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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龙三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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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掌风呼呼,劲风激荡,把这古老的小厅,震得咔咔直响。



此时,王思婷伤势危剧,在这大敌当前,却偏偏呻吟出声。



志航及打斗诸人,全大吃一惊。



志航赶快伸手蒙着她的嘴。



索命居士幌身就跳出阵外,又是一阵惯犄道:“好呀!那女娃娃亦在这厅内,你如果再不交出宝物,我立即将那女娃娃在爪下分尸,先获得一半再说。”



褚云奇大吼一声,五老立即腾身跃起,一字排在神座前,准备迎敌。



志航大惹不解,适才五老进厅时,王思婷对他们似乎有所恐惧,为何现在五老又以保护者出现,显得是友非敌呢?



志航伏在王思婷耳边细语传音道:“他们要自相残杀,你赶快镇定心神,连功疗伤要紧。”



志航立即感到真气又已接上,王思婷全身平和静定,她感激睨注了他一眼,又缓缓闭上双目,慢慢行功连息。



志航忽然感到王思婷的脸发烧,自己亦不由一阵耳根发烫。



五行掌阵一瓦解,这种面对面的打法,就是集五老之力,在索命居士看来,亦算不了一回事。



他昂起细长的脖子,又是一阵哭泣似怪笑,猛举双掌,白骨嶙嶙的手指锋利如钩的指甲,“白骨功”早已发动,十指发出嘶嘶”的寒雾,一招“鬼出电人”向五老横扫而至。



在这夜深人静,荒谷野厅,又是这么个竹竿似的瘦鬼,发动这阴寒恐怖的“白骨功”,幸而志航艺高人胆大,要是一个普通的少年,早已吓亦吓死了!



志航看到索命居士一招进挚,如果五老抵挡不住,这神座在他双掌之下,非得摧枯拉朽的倒塌下来不可。



虽然如此,志航仍不敢慌乱,以免王思婷惊觉,仍不断催动丝丝真力,加紧连功。



志航恨恨地想:如果万不击已我就通通把你们毁掉……



当索命居士一掌扫至,五老同时推出一掌,幸好把狂风寒卷住。



可是这一掌优劣立判,索命居士仍然是顾盼自如.而五老却同时闷哼一声,显得非常沉重吃力。



“呛啷呛啷”一阵乱响,在这小厅中显得倍加惊人,五老全都拔剑在握。



索命居士一阵怪笑道:“好啊!老家伙。”



说着说着,他背上像“标子”的兵刃,就好像飞剑一样,自动抛向空中,他伸手一招,“标子”被吸在握。



他拿着这种兵刃,就差一点没有仲长舌头,不然就活像迎神赛会的“无常鬼”。



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如果六人要起手来,这小厅非得撼平不可。



第四次两个时辰又到,天已经亮了,志航长的松了口气。



王思婷伤势已大有起色,她想昂起头来看看,志航赶紧将她轻轻按了下去,俯在她耳边道:“不要紧,他们正蓄势要干,无暇来惊扰我们。”



只听索命居士道:“褚老儿,反正你们是五人齐上,谁亦不准留在厅里,咱们到厅外去干,你要打赢了,那女娃娃一半归你得,我要打赢了,哼哼!连你们的命全是我的。”



索命居士把话已经说绝了,褚云奇还有何话可说,于是互相警戒着向厅外走去。



还剩四个时辰了,志航赶快连功,右手向王思婷气海穴用力一压,王思婷连功相应,两人真气立即结全贯达全身,她五肠六腑都有一种热烘烘感觉,就好像有很多小手在把它托得很舒服似的。



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志航这时才有暇看清五思婷,豆寇年华,有非常适中而成熟的美。



王思婷亦看着志航,觉得志航英武健壮,而且纯厚诚朴,忽然他双颊一红,赧别过头去。



良久,王思婷双颊红潮渐褪,轻轻叫声:“恩人!”



就这么两句轻轻的唤,在他俩看来,比干言万语还有力量,还有意义!



褚云奇他们刚走到厅外,就叮,丁当当打起来,志航一惊,赶紧从神座后面看出去,只见剑光镖影,迷漫空际,他晴忖:“五老内力显然不如索命居士,为何硬架硬挡,发出兵器碰击声呢?”



顷间,只闻劲风呼啸,在山谷中激荡回旋,再也听不到兵器的碰挚声了。



志航暗忖:“如此打斗,合五老之力,总不至轻于失败?”



于是,他低头问王思婷道:“索命居士说的一半一半是何物?”



王思婷将志航的左手拉向自己的胸部,志航面红耳赤挣扎着不敢抚摸,王思婷道:“你摸摸看,就是这玉佩。”



原来在王思婷的脖子下,戴有一块举大的玉佩,志航不好意久摸,亦摸不出个明堂来,缩回手,道:“为何这是宝物?”



王思婷道:“我这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仅是—半,褚云奇那里还有一半,所以他们要抢我的。



志航道:“那谁打赢对你都不利?”



王思婷哼了一声。



志航道:“谁打伤你的?”



王思婷恨恨的应道:“索命居士。”



志航怪不得适才听到索命居士来到时,险些儿真气涣散而死。”



索命居士有杀怪师父之仇,又有打伤王思婷之恨,志航恨不得立即跑到厅外,一掌劈他个破腹开膛,但他却不能离开一步。



志航抬头一看,原来他们已给打得远了,但还听得出他们打得仍然非常激烈。



只要打就好,志航心里比较又放松了一点。



第五次两个时辰已到,志航又能获‘得片刻休息,低头一看,只见王思婷面红耳赤,志航很是奇怪,刚才练功还没有这样,为何休息时反而如此?



志航以为伤势又有变化,问道:“王姑娘,你怎么啦?”



王思婷嗫嗫嚅嚅着无以为答,志航更加着急,道:“王姑娘,你怎么啦?”



王思婷娇美之中,十分腼腆,红着脸俯下头去,轻轻道:“我……我们萍水相逢,这样……”



志航道:“这样什么啊?”



王思婷伤势已然好转,男女肌肤相接,就免不羞窘无地,志航定逼问,女孩子究竟脸皮嫩,叫她更是说不出口来。



她呐呐的说道:“以后再说吧。”



志航原是个性直爽,胸怀磊落之人,见王思婷吞吞吐吐,欲言不言,不由大为有解,双目凝注着她道:“你究竟想说什么呀?”



王思婷又赶快红着脸别开头去,依然默无一语。



休息的时间已经久了,志航从未脱离她气海穴的双手,赶快一贯力,绵绵真气又透穴而入。



这是最后的两个时候,亦是生死存亡最重要的关键。



索命居土他们的打斗当然不会走远,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又找回厅门口来了。



从志航听到的和隐约看到的情形判断,褚云奇及崆峒四老之力,再支持两个时辰,应该是没有问题。



但战场顷刻千变万化,志航亦不得悬心吊胆,提高警觉,准备随时应变,手底下更加强催动真气,期能提前成功。



战斗在激烈中进行,时间在平静下过去,王思婷更显得容光焕发,美若出火芙蓉,风姿动人攸然,一声妻厉惨叫,使志航兴不由同时一怔。



志航迅即向厅外观望,只见剑影散乱,然崆峒派有人非死即伤,这情形只要崆峒派有一不敌,必我全盘皆轮。



突然又是一阵阵“呛啷呛啷”乱响,只见火花溅,不知是谁的宝剑被震飞脱手,掉进厅里来了!



如果索命居士得手,他不但要宝,而且要命,不然他就不算名符其实的索命居士了。



三老南极仙与四老北极翁都盘坐在地上调息,崆峒派只剩直干天——叟褚云奇,和大二长老又勉强支持了一阵。



只剩下最后半个时辰了,这半个时辰一过,王思婷可完全康复了,一切无碍了。



但是,如果功亏一篑,也许就会前功飞弃。



又是一声惨叫。



志航暗忖:“完了,崆峒派只剩下一人,眼看就无法支持了!”



志航在如此情况之下,只行存着破釜沉舟的心埋,更加沉着钻定的,为王思婷连功疗伤,争得一分时间,京多一分在懵的希望。



耳际时间又传来索命居土一阵高昂空长笑声。



这时候听到他的笑声,简直是悚目惊心,亡魂丧胆。



只听“呛啷”一声,紧接着是——声重的闷的哼!



志航暗们忖“完了,这一日一夜的功夫是白费了!”



原来干天一叟褚云奇,长剑震飞出手,胸部重重的挨了一掌,负伤跌坐在地。



索命居士一惭哇哇乱叫,屈指如钩,又是他的老手法,一抓毙命,迅捷无偷的向着褚云奇抓下……”



在志航失望之余,攸听远远一声娇喝道:“老贼,看追!”



索命居士惊讶道:“火云追,你怕不蛇蝎西施吗?鬼媳妇怕见公婆,你蒙着脸干吗?”



志航既惊且喜,除些儿就惊叫“娘”出声。



蛇蝎西旋姚姬道:“你既不健忘,就该知道,崆峒五老贼与姑娘有深仇大恨,岂能命丧你的爪下?



“我要让他们调息痊愈,伏诛闪电剑下,叫他们死得心服口服,我看今天月暇无事,咱们就先清谑你我先前的过节吧!”



索命居士道:“老子未杀尽兴,好,咱们今天是不见真章不罢手。妖妇,看招!”



志航看到厅外空际,闪电剑特有的闪闪剑芒,和索命居士舞动镖子所发出较之适才更强烈的劲风,知道这场战斗更加惨烈。



顷刻间,厅外两人越打越无远,终于边一点声息都听不见了!



十二个时辰已到,志航大功告成,他决心天涯海角寻找的娘,如今就在外面,他焉有不追踪找寻之理?



因此,他急急从瓶中倒出几粒丸药,给王思婷道:“王姑娘,你吃过丸药,再调息一阵,就可元气大复,后会有期,就此告别!”



王思婷刚刚开口叫得一声:“恩人……”



志航早已掠飞厅外,不见踪影了!



她热泪盈眶,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徒唤奈何!



志航对跌坐在厅前奄奄一息的五老无心埋会,按照声音失去的方向,拔腿就追,一口气疾驰丁一二百里,但姚姬和索命居士的踪迹亦告不见。



时近黄昏,叙州城遥遥在望。



晚霞满天,炊烟缕缕,志航已两天未进饮食,加以连功疗伤,狂奔寻母,耗费精力,因此顿时感腹中饥饿,难以忍受。



他想:“先进城打尖住店,买套合身的衣服,休息一晚冉说。”



叙州为于蜀重镇,扼金沙江和岷江的会合口,无论去长江下游,抑或赴岷江上游,都必须经过叙州,所以此地是一个龙蛇混杂的水陆码头。



志航打从南门进城,叙州是府治,青石大街,非常宽大,此时家家门前,有的用竹竿穿上柚子插在大门两旁。



有的用绳子穿过柚子,吊在屋檐下,柚子上都像刺胃似的插满了香,有的香已经点着,简直就像一团火球,香灶缭绕,有一种热闹闹的感觉。



志航才忽然醒悟,今天是中秋佳节!



“每逢佳节倍思亲”,志航不由百感交集,想起自己孤苦一人,浪迹江湖,母亲和师父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所以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神不守舍的在街上茫然走着。



攸然,身后“呼”的一声,似一重物袭至。



志航看起来似乎无意的侧身一前,但却堪堪让过,伸手一捞,——个圆大柚子在握。



原来跟在志航身后的是一群小孩,有的手里舞着竹竿穿的柚子,叫“铜锤柚”,有的舞着用绳子穿的柚子,叫“流星柚”。



川中旧时风俗,中秋节是小孩的打架节,他们一律用柚子作武器,柚子虽重,但软而有弹性,比较不易伤人。



志航抓着的,正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用流星柚袭击志航,小孩子一挚未中,一收绳索就想拉回,柚子既然已在志航手中,小孩当然是无可奈何!



小孩越拉越急,脸红脖子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志航急于赶路,钭手一椴,小孩就摔个四足朝天,后脑梢亦摔了个大疱,屁股摔痛了!



于是,小孩嚎啕痛哭起米。



原米这些小孩看到志航穿的老头报装,所以存了欺负“乡巴佬”之心,殊不知志航身手灵活,众小孩自己人吃了亏,于是团团将志航围住。



这一下使得志航左右为难,要认真斗起来,岂不叫路人笑话?要溜吧,自己已经被包围,在城市里他当然不愿炫露武功,腾身跃去。



顷刻间,四击给宁立了不少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路人。



众小孩减一声:“打!”所有执流星柚的小孩,一式“流星赶月”,齐身志航攻到。



幸而这些小孩子项多不过会一招半式,因他们力气小及出手先后不一,所以“流星柚”有的能够着志航,有的半途力哀,如此一来,就足有志航闪让的空隙。



一连四五招,都叫志航轻而易举的躲避过去了!



众小孩又一次呐喊呼叫,他们似乎很有训练,所有执“铜锤柚”的,一拥而上。



“铜锤柚”比较得心应手,亦没有够不着打不到的毛病,这一次要叫志航在众小孩围攻之下,既要不炫露武功,又要躲过这些小孩的攻击,这确是件煞费脑筋的事。



干脆,志航嘻嘻的站立当地,动亦不动,“铜锤柚”就像狂风骤雨似的,擂打在他的身上了。



袖子虽然不怎么能打伤人,但疼痛仍然难免,然而志航似乎毫无感觉,路人都不禁惊讶出声。



久之,小孩子力尽,渐渐缓慢下来。



志航暗忖:他们打够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双手一分,就想从小孩群中挤过去。



“哇……哇……”两声破锣似的哭声,满街都为之惊动。



原来志航仓促之间,双手一发就推倒两个小孩,这些惹事生非的小孩那里会好得了,于是就泼皮撒赖的在地上哭起来!



这一哭,志航越法手足无措,只好开腿就溜。



众小孩得理不饶人,跟踪就追,并且口里乱嚷:“抓强盗呀!”



“这那儿是土匪呀”



人靠衣装马靠鞍,志航的一身既不合时宜,亦不合年龄的破旧服装,没有事时穿着仅不过土气一点,这一奔跑起来,就显得格外狼狈。



四川多茶馆,茶馆之中,更是江湖好汉,黑白两道出没之地,这一迫奔”内喊,茶馆中的月人都跑在街上来拦截。



有的伸手就向志航抓来,志航不敢还手,这些人无冤无仇,纯系出于误会,如果他出手伤人,岂不于心有愧!



幸而街上人多,他仗着身子灵活,在人群中穿花似的奔逃,幸未被擒,但是身上穿的旧袍,因为太大,被拉成几大块,挂在身上不便奔跑,志航干脆把客观存在扯去,直往北城而逃。



出了北城,志航落荒狂奔,—口气跑了十余里,一看前后无人,乃放缓足步,在路边石上坐,下来休息。



他抚摸着胸前的骷髅铜牌,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饭亦未吃,衣服亦未会买,如今弄得赤向露体,如何再回到城里去呢?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无中生有的碰到几个小孩,想不到却弄得如此狼狈,故中秋节亦称团圆节,此时不论大家上户,均正在团圆赏月,共享天俞之乐,而志航却赤身露体,饥肠辘辘,能令人触景生情,不胜感伤么?



一样的月亮,两般的心肠,多丑恶的中秋节啊!



攸然,只见山脚下一幢大房屋中,灯烛辉煌,一片噪杂之声,远扬户外。如此一来,志航更感饥火中烧,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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