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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仙途-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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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些人而言,什么宗门法度,已经与空话无异了。若是恶了他们,绝对不会用什么暗算,或是试探,肯定直接灰灰了,事后,更是连个喊冤的人都不会有。

面对这样可以对自己生杀予夺的强者,让张凡的心中如何不忐忑?永恒自在,没有实力便没有永恒,也没有自在,永远只是别人砧板上的一块肉,时刻需要顾忌菜刀的想法。

“什么时候,才能如他们一般。”不无羡慕地想着,张凡的心中骤然生出大丈夫当如是之感。

半晌后,平心静气了一番,他才默默地走到偏僻处,盘膝而坐,时隔数年再一次把手掌,虚触到了周天星辰图之上。

顷刻之间,斗转星移,换了天地。

与此同时,好似亘古不变的三个气柱,陡然颤动了一番,三道神识呼啸而过,在他的身上顿了顿,随即又归于平静。

漫天红云,开天辟地般一声炸响,血雨倾盆,遍地焦土。

一座直插天际的孤峰,被凭空抹去,只余下残破的基座,徒露狰狞。

上方,一只遍体金焰的三足金乌傲然挺立,睥睨之间,尽显直上九霄的豪气、惟我独尊的霸道。

举目四顾,群妖俯首,眼中神光,直射斗牛。

仿佛是对它挑衅的回应,周天星辰移动,满天红火汇聚,霎时间凝成了一只星光与火云兼具的巨大手掌,临空压下。

转瞬间,天昏地暗,整个苍穹尽被笼罩。

巨掌之下,一切都被颠覆,片刻春暖,刹那夏暑,顷刻秋霜,逡巡冬雪,恍若不在人间。

飞沙走石,雪虐风饕,堪堪余波;天雷地火,裂土开山,为其前驱。

赫赫天威,谁能抗手?

群雄束手之际,一声长鸣,响彻云霄。

金乌化虹,逆流而上。

亘古红日,顿失光彩,滔天金焰,焚尽虚空。

刹那间,太阳仿佛消失在眼前,代之的是,一道耀目赤轮,共金乌起舞。

一上一下,一威一霸,两道洪流迎面相撞,迸发出了无尽的威势,湮灭一切……

“月东出,日西入,升谓阳,降谓阴。……雷风不相射,水火不相薄。天地合其德,日月顺其光。……则万物一体也。”

上古征战犹在眼前,苍老而悠远的声音入耳,恍然如梦,瞬息十日。

若有失,似有得,既怅然又欣喜,张凡双目睁开,神光一闪即逝,感慨万千。

第083章自由飞翔

稍稍沉淀了下,张凡起身,以前所未有的恭敬,向着将他从幻象中唤醒的气柱,行了个大礼。

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进阶筑基期只能获准参修十日。

之前,心神一入周天星辰图,便瞬间被迷,堕入幻境,自此不可自持,随波逐流,仿佛自身便是那只力抗天地,睥睨天下的三足金乌一般。

毕竟没有筑基期的修为,即便是后来察觉不对,却已无力挣扎,若无外力,必然会就此一直沉迷下去,直到心力枯竭而亡。

好在这时候,气柱间的元婴老祖出言将他唤醒,而且言语之间,似有点化之意。

虽然一时不能尽解,但对方的好意却是明白无误地感受到了,这个大礼,倒是诚心正意,毫无杂念。

受了他一礼,气柱纹丝不动,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沉寂依旧。

张凡也不以为意,心意到了便是,随即又向另两个气柱躬了躬身,便转身退出了大殿。

片刻之后,一个声音忽然在沉寂的殿中地响起。

“凤老怪,你对这小娃娃挺好的嘛。”

声音不见苍老,反而有种幼童的稚嫩在其中,闻之不辨男女。

少顷,之前出言相助的气柱一阵朦胧,露出了一个盘膝而坐的身影。

此人看面相,不过青年,然两鬓如霜,眉宇间见沧桑,又似耄耋老者。

他双目平视,却无焦点,就仿佛在看向无尽虚空中的某处,缅怀着什么般,半晌之后,才缓缓出声道:“毕竟是烈儿的后人”

此言似乎触及到了什么,先前出声之人顿时默然不语,殿中也一时间沉寂了下来。

就在一切仿佛就此结束的时候,一旁从未有过动静的气柱中,突兀地传出了四个字:

“张烈可惜!”

没头没脑的,却语气强烈,浓浓的惋惜之意毫无遮掩。

仿佛结论一般,再无人接口,只有幽幽的叹息声响起,气柱翻滚,很快重归了平静。

此时,张凡堪堪踏出传承殿的外门,一抬头,便见东方泛白,阴暗退散,一轮红日跃出,瞬间光照大地。

微微眯着眼睛,直视着初升的曦日。

天上,还是那个太阳,地上,却已经没有了那只金乌。

并没有沉浸入感悟之中,张凡只是无可无不可地,以任其自流的态度,由着周身灵力缓缓运转,渐渐产生了一股暖意。好似萌芽一般,十日参修枯竭的心力,也慢慢地回复着,直如大睡了一觉,慵懒中却又带着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愈高,光线刺目,即便是将眼睛眯成了一条隙缝,也开始承受不住,渐生灼烧之感了。

“看来,以后每日要多个功课了。”感受着体内的灵力中,隐隐多出的丝丝活力,张凡叹了口气,自语道。

少顷,待眼中的灼烧感消失后,他一拍乾坤袋,放出飞云舟踏上,向自己庭院处飞去。

一路上,张凡暗暗思索,只觉得,之前的所练的功法《炫火真经》诚然是一部上等的功诀,但并不适合自己。

无论是师父韩浩,还是他自身,都将三足金乌法相定位于火,却不知,此火非彼火,非仅火热、燃烧之意,更有万物生灭在其中,是寂灭之力,也是创生之功。

虽有领悟,但若说要自创功法,就直如笑话了。

此时不过炼气期修为,继续修炼炫火真经倒也无妨,至于筑基成功后,倒要好好寻一部更合适的功法才是。

寻思间,很快回到了居所。

也不停留,直奔静室,他平时修炼闭关之所。

到了云床前,一把掀开蒲团,露出了其下的一个坑洞。

看着里面的东西完好如初,张凡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了。

坑洞中,摆放着一个深黑中暗泛红光的乌巢,内里,又装着两个灵兽袋,一颗圆滚滚的火红色宝珠。

正是分别装着牵丝蚕和墨灵的灵兽袋,还有九火炎龙珠。

不带墨灵,一是怕他干扰自己修炼,二是怕它太过吵闹,要是因此恶了元婴老怪,那真是冤枉到家了。

而不将牵丝蚕和九火炎龙珠随身携带,则是因为恐惧。

元婴老怪的神通,除却他们自身外,谁也知之不详,甚至少有敢议论探究之人。

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察觉到在体内蕴养的九火炎龙珠,或是透过灵兽袋,发现牵丝蚕?

无论是哪一种,只要发生了,就是灭顶之灾。

于是,张凡也只好将之放在居室之中,以乌巢遮掩其气息,按说,这样已经可保万无一失,但这几样东西对他实在太过重要,直有亲眼见到它们安然无恙,才能彻底安心。

其实没事的时候,谁会跑去搜查一个炼气期修士的居所?一般而言,对修士重要的东西都是放在乾坤袋中随身携带的,即便是洞府里遭了贼,也无伤大雅。

张凡也是受了之前李师弟擅自放人入内的影响,下意识地觉得庭院内不安全,典型的关心则乱。

拿着这几样东西,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只把装有墨灵的灵兽袋取出,其它各物连同乌巢,一起放回了原位。

虽然在得到九火炎龙珠的时候,张凡便已经将其中的禁制破尽,可以说,即便是曾有人在上面留下手脚,此刻也早已荡然无存了。

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九火炎龙珠毕竟在法相宗中传承万年,说不定便有什么特殊的,可以感应到宝珠的秘术存在,为万全计,还是时刻以乌巢隐蔽为好。

做完这一切,张凡心中放松下来的同时,一股浓浓的憋屈之感,再也抑制不住地泛上心头。

先是纪芷云找上门来,肆无忌惮地逼问,这还算是好的了。若非他毕竟是法相宗核心弟子,又刚立下大功颇有些名声,决计不会如此客气。

再来,传承殿中,不得不百般谨慎,甚至连灵兽都不敢携带,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别人,遭了无妄之灾。这种生死握于人手而全无反抗之力的经历,让他浑身不自在,抑郁在怀,直有仰天长啸的冲动。

最后,身有宝物,却为了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性,而心怀忐忑,百般思量,惶惶不可终日。

不觉得,拳头紧握,将骨节捏出了噼里啪啦的连绵声响。

这声音,也将张凡从自身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随即失笑,自己一个人,在静室中自怨自艾、咬牙切齿的,成什么样子,又岂是男儿所为?

信手将灵兽袋解开,放出了墨灵。

自破壳日始,张凡为了让它熟悉金乌火焰,便很少把它收入灵兽袋中,而是时刻待在身边。这次,在袋中一呆便是十天,把还没习惯过来的小家伙憋闷坏了。

一出来,便上下左右一阵乱飞,半晌之后,又立到张凡的肩膀上,把小脑袋埋入头发里一阵乱蹭,时不时地叼起一根根发丝轻拽着,发泄着它的不满。

抚摸着它的羽毛,张凡像是对着墨灵说话,又似在自语,道:“闷了吧?想自由飞翔吗?”

看着墨灵懵懂的眼神,他接着道:

“我也想!”

“想的话,就要快点变强,永无尽头,一直强下去。”

此时,日近正午,阳光从窗口射入,照耀在张凡的脸上,仿佛染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辉,尤其那一双眼眸,璀璨夺目。

第084章多宝阁

北风其凉,雨雪其霁;北风其喈,雨雪其霏。

孤高绝壁,隔离阴阳。

飕飕作响,从密集的洞穴灌入,化作,声声呜咽;

呼啸而来,巡成片的树林穿梭,留下,凄凄鬼哭。

是为绝壁,洗尽铅华,直面惨淡,空余悲切。

这悲,是物伤其类;这切,是切肤之痛。

单单为此,平时便绝无人迹,即便万不得已经过,也会下意识地绕个圈子,不愿靠近。

修仙者高高在上的骄傲,在这里被撕得粉碎,无论如何惊才绝艳,哪怕曾经叱咤风云,都和素来不在眼中的凡人无异,与草木同朽,一生挣扎,顿为虚妄。

不在修仙路上,长生途中,永远不会理解,面对这面绝壁,是何种的震撼!

怯懦、不甘、沉沦、奋起,在它面前,只能化为一声长叹。

幽幽叹息声响起,张凡侧耳,聆听风中传来的轻声爆鸣。

这声音是如此的微弱,好似一生的力量都已经耗尽,连最后存在的昭示,都这般的无力。

“一路走好,康师叔!”

五年了,千辛万苦得来的血灵丹,也仅仅只能延缓他五年的寿命,到头来,还是逃不过那一天。

好在,一生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

张凡稍稍握紧手中之物,不知是该为他欢喜,还是伤悲。

“永别了,康师叔。永别了,绝壁。”

“我张凡,宁愿刀剑加身,血洒长空,死于一争,也绝不愿,无声无息,葬身于此。”

沉默少顷,转身,离去。

坊市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座对低阶修士来说,最显眼,也最神秘的楼阁。

多宝阁。

名字庸俗,但代表的意义却不俗。

不单是秦州,而是整个修仙界,有六大商行,沟通有无,生意遍天下。

无论何种宝物,哪般奇珍,应有尽有,富甲天下。更兼交结散修,培养子弟,自成一股势力,不让各大宗门。

法相宗坊市,在秦州地界上,也算是少有的修士汇聚,人气旺盛了,自然少不了有六大商行的身影。

多宝阁,是其中进驻最早,规模最大的一家。

如往常一样,多宝阁一楼宽敞的大厅中人流攒动,在各式法器、丹药、灵符前方观望、商谈,一派热闹景象。

不同的是,通往二楼的阶梯上,少有人踪。一整个上午下来,也仅有寥寥几个筑基前辈,鹤立鸡群般地在众人注视下,昂首上下。

一楼的一众低阶修士,羡慕之余也只能立足现实,在眼前的普通货色中精挑细选,不敢有所奢望。

多宝阁真正的利润所在,自然不是一楼摆放着的这些大众货色,上至法宝下至法器,个中精品多有,只是价格上也高得惊人,绝对不是普通修士能承担得起的。

可是,世上所有的事情总有例外存在。

这不,一个身穿玄金色法袍的青年修士,施施然地走入,然后稍稍目视了左右,也不停留,直接上了二楼。

“师父,他怎么……”

说话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修士,眉宇间满是青涩,怎么看都不超过二十岁。

话出口的时候,口气中有质疑,还有点幸灾乐祸,但刚说了一半,便顿住了。

一则是刚刚发现,来人的修为远胜于他,虽然远没有之前离开的筑基期前辈那般迫人,但在感应中一样深不见底,甚至感觉比炼气期十一层修为的师父还要强大。

二则是店伙计的反应,见来人上楼,一旁的伙计不仅不加以阻止,还一边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一边侧身在前引路,典型的遇到豪客熟客的模样。

“这是法相宗张凡张道友,鼎鼎有名的年轻俊才。”

“是他啊!听说五年前……”

年轻修士还没等到师父的回应,一旁消息灵通的修士便卖弄了起来。

五年的时间,对修仙者来说,并不漫长,再加上张凡那一身玄金衮服又是如此的醒目,不过片刻,几年前的旧事便被一一搬了出来,瞬间灌满了他的耳朵。

“哼,算什么,不过是运气好入了大宗门,要是我也……”像所有年轻人一样,年轻修士的心中满是不服气,只想着要是自己如何如何,却不知,世界上有些事,是别人做得到而自己做不到的。

身后的议论声,暗处某个小修士的腹诽,自然都影响不到张凡的步伐,很快地,他出现到了二楼中。

这时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迎上前来,热情地道:“欢迎欢迎,张道友好久不见了。若不是老哥发帖相邀,真不知道你还要闭关到什么时候?”

“项掌事客气。”张凡微笑着,与他并肩而行,边走边道:“你这多宝阁门槛太高,小弟不敢上门呐!”

“哈哈,张道友又拿为兄开玩笑了,咱们道友相称便是,什么掌事不掌事的,再也休提。”说着,还豪爽地连拍着张凡的肩膀,动作之热情亲切,看起来不似要做生意,倒像要结拜一般。

此人叫项明,正是此处掌事。张凡与他也算是打过几次交道了,项明此人倒也不难相处,随便说两句话就能跟人混个熟络,盏茶功夫能摸出家底,要是跟他呆个个把时辰,乾坤袋都得翻个底掉,真真不得了的好手。

张凡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连宰了几次后,倒也总结出经验来了,一路上只是笑而不语,任其说得天花乱坠,咱就不是不接茬,你能奈我何?

这招要是拿来对付别人,非得冷场了不可,但对项明来说,完全是小意思。

一个人独角戏唱了一路也不尴尬,口若悬河之下,一段不短的路程,张凡竟完全没有感觉时间的流逝,只觉得一个恍惚,就到了地方。

多宝阁毕竟是多宝阁,与他自家开的半闲堂完全是两个概念,单看他们两人此时所处的地方,就将档次一下子拉开了。

放眼望去,左倚高山怒水,流泉飞瀑,如雨后山间;右傍苍天古木,百花齐放,若浩瀚林海;前有青溪千余仞,后摆池塘植碧莲,足下嫩草芬芳,头顶晴空万里。

一个平凡楼台,竟被生生造出了林泉之意,使人身临其境,心怀为之一畅。

不是第一次来到此处,但每次前来,张凡还是免不得欣赏一番,同时不忘在心中腹诽其奢靡已极。

这样的景色自然不是凭空生成的,而是以数件专门炼制的大型法器,配合永不停歇运转的幻阵,再经器道与阵道高手协作调控,方能有如此几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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