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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妖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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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而因着寒洛的关系,你终究不愿与我撕破脸皮,又听了我说箕水是奸细一事,那时你地心里便有了另一番打算。其实那晚我跟你分别以后,你便已经连夜纠集了朱雀宫的众人一同追赶寒洛而去了,是不是?”
“可是你们赶去的太早了,那时箕水还没来得及动手,青龙宫的人还都平安无事着。你觉得若此时冲出去将他揭发了,就显不出你地功劳来了,寒洛也只会对你有所感激,却不会感恩,因此你先按兵不动,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箕水调兵遣将埋伏妥当,直到寒洛他们中了埋伏脱困不得一死四伤之时,你才率领着你的手下犹如天降奇兵般的冲了出去。你一直在监视着箕水,自然对他一手埋下的伏兵阵营烂熟于心,所以青龙宫五个精壮男子死力冲杀也突围不出地埋伏圈,你却能指挥着七个娇滴滴的女子如入无人之地般的杀进杀出,不但全身而退,还能救走四个重伤员并一具死尸,是不是?”
“这以后地事情就好办多了。寒洛他重伤在身不能自理,正是你表现地大好时机,因此床榻边你衣不解带地端茶倒水送饭换药细心服侍着,魔殇宫中你据理力争为青龙宫跑前跑后,这样一来,青龙宫地人还有哪个不对你感恩戴德言听计从的?你让土跟踪寒洛看他究竟去了哪里便是最好地例子,其实是你自己不放心想知道寒洛的去向却担心寒洛怪罪你吧,是不是?岳霖翎,你这连环计一环套着一环,使得真是不赖,只可惜你把心思都用在了如何争抢情人俘获心上人芳心上头了,倘若是用在争权夺势上,只怕萧亦轩也不是你的对手!”
木芫清一口气将事情从头到尾细细讲了一遍,虽只是她心里猜到的,讲来却如亲眼目
,句句暗合实情。她每说一段便问一句“是不是”,“是不是”,岳霖翎便如听到了催命的符咒一般打上一个冷战,到了后来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从椅子上跪了下来,手攀着木芫清的腰声泪俱下,不住地哀求道:“清儿妹妹,清儿妹妹,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我也是一门心思为了寒大哥的份上,就不要把这话告诉他吧。我好不容易才让他点了头接受了我,不能,不能再失去他呀。如今你心里面另有所属,已经不可能再和寒大哥在一起了,而我却是喜欢他的呀,打从进了磨上宫第一眼见到他,我就,我就爱上他了,虽然他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再说,再说现在青龙宫里人才凋零,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帮扶着他重新起来。你也欢喜过寒寒大哥,自然明白我的心情,就,就不要……”
“岳霖翎,你也知道青龙宫人才凋零,雄风不再了?”木芫清身子一扭挣脱了她,退后两步,柳眉倒竖大声斥责道,“你为了得到寒洛算计我,我不跟你计较,反正我现在也平安无事,可是亢金的死心月的伤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若不是你存心贪功,故意藏身不出,任小人胡作非为,非要等到事情不可收拾了才出来相救,亢金他也不会死,心月也不会一直昏迷不醒!你说来说去,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你对寒洛的爱意上头,难道爱一个人便是这样爱的么?难道因为你的爱,亢金便该死么?他那样一个老实人,待人做事都是和和气气,从来不轻易与人结怨寻仇,却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死在你的爱情和萧亦轩的阴谋之下,难道便是不冤的么?”
“我,我也没料到亢金会死。我,也不愿意让他死啊。清儿妹妹,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想叫寒大哥记得我的好,谁知道,谁知道亢金竟然会死呢?”岳霖翎脸色煞白,两眼发直,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身为堂堂一个宫主,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一天不是神采飞扬精神奕奕,几时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过。木芫清见她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心里一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转而一想:她处心虽然卑劣,却对待寒洛却是一片痴心。况且她说的也没错,眼下青龙宫如履薄冰岌岌可危,确实也只有她能率领的朱雀宫一力支持,过去的事终究已经过去了,再跟她计较下去亢金也复活不了,倘若她恼羞成怒,索性与青龙宫反目成仇,那更是不妥。反过来想,她心里知道有把柄在我这里,只会更加为寒洛为青龙宫出力,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就此放过她吧。
想到这里,木芫清神色稍霁,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了。她走过去,将岳霖翎从地上拉了起来,疲声道:“算了,都已经过去了。只要往后你能时时为寒洛着想,处处为青龙宫设想,刚才的那些话就让它们都烂在我肚子里吧。”
“你……”岳霖翎全身微微颤抖,已经恢复过来了几分人色,“你肯原谅我了?”
“原谅?那倒还没有,木芫清的心胸还没那么宽广。只指望着你以后能诚心对待寒洛,不要再像这样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设计他了,否则……”木芫清脸色一变,几个箭步冲到门前,拉开门,挑开厚厚的棉门帘,一手指着屋外头一棵丈高的老杨树,另一只手暗暗在袖中抽出赤血剑,用剑刃划破指腹,暗道一声:“飞!”
岳霖翎只觉眼前剑影一闪,一道红光从木芫清手中直飞冲天,在那老杨树的枝枝哑哑里兜了一个***,又倏地一下飞回到了木芫清的手中,同时一根胳膊粗细的老杨树枝杈应声而落。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在一眨眼间完成,快得不可思议,任她功力高强,见多识广,也只大略知道那红光便是道剑影,具体那剑是什么模样,木芫清又是怎么做到的,却是一无所知,直惊得她目瞪口呆,骇然不已。
木芫清暗自里藏好了赤血剑,放下门帘,扭过头对岳霖翎继续说道:“你都看到了吧。倘若有一天叫我知道你敢有负于寒洛,有负于青龙宫,纵使千里之外,也能飞剑取你性命。你信是不信?”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九十二、端木家主
芫清说完这一切,走出房门大声呼喊道:“土,你
道:“岳宫主这是怎么了?你们在屋子里面都说了些什么,怎么用了这么久?”
“我们两个能说什么呀,不过是些闺房私话罢了。我想起来我在来这儿的路上遇到的一件骇事,也就是投宿的客栈里突然死了个人,这本也没什么稀罕的,奇就奇怪在那尸体全身上下没一处伤口,可是却像是血液被人放干了似的一夜之间成了皱巴巴一具干尸。我跟岳宫主讲了这事,谁知她胆子小,听了这骇人的场面吓得不轻,倒现在还没缓过来。”木清故意轻描淡写的笑着解释道,说完不再理岳霖翎,只对着土说话道,“土,你再跟我说说,眼下青龙宫里,究竟是个什么局势?除了我的角木位子,剩下那几个空位可都有人选了?”
“嘿,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儿呢。”土顿首道,“虽然妖狐族又选了个后生来顶了房日的位子,但是还有箕水、亢金两个空位没主儿,一时半会的又要到哪里去找合适的人选?你又流落到外头,现在的青龙宫可当真是没人了,你说我们能不急么?宫主也是愁地没法,可他一向好强,轻易不愿相求于人,只把苦处都闷在心里头。我和尾火思来想去,都觉得你向来很有主意,鬼点子也多,没准能想到什么法子解了这个难关。这才邀了岳宫主一道。瞒着宫主偷偷来找你。其实我还抱了个痴想。以为你虽然不是端木家的人,可是你会他们家的鞭技,没准靠着这个能跟端木家主搭上话,你嘴又会说,兴许就把他说动了呢?”
木芫清心想,这个土也是病急乱投医,哪有偷师地没被正宗地逮到。还巴巴地跑到人家跟前炫耀说自己偷学了人家的伎俩?难道人家见了你这个假冒的,还会起惺惺相惜之情不成?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青龙宫里现在真的是没人了。不管怎么说。她还坐着青龙宫角木宿主的交椅。宫里有难,她不能不管。
木芫清沉默了许久,终于叹道:“唉。既然你们已经来了,那成与不成总要试上一试。我姑且跟你们一起去端木家走一趟吧,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好了。”
:话。成与不成总要试上一试。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启程!”
“不过。”木清沉吟道。“我要楚炎与我一起去。”
为什么一定要让楚炎跟着她去,木芫清有太多地理由了。楚炎他江湖经验多,到时候见了端木家人的面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楚炎自会提醒她;另一点,楚炎他身手好,真要打起来时也能多一份力量;还有,她还不会飞空术,路上无论由土还是岳霖翎带着她都觉不便;然而最重要的,她现在是去寒洛办事,不管楚炎心里会不会有芥蒂,木芫清觉得,都应该叫楚炎亲眼见到了知道了,这是她对他地尊重。
四个人赶了两天地路,终于到了目的地。
重新踏上妖界的土地,木芫清感慨良多。几个月前正是她身边地这位岳宫主要她立誓永不踏进妖界半步,然而仅仅才过了这么久,却又是这位岳宫主亲自请她回到了妖界,想来还真是好笑。既然岳霖翎并没有按照当初约定的尽快赶去通知寒洛,那么她木芫清重返妖界应该也不算是毁约叛言。
不过降落的这个地点却有点奇怪。按照木芫清以为的,既然端木家是个势力连魔殇宫都不敢小嘘的大族,那身为家主所住之处不是雕梁画栋也该是高门大院,这才方显得气派威风,谁知触目所及地却是穷乡僻壤里的一座孤零零地小小院落,白墙黑瓦,朱漆小门,粉刷一新,看着就像是丁门小户家的住所。
“这……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木芫清指着面前的小院问道。
“芫清,没错的。”土收了狼牙棒,很肯定地答道,“端木家主四百年前就搬出了端木家独居在此,除了端木家的人谁来拜访也不见,脾气甚是古怪。”
“谁来也不见?”木芫清这才知道此行的难处,心想怪不得你们大老远的跑来找我,敢情你们已经吃了闭门羹了啊。既然人家不肯见外人,你们就是拉了我来也无济于事啊,顶多把那闭门羹再吃一次。不行不行,若是现在就打退堂鼓,岂不
们小瞧了我?得想个办法混进去见上那个臭屁的家主
木芫清边想边围着小院来回走了几步,猛地抬起头,狡黠地笑了笑,说道:“嗨,要我说,干吗非要从大门进去呢?你们不是都会飞空么,直接越过墙头进去不就得了?他若在家咱们就跟他说话,他若不在家,那咱们就坐在里面吃吃喝喝地等他回来,就这么大点地方,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她刚把话说完,土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芫清,这,这怎么行呢?这可不是做客之道。无论在哪里,可不能失了咱们青龙宫的威严礼数呀。”
“不是做客之道?那人家把你当客人了么?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么?”木芫清反问道,“他都不循待客之道,我们干吗要墨守做客之道呢?”
“这,总是不妥。”土还是觉得这个办法不行,却找不出来反驳她的理由,只是反反复复重复着“不妥不妥”。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和楚炎先进去吧。我们只说是为青龙宫做说客的,并不是青龙宫的人,这可不会失了青龙宫的威严礼数吧。”木芫清拉拉楚炎袖子,二人一齐跃过了院墙进去了。
#吧。”也跟着跃了进去,岳霖翎自然随行。
进了院子,但见寒梅婆娑墨竹摇曳,影影绰绰很是幽静。木芫清抿嘴一笑,心道这个端木家主倒是个雅士。她在院子正中一站,扯开了嗓门通报道:“不速之客特来求见端木家主,无礼之处还请海涵,望能赏脸一。”喊完,听四周依然安安静静了无声响,并不见有人应声,想了想,故作恍然大悟道:“哎呀,原来是一座空院子,那家主早就走了。唉,可惜了这些个梅啊绣啊的,我瞅着甚好,干脆挖回去种我屋前吧。大家快帮我找找铲子。”
话音刚落,只听竹旁小屋中乒乒乓乓一通乱响,似乎撞到了不少东西,有人大喊道:“使不得使不得!”接着小屋门咣的一声打开了,一个中年男子一脸惊慌地出现在了门口。
那中年男子正是端木家家主端木霑,木芫清他们还没进来时他便已经察觉到了,却只待在屋中不肯露面,想叫对方知难而退,可他没料到来的人却是自称飞沙走石鬼见愁的木芫清,根本不把所谓的礼数看在眼里,一进门就声称要拔他心爱的花草,这叫他如何不急,想也不想便冲了出去,待得到了外面见到背着手一脸笑盈盈瞅着他的四个人,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端木家主,你好啊。”木清朝端木霑招招手,满脸的得意。
端木霑这时候再想避开不见已是来不及了,只好吊着脸满脸不情愿的招呼道:“既是贵客来访,屋里请。”
木芫清悄悄朝土摆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也不管他看懂看不懂,率先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子。
进了屋分主宾坐下后,木芫清朝土一使眼色,土会意,也不多作寒暄,一拱手先施了一礼告了罪,将来意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待他说完,端木霑一个劲地摇头,推脱道:“承蒙青龙宫看得起端木霑,不过这份好意我也只能心领了。不敢有瞒几位贵客,霑四百年前便已在莲女神面前发了誓,此生此世再不过问世事不染指是非,只在女神跟前做一名小小的侍神使者,一心一意服侍女神直到老死不敢违背誓言,否则将被女神抛弃,生生世世倍受诅咒而死。”
端木霑不肯到青龙宫任宿主木芫清他们早就预料到了,若是这样轻易就能把他请出山,那还能等到这会轮到他们几个人?不过却都没想到端木霑会把话说得这么死,还提到了那么恶毒的誓言,这样一来,不是等于谁来请他就是要来害他么?而且还是生生世世加害于他。
木芫清不知道什么是侍神使者,探身偷偷去问楚炎。楚炎告诉她,侍神使者就是专门侍奉神灵的修道士,他们以种种清规戒律约束自己,将这视为是对神灵的尊敬,每日里潜心修道以求神灵的护佑,并且担任着将神喻传播于众的重任。
“噢,原来就是这个世界里的和尚道士啊。”木芫清恍然大悟道,看来要想说服端木霑,还要从他发的这个誓入手。
卷四、花好月圆喜相顾 九十三、巧计破戒
芫清还在心里计较着如何能打破端木沾做侍神使者的和岳霖翎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端木沾,无奈端木沾主意已定,索性学起了泥胎神像,任你说破了嘴皮子只当做没听到,叫土和岳霖翎好不叫苦,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只把话重复来重复去说个没完。
木芫清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插话道:“敢问端木先生,你为什么要发这样的誓言呢?到青龙宫也是一样可以侍奉莲女神的呀,青龙宫里也有好大一座神殿供奉莲女神,我见过,里面的女神像高大端庄很是威严,岂不比你这里强?”
听她提到青龙宫的莲女神殿,土和岳霖翎脸上都是一惊,又都赶紧装做不在意的样子,低了头不说话。
端木沾不以为意地笑笑,徐徐解释道:“这位姑娘出语直率,倒是与众不同。说到沾为何要许下这样的心愿,那还和沾年轻时的一件荒唐事有关,已经过去多年,不提也罢。只是自那事往后,沾心中懊悔不已,日日夜夜内心备受煎熬,这才情愿一生一世侍奉女神以减轻自身的罪过。做侍神使者最讲诚心诚意,而且不可杀生,不可食荤腥,不可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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