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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血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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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徽也在旁边冷笑道:“你也算是黑龙会里面比较高层的人物了,我也能感觉到你身体里面有类似我们修真的真气,那么你也知道在抗战的时候,你们日本在我们中国修真界做了些什么吧!虽然那个时候逼我们的老一辈人发了毒誓,但是那个毒誓也仅仅限于他们那老一辈,我们这辈人绝对不会被什么毒誓所困住的。按照他们老一辈人我们的叮嘱是,放手去干,反正不是我们中国的土地,要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好弄的个天翻地覆。”
松下只能苦笑着说道:“我已经尽力帮助你们了,我只希望你们在日本的时候能够不要伤害日本的民众,毕竟他们是无辜的,他们很多人都是现在的政府宣传攻势下的盲从者,他们并不知道历史的真相。”我看着窗外一栋栋摩天大楼从我眼前掠过,沉声说道:“那你就不要让我们看见任何对中国不友好的举动,特别是象刚刚的那个场面,最好不要在我眼前出现,如果再出现一次,就不会是那么象他们那么轻松,只是简单的被揍一顿了。”
松下连声答道:“是,是,对中国有不友好举动的也只是那么一小部分人,大部分日本人天天都为了自己的工作疲于奔命,哪里有什么时间去做这个闲事。”说话间,车子已经慢慢的驰入了东京的市区,来来往往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看他们走路的样子,好象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赶着他们一样。松下顺势指给我看说:“你们看看,这就是标准的日本人,连走路都要计算时间,现在的日本人神经高度紧张,心理有问题的人不在少数,他们都活的太累了。”
车子驰过一条比较偏僻的借时,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虽然是急刹车,我们三个都没什么事,我和胡徽是一感到有变化,马上就下意识的,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松下是往前冲了一小段,也稳住了重心。不过破口大骂是免不了的:“你们是怎么开车的,连刹车都不会吗!”那两个小喽罗没有管松下的呵斥,只是看着前面,咽着口水,低声说道:“组长,前面是春生流的人拦路。”
我和胡徽在刹车的时候就看见那一群堵在前面的人,为首的那一个,竟然在街上穿着和服就堵在路中间,虽然和服是他们的传统服装,但是我还没有看见穿着和服就这样走在大街上的人,毕竟现在东京是一个现代化的都市,要穿也是穿西装吗,这个穿和服的人也就显得很突兀了。不过最吸引别人注意的是他的身材,真是名副其实的五短身材,比后面的那群人整整的低了一个头,还真是当之无愧的倭寇。
松下看到那个人,对我们介绍道:“那个就是春生流的第三号人物,春生雄,也是春生流现任宗主的弟弟,我还在日本的时候,就和矛盾颇多,今天那个仓田组的人居然拿他来当后盾,就算你们不教训他们,我也会出手的。”春生雄,这名字还真是起的好,看着他那又矮又胖的身材,再加上那张横肉丛生的脸,还真是一头熊。
说着,便下了车子,微笑着说道:“原来是春生君,我还刚回日本,你就得到了消息,还劳烦你这么远来接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松下这家伙,还真是会做表面工夫,那头熊显然不领情,硬生生道:“松下野二,我没时间和你废话,今天我也不找你麻烦了,看你是刚回日本,你把那几个打我小舅子手下的人交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原来是为了我们的,既然是为了我们,那我们就不应该躲了,我和胡徽都从车子上面走了下来,而巫教和胡家的人也一起下了车,呼拉拉的站成一片,竟然也和对面的差不多人数,不过质量方面吗,就不要我说了。
见我出来,一个鼻子部位打了补丁的人从春生流的人里面冲了出来,大声的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打我的鼻子。而且他还是支。。。。。。”这人,怎么不长记性,被打一次了,还敢犯同样的错误,他既然敢再犯,我就不介意再教训他一次,于是他又一次尝到了飞的感觉,而且还撞到了后面的一堆人,看着他们七八人躺在一起,那心情,用两个字形容,就是舒畅。
第七卷 舒畅 第八章 种人
那头熊眼睁睁的看着我在他面前打人,其实他要不是我最后时候慢了一下,他们也看不见。不由一阵狂吼,拔出刀就向我砍过来,看着他的手法,他的速度,当个春生流的三把手还凑合吧。不过对付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当然这次,又不要我动手了,熊的刀还在半空中,就已经被一条绿色的鞭子卷住,胡徽帮我挡了下来,当然他还忙里偷闲的对我说一句:“这个让我来,我也要活动一下吗。”
我绅士的让出了位置,给他先上,对付这种人,我还真的不想出手,开始那个小混混,我是气他没记性,被打了一次了,还敢说同样的话,对于眼前这头熊,我是兴趣缺缺,一看就是没料的,还不如让给胡徽去玩一下,看胡徽那样子,也知道他被憋坏了,那他就上吧。
胡徽上了以后,还真是玩这头熊,把熊的刀子卷住,然后就是轻轻一带,那头熊整个就收势不住,一下就往前面飞了,可是胡徽还是不放过他,又过来卷住了他的脚,把他扯了回来,紧接着,就是忽左忽右的玩着他,我只看到那头熊在天上不落地的飞行。那个号称春生流的三把手,还真的沉得住气,居然也不叫,就任胡徽丢过来丢过去。不过看他的样子,好象要玩什么名堂一样,还是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倭刀。
果然,那头熊一声大吼,竟然在空中无可借力的条件下,硬生生的回过头来砍胡徽的卷住他后腿的绿鞭,既然胡徽的鞭子能卷住他的刀刃,他的刀有什么用,熊就是熊,大脑也不用一下。看来,胡徽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熊砍他的,胡徽玩自己的。哪知道,那头熊暴喝一声,刀刃上竟然燃起红色的火焰,狠狠的一刀劈上了绿鞭,火克木,胡徽的真气基本上都是木属的,碰上了熊的火焰刀气,自然而然的败下阵啊。碰到刀的绿鞭,马上枯萎,断裂。
松下凑上来说到:“这是他们春生流的奥义,火焰刀,我走的时候,那个废物只能用得出一刀,不知道几年没见,他有长进没。”我蔑视的看着熊浮肿的眼袋,还有他看上去就已经松弛的大肚子,说道:“你看那头狗熊的样子,哪点象长进的样子,以往他不要被仓田组长的那个妹妹掏空了身子就好。”说到这里,我回头看了看松下,诡异的笑着。松下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个不能怪我,你们中国的孔夫子不是都有一句话吗,食色性也,日本方面只准我带两个手下走,我去的只是监视,并不是去打硬仗的,所以我就带了她们两个。”
松下看着夹在我们的人中间的那两个女子,叹息的说道:“其实她们两个也可怜,高强度的工作使很多日本人都找寻发泄的渠道,性就成了他们最直接,最便捷的渠道。于是性生活的糜烂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大量的家庭问题,离婚是正常现象,乱伦在现在的日本都不算什么希奇了,她们两个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两个都是家庭破碎,然后两个又是被禽兽继父侵扰。没有办法,只有离家出走。象她们这样一个正式的文凭都没有的女孩子能做什么,只有靠出卖自己的肉体。一次帮派争斗中,我无意中救了被另一个帮派老大虐待的她们两个,之后,她们就跟着我了,如果我去中国,把她们留在日本的话,她们肯定会重复以前的悲剧的。”
我跟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那两个女子,我一直没有仔细的看过她们两个,因为她们两个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太不好了,现在仔细的看了一下,洗尽铅华的她们,看上去都还不到二十岁,眉清目秀的,看上去和我们普通的学生没什么两样。没想到,她们两个身上也藏着这样的悲剧。我不由暗叹,这是怎样的一个国家,怎样的一个民族,既可恨又可悲。
看来我和松下的猜测都没有错,熊砍出那一刀以后,就开始有点气喘了。但是脱离了胡徽的鞭子掌握,这家伙看见胡徽的鞭子被砍断了一截,竟然还想上前占便宜,又是一刀劈了过来,显然想逃回一点面子。胡徽嗤笑道:“不自量力,给你个台阶你不下。”我聚气成线,直接对胡徽说道:“他再咄咄相逼,直接把他废了得了,别去管什么春生流,别怕我们不能见到会长,反正师傅给我们的吩咐是尽力而为,不留情面。”
这一手,不用说,也是最近练会的,来倭岛的时候,老头子给我补了一天一夜的课,几乎是把一些招数塞进了我的脑袋里面,按照老头子的说法,我丢巫教的脸丢的太多了,再不多学点东西,恐怕他都没有脸下地去见巫教的祖宗了。
胡徽听了我说的话,开始狞笑起来,看见他那个笑容,我只能为那头熊求神拜佛了,看那小子的样子就知道那头熊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胡徽将鞭子轻轻一抖,被砍的焦黑处马上再变绿,砍掉的那一截马上有飞快长了出来。而且比以前更绿了,哦,不对,应该是说比以前更有生机了,我甚至能看得出,那条鞭子上面有点地方还长出了嫩芽。胡徽这小子,这段时间的进步也不小啊。
以熊的智慧,明显看不出那条鞭子有了什么的变化,可能在他眼里,这个让他出了大丑的人,是必须要除之而后快的,先砍了他再说!那刀离胡徽还有两米的距离,胡徽的鞭子就活了过来,自动的缠上了那头熊的刀,这下就不仅仅只卷着刀甩两下了,再缠上刀以后,那条鞭子马上就疯长起来,顺势在熊身上蔓延开来,就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头熊已经变成了一个绿球,胡徽这才顺手一抛,绿鞭自动断裂。把这个绿绿的大球体丢还给了他的手下。
熊的那群手下慌忙他们主子接住,七手八脚的把他身上缠的藤蔓扯开,看上去是熊的头号手下的倭寇站了出来,吠叫道:“好个松下野二,你给我们记住了,我们春生流和你们松下组的这个仇算结下了,你就等着到会长那里解释去吧。”松下不慌不忙的说道:“好啊,你尽量去告啊,我等着你们,我看你们还有什么面子,堂堂春升流的三当家的,被人捆成了一个绿球,你们还真是厉害啊!再说,你们也不想想,我们松下组是特别行动组的,特别行动组直接隶属会长,你说会长会帮谁,就是春生雄也不敢对我说这个大话,你也很厉害,居然敢把你主子说不出来的话都说了。”
那个说大话的狗腿子被松下这么一堵,顿时哑口无言,而他们主子又在那个绿球里面杀猪般的大叫起来,他也顾不得说话了,和着一堆人去忙着去救他们的主子了,我问胡徽道:“你这家伙,到底是用的什么东西,把那头熊又变成一头猪了。”胡徽嘿嘿的笑道:“我那天不是和你说过,我发现了一种能在活人身上种活的植物吗,一直苦于没有东西做活体实验,刚刚我就在他身上用了那么一点。”我听着也跟着他嘿嘿怪笑起来,活人身上长草,那还真要看看。
我也注意到,松下听到我们两个的对话,又开始冒冷汗了,这下可不能怪我,都是胡徽惹的祸。我们一堆人笑嘻嘻的看着春生流的人在那里忙碌,我和胡徽是想亲眼看看活人身上种东西是什么效果,而松下是我们不动,他也不敢动,于是我们就停在这里了。我看着他们又是刀砍,又是剑劈,还有的拿出打火机来烧,但是那个绿球一点反应都没有,胡徽笑道:“我那个藤,就只有三味真火才会有点损害,象他们那样用到砍,用普通的火烧是没用的,除非是球里面那头熊再自己劈出一刀和刚刚一样的火焰刀,那就差不多。”我看了下时间,我们在这里已经蘑菇的够久了,不耐烦的说道:“你就快点让他们解了吧,我们还有其他的要紧事要做。”
胡徽抬头看了看走了一大截的日头,应道:“真是没用,这么久了还没有搞定。”说着,手上一动。缠绕在熊身上的藤蔓都随之枯萎,露出了那头熊,那头熊一失去了束缚,马上丢了刀就在身上狂抓起来,只见他身上只要露出来的部分都覆盖上了一层绿色,仔细看过去,那都是一颗颗嫩芽。难怪熊那么抓狂的,身上长了这么多怪东西能好受不。
既然看到了成果,我就一头坐进了车子,剩下的事情就看松下自己说了,松下看着熊的惨状,哈哈大笑的说道:“春生雄,很舒服吧,我可以告诉你,你身上这东西除了刚刚那个人,没人能去的了,你就乖乖准备好礼物,到我们松下组去求治去吧,不过还要看人家有没有心情了。”说着,也跟着我们上了车子。
一上车子,松下就紧张的问道:“他身上的那个东西,别人应该解不了吧。”他这一问,胡徽自信的答道:“我用的是我们胡家的秘术,是将种子种进了他的经脉内,虽然他们流派的真气或许可以灭了上面的嫩芽,但是绝对灭不了里面的种子,除非是他们的人狠下心了,将他身上的经脉尽断,让他成一个废人,才可以彻底除底,不过我想他们绝对不会让这头熊成废人吧。”
松下还是有点担心的说道:“春生雄在春生流是三把手,但是他的实力甚至还进不了春生的前十,和我的水平差不太多,我怕他们春生流的其他高手来找我们的麻烦。”我傲然问道:“你们那个柳生流在中国被灭掉的那个副宗主实力怎么样。”松下想了想答道:“应该在黑龙会里面算得上前十的。”“前十的高手也不过如此吗,我师傅对付他只用了一根指头,外加一招,我作为他的徒弟,当然不会太差。”我自傲的说道。
有了我这句话,松下安心多了,马上叫前面的人开车,去他们松下组的驻地。车上,我还是有点问题搞不明白,开始问松下:“这三个流派的特点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春生流刚刚是用的火焰,而柳生流的力量应该是涉及到死灵,夜雾是什么了,而你们作为会长的直属力量,也应该有自己的能力吧,都给我们说说。”
第七卷 舒畅 第九章 三派
听着要说三个流派之间的区别,胡徽也凑了过来,想听听怎么回事,松下被我们两个夹在中间,事不得说也得说了。“刚刚你们也看到了,春生流是以火为主,其实那个春生雄是太差了,平时也不练功,只知道到处混,靠着家里的那点势力,到处惹是生非。他的哥哥就厉害多了,要不也不会当上宗主了,我曾看到过他连劈十刀火焰刀,而且明显还留了点后力的,特别是他手上那把刀,我想你们也都听说过村正吧?”
“妖刀村正?”我疑惑的说道。我承认,我对日本历史不怎么了解,但是这把刀的名气太大了点,不知道也不行。松下点了点头说:“没错,就是妖刀村正,其实村正只是一把刀,而是指一个系列,自从德川家康把它定为妖刀以后,用这种刀的人就越来越少,但是村正刀的锋利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用,而春生雄的哥哥,春生正,用的就是村正里面饮血最多的一把刀,那把刀不象普通的武士刀是苍白的,它的颜色是诡异的淡红色,就象是被无数的鲜血染成的,而且舞动之时的刀啸声宛若鬼泣,就好象是无数附在那把刀上面的冤魂在吸引它们的新成员,那把刀是他们春生流的世代相传之物。”
什么村正,说得那么神乎其神的,朱八在飞机上面和我说了,老头子托他把铸锋都给我带来了,到时候,我到要看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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