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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曲-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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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那个酋长喃喃低吟。
靖雨仇望着四周震天价般狂欢的众人,有些甚至还流下了激动的眼泪,口中念念有声的。始觉得这该不是他们戏弄自己的一个戏法……不过还是有些莫名其妙,这值得他们这样吗,他们没试过吗——咳,那都去玩玩不就结了,习惯成自然嘛,咦?怎么那个酋长都一脸思慕的样子,难道连他都没试过吗?
不久,靖雨仇被酋长请到了酋长会客厅,给他一阵细说,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靖雨仇一行先前所遇的暴风实乃百年不遇的“扶摇”天风,也即为当地人所膜拜的神风。
据酋长介绍,该风近五六百年来只发生过三次,第一次是在五百余年前,当时以禅道开国的神秀王朝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天下大乱,各诸侯王纷纷拥兵自重,以致祸结兵连,民不聊生。直到一个莫名老尼,因为神风卷入此地,以其惊世绝学创立了香榭天檀,继而辅助武天凌开创了新一代王朝,此后数百年来天下承平。
第二次是在距今两百年前,当时“魔眼”生发了一场空前绝后的瘟疫,就连香榭天檀也束手无策,就在这时,神风再现,一无名神僧仿佛从天而降,素手焚香五日五夜,然后划干戈圣域百丈见方立“客至”帐舍,楼成,挥毫写下“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并预言两百年后神风异象再呈时,当有一对璧人光降此地,话落,便绝尘而去,此后不知所踪……
随后,那场瘟疫顿时消弭于无形。因此该帐被当地居民当作天庙般供奉,历任酋长负有守护此帐的神职。
此帐立一百年余,一神秘人硬闯此楼。却百试不得其门而入,并发现它水火不侵,最后逸去无踪。
第三次,便是这次了!
此处是大漠中一个被当地人称作“魔眼”的秘境,该地沙暴不侵,方圆达百里。对一般人而言,这里与外界基本隔绝,因为“死神飓风”是越境外出的一个必经之地。
该地不仅时有骇人惊闻的“死神飓风”发生;而且更为可怕的是,该地沙眼极多,一不小心,便有可能陷进里面去,一旦陷身了进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和死神打交道:当地人称之为死神面具。
另外靖雨仇还意外获知位于的“魔眼”东北的冰峰竟然是香榭天檀所在,香榭与天檀阁俱依傍壁立千仞的险峰,隔天池而相望。奇怪的是天池中水虽然寒绝,却从无冰封。
靖雨仇心下又喜又忧,喜的是这次还真是不虚此行,竟然无意间探知了一向行踪诡秘飘忽的香榭天檀所在,如果这次可能的话,自己说什么也要上那冰峰去寻胜探幽一番;忧的却是该如何应付所谓的“死神飓风”,自己总不能待在这一辈子吧,还有那破财,这人从上次的行为来看,绝对是个阴险狠辣的家伙。
忽的,靖雨仇想起先前所提的那个预言,“一对璧人”?该是一男一女才对,那另外那个女的是谁呢,根据这个预言,她也应该到了此地才对。心中爆起一个念头,该不会是追杀自己的羽然珍珠罢。
靖雨仇连忙追问。
果然——
那姑娘于今日清晨被神风卷到该地的时候,好象奄奄一息的样子,在白玉湖畔为香榭天檀破财长老所救。据破财长老所说,该女子名字叫什么珍珠来着,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他交代过,他要立刻对她进行抢救措施,并着我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现下——经过破财长老的绝世神功一番力为,应该是没有大碍吧:酋长对靖雨仇是有问必答。
一听到羽然珍珠和破财的名字连在一块,靖雨仇马上感觉不对。
“酋长,小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我见上她一脸?咳,那个预言真是准啊,实话跟您讲吧,那个女子叫羽然真珠,是……是小子的未婚妻……你看?”靖雨仇一脸期待的望着这个老头,心想,如果软的不行,就硬闯吧,大不了,就避进那个怪异的帐舍去罢。
“哦,是这样啊!怪不得,那个预言真是神了,果然是一对璧人啊”酋长闻言更是心花怒放,既然神迹呈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以后一定大有作为,“呵呵,破财长老一向乐善好施,我想他获知此事,也必定乐于玉成此事啊!”
靖雨仇看到这个老头兀自坐在那一脸陶醉的模样,自己势必不好喧宾夺主,不禁有些心急如焚。
“呵呵,看小兄弟这般着急的模样,遮莫怕丢了老婆?放心吧,只要在这里,我敢保证万无一失。”语下打趣着靖雨仇,却也移开了脚步。
靖雨仇无言的苦笑一声,心中迷茫起来,脚下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听出酋长的声音,破财微透不耐烦的道:“夏酋长,老衲正在全力抢救这女娃的性命,现下正是运功的关头,还请勿要打扰!”
仿佛听到里面有裂帛声响,靖雨仇一把抢前,揭开破财的大帐,三人顿时面面相觑,破财自是诧异竟然会在这里碰上靖雨仇。
酋长则是讶异帐内的旖旎景象,破财几乎已经是袒裎相对了,只留下了一条短裤衩,羽然珍珠乍一见到靖雨仇,美目立时亮了一下,可能是欣喜自己的贞洁有保了。
可一想到自己的玉体除去仅堪遮挡要害部位的亵衣,就差堪肉帛相见了,偏偏是一动都动不了。
一对美目求助似的有意无意的微微向靖雨仇瞟了一眼。
靖雨仇对这自然了若于心,心想这时不趁机占下便宜,可就对不起自己了。
靖雨仇先细细打量了一眼羽然真珠的绝美的玉体,俯下身一把抱起羽然珍珠,裹在早已脱下的外衣里。然后反身向破财怪笑:“嘿嘿,原来破财大师竟在这里偷香窃玉啊!”
其实不用靖雨仇说白,酋长这时,哪还不知破财的真实意图。
看到酋长也一脸诧异的兼且用一种异样的眼神俯视着自己,破财感到有诡辩的必要,“呵呵,俩位实在误会老衲了。酋长你看现下的这女娃和早上已经判若两人了吧,她现在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老衲想好事做到底,正准备用无象神功毕其功于一役,以使她完全痊愈。夏酋长,你也知道,无象神功施展必须肉帛相间才行,其实,老衲既然练成绝世神功,早已是修得色空境界了。”一边仿若不好意思般背转身去快手快脚的穿上刚随手抛在地上衣物。
虽然恨不得手刃了这该死的贼凸,但那种滑稽模样却看的靖雨仇直想大笑。
破财见靖雨仇毫无顾忌的抱着刚还顺服的躺在自己怀内的羽然真珠,旋又想到与靖雨仇几次狭路相逢都为其破坏好事,不由心下大恨,眼里不时杀机频闪。表面上却似乎和故友重逢般,状极欣喜的向前和靖雨仇打招呼。
酋长本欲当晚举行庙会,设宴为靖雨仇羽然珍珠接风洗尘。但碍于羽然珍珠伤势在身,便告天顺延一晚。
这时破财也从酋长那获知靖羽俩人已被证实为两百年前那个破预言中的主角,心下更是暗下不惜一切也要将靖雨仇俩人击杀于此地的决心。
天街夜色凉如水,为谁风露立中宵。
因为羽然真珠忽的对此地发生浓厚的兴趣,便拉着那个看来很有亲和力的老头酋长东问西问。而酋长一心挂着那预言,为着部落的前程想,坚信面前的“一对璧人”为其部族日后的贵人。因此亲自陪着他们聊到月斜河倾才送他们回帐,靖雨仇也顺便多了解了些“死神飓风”的情况。
客至舍?靖雨仇倒是不介意住哪,而且目下那是这个地方最安全的地方,还可以顺便研究研究这个充满奇异魅力的帐楼。
我为什么一定要住在那,当羽然珍珠发出这个疑问。
酋长则简洁的回答,那是神的旨意,违天不祥。
羽然真珠淡淡的望了靖雨仇一眼,待要给一个拒绝住那的理由,耳边传来靖雨仇的传音道:“我察觉到有人在监视我们,可能就是破财的帮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啦!”羽然珍珠怎知他是胡诌,再回想,目下外面确实是危机四伏,或者还有为心雨报一箭之仇的机会,想到楚心雨,羽然珍珠也不答话,径直向“客至”掠去。靖雨仇还以为奸计得逞,心中大喜。
甫入帐中,一股森然寒气几欲透体而入。
沙漠中昼夜的温差极大,白天极暑,晚上却有北极万年沉冰的味道,让你一份一毫的感受它的重量。
哪知帐中的寒气比外面竟是不遑多让,只差了那冰一样的风。
心下苦笑,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这么冷?
“靖雨仇,你不要忘了我追随你到此处的目的……”羽然珍珠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可能是感染了帐中的冷幽幽的氛围,她的语下也透着寒意。
“嘿嘿,真珠姑娘,你是想好心点醒我呢,还是提醒自己呢?”
靖雨仇心中不禁有些好笑,羽然真珠想为楚心雨报仇,又可能真是对自己情愫暗生,因此提醒自己要多防备着点,以免做了糊涂鬼,而真正的心意怕是一旦让我做了糊涂鬼,她自己又会后悔。
“义姐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反正我觉得怎么对待楚心雨都是不过分的,试想当你异地相处时,会否如此呢?当然自你的立场,你爱怎么想,那是你的事,反正你有本事尽管来拿我项上人头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坐以待毙的,呵呵。”虽是笑着说话,语气却不断转寒,“不过,你要杀我,也得有命离开此地啊!”
“看来这里是绝寒之地,怪不得不惧水火。”靖雨仇淡淡看了羽然真珠一眼,话题一转,“我宁愿死于美人剑下一百次,可绝不愿意冻死在这里——”
待羽然真珠开始打坐后,靖雨仇方才步其后尘,当他功行三百六十周天后,正想收气,体内真气竟如失去笼头的野马般,一下子脱离了控制,就在这时,靖雨仇心中警兆乍现,只感森然杀气迫体而至,天魔锋虽然适时的透体而出堪堪挡格住了对方抹往自己脖子的致命一击。
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睁眼一看,羽然珍珠?难道她还真想在这个时候趁他不备想干掉他,不过他马上否决了这一判断。
羽然真珠的剑气若有形质,靖雨仇心骇她的内力之强,但舞动间步法凌乱,毫无章法,兼且杀机蕴而未发。靖雨仇判断她有可能被帐内的寒气侵入体内,现下正处于走火入魔的边缘。
羽然真珠平素那对如秋水般澄静的秀眸,此时却是厉芒若隐若现,樊素小口娇喘微微,樱唇乍破时若有微语,却暗含恨意,靖雨仇细听下,只隐约听到“淫僧”字样。
靖雨仇哪还不立知该是破财那凸驴所引发的好事,心下却狐疑,难不成羽然珍珠已然被破财夺去了处子之身,一想到这可能性,靖雨仇心下顿时涌起滔天恨意,有股想立毙破财于天魔锋下的冲动。
暗吸了口气,心下的波动才告平复过来,苦笑一声,心知自己对羽然真珠有着一双修长美腿的绝色娇娆有些情难自禁了。
不要看这时的羽然真珠的剑法凌乱无章,却依然隐现一派大家的风范。还真让靖雨仇颇费了一番脑子和手脚,才乖乖制服了她。
随着应属于楚心雨的白剑,“铛”的一声坠在地上,靖雨仇一把拥着如玉山将崩般倒在他怀里的羽然珍珠,虽然她目下浑体冰凉,隔着自己和她两重羊皮缝制的护甲,也可以感触到她柔软中带着坚韧和惊人的弹性的胴体内燃烧着的生命之火。
第二部 第三章 东方未明
微弱的羊脂灯光斜覆下的羽然真珠,那放弛了淡定之态的脸庞,现出一种别样的风情,却是同样的令人心醉不已。平素的她在外人前要么是凛然不可侵犯,要么是一副淡雅从容的仪态,过于早熟的她仿佛对于任何事都要一番的深思,绝少露出一般同龄少女应有的娇态。也只有私下在知心好友楚心雨面前,才会偶尔的一绽如昙花般从不轻启的笑容。
此时的她,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后和轻起轻伏的酥胸两侧,衬着她白璧无瑕的爪子俏脸,棱角分明的小嘴时不时逸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如雨海棠般的娇颜显得是那么的恬静而自然,再也没有半分平日那若即若离的神情,看的靖雨仇心颤不已,只想把她放在手心细细呵护一番。长而密齐的睫毛在灯火的微微晃动下,好象在回应着靖雨仇心跳的节奏,本来寒气逼人的帐舍此时却显得满帐的温柔。
还是那声似若痛苦的低吟提醒了靖雨仇,羽然珍珠本来就伤势没有全愈,加之刚才走火入魔下的一番折腾,不啻是雪上加霜。
拦腰一把抱起羽然真珠满怀温香软玉的娇躯,微微俯下腰身,凑下头去吻上她因伤而有些干裂却绝不损性感的小嘴,度入一道真气。
俩人的唇舌甫一相交,靖雨仇的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不知为何竟然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羽然真珠更是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微微干裂的樱唇变的无比的敏感,发出的声音因靖雨仇大嘴的覆盖转为喉头的咿唔作响,先前冰凉的玉体也逐渐转热。
靖雨仇对男女之事,他早非初手,坐言起行,抱着羽然真珠小心的放到床上,手下更不怠慢,不旋踵间脱去了羽然珍珠身上的衣物,连亵衣也没留下。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靖雨仇心中暗赞一声。不施脂粉的羽然真珠,在衣物脱去无遗的一刹那,仿佛有道光晕自她身上发出,使得帐舍顿时一亮。一股属于少女的清若兰麝的幽然天香喷鼻而入,刹时满室异香。
靖雨仇情动下,干脆一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与羽然真珠毫无阻隔的贴体抱在一起。这下肌肤相亲,更是不得了,羽然珍珠那比天下最光滑的绸缎还要嫩滑百倍千倍的肌肤竟是盈体芳馥。
靖雨仇几乎可以感到自己周身的毛孔都自动张开了般,吸着有异人间的仙气,那是一种相当微妙的感觉。瞬间靖雨仇的五脏六腑,七魂六魄都充盈着怀内佳人的体香,这比什么媚药都更刺激他的情欲。不是心挂着羽然真珠的伤势,靖雨仇差点想当下收了她;现下虽知对方是媚骨天生,也惟有苦忍着。
但想归想,体内情欲却有增无减,意识迷糊间,沿着羽然真珠修美雪白的粉颈往下吻在了她丰挺美丽的酥胸,一双大手在羽然珍珠的玉体白山碧水间无所不至的上下其手。
羽然真珠“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显是感受到了加诸自己身上强大情欲的刺激,几许血丝自嘴角溢出,却仍然没有醒来。
靖雨仇闻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立时清醒过来,感到羽然真珠的脉象有些紊乱,真气逆转。《水经集》倏地悠悠留过心头。
“如矿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缁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洗练。
靖雨仇顿时灵台明镜般清明透彻,上身挺直坐了起来,让羽然真珠以一个男女交合的姿势坐在自己腿上,哺上她的小嘴,一心为羽然珍珠疗起伤来,心神不感再稍有疏忽。
终于,靖雨仇长长舒了口气。羽然珍珠俏丽的脸容回复了少女天然健康的明媚,玉体不复旧时的冰凉,变的温润如暖玉。
温香软玉在抱,靖雨仇刚刚因替羽然珍珠疗伤而暂时敛去的色心顿时恢复过来。
这时怀里的少女“恩”的娇吟了一声,似乎要醒转来。靖雨仇在自己的理智完全崩溃前,苦笑一声抬手点在了羽然珍珠的黑甜穴上,再快手快脚的为自己和羽然珍珠穿好了衣服。
俯身替羽然真珠盖好了被子,再狠狠的盯了一眼露在轻起轻伏的被外的那张绝世的容颜,才轻叹一声,转到另一张床上,打坐起来。
虽然疗伤的时间前后不到一个时辰,靖雨仇却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岂知胎息这一心法最忌被中途打扰,加之刚才替羽然珍珠运功驱寒疗伤也着实耗了他不少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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