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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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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师父的身子剧烈一震,接着便是抑不住的发抖,就连扣着徒弟脉门的手松开了也不自知,白玉堂忙顺势躲开。
“这个是……我好像小时候见过……”
白锦堂手中提溜着一个黄色三角形的符纸包,底下缀着一段流苏,阳光下莹然有彩。
颜渊一把抢过,手上使力,符纸已化成碎末,迎风而散,只余一段流苏。他嘶声低吼:“你没见过!这什么也不是!”抬头对白玉堂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父!就一个字也不要问!跟我回山!你不是什么金华白家!你是我颜渊山脚下捡的徒弟!”
白锦堂面无表情地捡起地上的流苏,自顾自地说道:“这个流苏是我娘亲手结的,用的是我白家特制的冰蚕丝,符纸里是我的名姓和生辰八字。玉堂也有一个,那上面一样有名姓和生辰八字,一样是我娘亲手结的冰蚕丝穗!”
白玉堂猛然回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颜渊看着他脸上急切的表情,想起小时候第一次把他抱进怀里的感觉,心如同裂了个大洞,茫茫然不知一生为谁而活。
江宁婆婆见他不说话,上前道:“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放心,玉堂纵使认了亲生兄弟,也不会忘却你的养育深恩,更不会弃你而去,你何苦……”
“你知道什么!”颜渊突然狂吼,“你们不知道!谁都不知到!谁都不懂!”吼完他已飞出门外,从房顶上疾驰而去。
“我去看看。”白玉堂紧跟其后,师父反常的令人心惊。
颜渊的轻功比之白玉堂还要高出一成,加上他内力深厚,更是白玉堂所不及。然而此时他心神大乱,脚下早乱了章法,有几次险些从房顶上掉下来,看得跟在其后的白玉堂心惊不已。
虽有些慌不择路,到底还是向城外跑了去。
出城后追了有八九里路,忽然出现一个林木茂密的山丘,颜渊一闪身便折了进去。白玉堂脚下不停,跟着进入。
这个林子静得出奇,就连鸟鸣啾啾也不得闻。又走了一里多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块儿巨大的山石,转过石头,兀见一人背靠石壁,瘫软在地,身侧一只巨型斑斓虎。
“鱼鱼!”
鱼鱼抬头,喉咙里滚出几个欢愉的声节。此时颜渊有一半身子靠在它身上,因而它只能拍着大尾巴表示自己的兴奋。
颜渊抬头瞟了他一眼。
白玉堂忽然鼻子一酸,似乎一瞬间师父老了二十岁,精神疲惫到了极点。
“师父……你不怕鱼鱼了?”
颜渊指了指自己鼻侧的闻香穴,他封了嗅觉,自是不怕。
闭目凝神一会儿,待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师父睁眼看他,喃喃道:“十六年,上天多给了我十六年好时光……我该知足了……也该赎自己的罪了……”打点起精神,想坐直身子,不料竟虚脱至斯,挣了两下都没坐直。
白玉堂蹲下来将他扶直,沉默半晌,低声道:“如果不想说,我就不再问。”
颜渊靠着鱼鱼,看着白玉堂低垂的脸,从怀里取出一个同他毁掉的符纸包一样的黄色挂物:“有你这句话,我已经欣慰了。这是你的。”
白玉堂伸手接过,底下一条流苏,莹润有彩,打开符纸,里面清楚地写着——“白玉堂庚子年五月初五未时二刻”。
“这是我娘给我的?”
“嗯,第一次见到你时在你脖子上挂着,我取了下来后就一直藏着。”
“你在哪里捡的我?”
“……襄阳。”
“你一直告诉我说是洛阳。”
“是啊,我骗了你……你也不是什么弃婴,只是走丢了……”颜渊又痴痴看了他半天,苦笑道,“够了,偷来的幸福终究要还回去的。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是希望你知道真相后不要恨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白玉堂不由握紧了双拳,他预感到接下来的话足以让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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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乘着竹抬小轿,张扬跋扈地走在大街上,行人避之唯恐不及,这让他愈发得意。
阳光很好,他几乎忍不住想哼一首小曲儿。虽然派去刺杀包拯和那个老头的人坏了事,被总管大骂一顿,但好歹那人是他叔叔,也没受罪,今儿更是将功补过地献上一份大礼,到时候献给侯爷,侯爷高兴之余,定会赏赐一大堆。因而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可惜,老天爷似乎看不惯。他正闭目养神,忽然抬轿之人一声惊呼,跟着他整个人就从轿子上滚了出去,正摔在一人脚下。
赵安躺在地上暗恨,今天怎么老被人撞!睁开眼,看到一双上好的白色缎面锦靴,银丝掐线,靴帮上各缀着一颗硕大浑圆的南海明珠,莹然生光。往上看去,雪色锦衣裹着矫健体型,乌发如墨,更衬得眉眼如画,华美难言。
赵安眼睛都直了,下人将他扶起来后,他难得地没有破口大骂,一脸谄笑:“小哥,叫什么名字?”见那人冷着脸,也不看他,忙伸手拽住他衣袖,“小相公,撞坏了我,可吃罪不起,跟老子去吧……”
话未说完,少年一抖衣袖,他立时倒跌出去,连扶他的人一并摔倒。
“我的钱!老子的钱!”赵安指着少年狂吼,“去,给老子抓住他!”
手下一拥而上,少年失魂落魄地抬头看看,忽然想起一事,不再反抗,任他们抓了起来。
一个喽啰道:“老大,他偷你钱?”
“可不是。”
“我给你搜出来。”
赵安拍开他,嘿嘿一笑:“不忙,把他献给侯爷,这钱不就回来了?今儿真是好日子,竟让老子找来两个大美人。”揉揉摔疼的屁股,这少年力气真大,“你叫什么名字?”
“白……昭,白昭。撞坏了你,我跟你回去赔罪。”
此人是白玉堂无疑。随赵安离去时,他回头看了看围观人群中一人,那人收到他眼神示意,忙扭头跑开。
白玉堂浑不在意地被他们领进赵府,赵安带着他去给总管看。这个满脸麻子的总管他认识,就是第一次夜探时遇见的醉鬼。两人叽叽咕咕半天,便吩咐下人将他带下去。
跟着下人往东跨院走,偌大的王府鲜少有人走动,白玉堂细细记下路程,然而院中八卦布阵,七绕八拐中方向都难辩,只得作罢。只是暗想,这个带路的人下盘虚浮,显然不会武功,对机关的布局倒挺熟悉,到时候救人时抓来带路定是个不错的主意。不一会儿来到一间厢房前,门口守着两个凶神恶煞似的武士。
下人一侧身指着屋子道:“请里面坐坐。”
白玉堂推门欲入,想了想回头道:“我饿了。”早起至今,他可是滴水未沾。
下人点头应了。
白玉堂进屋一瞧,还挺宽敞,窗户上都加了木条封死,奇怪的是四面都是装满水的木桶,角落里放着熏香,香味很腻人。靠墙放着一张木帐床,大白天却下了金钩。床上隐约起伏,规律的呼吸声说明有人正在休息。
白玉堂几步上前,拉开纱帐,床上的人因光线骤亮,不满地皱了皱眉,翻个身面朝里睡。
只一眼,惊呆了某人。
白玉堂一下子蹦到床上,将那人掰过来平躺着,一双俊眸在那人脸上逡巡,渐渐目光炽烈,忽然大吼一声,搂住那人一顿猛晃。
床上之人睡得正酣,被人这般蹂躏焉有不醒之理?甫一睁眼,还未看清何人,一拳已递了出去,正中那人肩上,“啊”的一声摔了下去。这一拳白玉堂全无防备,一下子被打个正着,躺在地上疼得嘶嘶抽气。
那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忙跳下床来扶人,口内不住道歉:“啊,真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我没看清……啊!”
地上之人忽然坐起身,一把将他抱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门被推开,一个武士探头看看,皱眉道:“吵闹什么!”
被抱住那人忙道:“刚才……才刚有老鼠跑出来,他吓哭了……”
“砰”的一声武士一把关上门,过了片刻他又把门开了个小缝,扔进来几个鼠夹,颤声道:“你们找找鼠洞,把老鼠夹放好,别让它们跑了啊。”急急关上了门。
另一武士奇怪地看他:“你怕什么?”
“我……我怕老鼠。”
另一人哈哈大笑。
“我不信你不怕!”
“我不怕老鼠,但是我怕蟑螂。”
白玉堂泪眼蒙蒙地看着怀里的人:“猫儿,我真想你!”
被抱之人正是展昭,高兴地道:“玉堂,是你!”见他泪水收不住,忙替他揉着肩,心疼不已,“是不是我打得太疼了,要不,要不你打回来……我不生气……”
白玉堂哭得更厉害了。
展昭不知所措地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不知他为何如此悲伤。
“用饭了。”先前带路的下人提着一个食盒进来,端出一碗清汤,两个馒头,一小碟水煮白菜。
“这怎么吃!”白玉堂怒道,他自那人进屋就收住了泪声。展昭悄悄拽拽他衣袖,示意他别多话。
下人不理他,提着空食盒走了。
展昭道:“我这里有零嘴。”说着从袖囊里掏出一块点心来。
白玉堂扒着他的袖囊翻看:“我瞅瞅都有啥好吃的。”
一时填饱肚子,两人坐在床上两两相望,两年未见,各自在对方心目中都有了不小的变化。白玉堂似乎愈加嚣张随意,展昭个头长高不少,人也出落的温润模样。
互相打量了半天,都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白玉堂摸摸展昭的头发,展昭笑着回摸回去,两人之间本就稀薄的隔阂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猫儿,你怎么也在这儿?这两年过得可好?”想起公孙策所言的男风之事,心里一揪,“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有没有……有没有……”“轻薄”二字却说不出口。
“我也是今天才被抓进来的,我故意在街上乱晃,撞了那个赵什么安一下,他就把我抓进来。”
“你故意进来干吗?”
展昭长舒一口气,盘起腿:“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啊。你走后师兄带着我到开封找到师尊真人,师尊真人就开始带我追季高了。”白玉堂听他口音中还是把“真人”说成“zen人”,大感亲切,“路上我们接到很多消息,跟着跑了好多地,最近听说季高跑到了老家江宁府,我们就一路追来。可是到了此地却没了季高音讯,反是听说了这里童男童女失踪的事。师尊真人说这事不能不管,于是就四处探查,发现和赵府有莫大干系。昨晚我来夜探,哪知道这么多机关阵法,落在一个机关里,险些被抓住。”
“啊。”白玉堂吃了一惊,“你有没有受伤?”
展昭狡黠地眨眨眼,忽然身子前倾,附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忘啦,我可是妖怪呐!他们一看抓错了,就把我放了。”
白玉堂扭头看看他白嫩的脸颊,热气吐在自己的耳朵上,痒痒的,似乎一直痒到心里去,忙扶住他肩膀有些逃避地道:“那你又跑进来干吗?”逃避什么他却不清楚,隐约觉得这种心理有些危险。
展昭往后一躺,枕着双臂,悠悠道:“我猜,跟你的目的一样。”
白玉堂也依样躺好,瘪瘪嘴:“我进来是因为外面有好些个人能接应呢,师祖怎么就敢放你进来,也太不着调了。”
“你冤枉师尊真人了,是我自己非要来的。机关什么的我们都不懂,关键时刻我还可以变化逃走,有什么危险的。话说回来,你又搞得什么名堂?”
白玉堂将自己在江宁的所见所闻一一细说了,展昭听得目瞪口呆:“你还说我呢!你都没跟他们商量,就把自己弄了进来,万一他们不能及时接应呢?”
“我那会儿脑子很乱,没想那么多,”白玉堂揉揉头发,“我看见人群里有个熟人,就是那个茶博士,是个好人,他认识蒋兄他们,估计会去报信。”
展昭气得不轻,这人更不着调。事实上他很想问问那时他的脑子在混乱什么,但看白玉堂逃避的态度,隐约觉得才刚的泪水,不仅仅是因为久别重逢的喜悦,分明是伤心至极。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混沌不明,丧失了冷静?更不顾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骄傲,像个孩子似的痛哭流涕?
白玉堂看情势不对,于是揉着肩膀“哎呦呦”叫疼,果然展昭不再跟他置气,帮着推血化瘀。
两人正在推推搡搡,门外脚步声纷沓而至,接着门被推开,一人大笑道:“两位出来吧。”
☆、第十章 突变【修】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版内容不变终于,第一次kiss,泪眼汪汪,十万字了才写到这一步……
赵安身后跟了好几个人,先前带路的那个人也在其中。他们手里捧着几个托盘,放着两件新衣鞋袜,另有梳洗、布巾、皂角等物。
“干什么?”
赵安心情很好,倚门剔着牙道:“洗澡去,待会儿给你们分牌子。”
“分什么牌子?”
“问那么多干什么,去就知道了。啧啧,老子眼光真好,你俩肯定都是甲字牌。”
两人被直接带到了东北角的独立小院内,西面有一个大澡堂,门口守着侍卫,里面笑声阵阵,热闹欢腾。
一个十□岁的男子打帘走出,妖妖娆娆地斜倚在门口,吊眼看着众人。
赵安点头哈腰道:“惜怜公子,这就是我今儿请来的贵客。”
惜怜懒懒道:“最近都没什么好货色,侯爷很不高兴,这又是从哪儿弄来凑数的?你们手脚又不干净,闹出不少事来。”
赵安忙道:“这两人都是外地的,没有干系。况且,都是一等一的品貌。”
惜怜这才打量了一下,只见稍高的少年衣饰华贵,眉梢眼角气质风流,薄唇微抿透着坚毅;年龄小些那个有一双清澈纯净的猫眼,挺鼻梁,棱线分明略显肉嘟嘟的嘴唇,乖巧懂事的模样。俱是身材修长,气韵出众,果然都是一等一的容姿。
惜怜越看越生气,哼了一声,甩帘子进了澡堂。
“进去洗澡吧,洗完换上,跟着惜怜公子去分牌。”赵安推着两人,吃吃笑着,“看他那反应,我这回定能得大赏。”
两人捧着洗换的衣物要进去,赵安想起什么似的又喊道:“白昭,等等。”
白玉堂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是唤自己,粗声粗气道:“干什么?”
“那个,把靴子脱了,我给你存着。”他垂涎靴帮上那两颗珍珠好久了。
白玉堂大怒,展昭忙捏了捏他的手掌,他深吸一口气,也不脱靴,只拽下两颗珍珠扔进赵安怀里,气咻咻地转身进了澡堂。
赵安举着珍珠直掉哈喇子。
“这俩人都不害怕吗?以前的童男都吓傻啦。”
带路那个下人道:“谁说不怕,我见他们都抱头痛哭过了,估计是认命了。”
赵安可不管这么多,珍珠一揣,大方道:“走,先去喝两杯,老子请客。”
白展二人走进澡堂,放眼望去,约有二三十个少年,赤条条都呆在澡池中,或结伴嬉戏,或独居一隅,忧者有之,喜者有之。而那个叫做惜怜的,仅着亵衣正靠在藤椅上吃茯苓膏,看见二人,没好气地道:“傻站着干什么,洗澡去!”
两人乖乖走到角落上,白玉堂先摸出来一个竹筒,藏在新衣里,继而脱去衣衫,当先跳了进去,眼刀一扫,临近的几个少年忙跑到一边,空出一大片水域来。回头一瞧,展昭缩着身子蹲在池边,心知他怕水,于是柔声道:“没事,下来吧,水不深。”一面伸出手扶住他。
展昭这才慢慢下了水,热腾腾的澡水浇在身上相当舒服,就是水里的花瓣忒多了些,香气怪怪的,腻的他想打喷嚏。
白玉堂靠过来,悄悄问他:“你用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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