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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古代做好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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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告礼仪。

鼓楼立在鼓楼大街上,鼓楼街是京城主干道,可并行十五两马车,平日里多皇亲贵胄出西城礼佛,以致西城鼓楼街胜迹繁华。今日,鼓楼街上盘出一家极大的铺面,接手铺面的新主正是江南盛极一时的民和报馆,民和报馆可是财大气粗,用了双倍的银子将铺面盘下,一下子将民和报馆的财势显了出来。其实,他人不知,大理寺就设在西城,就近有不失张扬,足见馆主才智。

清晨,民和报馆入主慈恩寺,挥手捐助银两多多,博了一个好名,恰巧刘起进寺,秦茗得遇刘起,恩情缠绵,韶光易逝,刘起回了大理寺,秦茗泪湿纱帏,回到在京城新买的宅院后,将小环赶出去,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不食不宿,谁也不见。

“砰砰砰!”小环猛拍房门,“小姐,小姐,快开门啊,有贵人来找,你快出来看看啊!”

“小环你没听清我说过的话吗,不管谁来找我都不见!”房内秦茗带着哭腔嘶声道。

“小姐真的是大事,来人是九公主府上的平儿姑娘,她……”

没待小环将话说完,房门猛然打开,秦茗奔出房门,泪痕未干,急问,“你说是平儿?九公主府上的平儿?她来了,她在哪里?她在大厅吗,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吧!”忙推开小环直奔前厅,途中不忘抹干了眼角的泪水。

“平儿姑娘,平儿姑娘!”秦茗来到前厅,见一陌生女子静候中厅,话语也失了轮次,抓着陌生女子的手急问,“你是平儿姑娘吗?是九公主府上的平儿姑娘吗?是不是九公主让姑娘来的,是不是九公主要为表哥求情?……”

秦茗连珠炮般发问,陌生女子不知如何是好,“我,我是平儿啊,请问小姐是?”

“平儿姑娘莫怪!”幸亏小环及时追了出来,忙道:“这是我家小姐,日中与表少爷重逢,一时心态难平,还望平儿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秦茗这时也意识到自己事态,忙敛去神色,整肃仪容,“哦,真是不好意思,平儿姑娘快请坐,秦茗失态了,小环,快上茶!”

“是,小姐!”转身奉茶去。

“不知平儿姑娘今次到我新居有何事,秦茗新迁于此,想必平儿姑娘要找到此处怕是费了不少心思吧!”秦茗很快恢复了女强人作风。

平儿低头,显得不好意思,细声道:“是的,我可费了不少心思才找到贵府呢,平儿前来一是为探望秦小姐,二是想向小姐打听一下,嗯,打听一下小五的消息。”语声至后,细弱蚊吟。

“难道不是九公主叫姑娘来传什么消息吗?”秦茗蹙眉追问。

“哦,不不,不是公主差遣平儿来的,是,是平儿自己来的,只是上次与刘公子在大理寺逢面后,刘公子言小五已死,平儿想来求个鉴证而已,如果给秦小姐带带来困扰的话,平儿,平儿……”说得泪眼汪汪,怕是再说下去就要迷泪横流了。

秦茗强自苦笑,心中自语,没想到表哥还这般折弄人,非要骗取人家小丫头的眼泪。解释道:“平儿姑娘莫急,都怪表哥不好,表哥是骗你的,表哥出事以后还是小五回清河县报的信儿,小五有怎么会死呢?这次上京我也将小五唤了来,不如平儿姑娘你等等,我这就去把小五找回来。”

“啊!小五没事?他也来了京城?刘起你居然骗我,哼,看我不叫公主好好收拾你!”小姑娘总是大悲大喜一惊一乍,“哦不不,不用叫小五回来,我只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呵呵,既然小五没事,那平儿就先回去了,我先回去了,公主还等我回话呢!”爬起来就准备开溜。

“平儿姑娘请留步,还请姑娘在公主面前为表哥说几句好话,秦茗欲与公主私下会面一次,有劳姑娘代传!”

“哦,哦,好的,我会跟公主说的!”话音落,平儿早羞得跑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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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停电,耽误更新,今天补上,三章奉上!!

第二十九章 奔走(3)

秦怀明未做官前,曾多次上京科考,年轻时也是一俊杰,进京而与诸多王侯公子结识,相互仰慕切磋文墨,中举后官至苏州,又与江南不少名士官僚有旧,如今,原本京城中曾经的公子们现在大多都声名在外,为官从商各有所终,原本在苏州结识的旧友也有不少升迁入朝,总的来说,秦怀明留给秦茗的人脉网是极广的,多年未曾联系,倒是生疏了不少罢了。

秦怀明未殒身之前,太子已经册封,四皇子也迁出皇宫十二年有余,唯独八皇子刚出皇宫不足三年,太子党与四皇子的两江党已经成型,唯独毛孩子大的八皇子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柱。当年,已成人的太子与四皇子手中各抓住一批权臣,党争逐渐升级,两党蚕食剩下的都是些无实权的闲散部门,一点残渣遗留,最终为八皇子崛起创造了一线生机,若没有这部分“垃圾”官员,八皇子就算得到了老舅兼北军羽林将军孟方卓的支持,也很难在朝中立足。

秦怀明未入朝时曾拜入太常寺卿冯仁冯老大人门下,老冯属于“垃圾”类官员,归属八皇子,后来秦怀明高中,深得皇上赏识,责起为苏州盐道道御史,一举插进了四皇子的禁脔之地,同时也成为八皇子为数极少的几个实权下属之一,深得八皇子信赖。

八皇子将计就计,顺着皇上的话将秦怀明插进了四皇子的地盘,这下,秦怀明倒成了众矢之的,在江南行事那是步履维艰、如履薄冰。深交浅出,最终被四皇子抓住把柄陷害致死,但秦怀明在江南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深得民心,为秦怀明无故惨死之事闹得不可开交,皇帝亲自出面干涉安抚,抓出顶缸的替死鬼,追封秦怀明为万民侯才平息了民众的怒火。

至此,八皇子算是欠了秦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在八皇子的关照下,即使秦家处在四面树敌的苏州也丝毫没事。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皇上的关照,秦怀明是当时皇上看上眼的有发展前途的朝廷新血之一,本来是打算派到苏州锻炼些时日,磨平了锐气还有回京述职升迁的,没想到一个有大好前途的青年就这样死在自己儿子的党争中,老皇帝即心寒又无奈,总不可能真把自己儿子抓来给秦怀明抵命吧!直到秦怀明子嗣,幼归故里,老皇帝郑重警告三方党争代表人物,不允许三人争斗再涉及秦怀明后人,至此,才绝了秦家的忧患。

十多年前激烈的党争是围绕着秦家当代家主秦怀明展开的,被当时太子太傅按压下来,十多年后的今天,三党之间蠢蠢欲动,而交流的中心人物正是刘起,哈,刘起,又跟秦家脱不了干系,还真是造化弄人,真不知道这次京城的党争是会越演越烈,还是三党死寂就此作罢!

太常寺卿冯仁,老家伙七十过三,须发银白却精神矍铄,干练精明。今日,冯府上来了个年轻女子,二九年华,美貌而不可方物,落落大方又不显张扬,出落典当,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来人说是冯老大人昔日学生之女,近日抵达京城,特来拜访师公,从其所备置的见礼来看,至少是上百万贯之家的千金小姐。

中厅之上,小姐独坐,品香嚼茗,时时注重这形象,正是刘起拐骗来的漂亮老婆秦茗。

厅后步出一老者,旁伺一年轻公子,秦茗暗想,这老者就该是父亲老师冯仁老大人了吧。于是,忙起身施礼,“晚辈秦茗,代家父为冯老大人请安,祝冯老大人福禄安康!”

“呵呵,老夫身子骨还硬朗,多谢小姑娘前来拜会啦!”冯仁淡笑,眼都快眯成缝了,“老夫一生门生众多,加之记忆有不好,实在想不起姑娘尊驾,海涵啊!”

秦茗听罢,不以为意,多年都没联系,冯仁不记得也是常情,“是小女子唐突了,家父秦怀明,曾为皇上钦点苏州盐道御史,统管两江盐业,承蒙冯老大人点拨,家父是铭记于心啊!”

“秦怀明?怀明,你是怀明之女?”老大人激动得忙站了起来,“你叫什么来着,快说说,老夫真该死,竟然如此冷落与怀明之后!”

秦茗一愣,不知道为何冯老大人如此激动,“这个,老大人,小女子确实是秦怀明之女,小女子单名一个‘茗’字,不知老大人何以如此激动啊?”

“‘茗’‘明’相待,老夫心安啊,秦茗,茗儿!”冯仁兴奋,都忘记还有秦茗在场了,直接拉着旁边的青年胡语,“衍儿,你看看,你看看,怀明的女儿都这般大了,老天有眼啊,终是没有绝了秦家的后,老夫欣慰,老夫畅快,老夫死而无憾啦!”

那青年无奈,忙唤道:“爷爷,爷爷,还有客人在呢,咱们可不能怠慢了客人!”心想稳住发疯的爷爷。

“哦,对对,有客人,有客人!”冯仁经孙儿提醒,马上醒悟过来,“秦茗,老夫也算是你爷爷辈了,如不嫌弃老夫就唤你茗儿,你称老夫爷爷可好,老夫失态了!”冯仁急切盼道。

秦茗一直都以旁观者的身份介入,倒也明白老大人的苦心,不忍驳了老人的好意,“茗儿自然不弃,只是茗儿高攀了。父亲去世多年,茗儿无依无靠,如今能得冯爷爷关爱,茗儿受宠若惊了!茗儿真好想有长辈关爱,呜呜!”每每想到自己与哥哥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心中不免一痛,止不住就滑落了眼泪。

见了秦茗流泪,冯老也不禁老泪纵横,“茗儿乖,不哭不哭,都是我这个老家伙不好,害了我最得意的学生,害了你们秦家,一切都是老夫的错,都是老夫鬼迷心窍,有负皇上隆恩啊!……”冯老大人跪在地上捶胸顿足,大肆自责。

老小伤恸,可怜旁边还站着一个爷们儿,看看爷爷,又瞅瞅美女,一时手足无措,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陪着,爷们儿陪着,爷爷跪地,自然得陪着跪,真是郁闷。不过旁边还有个娇艳的泣美人儿,得表现一下,嘿嘿!

第三十章 奔走(4)

跪了半天,退都跪麻了,青年差点没悔死,早知道为什么要装大尾巴狼,省得……

痛苦是会过去的,黑暗的前面是光明,青年终于等来了他第二次春天。秦茗与冯老伤心够了,止住了哭泣,青年赶紧将冯老扶了起来,那速度,贼快。

“都是茗儿不好,惹得冯爷爷不高兴了!”秦茗歉意不已。

“哪里哪里,都是老头子的错,提到这事,老头子就愧疚啊!”冯老长吁短叹,“当年,你父亲可是老夫最得意的学生啊,比老夫家的几个败家子儿强太多了,就连皇上也对他赞不绝口,钦点其为苏州盐道御史,要知道,就连当年与你父亲同考出来的头名状元都没这个待遇呀。老夫当时也是年近六十的人,得如此出息的学生,自然老来欣慰,也就因此得意忘形啊!”

“怀明啊,要是当时老夫没有加入八爷一党,你就不会惨死了。太子与四爷党争厉害,八爷又刚刚建立自己的势力,连护全自己下属的能力的没有,又如何能护得住你呀!老夫冯仁,平生最大的罪过就是如此草率的加入了党争,如果当时老夫能赖上几年,怀明你也就不会死了!老夫是八爷的下属,你是老夫的学生,自然就是八爷一党,偏偏皇上爱才,要栽培与你,将你放进了几个皇子争夺的交接地带,让你即使是为民办好事也被冤而枉死!”

“老师有愧啊,老师对不起你啊,这么多年来你的后人都长大成人了老夫才得以一见,老夫真是无脸见人啊!”冯老感慨,自怨自艾,“对了,茗儿,老夫记得怀明还有一子,涛儿之名还是老夫取的,不知到涛儿现在……”十多年过去了,秦家动乱,冯老也不敢肯定秦涛没有个三长两短。

秦茗也明白冯老的意思,忙道:“哥哥秦涛还好,茗儿与哥哥从小相依为命,从不曾离弃,还有就是五叔,当年父亲所救的兄弟秦五,秦家能有今天,这些年都是靠五叔为秦家撑起的,茗儿从来都不曾有丝毫大意,谨小慎微,生怕辱了秦家名声败了秦家基业,到时候就真没颜面见泉下父母了!”

“可苦了你兄妹二人了,这么多年来都没个亲人照应,老夫都不敢想象你们如何能撑得过来,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古人诚不欺吾矣!”冯老慨然,“对了,衍儿,你快过来,来见过你秦茗妹妹,你要记住,咱们冯家始终都对秦家有亏欠,老夫无能,这场债就得你们后辈替老夫还上啊!”

“是,孙儿谨尊爷爷教诲,定当尽心弥补对秦茗妹妹的过失!”青年公子冯衍上前,口中应承冯老,目光却是灼灼的盯着秦茗。

秦茗惶恐,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冯爷爷严重了,秦家既为爷爷学后,自当谨从爷爷,何谈弥补亏欠一说,真是折杀茗儿了!”随即转目视冯衍,惊瞥之下看得冯衍眼中的异样,那正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调戏美女的眼神儿,不过有求于人,秦茗没当场翻脸,敷衍一句“见过冯衍大哥,以后还望冯衍大哥多照顾小妹!”

“那是,那是,你是我妹子,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多多照顾!嘿嘿”冯衍笑容有些异样,别有深意。

秦茗直接无视掉了冯衍,拍了拍手,堂下随从忙抬进来两大箱礼品,秦茗莲步轻移,娉婷婉转,青葱玉指揭开盖在上面的红帷幔,耀眼的宝气顿时惊呆了堂上众人。

两箱上等帛锦,上面几匹还是夜光抽丝的蜀锦,上品帛锦十两银子才一尺,普通蜀锦少则也是二十两一尺,像这种夜光抽丝的手工极品蜀锦,怕是上百两才够买一尺吧!帛锦事小,在两个箱子上面,各有一样宝器,左为龙眼大小的蓝莹夜明珠,右为血玉雕狮子头,一莹蓝一血红,极大的冲击着堂上众人的眼睛。

冯衍猛吞口水,但还是难以抑制口水横流,冯老眼睛晃了星星,都快找不到北了!秦茗见时机成熟,忙用帷幔将二宝重新盖上。只听一老一小两声叹息,随即老小二人自觉失态,忙整了仪容。

冯老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不至于跟冯衍一般猪哥儿,“茗儿你这是?”

“呵呵,冯爷爷您老记性不好了,刚才茗儿不是才说过这是茗儿要孝敬您的礼物吗,茗儿后生晚辈这么多年都没来给冯爷爷请安,茗儿自觉惭愧,以礼代罪,这不违规吧!”秦茗一笑百媚生,实似狡猾的小狐狸精。

冯衍直接光荣扑街,拜倒在秦茗的石榴裙下。冯老皱眉:“这礼是不是太贵重了,如此分量,都比一般蛮夷朝贺皇上的贡品还贵重,你,你叫老夫如何干收此重礼,粗略计算,这两箱帛锦就值百十万两银子,再加上那无价之宝夜明珠和血玉狮子头,这这,这大鲜朝一年的税赋也不过才四千万两银子,你这一出手就几百万银子,你叫老夫如何安心?”

秦茗好整以暇,好似早料到冯老会如此一说,并没有有丝毫异样,微笑静待下文。

“茗儿你到底有什么意图,老夫不可能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而背弃自己的尊严,你若想用这些收买老夫,那是不可能的!”冯老义正严词。

冯衍翻身爬起,护花使者尽职尽责,“爷爷,你说什么呢,茗儿妹妹怎么会干那种事呢,你可不能冤枉茗儿妹妹呀!”顺口一句,秦茗就变成茗儿了。

秦茗依旧恬静,“冯爷爷果真心思细腻,茗儿其实也没其他意思,只是想求爷爷您一件事,那是一件茗儿为完成的心事,一件与当年父亲与秦家有关的事,还望冯爷爷成全!”说罢,秦茗直接跪在冯老面前。

冯老忙上前要扶秦茗起身,“不要这么说,茗儿你不要这么说,既然是秦家的事,你又何必备这些物品,直说不就成了吗?”

“茗儿惶恐,此事非同小可,秦茗不敢声张!”

“说来老夫听听,以老夫的人脉,说不定还能解决!”

第三十一章 奔走(5)

“茗儿此次前来,是为表哥!”秦茗顿了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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