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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飘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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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圣女轻轻摇头,仿佛不同意我的见解似的,说道:“前后两次轻易地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救下青叶公主,便连夜也没有把握将您留下,您的出现可是让我们大吃一惊,即便我们想不‘重视’也不行啊。”



无奈苦笑,这种“重视”我宁可不要,明显又是一个大麻烦,甩甩头,我问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们会去那栋宅院?”



“嗯。”幻圣女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我苦笑,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太过相信自己的实力,毒牙又怎么会出事?盯着女孩那不动声色的俏脸,我微微皱了皱眉道:“所以你就设下陷阱等着我们一头栽进去?幻?莫非你是幻术师?”



幻圣女轻轻一笑,点头道:“小女子的确会一点幻术。”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陷阱,心头苦笑,天知道会有这么逼真的幻术效果,不但视觉上不露丝毫破绽,便连听觉上也分辨不出真伪。原来从琴声响起的那一刻起我们竟已经踏入幻境,然后一边用幻术吸引住我们的注意力,另一边开始准备魔法好将我们一举狙杀。



望着女孩那平静似水浅笑依依的俏脸,我心中大恨,自己竟然全然没有看出这是陷阱。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霍地,我很想看到这平静的女孩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又是如何。



深吸口气,我顺着女孩的话说道:“然后,再让魔法作攻击好将我们一举铲除。”看着女孩仍保持平静的笑脸,我故作平淡地接下去道:“而真正的杀手锏却是你在屋子里埋下的众多火药。”



“你”女孩平静的脸孔霍地露出一丝惊慌和不可置信,“你怎么会知道‘火药’这种”



微微一笑,虽然对于如何知晓的我也不清楚,隐约记得是从某本古书上见到的,不过火药这种东西的作用和性能我却记得十分的清楚,在脑海中闪过这个词的同时我便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



“我当然知道。”有时候保持神秘比显示强大的武力会让对方敬畏得多。我不知道幻圣女是从哪里得到这种东西的,但是我知道的是在这个大陆上知道这种东西的人绝对没几个,而其中两个便是我跟对面露出不能置信神色的幻圣女。



“殿下博学惊人,小女子自愧不如。”幻圣女好不容易稳定了震惊的心情,说道。



“过奖。”我冷冷地道。



“那么,请问云殿下准备怎么处置我们呢?”拢了拢耳旁刘海,幻圣女轻轻一笑道。



“拿你们祭奠我好友亡魂如何?”眼中寒芒骤闪,我望着幻圣女冷冷地道。



视线甫一移动,我立时察觉到不对,幻圣女离我的距离竟在不知不觉间退开一点,即便只是那短短距离,却已经脱出我剑所能及的范围内。



“海伦!”幻圣女陡地樱唇微张,轻轻吐出女孩的名字。



不及多想,剑身微轻,一道强劲的气息骤然暴起,右手一紧,弑神微动,视线瞥处,那溅起的血珠下一张愤怒的秀丽容颜往我不断贴近,颈边一道深深的血痕触目惊心。



微一犹豫,女孩已经贴近身来,带着汹涌的气劲疯狂袭来。脚步微错,我已退开身去,而就在这一退之间,她已拔剑出鞘。在光暗中带起一片惨白。



“铿!”几乎就在出鞘的同时,弑神硬抗上女孩的剑,而那如同她此刻的脸色般惨白的剑却就像她一般,透出一股坚毅和,决绝。虽然等级的差距不可磨灭,但是状若拼命的女孩一阵疯狂的攻势下来我竟然占不到丝毫便宜,更因为一开始的犹豫而失去先手。



狭小的空间里,海伦那不要命的打法发挥出最大的攻击,形势骤转直下,片刻间,原本还稳占上风的我片刻间已被逼到角落里,耳旁传来幻圣女的淡淡轻笑,仿佛讽刺似的,“殿下现在又要如何呢?”



身形微错,真气瞬间暴涨,弑神挥出,碎雪……菲华落羽!剑交声不绝于耳,眨眼间我们已互拼了不下百剑,双方倏地分开。海伦剧烈的喘息着,双眼仍狠狠地盯着我,那神情仿佛我杀了她全家一样。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叫苦,刚从爆炸中逃出的我几乎真气耗尽,却在发现毒牙可能已经横死之后不顾一切的往发出魔法波动的地点杀来,而与海伦的这阵火拼再加上那最后一式菲华落羽更差点把我刚回复过来的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真气全部耗光。



该死的幻术!见鬼!明知道对方是幻术师我竟然还如此大意,即便只是移开了那么丁点距离,却差点让我命丧当场。冷冷地注视着浅笑着的女孩,心中涌起阵阵怒气,同时暗自心惊,这女子竟然如此厉害,即便震惊之下命悬人手之时仍谈笑从容,而抓住我一点疏忽马上做出应变,反应之快,胆气之大,实在令人不得不佩服。



而她的那个“侍女”竟肯不惜性命的为她死攻,愣是将拖住了我控制局势的时间,让幻圣女退到了安全之处,那么忠诚和决心更是世所罕见。见面到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这个女人给我的惊奇竟然如此之多,我不由涌起一阵莫名的奇异感觉。



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去,却见幻圣女嫣然微笑,白皙的俏脸浮上一抹殷红,眼神中闪过一丝调皮,那模样仿佛躲开了情郎怀抱的女子娇嗔轻笑,竟是别有动人心弦处。



虽是身处危险之中,我仍不由地露出一丝微笑,仿佛面前的危险不存在一般。当然,并不是我自大到可以火拼面前三人而脱身而去,而是因为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感觉到那一道熟悉的气息。



而就在三人听到我的笑声而露出讶然神态的瞬间,一柄幽蓝的剑已在黑暗中扬起,裨丝利特的喉间挂上死神的镰刀,等待着收割。讶然转为错愕,海伦往前扑去,却只接到勉力迎上的弑神。剑,倏交即分,场中已多了一道身影,虽然狼狈神态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双目神采奕奕,来者赫然便是我以为已经葬身豪宅的毒牙!



眨眼之间,胜负颠倒,幻圣女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海伦握着剑,护在她的身前,紧紧地盯着我们,似乎怕我们出手伤害她。毒牙的剑横在裨丝利特的颈上,拉着他往后倒退回我的身边,双方重新陷入对峙。



看到毒牙仍在生我心怀大畅,再看到幻圣女一幅吃鳖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心情舒畅,一声长笑,我说道:“幻小姐,现在又如何呢?”



幻圣女眨了眨眼,陡地嫣然一笑,仿若大地回春,脸色变换之快,天下无双,只听到她笑道:“殿下好厉害,人家认输了呢。”



对着女孩的轻嗔薄笑,我大感吃不消。霍地空间中传来一阵熟悉的波动,我心中大急,奈何体内真气耗竭,再无留下她们的能力,只能任那两道倩影消失在空气之中,耳旁还传来女孩若有若无的笑声。“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幻可不会放过你的哦!”



回过头来,看着对消失的她们一点都不在意的毒牙,我只能无奈苦笑了。



“哥哥、哥哥”



“唔”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熟悉的双眸,女孩眼中的担忧一览无遗,心中一暖,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的脸儿,柔声唤道:“岚儿。”



“嗯,哥哥是岚儿,是岚儿哥你终于醒了”黑暗中人闻风丧胆的青叶公主却如同小女孩一般俯在我的膝上大声哭泣着,那无助的样子看得我一阵心疼,忙低声安慰着,好不容易把女孩劝下了,微一转头,却发现另两双泪眼正等着我的安慰。我的头一大,差点又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把几个女孩都逗笑了,我这才有机会放开双腿来,一问众女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之久,也难怪几个女孩会这么为我担心了。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似乎我一回来后便立刻回房盘膝运气调息了。只是没想到这一入定就是三天,虽然之前有稍微交待了绯羽,但是这闻所未闻的修炼方式加上我几天不言不动,恐怕几个女孩都被我吓坏了吧。



轻声安慰着几个女孩,我回想着三天前的事情,忍不住叹了口气。毒牙那家伙不愧是传说中的“刺客”,感应危险的本领丝毫不在我之下,虽然不像我一样感应到那魔法波动,但危险来临时的感应却比我要胜上几分,就在我喊出“退”的瞬间,毒牙也同时反应过来。只是我从来不知道这家伙挖洞的本事竟然跟他的剑术一般强悍,只是不知道他师傅要是知道他竟然用他所传授的绝招挖坑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



毒牙脱险之后马上便赶了过来,虽然他没有我察觉魔法波动的本领,但是冒险经验丰富的他推断地点的本领却比我强太多了。而幻圣女他们所在地点的特点之一便是需要高度,毒牙很容易地便找上门来。



对于放过那两个女人的原因,原来竟是毒牙跟我一样,在赶到塔楼之时早已是强弩之末,说起来之所以能一举擒下裨丝利特,主要是出其不意,再加上毒牙本就精于潜伏之术,而当时由于我的原因而使得对方同样深信毒牙已遭不测而最有威胁的人物又被我吸引了注意力,这才让毒牙钻了空子。



殊不知其时我们两个人皆已是强弩之末,若是海伦不怕死的拼死一试,怕我跟毒牙都得交待在这里了。幸好还有个幻圣女在,幸好因为她在所以海伦不敢冒险,所以我们终是逃过一劫。



看着对面的毒牙,我静静地坐着,看着同样沉默的毒牙。他的身旁是横七竖八乱摆着的酒瓶,堆满了他身周所有可以进入的地方,腰间的毒牙剑随意地躺在一旁,仿佛那幽蓝的色泽也黯淡了许多。他嘴角那一抹微笑已消失不见,却不见冰冷,双眼中浮动的是某一种曾经在我的眼底经常出现的东西,名为迷茫。



我很想开口问裨丝利特现在如何了,但是面对着这样的毒牙,我发现自己开不了口。仿佛受了毒牙的影响一般,一股莫名的烦闷涌上心头,随手拾起一只未空的酒瓶,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往内直灌,丝毫不在意瓶中的酒溢出我的喉咙,沾湿了我的前胸。那股冰冷的触感,就仿如之前龙珠给我的感觉一般。



“我杀了他。”毒牙突然开口了。



狼狈不堪地吞下一口酒,我的心一沉,愕然抬头,却发现毒牙自始自终都不曾移开过他的目光,遥望着天空,远方,却又看不到一丝焦点,仿佛只是望着,心神却不知飘到何处。



举起酒瓶,往喉间灌去,放下,擦了擦唇边酒渍,我没有说话。



毒牙没有转头,抄起身旁的酒瓶,自头顶浇下,闭上眼,酒水划过他俊毅的脸孔,顺着眼角带过两道深痕。我默默地喝着酒,虽然在我的印象里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但是出奇的却没有丝毫排斥的感觉。



裨丝利特死前说过什么?塔内堤雅和布莱德恩之间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毒牙知道了什么?我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毒牙没有说,我没有问,沉默相对,两个人闷闷地喝着酒,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像毒牙这些早已踏入圣级中段的人要喝醉酒是很难的,“化身”之后,斗气内进的作用片刻间便足以清醒过来,而我这修习奇异武学的就更不必多说,虽然并无相关的记忆,但是隐约的,我清楚记得要逼出这些让人沉醉的东西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那一天,我们都醉了,我醉了,毒牙也醉了,我记得喝到最后毒牙一瓶一瓶的往自己头上浇下,已经说不清到底是在喝还是在洗酒水澡了;我记得我我身旁的酒瓶越来越多,到最后也不见得比毒牙少了多少;忘了是谁先动的手,好像是他,好像是我,我只记得我们两个像疯了一般拔出了各自的剑疯狂的对砍,没用任何招数没有任何花巧,举起,砍下,收回,挥出,就仿佛泰克族的狂战士嚎叫着火拼。只记得不知何时,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雪地里独舞,冰冷的胸前隐隐传来一阵温暖;只记得,我抱着我心中那不曾逝去的身影大声的哭泣诉说着我的痛,我的伤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头痛欲裂的我深深地诅咒着那个造酒的家伙为什么会让酒这种美妙的东西留下这讨厌的后遗症。没给我继续埋怨的机会低头一看,我差点再次昏死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两道美妙温暖的曲线,裸露在被外的肌肤白皙似雪滑腻如绸,起伏的凹凸曲线仿佛披上了轻纱的朗玛峰峦,晶莹剔透得如同水晶一般精巧的小脸上两道清晰的泪痕尤未退去,充分说明了女孩之前遭到了多粗暴的对待。除了那让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心爱“侍女”之外,淡蓝色如波浪般轻轻散开的发丝清楚地说明另一个女孩的身份。



秀眉微蹙,微微睁开的双眸倒映着我迷茫的神色,女孩苍白的脸儿仅有的血色倏然褪尽,默默地支起身子,便想起身,陡地眉头微皱却是又坐了下来。



我忙伸手出去接住了倒下来的暖玉温香,轻轻地搂住那令人心痛的人儿,叹息道:“月儿,你怎么这么傻”



女孩一个转身,伏在我的胸前哭泣着,无声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胸口,那垂下来的淡蓝丝绦轻轻地颤抖着,荡开一阵阵波浪。



我怒视了身旁那一个只顾着看笑话一点帮忙意思都没有的无良“侍女”一眼,一边低声劝慰着哭泣的馨月。绯羽吐了吐粉红的小香舌,做了个暧昧的动作,显然想将她的好姐妹彻底出卖好让她将看笑话的乐趣进行到底。



不过不可否认,对付,呃,不对,应该是安慰刚刚由女孩变为女人的女人,呃,绯羽的办法确实比起单纯的劝说要有效得多。不一会儿,在我的手口齐动下,馨月这初经人事的小女人被逗得春情勃发,白皙的肌肤泛起玫瑰色的光泽,看得我心头大动。若不是怜惜她刚刚被我那么粗暴的占去了处子之身,我实在想就这么把她按回床上肆意怜爱一番。



好不容易安慰好馨月之后,难得的摆出一幅强硬的姿态,让她躺在床上休息哪里也不许去,又好好地“惩罚”了刚刚趁火打劫的某位胆大“侍女”之后,我这才心情舒畅的走出房间。



女人,果然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叹息着缓缓踱进毒牙的房间,却霍地发觉一丝不对劲,加快脚步走了进去。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心里有着一阵茫然,却又不由自主地涌出一丝释然,隐约的,仿佛自己也早已经意识到他的离开了吧。



环目四顾,房间内昨天我们喝空的那些酒瓶早已被收拾干净了,霍地转头,桌子上赫然还留着一只酒瓶。心中一动,我走近桌旁,拿起酒瓶,果不其然,瓶子下压着一张小小的信签,迫不及待地打开,端正优雅的字体映入眼帘:



“神,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了。



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么一个朋友。我从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还会有机会跟‘朋友’这两个字产生联系,真的。十岁那年,我失去了我的母亲,即便还有某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存在,但是,从那时候起我便是孤儿。



我是一个刺客。从十岁那年开始,从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将我交给那个被我称为‘老师’的人开始,我便只能是一个刺客。即便在某一段时间,我尽力地想要扭转自己的命运,让自己像一个贵族,像一个剑客。但是无论再怎么像,刺客终究是刺客,别人眼中的非凡公子只不过是身为一个阳光下的刺客梦寐以求的保护色而已。



我是一个刺客,终究只是一个刺客而已。



试图扭转命运的惩罚是我失去了我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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