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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算尽(修文开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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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该早些回京。
  “你且安心,我嘱他们加快脚程。回了府,我亲自去逍遥王叔府上请他给你诊治。”我将柴秀安置在软榻上并盖上薄毯——好在公主的马车足够大才能将这些家什置备进来。
  “我自己也懂医术。这并非什么大问题,何须大题小做惊动王叔?”柴秀轻笑,“锦兮,一旦王叔知道,父皇还能不知么?”
  “也不能因为害怕皇帝舅舅知道,便瞒着你生病的事吧。”
  “我只是说这并非什么大病。再说你这些天给我用的药,我倒觉得有些效果。如今晕眩发作起来,已无最初那般严重。你看,我还能与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话倒是真的。柴秀发病最初连眼睛都不敢睁,还伴着反胃恶心,喝药都吐。可谁知道这是不是柴秀在安慰我的话呢?晕眩之症发作之时我又无从判断轻重。我不想在此事上与她争执,便说:“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便先回府将养几日,若不见好你再拿什么理由也拦不住我。”
  “好。”柴秀虚弱地笑笑。
  见她应了,我也不再多得扰她休息。马车行进太过颠簸,我透过摇摇晃晃的侧帘子看向车外,突然注意到一个险些被遗忘的人。修仙论道之人,多多少少应该会些岐黄之术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机智的公主为了讨福利而装病,可惜化外之人老说大实话。
  中医这么神奇的国粹我是不太懂的啦。前些日子让中医科同事给我诊了脉,说某阮脉沉又虚全身没哪个器官是不虚的,吾深以为然。

  ☆、第十幕

  虽然想到要找静修先生问问柴秀的病情有无良方,但实际上因为我感觉到公主似乎并不喜欢先生……想避开公主和先生接洽什么的真的好困难!
  公主大人本来就因为我擅自做主把静修先生带回京中不满,回京后仗着身子不适竟央得皇帝舅舅下旨——我从回京开始就住进了公主府。而静修先生是不可能跟着去公主府的,我将他安置在我四弟卫锦丰的一处私宅。
  卫锦丰这小子其实只比我小半岁,是我爹的庶子。虽然前面说了皇帝舅舅为了保住母亲的绝对地位将我作男儿养,但因为某些原因锦丰的亲娘、我娘的陪嫁侍婢还是生下了这个弟弟。而那个姨娘在锦丰一岁多就因病离世,卫锦丰也一直由我母亲带大。据说我俩打小就在一处,这小子十分敬重我,时常像个小尾巴一般与我形影不离——是以这个弟弟与柴秀关系也算熟络,与我的书信里还经常隔空问候秀秀。那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好生亲切。
  我不大清楚我与锦丰这嫡庶之争背后是否藏了什么猫腻,但卫锦丰的确是我很好的兄弟——这一点已经从母亲那里得到证实。至于为何现在都见不到锦丰本尊,是因为我生病的时候他正在江南道走商——这小子无心官场,却一直跟着旁支表叔的商队到处跑,去年我大婚后更是一头扎了进去。父亲对此也曾又打又骂,但他就是不管不顾。他近来也凭着自己的能力赚到些小钱,那安置静修先生的私宅便是用那些钱买的。而我之所以知道他的存在,还多亏这小子远在外也不曾忘记我这个兄长,一月一封的书信从未落下。病中无聊的时候,他还着人从江南给我捎来了一本《百草集》。这《百草集》是前朝草药师尉變效仿神农尝百草后编写的药草集锦,里面详细记录了包括药草的生长环境、入药部位、功效、炮制等一系列知识。可惜的是,前朝末年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这本书未得广为流传,且存世的数量也不多。以此书的价值自可衡量我在锦丰心中的分量。
  永和七年在我的记忆里并不平常,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而时间既然到了这一年,我想有件事还是应该提一提——毕竟这件事的影响还是挺深远的。这一年,皇三子雍王胥参加了春帏。虽然没进得三甲,但考虑到雍王是隐了身份参考,能名登皇榜也算是有真才实学。至于雍王殿下是怎么逃过严格的身份审查这些事就暂且不提了。皇帝舅舅听说这事儿挺开心,赏了他不少宝贝。不过殿试的主考官似乎在端阳的时候被皇帝舅舅送到了更南边的地方去历练,想来在不久的将来定然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按照大殷传统,春帏过后就是端阳。公主送了我一只她亲手绣的香囊,她取了我二人的头发编在里面,取得是“结发不移”的含义。虽然我不太相信这些,但得到她亲手做的礼物还是高兴,挂在身上恨不得让全京城都知道。至于回礼,因为时间仓促,我想起秀秀也跟着逍遥王爷学习医术,干脆借花献佛把《百草集》赠予了她。不过好好的节日送医书好像有些说不上的晦气,我在记录红豆那一页附了书签,留了句诗。她收到礼物后果然莞尔,捏着我的耳朵:“这么珍贵的书,你在上面乱写乱画什么?”
  “哪有乱写乱画?”我瞄着被她抱在怀里的书,反问。
  “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她指着我写在书页上的诗句,道,“那驸马且说说,这‘满眼相思泪’从何说起?”
  “这个啊。”我低头吻上公主的眼睛,轻声说,“锦兮是怕公主得了书只顾着钻研医术么。有了这句话,等公主看书看到这红豆,肯定会想我了。”
  等我终于有机会去见静修先生的时候,秀女大选已然如火如荼的展开。而我家长公主,已经好多天都宿在宫里了。就在这时,我那个自我失忆只在过年的宴会上远远见过一眼的老爹忙完公事终于想起了我。他召唤我回家吃饭,说是我母亲十分想念我了。
  想到的确好久不曾去拜见母亲,我跟秀秀打了招呼就去了丞相府。等到了府上,我才知道原来我亲爹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我这父亲长得倒是书生卷气,只是他一身官气儿,就算没穿那象征丞相老爷的朝服,看着也是不大好相与的样子。吃过晚饭他招我到书房,说得无非就是失忆了也不要忘记读书、好好与公主相处的官话。到了最末,他清了清嗓子,说:“你妹妹瑾琳今年参加了大选,你母亲心情不好,去安慰安慰。”
  被老爹说教了半天,我都有些心浮气躁、蠢蠢欲动。听得他的话我赶紧答了声“是”,告辞离开。
  卫瑾琳是我爹的第五个孩子,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不过因为男女有别,我和她并不算亲近,失忆以后更是没再见过。卫氏左相一脉因为种种原因子嗣单薄,长成人的只有我与锦丰、瑾琳三人。听说我上面本还有一对长兄与长姊,但都已早夭。不过因为那对兄姊的出生是已经登记入册为皇帝舅舅知晓的,是以我虽然排行第三,身份却成了嫡长子。
  我告别父亲后便去了母亲房中。母亲见了我,神色凄凄:“锦兮,你来啦。”
  “儿子见过母亲。”我朝母亲作揖,还没得弯下腰去就被扶了起来。
  “亲母子俩儿,怎得几日不见如此生分。”母亲扶起我,长叹了口气。
  “父亲说母亲为五娘的事情泱泱,儿子便过来看看。”
  “唉。”母亲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她拉着我的坐在她身边,“为娘的,哪有不为儿女担心的?你妹妹自小乖顺,母亲是担心她一人进了宫里……”
  “母亲担心的是。”我劝慰道,“只是儿子以为以瑾琳的身份,倒不至于被欺负。”
  “娘担心的不是这个。”母亲仍是满面愁容,“你失忆了不记得,你这妹妹长得像极了先皇后……”
  后面的话无需母亲再说了。长得像先皇后?那不就是我的姑姑孝纯皇后么?这大选背后的盘根错节,只让我脑袋胀痛。就为了这相貌,瑾琳进宫后也无法独善其身。自孝纯皇后去后,因陛下一直未准开秀女大选后宫都是彼时的老人。父亲送五妹入宫的原因,自然是填补卫氏在后宫的空缺。
  前堂是男人的战争,后院是女人的战场。这两个地方,看似毫无关系却又紧密相联。只是我不明白,父亲到底还要做什么?如今的卫家,难道不是已经快到极致了么?难道,他还准备再出一个皇后?
  “锦兮,这些事情都交给你父亲去烦恼就好。”母亲突然说道,“母亲只希望你按照自己的意愿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
  “母亲又何必自欺欺人?”我摇摇头,“儿子虽然失忆,却也知道如今卫氏已经是在走独木桥。到了这一步,锦兮如何能独善其身啊!”
  母亲沉默了许久,最后目光落在我腰间别着的香囊上:“这是?”
  “哦,这是秀秀送的。”我捏着香囊说道。
  “你与公主可还好?”母亲一怔,问道。
  “倒是能和平相处。”
  “前些日子京里传出你去泰恩寺看望公主却被冷待的事儿……”
  母亲果然是有操不完的心。她方才还在为五妹进宫的事情发愁,这转眼就又开始担心我和柴秀的关系。我当然不敢告诉她我和公主准备就这么过一辈子,所以她问什么我都只说还好。只是京城的百姓是不是太闲了?怎么能传出这种谣言呢?本驸马明明是被公主她奶奶冷待了来着。
  “那些都是莫须有的。”我晃晃手里的香囊,“你看,不然秀秀怎会送我香包来着?”
  “唉。”母亲又是一叹,“能好好相处便好。只是锦兮,你、你也别太弱气。毕竟是男儿打扮,总被传着为公主压着,对你的名声……”
  我不知道母亲到底都听到了些什么风声,只心里越发讨厌那些说闲话的人。我啥时候被公主压着了!
  告别了母亲,我总算有了机会去找静修先生。
  到卫锦丰的小宅时,静修先生正和一羽冠小公子在聊着什么。见我出现,那小公子眼睛一亮:“三哥!弟弟还说一会去公主府看你呢你就来了。”
  原来这就是我四弟卫锦丰啊。我笑着与他招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捎个信儿回家。”
  “这不才回来么?”卫锦丰道,青涩又腼腆,“三哥,你请来的这位先生好有意思。刚才还和弟弟说起如何用袖子抓鸟儿的事儿呢。”
  呃,静修先生满脑子都是抓鸟……
  “先生,锦兮此次来是有事想询问您。”
  “驸马直说便是。”静修摇头晃脑道,“京中光听着鸟鸣却总也见不得影子,真是奇也怪也!”
  我突然好担心有一天哪家王侯公子找上门来说我这先生吃了他家鸟啊……不过正事要紧,我让卫锦丰自己忙去,与先生一起去了书房。
  “先生,其实是因为秀秀。”我将柴秀前阵子出现的症状及脉象讲了,“虽然她最近将养好了,但我总担心留下隐患不知何时会再发作。”
  静修先生听了却是大笑:“驸马恐怕是关心则乱!”
  “先生此话怎讲?”
  “驸马说公主殿下病了。可贫道可是见过公主每每趁驸马睡着的时候出来与镜月姑娘交代熬什么药的事情呢。”静修先生道,“驸马爷,您家的这位公主可不是柔柔弱弱的小兔子呢。”
  先生的意思是……柴秀喝了一种什么药物装病?可、可这是为什么啊?装病,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  卫家一起来刷存在。这一家主要人物有这些:
  爹:卫青舟       娘:柴容
  一子:卫××,夭 二女:卫〇〇,夭
  三子:卫锦兮     四子:卫锦丰
  五女:卫瑾琳
  本文存在各种复杂关系,千万不要考究会生出多少畸形儿的问题哟。
  PS:今天是监护室的最后一天,工作重点是值班。他们爽快地留了一堆空床给我。这欢送搞得太隆重了,怕是要彻夜难眠了。

  ☆、第十一幕

  我决定进宫和公主进行一次夫妻之间坦诚的交谈。
  我不知道是不是秀女的选拔都是如此繁琐,女子无才便是德显然也不适用在这个时刻。首先,这些有资格入宫的女子都是官家大户千金;进宫后,她们被安置在储秀坊各间等待皇家专门委派的资深嬷嬷进行第一轮身体检查。合格者就可以准备参加皇后殿下命题的三道考题。而最终能得到晋封的,都是从中选拔出来的佼佼者。
  我朝没有皇后母仪天下已足足有七年之久。是以这一次的命题是柴秀来决定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公主殿下灯下执笔拟题的认真表情——也不知公主会考她们什么。
  我拿着公主的令牌一路畅行。到了储秀坊时正见着镜月对一个小姑娘嘱咐准备这个那个的材料,好一派热火朝天的模样。
  她见到我,一脸奇怪:“驸马爷怎么到这儿来了?莫不是迷路了吧?”
  你才迷路了呢!我瞪大眼睛:“我找公主。”
  “您找哪位公主?”镜月也瞪大眼睛。
  “当然是我家公主。”这个镜月,真是莫名其妙好不好?虽然皇帝舅舅有四五个公主,但我认识的就我娘子一个。我不找娘子,找那些小妹妹做什么!
  “您确定,您要找长公主?”镜月犹豫了一下,又问道。
  “我很确定。你快去告诉秀秀我来啦。”我催促道。怎么感觉这个镜月,不太希望我见秀秀一样?
  镜月噗哧一笑:“看来这次公主是输了。驸马爷,你怎么就不多坚持一个时辰?”
  “坚持什么?”
  “唉,公主和贵妃娘娘打了个赌。说得是驸马您是不会主动来找她,时限是五天,眼见着还有一个时辰就到了呢。”
  诶?公主殿下干嘛要和贵妃娘娘打这么无聊的赌。可是,可是我现在进去会不会让公主不高兴啊?我问镜月道:“那,要不然,我在外面等一个时辰好了。”
  “驸马爷,您确定?”镜月一脸讶然。
  “总不能让公主输了吧。”我搓搓手。
  “可奴婢却觉得,公主见到你会很高兴的。哪怕输了打赌。”
  “那不如,你进去告诉公主说,在门外看到了我。这样公主来见我,就不算输了。”我当然知道秀秀见到我会开心,但是若能两全,她会更开心吧?咳,因为我家和宫贵妃家的关系一直都不大好,打心里我也是不乐意我媳妇儿输掉的。
  于是镜月进去找我家公主,我假装不经意地“路过”。
  仔细想想我还真是胆子大。身为公主驸马,居然跑到我朝最优秀未婚女子的聚集地闲逛。要是被捉着了,怕是借我几张嘴我都说不清楚。说实话,我现在就后悔了,我刚才应该让镜月告诉秀秀我在她寝宫等她就好了。
  我等了好久都不见公主出来,突然想起我那“未曾谋面”的五妹。于是走进坊中,准备问问管事嬷嬷是否能见那妹妹一面。
  “原来是驸马爷。”管事嬷嬷姓苏,我刚醒那会曾经见过一面。不过那时她还在尚食局任职。
  “诶,苏嬷嬷。锦兮此番是有事想询问您。”
  “驸马爷请讲。”苏嬷嬷道。
  我将来意说明,苏嬷嬷略微沉思一番,说:“驸马爷说得的确有些不合礼法。”
  “既然如此,那只好等大选之后了。”我虽然早已料到,但还是有些失望。
  “正是如此。”苏嬷嬷点头,以长者的口吻说道,“驸马爷,奴婢在宫中久了。只知道凡是走个流程总是没错。”
  “嬷嬷说得是,锦兮受教了。”
  我向嬷嬷告辞,一转身就见着我家公主正朝我这边走来。她今日穿了一身红灿灿的裙装,鎏金腰带在侧腰交叉,尾巴长长地拖在地上。发式是宫中常见的倾髻,精致的步摇随着她的步子悠然摆动着。
  见着我,她一脸惊讶:“锦兮?”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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