我做不到。
曾有签文解铃还须系铃人,而了空却告诉我说要想忘前世,先解前因。
所以我想知道后来怎么了。”
容德抱着我,郑重地道:“你说要怎么做,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无论我是不是十三爷,反正我不能没有你。
你是我的,就是找到四爷也没用,兴许十三爷因爱兄而让。
可我不会,我没有兄弟,我也不让。”
我倚在他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哽咽道:“是的,你说过下辈子要做个自私的人,要为自己活一回。
你还说要带我浪迹天涯,轻松的过一生。
容德你是十三爷,我不会认错的,只是事不由人。
我们其中隔着太多的无奈。
你带着青凤回花家村吧!”
他决然地道:“不,我会派人送她回去,但我再也不想离开你。
慧儿,我跟青凤并没有……
虽然她救了我,虽然她有心于我,但我不爱她。
我更不能失去你,难道你想看着我痛苦一辈子吗?慧儿跟我回家吧!
不,回清忆居吧,那里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
这一世给你192
我低头抿了抿唇,探问道:“难道你不觉着我怪异吗?
不,我想解开所有迷团,让自己真正心安。”
他紧握着我的双手,举自胸前,眼眸里闪着坚定的光芒,点头道:“好,我们先解开迷团,我等你。
你的身体还未完全复员,我们躺会儿,像从前一样躺会儿好吗?
我怕你趁我睡着,跑了。”
他将我拉回了被中,帮我解开了外衣,忽然觉着好窘。
像是十三在解我的衣,脸也渐渐泛红,忙侧过了身。
头有点晕,缩在他的怀里,安静的像只宠物猫,安然入睡。
咚咚地敲门身传来,我迷糊着推了推他,不假思索地道:“容德,起床……”
他紧箍着我,微微动了动身,声音慵懒地道:“谁啊,寺里也不得安宁。”
“少爷,该用晚餐了,小……少奶奶也该喝药了。”
我边端坐起来,边提高嗓子道:“这里哪来什么少奶奶?”
容德边穿棉袍,边伸了个懒腰道:“好舒服,少奶奶这头衔你恐怕是去不了了。
我不管你……反正你就是我娶进门的妻子。
你不说我是十三爷吗?
你不是他的红颜知已,答应跟他相约今生的吗?你不能耍赖啊!”
他凑至耳际,扯了扯嘴角,一副非他莫属,非他不可的表情。
趁我呆愣之际,手快速拂过我的脸颊,一副调戏之色。
我气恼地撅着嘴,却无可奈何。
青儿端着热水进了房,拧了湿布递给了我,又将被子捋到一边。
容德将炕桌移至中间,撑着手目不暇接地盯着我。
青儿捂着嘴出门,我不由的皱眉道:“你做什么呢?我又没有三头六臂的,你盯着做甚?”
他咧嘴挑挑眉毛道:“我做了个美梦,梦见我夫人从天上徐徐而降,看来上天对我不薄,果然是美若天仙。”
这一世给你193
我被他看的脸儿微颤,忙用手挡着脸道:“你再看,就是骷髅头了。”
他呵呵笑道:“想见识一下,有本事你变啊,说不准我还是蒲松龄笔下的公子,碰到牡丹仙子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气急地指着他道:“你……你真是死性不改,天下乌鸦一般黑,我真是苦瓜命,无赖人全让我碰上了。”
夜幕降临,微微地打开门,雪泛着清冷的微光,使的光线明亮。
像是月亮如水的晚上,只是山风凛冽,忙又将门关上。
容德上前搂着我的肩道:“大晚上的,你想去哪儿?”
我眉头微皱,挣开他的手道:“你真想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吗?
快到隔壁你自己的房里去,青儿也得休息了。”
他手托着下巴,不确定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摆着脸,举手道:“成,不过你不许跑,我去找了空大师道个谢去。”
他缩了缩脖子,闪出了门。
我叹气地坐在炕沿上,他们居然又相逢了。
青儿推门而进笑问道:“小姐,姑爷这会儿又活灵活现了,见你昏迷那会儿,绝望像失了魂。
要是有人这样对我,我死也甘心了。”
我没好气地道:“送给你好了,好男人有时候就像长不大的孩子,兴许他是好男人,可带他太累。”
青儿跺着脚道:“小姐,那有你这样的,知道说不过小姐。”
迷迷糊糊中听得急促的敲门声,随即是容德喜悦地叫嚷声:“天下第一懒人,小鸟都觅食回来,太阳就快出来了,快起床了!”
青儿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小姐,我睡的太熟了……”
房里黑漆漆地没有一丝光亮,还以为门窗全被厚帘遮挡。
外面已艳阳高照了,结果门一开,外面灰蒙蒙的。
青儿不解地道:“姑爷,天还黑着,你叫嚷什么呢?”
这一世给你194
容德容光焕发地大踏步到了面前,满脸笑意地将手往怀里一掏,递了过来道:“这是我一早烤的地瓜,昨儿我跟了空大师谈了一晚,真是相见恨晚啊!
了空大师年纪轻轻却佛法精深,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
我仰头盯着他道:“你跟他说什么?”
容德坐在我身侧,在我耳际轻笑道:“放心,我没将你的秘密说出去。
我只是问他是否真有轮回,这世上是否有神仙?”
我疑惑着探去,他将纸拨去,地瓜的香味扑鼻而来,嘻笑道:“你好奇吧!大师云:一切众生从无始际,又有种种恩爱、贪欲,故有轮回。
但最重要的一次是今生,而非前世。
这一世的环境、人缘终究改变我们,那怕你对前世还有隐约的记忆。
拈花有意风中去,微笑无语须菩提,念念有生灭四相,弹指刹间几轮回。”
我啃着地瓜,耸耸肩道:“空虚理论,高谈阔论而已。
兴许对常人是对,而我是个例外。
他兴许做国师也绰绰有余,可惜当今的皇上他见不得。”
容德疑惑道:“为什么?了空大师不久就要云游四方去了,还当什么国师啊?”
我一愣,怪不得老人们常教育孩子,不能浪费粮食,不然下辈子会做乞丐。
他是随了心愿,可以浪迹天涯,脱离红尘,乐逍遥了。
我滑下了炕,边走回头道:“我也去问件事,你别跟来,一会儿我就回来!”
容德叫嚷道:“慧儿,慧儿,你去哪儿啊,真不让人省心……”
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人扫净了,天色朦胧,远远传来钟声,在山林中回荡。
我问了扫地的小和尚,奔到了禅房外,只听得木鱼声有节凑的响着。
门虚掩着,顺着门缝往里探去,只见他手拿佛珠。
一身袈裟,微微含首,立在佛像前,轻敲着木鱼。
这一世给你195
“施主,何事前来?”
他淡然如同这清冷的空气,不夹一丝感情的声音,将怔怔的我拉回思绪。
我好奇地凝视着他的背影,难道他后脑勺长眼睛了?
提起袍摆进了门,跪在佛像前,拜了三下,轻声道:“请问大师,如果你曾经爱的人,对你毫无记忆,该如何办?”
“阿弥陀佛,爱即是不爱,不爱即是爱,识不如不识,不识不如识,缘若如此,天也难改。
施主又何必执迷其中,何不珍惜此生,以待来世?”
“人真有来世吗?如果还若此,我宁可没有来世,我宁可人魂俱灭,永不超生。”
木鱼声嘎然而停,我猛然回头,他闪躲了眼神。
就在那瞬间,我似乎看到了雍正曾经的眼神,那怜爱的眼神。
木鱼声又续接,然像敲在我的心门上,也似敲在他的心门上,因为它急促而有些许的杂乱。
我立了起来,盯着他身上的袈衣,光光的脑袋,瘦弱而钢毅的脸庞,眼眶微红,热泪滚落。
轻声道:“空空空兮色色。色色色兮空空。
色空通塞本来同。隐显测其定动动动动兮定定。
定动岂假施功。荣枯得失听天公。自在弥陀净境。”
这是他所做的诗,觉着好玩才记下的,他还是面无表情。
我站到他的面前,大嚷道:“春夏秋冬四序,覆载高厚乾坤。
就中一物太殷勤。,处处皆有渠分。
视之却又不见,听之更复无音。
欲识此物名和身,塞耳合睛相认。大师你觉着如何?”
我几近气急败坏的叫嚷了,他含首道:“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贫僧知道你的悟性了,现在贫僧要去讲经了,施主自便。”
我冲到门口,拦着他道:“我再问你一次,最后一次,你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你不觉着这诗很耳熟吗?”
他淡定地道:“没有,施主定是找错人了,世间相似之人颇多,施主何必沉湎往事,天地阴阳自有定论,今日的善因就是明日的善果,贫僧告退!”
这一世给你196
我泄气的垂下了双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嗟叹落泪。
大概真是我看错了,真是我太过执迷不悟了,找到又如何?
哪怕他承认自己认识我又如何?
不是自找烦恼。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