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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史-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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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遂分其军就食隆、肇间。是冬,果无警。北部广吉剌者尤桀骜,屡胁诸部入

塞。宗浩请乘其春暮马弱击之。时阻珝亦叛,内族襄行省事于北京,诏议其事。

襄以谓若攻破广吉剌,则阻珝无东顾忧,不若留之,以牵其势。宗浩奏:“国家

以堂堂之势,不能扫灭小部,顾欲藉彼为捍乎?臣请先破广吉剌,然后提兵北灭

阻珝。”章再上,从之。诏谕宗浩曰:“将征北部,固卿之诚,更宜加意,毋致

后悔。”宗浩觇知合底忻与婆速火等相结,广吉剌之势必分,彼既畏我见讨,而

复掣肘仇敌,则理必求降,可呼致也。因遣主簿撒领军二百为先锋,戒之曰:

“若广吉剌降,可就征其兵以图合底忻,仍侦余部所在,速使来报,大军当进,

与汝击破之必矣。”合底忻者,与山只昆皆北方别部,恃强中立,无所羁属,往

来阻珝、广吉剌间,连岁扰边,皆二部为之也。撒入敌境,广吉剌果降,遂征其

兵万四千骑,驰报以待。

宗浩北进,命人赍三十日粮,报撒会于移米河共击敌,而所遣人误入婆速火

部,由是东军失期。宗浩前军至忒里葛山,遇山只昆所统石鲁、浑滩两部,击走

之,斩首千二百级,俘生口车畜甚众。进至呼歇水,敌势大蹙,于是合底忻部长

白古带、山只昆部长胡必剌及婆速火所遣和火者皆乞降。宗浩承诏,谕而释之。

胡必剌因言,所部迪列土近在移米河不肯偕降,乞讨之。乃移军趋移米,与迪列

土遇,击之,斩首三百级,赴水死者十四五,获牛羊万二千,车帐称是。合底忻

等恐大军至,西渡移米,弃辎重遁去。撒与广吉剌部长忒里虎追蹑及之,于窊里

不水纵击大破之。婆速火九部斩首、溺水死者四千五百余人,获驼马牛羊不可胜

计。军还,婆速火乞内属,并请置吏。上优诏褒谕,迁光禄大夫,以所获马六千

置牧以处之。明年,宴赐东北部,寻拜枢密使,封荣国公。初,朝廷置东北路招

讨司泰州,去境三百里,每敌入,比出兵追袭,敌已遁去。至是,宗浩奏徙之金

山,以据要害,设副招讨二员,分置左右,由是敌不敢犯。

会中都、山东、河北屯驻军人地土不赡,官田多为民所冒占,命宗浩行省事,

诣诸道括籍,凡得地三十余万顷。还,坐以倡女自随,为宪司所纠,出知真定府

事。徙西京留守,复为枢密使,进拜尚书右丞相,超授崇进。时惩北边不宁,议

筑壕垒以备守戍,廷臣多异同。平章政事张万公力言其不可,宗浩独谓便,乃命

宗浩行省事,以督其役。功毕,上赐诏褒赉甚厚。撒里部长陀括里入塞,宗浩以

兵追蹑,与仆散揆军合击之,杀获甚众,敌遁去。诏征还,入见,优诏奖谕,躐

迁仪同三司,赐玉束带一、金器百两、重币二十端,进拜左丞相。

宋人畔盟,王师南伐,会平章政事揆病,乃命宗浩兼都元帅往督进讨。宗浩

驰至汴,大张兵势,亲赴襄阳巡师而还。宋人大惧,乃命知枢密院事张岩以书乞

和。宗浩以辞旨未顺却之,仍谕以称臣、割地、缚送元谋奸臣等事。岩复遣方信

孺赍其主赵扩誓稿来,且言扩并发三使,将贺天寿节及通谢,仍报其祖母谢氏殂,

致书于都元帅宗浩曰:

方信孺还,远贻报翰及所承钧旨,仰见以生灵休息为重,曲示包容矜轸之意。

闻命踊跃,私窃自喜,即具奏闻,备述大金皇帝天覆地载之仁,与都元帅海涵春

育之德。旋奉上旨,亟遣信使通谢宸庭,仍先令信孺再诣行省,以请定议。区区

之愚,实恃高明,必蒙洞照,重布本末,幸垂听焉。

兵端之开,虽本朝失于轻信,然痛罪奸臣之蔽欺,亦不为不早。自去岁五月,

编窜邓友龙,六月又诛苏师旦等。是时大国尚未尝一出兵也,本朝即捐已得之泗

州,诸军屯于境外者尽令彻戍而南,悔艾之诚,于兹可见。惟是名分之谕,今昔

事殊,本朝皇帝本无佳兵之意,况关系至重,又岂臣子之所敢言?

江外之地,恃为屏蔽,傥如来谕,何以为国?大朝所当念察。至于首事人邓

友龙等误国之罪,固无所逃,若使执缚以送,是本朝不得自致其罚于臣下。所有

岁币,前书已增大定所减之数,此在上国,初何足以为重轻,特欲藉手以见谢过

之实。傥上国谅此至情,物之多寡,必不深计。矧惟兵兴以来,连岁创残,赋入

屡蠲,若又重取于民,岂基元元无穷之困,窃计大朝亦必有所不忍也。于通谢礼

币之外,别致微诚,庶几以此易彼。

其归投之人,皆雀鼠偷生,一时窜匿,往往不知存亡,本朝既无所用,岂以

去来为意。当隆兴时,固有大朝名族贵将南来者,洎和议之定,亦尝约各不取索,

况兹琐琐,诚何足云。傥大朝必欲追求,尚容拘刷。至如泗州等处驱掠人,悉当

护送归业。

夫缔新好者不念旧恶,成大功者不较小利。欲望力赐开陈,捐弃前过,阔略

他事,玉帛交驰,欢好如初,海内宁谧,长无军兵之事。功烈昭宣,德泽洋溢,

鼎彝所纪,方册所载,垂之万世,岂有既乎!重惟大金皇帝诞节将临,礼当修贺,

兼之本国多故,又言合遣人使,接续津发,已具公移,企望取接。伏冀鉴其至再

至三有加无已之诚,亟践请盟之诺,即底于成,感戴恩德永永无极。誓书副本虑

往复迁延,就以录呈。

初,信孺之来,自以和议遂成,辄自称通谢使所参议官。大定中,宋人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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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为行人而不能孚两国之情,将留之,遣使问宗浩。宗浩曰:“今信孺事既未集,

自知还必得罪,拘之适使他日有以藉口。不若数其恌易,而释遣之使归,自穷

无辞以白其国人,则扩、侂胄必择谨厚者来矣。”于是遣之,而复张岩书曰:

方信孺重以书来,详味其辞,于请和之意虽若婉逊,而所画之事犹未悉从,

惟言当还泗州等驱掠而已。至于责贡币,则欲以旧数为增,追叛亡,则欲以横恩

为例,而称臣、割地、缚送奸臣三事,则并饰虚说,弗肯如约。岂以为朝廷过求

有不可从,将度德量力,足以背城借一,与我军角一日胜负者哉?既不能强,又

不能弱,不深思熟虑以计将来之利害,徒以不情之语形于尺牍而勤邮传,何也?

兵者凶器,佳之不祥,然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故三皇、五帝所不能免。夫岂

不以生灵为念,盖犯顺负义有不可恕者。乃者彼国犯盟,侵我疆埸,帅府奉命征

讨,虽未及出师,姑以逐处戍兵,随宜捍御,所向摧破,莫之敢当,执俘折馘,

不可胜计,余众震慑靡然奔溃。是以所侵疆土,旋即底平,爰及泗州,亦不劳而

复。今乃自谓捐其已得,敛军彻戍,以为悔过之效,是岂诚实之言!据陕西宣抚

司申报,今夏宋人犯边者十余次,并为我军击退,枭斩捕获,盖以亿计。夫以悔

艾罪咎,移书往来丐和之间,乃暗遣贼徒突我守圉,冀乘其不虞,以徼幸毫末,

然则所为来请和者,理安在哉!

其言名分之谕,今昔事殊者,盖与大定之事固殊矣。本朝之于宋国,恩深德

厚,莫可殚述,皇统谢章,可概见也。至于世宗皇帝俯就和好,三十年间恩泽之

渥,夫岂可忘?江表旧臣于我,大定之初,以失在正隆,致南服不定,故特施大

惠,易为侄国,以镇抚之。今以小犯大,曲在于彼,既以绝大定之好,则复旧称

臣,于理为宜。若为非臣子所敢言,在皇统时何故敢言而今独不敢,是又诚然乎

哉!又谓江外之地将为屏蔽,割之则无以为国。夫藩篱之固,当守信义,如不务

此,虽长江之险,亦不可恃,区区两淮之地,何足屏蔽而为国哉!昔江左六朝之

时,淮南屡尝属中国矣。至后周显德间,南唐李景献庐、舒、蕲、黄,画江为界,

是亦皆能为国。既有如此故实,则割地之事,亦奚不可!

自我师出疆,所下州军县镇已为我有,未下者即当割而献之。今方信孺赍到

誓书,乃云疆界并依大国皇统、彼之隆兴年已画为定,若是则既不言割彼之地,

又翻欲得我之已有者,岂理也哉!又来书云通谢礼币之外,别备钱一百万贯,折

金银各三万两,专以塞再增币之责,又云岁币添五万两疋,其言无可准。况和议

未定,辄前具载约,拟为誓书,又直报通谢等三番人使,其自专如是,岂协礼体。

此方信孺以求成自任,臆度上国,谓如此径往,则事必可集,轻渎诳绐,理不可

容。

寻具奏闻,钦奉圣训:“昔宣、靖之际,弃信背盟,我师问罪,尝割三镇以

乞和。今既无故兴兵,蔑弃信誓,虽尽献江、淮之地,犹不足以自赎。况彼国尝

自言,叔父侄子与君臣父子略不相远,如能依应称臣,即许以江、淮之间取中为

界。如欲世为子国,即当尽割淮南,直以大江为界。陕西边面并以大军已占为定

据。元谋奸臣必使缚送,缘彼恳欲自致其罚,可令函首以献。外岁币虽添五万两

疋,止是复皇统旧额而已,安得为增?可令更添五万两疋,以表悔谢之实。向汴

阳乞和时尝进赏军之物,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表段里绢各一百万、牛马骡各

一万、驼一千、书五监。今即江表一隅之地。与昔不同,特加矜悯,止令量输银

一千万两以充犒军之用。方信孺言语反复不足取信,如李大性、朱致知、李璧、

吴琯辈似乎忠实,可遣诣军前禀议。据方信孺诡诈之罪,过于胡昉,然自古兵交,

使人容在其间,姑放令回报。”伏遇主上圣德宽裕光大,天覆地容,包荒宥罪,

其可不钦承以仰副仁恩之厚!傥犹有所稽违,则和好之事,勿复冀也。夫宋国之

安危存亡,将系于此,更期审虑,无贻后悔!

泰和七年九月,薨于汴。其后宋人竟请以叔为伯,增岁币,备犒军银,函奸

臣韩侂胄、苏师旦首以献而乞盟焉。讣闻,上震悼,辍朝,命其子宿直将军天下

奴奔赴丧所,仍命葬毕持绘像至都,将亲临奠。以南京副留守张岩叟为敕祭兼发

引使,莒州刺史女奚列孛葛速为敕葬使,仍摘军前武士及旗鼓笛角各五十人,外

随行亲属官员亲军送至葬所,赙赠甚厚。谥曰通敏。

赞曰:金自宗弼渡江而还,既而画淮为界。厥后海陵咈众举兵,国用虚耗,

上下离心,内难先作。故世宗之初,章宗之末,有事于南,皆非得已,而详问之

使每先发焉。侂胄狂谋误国,动非其时,取败宜也。揆、宗浩虽师出辄捷,而行

成之使,不拒其来。仪币书辞,抑扬增损之际,有可藉口,即许其平矣。函首之

事,宋人亦欲因是以自除其祸耳。虽然,揆、宗浩常胜之家,史乂搭骁勇之将,

三人相继而死,和议亦成,天意盖已休息南北之人欤?

 卷九十四 列传第三十二

○夹谷清臣内族襄夹谷冲完颜安国瑶里孛迭

夹谷清臣,本名阿不沙,胡里改路桓笃人也。姿状雄伟,善骑谢。皇统八年,

袭祖驳达猛安。大定元年,闻世宗即位,率本部军六千赴中都会之,以功迁昭武

大将军。从右副元帅纥石烈志宁为管押万户,接应左都监完颜思敬,逐窝斡余党,

败之柔远,至抹拔里达悉获之。贼平,迁镇国上将军,知颍顺军事。会宋兵二万

袭陷汝州,杀刺史乌古孙麻发及汉军二千。河南统军宗尹遣万户孛术鲁定方与清

臣等领骑兵四千往击之。宋人弃城遁,遂复汝州。三年五月,从志宁复取宿州,

宋将李世辅大败遁去,志宁复遣清臣等以兵追袭,又败之。捷闻,授宿州防御使。

移博州,改西北路招讨都监,迁乌古十垒部族节度使。十二年,授右副都点检,

迁左副都点检,出为陕西路统军使,兼知京兆府事。朝辞,赐以金带厩马,仍谕

之曰:“卿典禁兵,日侍左右,勤劳久矣,故以是授卿,宜益思勉。”二十六年,

改西京留守。阅三岁,迁枢密副使。明昌元年,初议出师,以本职充东北路兵马

都统制使,既而诏止之。俄以其女为昭仪,眷倚益重。二年,拜尚书左丞。顷之,

进平章政事,封芮国公,赐同本朝人。四年,迁右丞相,监修国史。

时议签军戍边,上问:“汉人与夏人孰勇?”清臣曰:“汉人勇。”上曰:

“昔元昊扰边,宋终不能制,何也?”清臣曰:“宋驭军法不可得知,今西南路

人殊胜彼也。”未几,迁崇进,改封戴。一日,上谓宰臣曰:“人有以《八阵图》

来上者,其图果何如?朕尝观宋白所集《武经》,然其载攻守之法亦多难行。”

清臣曰:“兵书皆定法,难以应变。本朝行兵之术,惟用正奇二军,临敌制变,

以正为奇,以奇为正,故无往不克。”上曰:“自古用兵亦不出奇正二法耳。且

学古兵法如学弈棋,未能自得于心,而欲用旧阵势以接敌,亦以疏矣。”

寻上表丐闲,不许。固请,乃赐告省亲,谕之曰:“闻卿母老,欲令归省,

故特给假五十日,驰驿以往,至彼可为一月留也。”五年二月,上御凝和殿,清

臣省觐还,谒上。上问:“卿母健否?其寿几何?相别几年矣?”清臣对曰:

“臣母年八十三矣,别十年,幸颇强健。”上曰:“何不来此?”曰:“急于家

务,故不欲离耳。”上曰:“老人多如是,所谓‘血气既衰,戒之在得’也。”

复谓清臣:“胡里改路风俗何如?”对曰:“视旧则稍知礼貌,而勇劲不及矣。”

因言西南、西北等路军人,其闲习弓矢,亦非复曩时。

六年,迁仪同三司,进拜左丞相,改封密。受命出师,行尚书省事于临潢府。

清臣遣人侦知虚实,以轻骑八千,令宣徽使移剌敏为都统,左卫将军充、招讨使

完颜安国为左右翼,分领前队,自选精兵一万以当后队。进至合勒河,前队敏等

于栲栳泺攻营十四,下之,回迎大军,属部斜出掩其所获羊马资物以归。清臣遣

人责其赕罚,北阻珝由此叛去,大侵掠。上遣责清臣,命右丞相襄代之。承安五

年,降授横海军节度使兼沧州管内观察使。

初,上谕宰臣曰:“清臣旧有劳效,罪状未甚明,若降授,应须告致仕耳。”

初拟知广宁府,上曰:“姑与沧州。”既而又曰:“与则与之,第恐有人言也。”

寻复致仕。泰和二年薨,年七十。子么查剌袭猛安。初议征讨,清臣主其事,既

而领军出征,虽屡获捷,而贪小利,遂致北边不宁者数岁,天下尤之。

丞相襄,本名唵,昭祖五世孙也。祖什古乃从太祖平辽,以功授上京世袭猛

安,历东京留守。父阿鲁带,皇统初北伐有功,拜参知政事。襄幼有志节,善骑

射,多勇略,年十八袭世爵。大定初,契丹叛,从左副元帅谋衍以本部兵讨贼,

战于肇州之长泺。襄先登鏖击,足中流矢,裹创以战,气愈厉,七战皆胜。谋衍

握其手曰:“今日之捷,皆公力也。”贼走渡霿{雨松}河,追及之。所驻地多草,

贼乘风纵火,襄亦纵火,立空地以俟。战十余合,贼益困。襄谓谋衍曰:“今不

乘此平殄,后将有悔。”谋衍然之。襄率众搏战。大败之,俘获万计。会朝廷遣

平章政事仆散忠义代谋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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