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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见王生-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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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假。”
李寻欢点头,“确是如此。”
胡铁花道:“你们给我说糊涂了,那到底是有出口,还是没有出口?”
李寻欢道:“有。”
胡铁花道:“你刚才还说翻遍每一个山洞地穴。”
李寻欢站起身,道:“有一个地方我没有翻。”
胡铁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跳了起来,“水里?”
李寻欢道:“不错,顾远方是漕帮帮主,顾倾城的水性应该很好。”他虽然这样说,却皱着眉头。
胡铁花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要皱眉头,“这不过是一汪山泉,又细又小,怎么能够冲开足够人通过的溶洞?”
李寻欢蹲□捻了捻水边湿润沙石,抬头道:“这并不是山泉,而是山顶冰雪融化而成的溪流,现在水流很小,只是因为天气还冷的缘故。”
抬眼往崖壁上看,确实不太容易分清这水到底是由崖顶垂下还是有崖壁渗出,李寻欢这样说,或许他已经查证过。
胡铁花道:“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赶快去查看究竟。”
胡铁花跑的很快,李寻欢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苏蓉蓉道:“可是累了?你确实该休息一会,已经三天不曾……”
李寻欢摇头苦笑。
苏蓉蓉道:“……可是,害怕失望?”
李寻欢沉默一会,仰头道:“走吧,我相信我们的判断是对的。”
苏蓉蓉一笑,侧过头去,悄悄揩去眼角垂下眼泪。
这个时候,溪水很是冰冷,却不及心中的冰凉,从水中探出头来,李寻欢有一阵的迷茫。
岸边的苏蓉蓉眼中亮光一点点暗了下去,依旧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胡铁花道:“虽有溶洞,却不及半尺,便是再纤细的人,也不可能通过。”
苏蓉蓉急道:“怎么会呢?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通过?或许……或许……泥沙柔软,或许他们可以穿的过去也不一定……”
这样子的小溪流,能有多少泥沙……泥沙?
李寻欢忽然转头看胡铁花,水底下不仅有泥沙,还不少,这小溪流不淌上百年,断难形成这么多细沙的。
再次潜入水中,留心查看,果真有人为痕迹,多方施力,推开泥沙,缓缓现了半人高的溶洞,水流淙淙,往里一瞧,一团漆黑。
从没有发现,黑暗,竟然可以有这么巨大的魅力,让人忍不住要欢快的尖叫。
水往低处流,溪流通往一处山坳,山坳两侧皆是蔼蔼青山,无路可循,两人分道寻找。
李寻欢运气不太好,越往深山里走,越是半点人迹都无,古木森森,不知名的鸟儿直叫,解决掉第二只不知死活扑上身来的野兽,他原路回转,走到一半,听到一阵长啸,想来胡铁花已有收获,不由精神一振,疾步赶往。
距离那山坳约莫半个时辰功夫,渐渐有些山间小道,隐隐有炊烟升起,遥遥一望,当真有个小村落在半山腰上。
二人相视而笑,疾步登山,未到村落口便见一砍柴老汉,正背着一担柴禾进村,胡铁花急忙唤住了,上前询问,“这几日可曾见过两个人经过村子,一男一女,那男的受了很重的伤……”
老汉摇头不知,好奇打量二人,笑呵呵道:“这荒郊野岭的,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个生人,有人来啊,大伙儿肯定知道。”
胡铁花转头看李寻欢,眼中惊疑惶惑。
李寻欢皱眉一会,道:“村上可有大夫郎中?”
老汉一乐,“咱村子就那么一个读书人,自己读点医书,便是半个郎中,您要找大夫啊,最好还是进城里去。”
李寻欢一笑,“我就问问,打听个事,还请老伯领路。”
老汉当头领路,笑呵呵道:“两位公子是北方人吧,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
胡铁花心里急,哪里跟他罗嗦?倒是李寻欢笑呵呵一问一答,说话才知这村子翻过两个山头去,便是赵州城,假设楚留香伤势严重,顾倾城自然是要为他找可靠的大夫,会不会在村子停留也不一定,反过来想,如果顾倾城有意隐瞒楚留香行踪,或许不会进大的城市,这么一想,便是撞运气了。
谁知还真让二人给撞对了。
三人刚进村子,便听一声惊叫,一阵奔走混乱,老汉扔了手里柴禾奔过去,李胡二人也急急跟去。
一座独立小院儿,屋内分两重,外屋院子里都围了许多人,
90、番外之此生不换 。。。
惊惶呼号的,空气中极重的血腥味儿。
李寻欢耸了耸鼻子,和胡铁花对视一眼,飞身越过众人,直接进了外屋,瞧见内屋情景,一时也不由结舌。
门口扑卧一灰衣男子,头发已经发白,背上有一道极深的创口,血流了一地,此时不再流,或许已经死了一段时间,往里三步墙脚处歪斜着一个七八岁幼童,创口在脖颈,看着也早断了气,再靠里床铺外沿俯卧着一名年轻少妇,伤口也在咽喉,床铺被褥下躺着一人,七窍流血,身上血染红了被褥,瞪大了眼死不瞑目。
胡铁花惊叫,“这……这是谁竟如此狠心,老弱妇孺皆不放过……”
李寻欢蹲下来细细看那创口,道:“死去不超过一炷香,是刚刚动的手……看切口应是极薄极窄的剑所致,长剑短剑不好说……”
胡铁花也蹲下来,紧紧皱着眉头,“这种剑一般都是女人用的,哪个大男人要用又薄又窄的剑。”
李寻欢道:“那也不尽然,又薄又窄的剑分作两种,一种是本身打的较薄,分量较轻,一般为女子使用,还有一种……”
胡铁花道:“还有一种,非常软,需要靠高深的内力来绷起剑势……”
李寻欢点头,“创口并不平整,血流的也太多,说明用剑的人没有内力或者内力极浅。”
胡铁花惊讶,“用剑的就应该是江湖人,内力又不深……”
有人听着他们的讨论的,一白胡子老头儿捋着胡子道:“我们村子一向平和,谁家里也不会有兵器的,这几日也没听人说来过生人,这……”
李寻欢瞧他一眼,起身查看屋子内,“如果当真是江湖人,进出村子也不会让你们见着,他可以……咦?”屋子内有一个小窗口,窗子紧闭,屋子内也不见光,常年都是黑漆漆的,走近了窗子才知窗沿有一指血迹,李寻欢抬指按了上去,指痕极细,该是女子遗下的。
胡铁花跳了过来,惊道:“一定是从这里逃的,我去追。”翻窗跃出。
窗外是一片矮树林,李寻欢问,“老丈,这后面,通往什么地方?”
白胡子道:“这些树都是郎中种的,说是定风水,树林后不远就是坟场。”
李寻欢眼光一闪,道:“村子里这几天可是恰有人下葬,或许还是年轻人?”
白胡子惊疑,“你怎么知道?”
李寻欢一笑,如果当真如此,两具尸体就找到主了,那么说他们寻找的方向没有错。
白胡子道:“前几天老卢家外甥刚病死,下葬才三天。”
李寻欢道:“就一个人?”
白胡子不悦,“还能有几个?村子里就这么些人,几天里就死几个,村子早没人了。”
李寻欢不理他,低着头思索,寻回去的两具尸骨都是新的,俱是高处摔下摔碎的,死人从高处一摔也便是那副模样,活人么……
李寻欢道:“死的人就他一个,活着的人只怕有人失踪吧,还是个年轻姑娘。”
白胡子瞪眼,“没有。”
李寻欢倒惊讶了,“咦?”
恰听有人期期艾艾叫“村长”,白胡子转头一瞪眼,“怎么?”
说话的是中年汉子,身子结实声音倒小,“村头刘寡妇家里几日没冒炊烟了,人也不见好几天了……”
白胡子提着手杖便打,“你这挨千刀的,你又去找她……”
汉子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李寻欢道:“她只怕已死了。”
白胡子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李寻欢道:“老丈最好遣人去那年轻人坟前看看,若是尸骨不在了,就去赵州城里方万侯府里领,那刘寡妇只怕也在。”
白胡子道:“你……你难道是衙门里的人?”
李寻欢道:“我协助他们。”顿了顿,又道,“朝廷正在追一名杀人要犯,村子里被无辜受牵连,郎中一家俱是被人杀人灭口,若能抓到此人,也可为郎中一家出一口气。”
白胡子杵着拐杖直跺脚。
李寻欢道:“郎中家里,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陌生人出入,陌生的声音,或者其他……”
白胡子摇头,“不可能的,有生人进村,大伙儿都会知道的。”
李寻欢皱眉,“那郎中家人这几日可有面带惊慌恐惧表情?”
白胡子摇头不说话,一中年农妇低声道:“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
李寻欢赶紧追问,“怎么回事?”
农妇道:“昨天郎中家媳妇儿来我家借了两斗米,我瞧她愁眉苦脸的,还问她怎么着了,她吞吞吐吐也说不清楚,我当时急着下地,也没再问。”
李寻欢心下了然,只怕当真是那顾倾城带着楚留香呆在此地,杀人灭口,或许是因为不久前胡铁花的那一声长啸,山坳两端都听得清楚,别说距离胡铁花不远的村子里,是以如此仓促的杀人,是以如此仓促的奔逃,是他们大意了。
李寻欢站到床前,见着那可怜年轻妇人侧脸,低叹一声,“楚留香啊楚留香,你这飞来艳福,又拖上几条人命……”
跃出窗去,他只希望胡铁花追的到人。
他却不知,便是刚才,与他的腿一胚子土泥所隔,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在那里心心念念的念他。
楚留香苦于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李郎李郎”,李寻欢愣是半点心灵感应都没有,总有人说心有灵犀一点通,灵犀那根管子关键时刻怎么没用嘞?
不错,楚留香此时正在床下,上面一副床板,两具尸体,下面两个大活人。
顾倾城冷笑道:“你那李寻欢,果然了不得,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楚留香苦着脸,怎么就不猜个十足十呢?
顾倾城道:“想他那么聪明,只怕很快就会回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楚留香倒想说出个“不”字,可惜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果然没过多久李寻欢便回转,瞪着被掀翻的床板被掀翻在地的尸体,他咬碎一口钢牙。
北上官道,一辆破牛车慢慢悠悠前行。
这种牛车一般拉货,偶尔也拉人,多是农家所用,此时赶车的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农家丫头,这丫头虽穿粗布衣,丝毫未涂胭脂,一双骨碌碌眼睛极为迷人,若不是她满脸冰霜,早有人前去搭讪。
这丫头自然是顾倾城,楚留香也当真在这牛车里头,被压在七八袋大米下,楚留香喘口气都难,当真是,苦不堪言。
顾倾城低着声说话,她唇形美好,说出的话却不讨喜,“赶了三天路,也不见你的李寻欢追上来,你也不必再抱希望。”
楚留香倒也不恼,甚至笑了笑,“李寻欢的本事,你还没见识过。”
顾倾城冷笑一声,“他若当真有本事追上了你,我便放你走。”
楚留香笑,没有说话,当真到那时候,你不放人又能如何?
沉默一会,顾倾城叹息一声,“其实你原本不必受这些罪,我要的不过是你的一个承诺。”
楚留香道:“要承诺,便不该找我。”
顾倾城又沉默一会,道:“都是江湖人,谁手上没沾过血?江湖传闻楚香帅从未杀人,我是不信的。”
楚留香笑了笑,没有接话。
顾倾城道:“你既然知道家父蒙冤被害,既然愿意为了我被打落山崖,如何不愿给我一个承诺?不过是杀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会说出去。”
楚留香依旧不接话。
顾倾城道:“你是家父一辈子最敬重的朋友,家父以有你这样的朋友为豪,你难道不该为他报仇?都说楚香帅讲义气,为朋友报仇都不愿,还如何叫做讲义气?”
楚留香叹了口气,依旧不说话。
顾倾城道:“你不愿答应也罢,那便拖着身上的伤,到时候伤重不治了,便算我顾倾城报仇不能,死了便算。”
楚留香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该劝的早已经劝过,如果有用,也不会现在这个状况。
又过一会,顾倾城再度开口,“内宫争斗,其实比江湖更险恶的多,我步步为营,处处提防,依旧着了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家父是因我而死,我如何能不急着报仇如何能够不恨不狠?你心中只怪我恶毒,怎么没想过若没有这恶毒,我早在宫里死了千百次。”
楚留香黯然,顾倾城李寻欢不了解胡铁花不了解,他却是知道的,顾倾城武功确实不错,混江湖不到半年竟混进了皇宫里头,说来顾倾城与皇帝也有一段郎情妾意的美好日子,只是皇宫中无情,哪个皇帝能长情?爱迟后顾倾城在皇宫中生活极为艰难,那种环境培养出恶毒性子,也不稀奇。
顾倾城道:“我明知道是那妖妇害我全家,我怎能让她活的逍遥?就算有皇帝护着,我也要她拿命偿我全家冤屈,我这样难道有错?难道要我看着那妖妇猖狂,自己却要像条狗一样活着?”
楚留香叹了口气。
顾倾城道:“其实也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你只需要把我带进皇宫带进那妖妇宫里,我亲手解决她性命,这要求不过分吧,你到底为何不答应?”
楚留香道:“我并不是你救命稻草,你又何必抓着我不放?楚留香轻功虽然不错,重伤之下,不见得比得过一般武夫。”
顾倾城道:“所以你还是尽快承诺的好,治好了你的伤,到时候不是轻而易举?”
楚留香道:“你大可不必再报这个希望,我绝不会承诺。”
顾倾城道:“好么,我倒看你的伤能坚持多久,再不医治,只怕是要回天乏术了。”
楚留香道:“其实若要杀人,你寻个职业杀手便是,若想亲自动手,重赏之下,想必也有人愿意的很。”
顾倾城冷笑一声,“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糊涂?我借的正是你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皇宫大内哪里那么容易进去?那妖妇也不是善茬,若没有十足把握,我一死,这仇还怎么报?”
楚留香忽然道:“这里接近黄州地界了吧?”
顾倾城一愣,“再有三里便是。”
楚留香道:“黄州有一个罗大仙你该听说过?”
顾倾城冷笑,“大罗金仙罗大仙,自然是听过的,他便是当真能起死回生,你不答应我,我也不会带你去给他医治。”
楚留香道:“不是我,是你。”
顾倾城道:“我?”
楚留香道:“你的武功被废,是用毒药所致,罗大仙最擅解各种毒,何不让他试试?若你的功夫恢复,由你亲自潜入皇宫,岂非容易的多?”
顾倾城沉默一会,道:“罗大仙是你的朋友?”
楚留香道:“耳闻而已。”
顾倾城一瞬间的心动,又压了下去,冷冷道:“我不能冒这个险,到时候我的功力没恢复,反倒让你跑了,岂非得不偿失?”
楚留香叹了口气,眼珠子转来转去,恰听顾倾城不悦嘟囔,“官府忒的烦人,这样就能抓住罪犯,罪犯也太没脑子。”
顾倾城探进车子,点上楚留香哑穴,看他骨碌碌双眼,冷笑一声,“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实在不得已,我不保证直接杀了你。”动了动麻布袋,把楚留香盖得严严实实。
楚留香苦笑,他倒是想耍花样,可惜半点也动不了啊。
官府设点盘查,吆喝来吵嚷去的,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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