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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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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师妹心目中的地位!你看看你的那些师弟,方不离,陆不悲,卓不凡,岳不群、赵不言还有那个故作神秘的宁不孤,他们哪一个是我的对手的?岳不群的养吾剑法,要不是他仗着内力深厚,甚至在我面前过不去三招!没了你,谁能跟我抢华山下一任掌门?谁敢跟我抢华山下一任掌门?至于王师叔。没错!逼他的就是我,我就是逼他了!可那又怎么样呢?谁让他自己不检点,竟然跟魔教妖女勾勾搭搭,害死了两位潜伏在魔教多年的师叔!跟魔教妖女珠胎暗结,还让我们华山派遭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我让王师叔这么做是赎罪!他就该死!”
卓不凡见他落得如此下场,还这般放肆,怒从心头起,‘啪啪’两个耳光就扇了过去:“你这无耻之徒,竟能说出这等话来。看来你们剑宗的弟子真是只练剑法,你们恐怕连德行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吧!如此侮辱死去的长辈,看来你们剑宗是从来不讲究这些的!既然如此,来来来!今天师弟我来教教师兄你怎么写着两个字!”说完又是三五个耳光扇了过去,卓不凡若不是想着等下大师兄要问胡不悲的话,要是打重了胡不悲话都说不清楚,散去了掌上的内力。恐怕这几个耳光下来胡不悲就要掉几颗牙齿了。
周不疑摆了摆手,示意卓不凡住手,笑吟吟的说道“呵呵。胡不悲,我敬你是条汉子,就算到了现在依旧还是把你看做华山派弟子的,你居然还在这里这般胡言乱语!你真当我周不疑是三岁的小孩?这么容易被你糊弄?”周不疑一下子就收起了笑容,一把抓住胡不悲的衣领“竟然还敢侮辱十七叔!我看你真不想活了吧!说吧!柳清言的计划是什么,有多少外门弟子被你们剑宗拉拢了,除了十七叔,还有谁被你们剑宗拿住了把柄?曾师叔?李师叔?还是田师叔?别想着跟我逗闷子绕圈子扯谎日白,在我面前说谎你还差点儿道行。”这时周不疑凑近胡不悲的耳朵,说了句:“你可别逼我对你动刑。”
“哈哈哈!哈哈哈!”胡不悲一下子笑了起来:“用刑??周不疑啊!周不疑!我胡不悲可真是高看你了,你竟然说要对我用刑。哈哈哈!笑死我了,有本事你就来吧!有什么刑法你就都给我上上。剥皮实草?梳洗?你胡大爷要是皱一个眉头那就不是好汉!”胡不悲心想,这船上面也没有水银铁刷什么,能用上什么刑罚?想来是周不疑故意说来吓唬自己的。既然如此胡不悲也不介意当一回铁胆英雄了。
周不疑见还真有这等不识时务的,把手松了开,帮着胡不悲理了理衣领:“咱都是文明人,还是师兄弟,我怎么可能用剥皮实草梳洗之类那么残酷的刑罚?太血腥!船上还有三个俏佳人,我可不愿唐突。放心,只是几张黄纸而已。”周不疑转过头对卓不凡说道,“卓师弟,临走时我带了一沓桑皮纸,放在船舱里的柜子,你帮我取出来一下。”卓不凡应命而去。周不疑见卓不凡下去了,转过头来,就这么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胡不悲。胡不悲被他看着心里发毛:“看什么看;别以为用这种眼神看我几眼,我就怕了你了。”心里却有了一丝不安。他可了解这位大师兄的很,说的好听是创意无限,说的不好听,什么歪门邪道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哪里只会是几张桑皮纸那么简单?不过事到如今,话头都放出去了,这时候软下来,岂不是惹人耻笑?“想来只是吓唬我的吧。”胡不悲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且不说周不疑和胡不悲在甲板上面如何斗智,却说卓不凡下了甲板,来到周不疑的船舱,从床边的柜子里面果真找到了一沓子厚厚的桑皮纸,卓不凡看着这沓桑皮纸出神:“大师兄叫我那这桑皮纸作甚?”仔细的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机关,只好充满疑惑的把这沓子桑皮纸收好准备上去了,忽然发现还有一根破旧的毛笔,计上心来,“难道大师兄想用的是那一招?不对啊!若是那招大师兄让我带桑皮纸做什么?许是大师兄搞错了?”卓不凡想了想,确定自己是对的,不过周不疑往日里‘积威’甚重,卓不凡也不敢违逆周不疑的命令,到时候自己被收拾了,哭都哭不出来,给师父告状恐怕师父都不会理会。为了不出错,就把这支毛笔和刚才那一沓子桑皮纸也都拿了走。
卓不凡上来时,正好看见周不疑在让人从海里打水上来,心里面更迷糊,不过答案是什么等下不就知道了?卓不凡走到周不疑身旁,将桑皮纸和旧毛笔都取了出来:“大师哥,你要的东西都带来了。我看见还有一支毛笔也就一并带来了。”卓不凡看见周不疑真让人从海里打水上来
“取来了?”周不疑接过桑皮纸和毛笔,看着那根旧毛笔发愣,难道卓师弟也是穿越的?知道这个刑罚?而且还知道等下我要让他来执行???周不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卓师弟你知道我要做什么?”见卓不凡摇了摇头,周不疑不由得松了口气,真要是有什么其他的穿越者,自己的优势可就被削去了大半了。不过真的没有么?可能是吧…
第二十六章朝廷高官才能享用的刑罚
“胡师弟,师兄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劝你还是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吧。不然的话,等下…嘿嘿嘿;可够你受的了。”看着周不疑那一脸的坏笑,胡不悲不由得背后一凉,菊花一紧。“周不疑想做什么?不要啊!师父救命啊!要是这回能回去,弟子全听您老人家的教诲,绝不在听柳师叔的挑拨,今后打死也不跟这个恶魔做对了。广宁祖师啊!你要是天上有灵,就保佑弟子度过这一劫,回去弟子就帮您老人家重塑金身,纯金的!”
虽然胡不悲现在心里面已经有些惧怕了,可是刚才胡不悲自己把话说得那么满呢?事到临头就这么怂了,作为一个二十出头、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少年人,胡不悲怎么好意思?只能是咬着牙硬撑下去了,“也许我撑得过去呢?或许周不疑只是在吓唬我…对的,搞不好他周不疑就是在吓唬我。一定是的!”可怜的胡不悲已经慌张到了语无论次的地步,虽然他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尽管胡不悲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唬人的。”可万一要是真的呢?胡不悲决定!要是实在撑不下去了,那自己就,自己就…就向大师兄求饶算了。
胡不悲现在心里虽然充满了矛盾与恐惧,可虎死不倒架(不管是不是真是老虎,起码他自己认为自己是老虎)。一张嘴放出来的言语倒是硬朗的很:“哼哼,就这么两张桑皮纸?哦。还有一根儿破毛笔,周不疑,你没事吧?要不咱先回去找个郎中?不对,你应该是赶回华山让掌门看看你是不是练气练到走火入魔了,哈哈哈。”装汉子的下场就是又被卓不凡扇了几个耳光。
周不疑这次却是任由卓不凡动手了,卓不凡一遍扇着胡不悲的耳光,周不疑一边说道:“胡师弟啊,何必强撑下去呢?不是汉子,就别装了。”周不疑前世可是一个大家族的接班人,交际应酬、审讯犯人什么的,也是要学的,从小他家里就给他找了千门的苗六爷教他察言观色,用语言引人入局之类的。胡不悲这点小心思还瞒得住他?“你看你,嘴唇紧闭,眉毛上挑、皱到一起。一般来说嘴唇紧闭通常表示压力和焦虑,人在在不安的时候就会做出这个小动作,眉毛挑起、皱到一起说明胡师弟你心里正在害怕啊。”
“呸!周不疑,有种就上刑!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一样!”胡不悲被周不疑说中了心思,连忙将嘴唇松开,竭力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然而他脸上一阵通红却泄露了他现在的心情。当然,我们不知道这到底是被卓不凡打出来的还是胡不悲恼羞成怒所致,但现在就算胡不悲想退,恐怕也退不了了,他已经被逼上了绝路,是万万不敢退的,退了,恐怕后果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了。胡不悲现在只能是坚持到底。
“嗨…既然你这么想见识下这刑,作为大师兄,我自然也就要满足胡师弟你的要求了,不凡,过去把水拎过来,陈明、王涛,把他给我摁住。”周不疑招来两个外门弟子,叫他们死死的把胡不悲摁在地上。胡不悲死命挣扎,可他被周不疑极重的手法封了几处大穴,一身内力全然使不出来了,又如何跟着两个一身真气运行全无窒碍的壮年抗衡?
胡不悲刚才还在聚集真气冲关。可以胡不悲的那点内力,莫说周围有人,不会坐视不理,即便是周围无人,或是将他放在一边不管了,任由他去冲击穴道,就他那点儿浅薄内力冲击周不疑以极重手法封住的穴道…恐怕在胡不悲冲开之前,他就已经饿死了。虽说他有那一招…
卓不凡把满满的一桶海水拎了过来,这装满海水的木桶看起来约莫也有十好几斤的样子,在卓不凡手里竟然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似的,不由得让人感叹气宗果真是不凡。卓不凡将海水带了过来,放在一旁,对周不疑说道:“大师兄,水拎过来了。”
周不疑见这桶海水拎过来了,便说道:“把那支笔浸在水里面,那谁,崔不破,你取一张桑皮纸放在你胡师兄的脸上。”
本以为周不疑是要用挠脚心这个办法的,哪知道竟然让自己把毛笔放在桶里面,浸饱了。这可让卓不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师兄这到底是要干甚捏。额肿么瞧不大明白捏?”很快…卓不凡就明白周不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
周不疑让人把一张桑皮纸盖在胡不悲的脸上,让卓不凡用毛笔蘸上海水细细的在桑皮纸上面刷了,因为卓不凡没有玩这个的经验,第一次没有刷的满。没关系,就当练手了,那就再来第二次、第三次…,用了七八次,卓不凡终于成功的把一张桑皮纸完全弄湿了。然后又是第二张桑皮纸盖在胡不悲的脸上,让卓不凡重复刚才的动作用毛笔沾上海水细细的在桑皮纸上面刷了,这次有了经验,用了两次就刷满了:然后是第三张桑皮纸,第四张桑皮纸,直到第五张桑皮纸,见胡不悲反抗的稍微弱了,周不疑这才让卓不凡把那几张桑皮纸揭了下来,那五张桑皮纸叠在一起,快已干燥的桑皮纸,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贴加官”的面具。
这却是锦衣卫当年奉朱洪武的旨意胡惟庸案、蓝玉案的时候用来拷问一干朝廷的勋贵重臣的时候,历经千辛万苦从前元的老狱卒嘴里面问出来的。倒不是这位老狱卒犯了什么死罪,锦衣卫更没有恶语相加,更别提动用大刑拷问了。相反,他们倒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像供祖宗一样的伺候着这位前元时代走过来的老狱卒。
没法子,他们也不想啊!他们可是天子亲军!居然去伺候一个前元的老狱卒,最后还要送一个世袭的锦医卫百户给他!可谁让洪武皇帝严禁他们在审讯过程中用刑,以至于对那些高官勋贵造成明显的伤害。他们这些人说的好听是天子亲军,平日里也威风得紧,那段日子更是一个力士就能去捉拿一二品的高官甚至超品的爵爷。但说白了,这些威风凛凛的锦医卫、天子亲军都不过是天子豢养的鹰犬,要是锦医卫里面谁要是敢违背天子诏令,不管是哪一个人!就算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毛骧!只要他敢坏了天子的事情,惹得龙颜震怒,他的下场可比那些根基深厚的公卿大臣要惨得多的多。勋贵重臣可不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鹰犬去触怒龙颜。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臭名昭著,祸害了他们老兄弟,老亲家的一个锦衣卫鹰犬。莫说天子震怒了,就是天子把他扔在一边不再庇佑,他也应付不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勋贵重臣,老谋深算的朝廷公卿。
若是用上了寻常的刑罚,就算是老虎凳辣椒水这等神器,恐怕也难免会留下写什么痕迹。若要是不小心刑死几个,啊哈!那乐子可就大了。这群勋贵重臣可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沾亲带故的一大片,要真的全都闹起来了,便是洪武皇帝也对之无可奈何。就算洪武皇帝不畏惧有办法,可他也不好跟那些被自己信任的或者是不好动的所以没有牵扯进来的人交代。
天子有这份诏命,着实让锦衣卫上下无从应对,不动刑罚?可能么?锦衣卫诏狱里面,之所以没有问不出来的口供,就是因为锦衣卫诏狱里面的‘三十三天’‘十八重地狱’,现在皇帝不让动刑还天天压着要口供,当时锦衣卫里面不知多少人愁白了头发。后来还是一个小旗,在街上喝闷酒的时候,听见有人吹嘘,当年让人死的无声无息,积年老仵作都验不出来。小旗灵机一动,报了上去,毛骧亲自签发命令。
锦衣卫这才耗尽心思的讨好那位前元狱卒,后来老狱卒不知道献出来多少刑罚,可毛骧指挥使都觉得不合适,一直到了此刑,老狱卒说用了这刑罚不象打人会留痕迹;或者说…杀人于无形。因为揭下来的桑皮纸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贴加官”的面具,由是得了“贴加官”这个名称。一试果真如此!后来流传出来,这刑罚成了各个衙门必备的科目。周不疑没有去过那些大大小小的衙门任职,可这刑罚在周不疑前世的知名度托清宫影视剧的洪福可是仅次于腰斩和凌迟的,周不疑又怎会不知?而且这刑罚的威力,足矣让没有多少见识的胡不悲屈服了。
胡不悲脸上的几层桑皮纸揭开了之后,一众人等只看见胡不悲满脸通红,双眼鼻子略有几分肿胀,眼角青筋都绽了出来,不由得赞赞称奇。胡不悲这时候可管不了别人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了,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略带几分海腥味的空气。胡不悲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子珍惜着他的每一次呼吸,他觉得这空气实在是太好闻了,怎么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
过了一阵,胡不悲终于缓过气来了。还没等他回过神,周不疑开口了,一副惫懒得令人想上去揍他两圈的样子:“这贴加官的滋味,胡师弟以为如何?还不错吧?我想胡师弟这等英雄人物,普通的淡水怎么够劲儿呢?此地也难以寻觅淡水,就换上了海水。如何?滋味还不错吧?”周不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本来我以为胡师弟能多撑些时辰的,起码得到第十张桑皮纸的时候啊!胡师弟啊,你太让我失望了。日后要是遇见魔教的人,他们可是什么酷刑都用的出来的。到时候你不得背叛师门!”那股子认真的劲头,胡不悲差点都以为自己罪不可赦了。
这时候胡不悲可不敢再在周不疑面前充好汉了,更不敢顶嘴咒怨。只敢在心中暗自叫骂“有种**的试试?那滋味…掌门师伯是从哪儿捡回来的这个恶魔啊!这种刑罚都想得出来。他为什么没去锦衣卫呢?还日后,落在你手里我他妈的还有日后么?什么魔教的酷刑能比得上你周不疑想出来的这个啊!你周不疑没做魔教教主算是屈才了!广宁祖师在上,弟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竟然遇见这等恶魔!”
周不疑懒洋洋的坐在甲板上:“说说吧,这次柳师叔的计划,还有你们剑宗的打算。不然的话。”周不疑指了指那沓子放在一旁的桑皮纸,还有那一桶海水“就继续吧!不过勿谓为兄言之不预,这刑罚每多用上一次,就多加一张纸。这刑,可是朝廷里面的高官才能享用的。师弟愿意多享用几次,为兄乐得成全师弟。”
胡不悲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胡乱应对几句,也就是了,难道你周不疑还能去找柳师叔查实不成?打好这个主意,胡不悲装得一副害怕的样子:“这事情,本来就只是为了除掉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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