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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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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钱姓商人见朱姓商人建房赚钱,他也建,可他建起来没人买没人租,因为他手下的矿工根本就买不起租不起,这样若干年后,矿山的矿挖完了,工人们也离开了,钱姓商人又走上了寻矿的道路,而朱姓商人,在他原来的矿山周围,已经是一片城市了,朱姓商人掌握着城市的大部份资源,他已经不需要再去辛苦的寻矿了。”
说到这里,侯岳顿了一下又道:“因此,我就想学学那朱姓商人,把方子教给石头集的贫民,让他们做点小生意,或能改善一下生活,贫民的生活改善了,青羊观的香火不就更旺了吗?而我这食邑也能有些收入,不象如今般还在往里面贴补银钱。”
侯老爷子经商了一辈子,侯岳这个故事可说到他心坎子里了,很难得的夸奖了侯岳一番。
小淘肚子里一阵闷笑,她家侯子又在忽悠人了,这是后世经济学上,一个藏富于民的故事,却被他改编了拿来忽悠青羊道人。
青羊道人心里还是有些舍不下这赚钱的机会,只是侯岳说的如此明白,便也只能悻悻的道:“倒是道人眼浅了。”嘿嘿笑了笑,青羊真人便不再说话了。
众人笑笑,便继续喝粥,一顿粥喝完,天已大白,日头也升起了。
就在这时,却听祠堂那边传来“光当”的一声,突兀的声音,听起来尤为清晰,下人连忙去瞧,不一会儿就回来道,说是道长放在祠堂门口引灵光的引杖倒了。
侯老爷子啊的一声,连忙起身,步子有些踉跄的冲出来瞧,只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众人走到祠堂门口,就看到小绿荷伸着两只小小的胳膊,正吃力的将那引杖抱起来。
“快把她拉开,这引杖岂是女子能碰的。”一边的青羊道人惊慌的叫了起来。
“快拉开,快拉开。”侯老爷子也气死败坏的道。
一边便有两个下人上前,侯岳怕他们弄伤小绿荷,便抢先一步,就在这时,远远的天边似乎有个闪亮的东西落下来,正好落入引杖之中,只是因为此时日头已升起,让人看着并不怎么真切。
于是众人都抬头往那天上看,突然就看天上的太阳似乎被什么东西咬掉一口。
“是日蚀。”这时,侯岳牵了小绿荷过来,小淘将小绿荷抱在怀里,小绿荷显然叫之前的情形吓到了,这会儿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天狗吃日了,天狗吃日了……”外面的街上,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侯老爷子的心事
第二百二十章 侯老爷子的心事
日蚀在小淘夫妻俩看来。只不过是一平常的天文现象,但在这时代却是了不得的大事,再一结合之前小绿荷身上出现的异兆,那青羊道人居然指着小绿荷说:“此**被妖物附身了,贫道要马上开坛,降妖除魔。”说着,就从身上拿出一道符来,要贴在小绿荷的身上。
小绿荷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小小的身子直往小淘怀里钻。
小淘也叫青羊道人的举动给气的脸皮发绿了,便护着小绿荷在怀里,指着青羊道人道:“你这道人,好不知理,这世间哪有妖物,你且指出来给妇人我瞧瞧,莫忘了你为我夫妇合的八字是怎么来的,这些年,你为人占卜,断言,做法事,可曾真的遇到过什么鬼怪妖魔,你所做之事。是真的有功效,又或仅仅是安人心而已,妇人想,道人你当心里当明白,因此,切莫在这里危言耸听,巧言蛊惑,说的不好听,这是散播谣言,妇人一纸状书,就能将道人送上大堂。”
说完,小淘仍一眨不眨的盯着青羊道人。
青羊道人叫小淘冷冷的眼光盯的背心发寒,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可不是在一般人家,可容不得丝毫放肆,在加上小淘隐隐指出当日侯岳塞银钱给他,窜通合八字的事情,于是便一脸悻悻。
“还愣着干什么,占卜,看看这事到底是凶是吉。”一边的侯岳也瞪着青羊道人,那吉字的话音说的重重的。
青羊道人混了这些年,又怎么不明白侯岳的意思,道人之前说了小绿荷让妖物附身,已惊到了侯家上上下下,这个结还得他来解不可,看来这回是只能说吉不能说凶了。
虽然。青羊道人心里也真的认为,这日蚀不是吉兆,但他撺改断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侯老爷子请他帮忙为侯岳和小淘合八字,若以当时的八字来看,这两人根本就是八字犯冲的,可偏偏青羊道人收了侯三公子的钱,却把犯冲改成了天作之合的旺宅运,而事实证明,这两人也确实是旺家旺宅运,所以,青羊道人心底里,对自个儿那几下也是没太多信心的。
而这些年来,他一直把侯三公子当成他的贵人,因此觉得这会儿侯三公子的暗示还是要应承的。
于是又拿了剑,急急如律令的那么几下,然后才故作惊喜的道:“此女非关妖孽,乃是大大的贵人,日入怀中,必有天命护佑。”
一旁的侯岳又叫青羊道人说的话给弄的哭笑不得,心中想着,看来,这青羊道人也叫这日蚀给弄的心惶惶了。要不然,又怎能说出天命护佑四字,这个时代,什么人才能有天命护佑?那是天子,侯岳摇着头。
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好在人们都在猜想着天意,倒也没人在意青羊道人弄的天命护佑四字,便示意小淘,拿了银钱打发了青羊道人走路。然后又走到仍怔怔的坐在一边的侯老爷子面前。
却看侯老爷子愣愣的坐在那里,两眼呆呆的往上番,混浊而不清明,嘴唇皮不停的动着,却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了,只闻得喉中一阵痰鸣。
“爹,你怎么了?”侯岳问道。
这时众人才发现侯老爷子的不对,于是场面又忙乱开了,扶侯老爷子进屋的进屋,侍侯汤水的侍侯汤水,有说去找大夫的,侯大立刻想起侄女儿小丑丫,便冲着一边的侯岳道:“三弟,快去唤福儿过来。”
“我娘子已经去了,我看爹这样子有点象痰迷症,我们扶他进里屋,吹不得风的。”于是侯大和侯岳两兄弟又将老爷子扶着进了里间。
再说小淘抱着小绿荷回三房,便唤了紫衣去叫小丑丫。
此时小丑丫正在屋里拿着皮人练针灸,跟在她身边的珠儿一边递着各种针给小丑丫,一边也好奇,自家的福儿姑娘真是有那啥?对了。什么山倒不变色,总之那句话文绉绉的很,她说不上来,只觉得自家福儿姑娘冷静的不象一个孩子,就如她这么大的人,听到外面的喧闹也一阵慌慌的,便好奇的问:“外面闹天狗吃日了,福儿姑娘怎么不好奇?”
“那有什么好奇的,我妈妈说过了,什么天狗吃月,吃日啊,不过是天文现象,如同太阳从东边起,西边落一般的普通,不值得这般大惊小怪。”小丑丫回道,双眼仍专注的盯着皮人身上的各个穴位,手上的金针稳稳的落在皮人身上。
这时紫衣在外面拍门道:“福儿姑娘,夫人找你。”
小丑丫听说妈妈找,便连忙放下手中的针,又让珠儿收拾好东西,开了门,跟着紫衣出来。
“妈妈,什么事?”小丑丫上前问道。又看小绿荷哭兮兮的扑在小淘怀里,又问:“绿荷妹妹怎么了?”
这时,小淘也没有时间同小丑丫细说,只说:“你祖父大人病倒了,你快带着你的药箱去看看。”
听说侯老爷子病了,饶是小丑丫这沉静的性子,但她到底是个孩子,这会儿便有些急,难得声音急促而短的冲着跟在身后的珠儿道:“去,药箱。”
珠儿自从来了柳城,便一直跟在小丑丫身边侍侯。自然懂得小丑丫的意思,连忙进屋拿了药箱,又将刚才的金针收好,匆匆出来,追上小淘和小丑丫的脚步。
几人到了主屋,小丑丫只一看,便说道:“祖父大人这是痰迷心窍了,于是先扎了几针,疏通体内浊气,又让人熬了导痰汤,等将导痰汤给老爷子灌下去,不一会儿,老爷子嘴里吐出一些白沫粘稠的东西后,侯老爷子这才喘过气来。
众人自是一番劝导。
“那青羊道人说了,咱家小绿荷可是贵人呢,我问过看守的人了,小绿荷路过,那引杖自动倒下,跟伏拜一般,何况孩童最是纯真,祖宗必有庇护。”侯岳拿了青羊道人的鸡毛在这里发挥,劝导着侯老爷子。
虽孔子云,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普通的百姓对这方面却是看得很重,尤其是这个时代,稍微一点大的事,都要找人占卜,断言,做法等,侯岳也只能从这方面来劝解。
侯大虽然在一边也跟着点头,但这时,侯大心里却是有些别的想法,青羊道开始指认小绿荷被妖魔附身,这虽然太过夸张,但有一点,这小绿荷命不好,说不准这克亲是真的。还在腹中,老2就死了,生下来没多久,老2媳妇就走了,她这股子衰气怕是也只有老三身上的官威才能压住,普通人怕是消受不起的。
侯岳哪晓得侯大心中这些心思,见他点头附合自己,便更落力的劝着侯老爷子。
可这回,侯老爷子却没有如往日般能看得透彻,突然间就显出了老态龙钟相,那眼光扫了众人一圈,却是挥挥手,让大家都退下:“都回去吧,我累了,先睡会儿。”
“你们都回屋,昨晚一晚没睡,休息一会儿,这儿有我呢。”玉夫人坐在床边道。
侯老爷子拍了拍玉夫人放在床边上的手,然后长叹一声,侧身躺上,却是再也不理众人。
侯家三兄弟只有退下,昨晚忙了一晚,早上就出这么多事,都觉那精神有些疲惫,便各自回屋休息。
“妈妈,女儿刚才给祖父大人把脉,发现祖父大人胸中有一抑郁之气,盘据时日已久,这抑郁之气不除,怕是祖父大人的身体难以康健。”小丑丫有些担心的道。
小淘听了小丑丫的话:“这么说,你祖父大人心中必是有心事。”
小丑丫点点头,小淘回想这些年来,侯老夫人已去逝多年,除了前些日子花雕的事,老爷了当时有些面子过不去外,后来也就想开了,这段时间,小宝儿,远哥儿,宁哥儿他们都在老爷子身边,而侯家的事也早已告一段落,圣旨在年前就下,更是安了侯家的心,按说,如今侯老爷子没什么不顺心的事了,难道就因为引仗倒落之事,可福儿说,这股抑郁之气在侯老爷子身上盘据已久,那么显然不是昨儿个的事情,便询问般的看了看侯岳。
侯岳摇摇头:“这我也不清楚,何况我知道的,你还能不知道,隔天,你问问玉夫人,说不准能问出点什么。”侯岳道。
小淘看着侯岳满眼的血丝,小淘之前上半夜的时候还休息了一下,不象侯岳他们男人,整整忙了一个晚上,别的不说,单那一套仪式做下来,也让人够呛的了。
心里又想着,难怪侯老爷子要发病,这岁数大了,身体本来就差些,再加上熬了一夜,天明时又受了那般刺激。
于是便对小丑丫道:“以后福儿每日便来为你祖父把脉,陪祖父大人说说话,宽宽他的心。”
“福儿晓得。”小丑丫点头道。
说话间,几人进了三房院子,又看到侍侯小绿荷的丫头桃红正跪在院子里,英姑母更是寒着一张盯着桃红。
原来昨夜参加祭器启灵光的都是侯家的男人,除了妇人留在隔壁的准备吃食和收拾整理外,几房的姑娘仍按平日般在各自屋里休息,按说,一般的情况,小绿荷是不会出现在祠堂门口的。
只是这段时间,小绿荷的心变的敏感多了,总怕着自家妈妈不要自己,那晚上便睡的不沉,而桃红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最嗜睡的时候,这睡沉了,雷都劈不醒,因此,今天一大早,小绿荷早早醒来,桃红不曾发觉,小绿荷便自己穿了衣服,跑到小淘屋里来找妈妈,结果没找到小淘,那小心眼里急的很,再加上各房的下人也都在主院忙着启灵光的排场,这回,青羊道人可是把他观里的道士都带来了,光是这些人的茶水,打点,吃食,都得让人忙的团团转,因此,也就没人发现小绿荷。
小绿荷就遁着人声到了祠堂边,又恬巧碰倒了引杖,又偏偏碰上日蚀,弄得在别人眼里成了妖异事件。
英姑母知晓了小绿荷的事情,她拿小绿荷当心尖子,哪舍得她受一点委屈,如今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自然要怪桃红没有照顾好,什么罪都算在她身上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老爷子病重
第二百二十一章 老爷子病重
侯岳回屋睡觉去了。小淘是浅眠者,虽说昨晚累了一个下半夜,但这时却毫无睡意,想了想侯老爷子的病,又想着侯岳说的在食邑内建豆坊的事情,侯岳让她先拿个章程出来。
小淘这会儿便又琢磨这个章程来了,一边紫衣和珍儿不时的伸头朝窗外望去。还不时的小声的嘀咕几句。惹得小丑丫也很是好奇,便也趴在那窗台上看。
这个偏厅的窗户正对着外面的院子。
小淘抬了眼瞧瞧,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低头之即,却在眼角看到小绿荷站在偏厅的花架边上,那眼睛直往她这边瞧,黑白分明的,里面透着一丝郁色,瞧着让人怪心疼的,小淘便朝她招了招手,小绿荷的小脸淡淡的笑开了,便走到小淘面前,先是行了礼,然后才紧靠着小淘坐下。
小模样,怎么瞧着都让人喜欢的很。小淘便揽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膝上问道:“怎么不睡了?”早先,英姑母领着小绿荷回屋休息的。
“睡不着。”小绿荷道。
这时,正看着窗外的珍儿回过脸来,看到小绿荷,便噼里啪啦的道:“绿荷姑娘快来看,英姑奶奶正在帮你出气呢,桃红这回可惨了。”
小绿荷便站起身,走到珍儿身边,由珍儿抱着趴在窗前。
小淘听了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虽说桃红没有照顾好小绿荷,确实有错,但这大冷天的跪在外面,也有好一会儿了吧,怎么英姑母还没有教训完?这也时间也太长了。
这时,小丑丫却是一脸不忍的回过身对小淘道:“妈妈,英姑奶奶这么罚桃红,桃红会吃不消的。”
又怎么了?小淘也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前,却看到英姑母正指挥着一个下人端一盆水放在桃红的头顶上,边上还有一个下人正点着香,原来英姑母冷着脸教训了桃红一顿,仍不解气,便罚小桃红顶着水跪一柱香。
那木盆本就重,再加上里面还满满的水,桃红如何顶的住,刚上头顶,就倒了下来。一盆冷水全浇在身上。
小淘在这边看得直皱眉头,这英姑母维护小绿荷之心,他们了解,可这处罚人的手段却是太过严厉,刻薄了些,这桃红是英姑母选来的照蛋小绿荷的丫头,而这回确实有疏忽之错,这前英姑母教训桃红,小淘不便管,再说了也觉得这丫头做事粗心,该提点几句,但用上这种手段就太过了点,这大冷天的,兜头一盆冷水,那还不叫人冻出病来,弄不好,死人都有可能。
便转身,准备去劝阻一下,怎么着都住在她三房屋里,她也管得。
这时,一边的小绿荷听到小丑丫的话。眼睛眨巴了一下,却当先跑了出去,小丫头跑的还挺快,小淘去拉都没拉住。于是便也随后追去。
却看小绿荷蹬蹬的跑到那桃红身边,稚嫩的童音却很是有些魄力的对那拿着盆的下人道:“把盆拿下来。”边说,还伸着手去扶盆子,那下人怕盆倒下来,水溅在小绿荷身上,便连忙把盆从桃红的头顶上拿开。
英姑母一把抱过小绿荷,一脸心疼的道:“小荷儿过来,小心水溅到你身上,桃红做错事,那是要罚的。”
“桃红没错,是我故意不叫醒桃红的,姑奶奶若要罚那连荷儿一起罚吧。”小绿荷说着,却是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英姑奶奶。
小淘在一边看着,即然小绿荷出头,她就不需再夹缠进去,她要是劝的话,难免要落了英姑母的面子。
英姑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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