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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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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星眸再次张开,男子揭开锦被下床,却因身体过度的虚弱,有些站立不稳,齐衍上前搀扶,却被男子一甩衣袖拂开。齐衍抿了抿唇,收回僵在半空的手,默默的站去了一边。
容狄抬眼,微泛透明的脸庞眸光带着几许森然与凉薄,直直看向那中年男子,清淡出声:“千易,北越那边有没有消息,到底有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告诉本尊,若有任何一字隐瞒,本尊定严惩不怠!”
千易,而非千叔!
此时,他在以主子的命令问话,那一个称呼,便表明了男子的所有态度,中年男子眸光暗沉了几分。咬牙拱手道:“回主子,昨夜主子毒发前属下收到消息,我们的人的确已打探到那女子的下落,若无意外,她此刻应在越京城中。不过,齐衍说的对,她身边有主子给的烟云七十二骑,不可能会出事的。”
“反倒少主身子虚弱,当好好的保重身体才是。”千易声音里带着无尽担忧却又有些压抑的怒气和冷意。少主身体那般虚弱,却还一心担忧着那个女子,果然是红颜祸水!
若非是她,主子怎么会不顾他的阻拦,甚至不惜打伤了他,强行离开极北之地赶回。那个女人,害得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白白毁于一旦!
“齐风,齐衍,准备马匹,立刻赶路。”
容狄眼眸幽暗了几分,瞥了一眼千易,那一眼中的冰冷警告让中年男子微微一滞,所有冒上喉头想要劝说的话都不自觉的咽了下去,心中堵得发慌。
他有种感觉,若他敢多说一字那女子的坏话,只怕少主绝对不会放过他!就不知那女子到底长得何等模样?竟然将少主迷到如此神魂颠倒!
哼,他倒是要好好的看看!
齐风看了一眼千易,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到可怕的自家主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主子的奇毒刚才发作,没有了那药丸支撑,赶码得三日才能恢复。此时实在不宜赶路。
“怎么,现在你们一个本郡都指使不了,那就通通给本郡滚回去!”容狄清越的声音越发森冷而阴戾至极,一句话落,嘴角竟是溢出丝丝鲜血。
“主子您别急,属下这就去准备,属下这就去准备。”那血无比刺眼,刺得齐衍眼眸狠狠的一缩,原本还剩一粒药,可保主子一年内毒发后身体都可尽快恢复,可惜那药主子却给了主母。
此时主子身体极度虚弱,万不能再激动,否则好不容易沉寂下的毒素,只怕会卷土重来。这一点主子再清楚不过,可还是动怒。从他跟在主子身边起,主子便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从未看到过主子这般大的怒火。
便是五年前的那次,也没有。
此刻,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早知道便不该瞒着主子。不该让主母一个人离开,若真的主母有个万一,他真的不敢想,主子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
齐衍咬牙忍着泪水转身拉着齐风走了出去。千易看着容狄的脸色,眼中的担忧几乎快要满溢而出,伸手想要去搀扶,那手伸在半空,沉默了半晌他终究还是收了回去。
少主不需要别人的搀扶,更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可怜。他是他们的少主,是他们所有人的希望,这些都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没有人可以帮到他,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千易一张满是沧桑的脸上浮上一抹无奈和心疼,却最终同齐风齐衍一般都离开了房间,厢房门缓缓闭合的刹那。
容狄蓦然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站立不稳,倾坐在床榻之上。伸手抹去那滴落的血迹,深怕那血迹污了那一身由少女亲手缝制的紫袍。
抚着那软软的袍摆,男子修长五指轻探入怀,便自怀中摸出一个精细的荷包,茶包上盛放的栀子花那般素白清雅,如同他心上的那个人儿一般。看着那荷包中的同心结发。
轻嗅着那发香,好像还能感觉到少女的气息,还能看到少女的笑颜,那般的坚强而隐忍,让他的心一阵阵的揪痛,痛到呼吸都被掠夺。更让他无比的痛恨自己,痛恨这具残破的身躯。
“洛氏无忧,等着本郡,等着本郡,一定要等着我,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穷极天上地下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
容狄红唇轻轻落在少女的秀发,点点轻啄,声声轻喃,一字一句恍若无声,却一字一句,不停的反复言说……
……
夜,依旧凄迷不尽。
整个越京城的上空,似乎都笼罩着层层的阴郁之色,那杀伐惨嚎声尽皆敛下去,然则,整个越京的百姓,却是更加的惶惶凄凄。
北越三位皇子大逆不道,罪犯谋逆,竟想妄图带兵刺杀未来国君。北国太子殿下有命,三人的尸体高悬于城楼之上,暴尸三日,三位皇子府尽被抄斩。
这消息短短时间便已飞遍整个北越大小角落,越京之中百姓沸腾,北越朝堂更是一片哗然,所有的朝臣都被这消息震得瞠目结舌,失魂落魄。
而这一夜,北越皇宫之内,哭声不断,注定了将有无数人彻夜难眠!
城郊归云山,山峰之颠,悬崖之边,一名衣衫不整,发髻也有些凌乱的女子正恭敬的跪在冰冷而凹凸不平的草地之上。
“属下任务失败,请尊使责罚。”碧水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惶恐,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在她对面的崖边还站着一个人,背对女子,身披织锦披风,让人只能看到一道伟岸的背影。
山崖间有片刻的寂静。
许久方才响起一道男子声音,带着些许的阴柔:“玄武使者,你先起来吧。说来,这也不能怪你,君惊澜这个北国太子,倒是当真了不得!便是本尊使也未料到他竟是那般的狡猾。居然将计借计,借着我们的手,替他自己铲除拌脚石。哼,果真是个人物!”
“谢尊使,那尊使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计划还要继续么?”碧水从地上站了起来,拢了拢自己的衣物,沉吟半晌发问。
那尊使突的转身,掩在披风帏下的半张脸看来显得很年轻,只那一双眼却是透着无比的阴鹜:“如今北越大局已定,便是我们再作什么也起不到任何的用处,暂时先撤回吧,等主子有最新的命令再说。你的身份也已暴露,不宜在留在此处。先随我回去向主子复命。上一次的事,你做的很好,相信这次事败,有本使在一旁,主子也不会过多的苛责。”
“是,尊使。”
碧水恭敬的回了一句,随着男子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了山崖之间,就在两人走后不到片刻,崖间巨石之后,却是步出一道人影来。
纤秀精致的绣花鞋,落在那山间枝叶山石遍布的小路之上,竟是没有发现半点声音。素白的面纱之下,来人一双幽寂如古井般的眼眸直直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许久,面纱下的红唇轻勾起一抹笑意。
若来时一般,消失在这晦暗的夜色之中。
无声无息……
☆、第413章 羿青出手,无处发泄
“怎么样?她何时可以醒过来?”藏雪殿中,君惊澜站在雕花床榻之前,眸光冷戾的看着正给少年诊治的中年男子,脸色阴鹜至极,声音极冷,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煞气。
中年男子放下少年的手腕,收针摇头叹息:“五脏六腑受创太重,整个脏腑都严重移位,虽然羿青已替他施针,但她何时能醒过来,便是羿青亦是不敢保证,或许,就此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
君惊澜突的上前揪住羿青衣领,字字咬牙:“羿青,你这是在告诉本殿她就要死了,还是在告诉本殿你医术不精?死了?本殿告诉你,她若是死了,本殿便要你陪葬,不,是要你整个鬼谷陪葬!”
“所以,不要糊弄本殿,别忘记了,你还欠我一件事,本殿现在就要你还,把她给本殿医好。本殿绝对不会这么便宜的就让她死!就算要死,也得等本殿讨回她欠本殿的债得到本殿的允许再死!”
再也醒不过来?
呵,那怎么可能呢?那个女人那般的厉害,她那么大胆不远数千里来到北越,费尽心机混进他的太子府,潜伏在他身边。被他发现怀疑她还敢那般猖狂的盗走彼岸之魂。
这样胆大包天,敢在老虎头上捋须的女人,她怎么会死?若她死了,那她欠他的债又怎么办?
他又要找谁去讨回?
“殿下若是不信羿青的医术,大可找太医院的太医来替他诊治便是!羿青只是医者,虽奉救死扶伤之天职。然医者可救人,却并不是能救所有人。且殿下早该知道她受伤有多重才是!”
面对君惊澜的逼迫和威胁,羿青浑然不为所动,抬头亦是直视怒不可遏的男子,沉声道:“寻常人尚且承受不住那般的掌力。更何况她身体原本就带伤未曾全愈。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殿下以为,在殿下的手里还能有活着的可能么?”
君惊澜一滞,那时极怒之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拍了多少掌。那个瘦弱的少女却是无一不落的全部承受了下来。他以为她只是在装同情搏可怜,妄图以此借机从他手中逃脱。
如她所愿,她成功了。
可他却没想到,那个少女并不会武,即便是他身受重伤之下,被他的掌力一伤再伤,又岂会真的没有半点损伤呢?照羿青所说,她的伤不是作假,那么她是真的伤到性命不保。却还依旧想要盗走彼岸之魂?
到底是为了什么,居然可以让她如此的不顾一切?
甚至为了保住那盆花,对他那般祈求?那双祈求的双眼,像极了她,像极了梦瑶临死前恳求的眼神。那般的哀伤凄绝让人无法不动容。让他早已冰封冷硬如石的心,也浮上一抹颤栗。
可便是如此也无法抵消她的罪过!
“本殿不管,本殿要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治好她!”君惊澜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转头阴冷的眼神直视羿青:“这也是你欠本殿的。鬼谷中人有恩必还,这是你鬼谷的规矩,而本殿的唯一要求,就只此一个!”
羿青凝视男子良久,终究点头:“我会尽力!”
“本殿要的不是尽力,记住是必须,必须。”君惊澜怒意更炽,一把将羿青拂倒在地,阴冷的威胁了一句,转身拂袖而去。
一路进入暗道,来到那座阁楼,看着阁楼中的一切,男子怒意消散,周身都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和萧索。一路缓步而行,看着那小筑里的一花一草,一叶一树,这里的一切一切。
一步步走上楼阁,走近那水晶棺木,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水晶棺,男子静坐在水晶棺前的地面,妖冶的容颜变得极为柔和,透过那窗阁望向窗外遥远的天际,眼神多了丝丝的恍然。
“殿下,您看,这是奴婢亲手采摘的桂花,做成的桂花糕,您尝尝看,好吃吗?好吃的话就多吃点,殿下此时可是正长身体的时候呢!”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张清丽的笑颜,明亮的眼眸弯弯,樱红的唇畔高高翘起。在那个冰冷的皇宫里,那是他唯一感受过的善意眼光,也是唯一感受过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
那一年,她提着一蓝子桂花糕出现在他面前,那一年,他六岁,她八岁,那时的他是一个失去母后庇护,失去外族庇护,在宫中受尽欺凌,时时刻刻命都悬在剑上的东宫太子。
所有人都恨不得他死,极尽所能的将他踩踏,他的世界从高高在上跌落至泥泞地狱。自从母后去了以后,他的日子便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算计,暗杀,下毒,陷害。
没有人想他活着,他的活着就是一种罪。
只有她,那个小小的宫女,不遗余力的照顾他,明明身子和他一样弱小,却还妄想保护他,他们在东宫里相依为命。那段黑暗的日子,她亦是他唯一的阳光,只那最后,那丝阳光却还是被无情的剥夺。
她走了,他赶到时,只看到她满身的鲜血,他搂着她泪如雨下,她却躺在她的怀里笑着,那笑,便如少年倒下的那缕笑容一般二无。
她笑着卑微的恳求,恳求他忘了她。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笑……
那是他生平每二次哭,第一次是在母后死的时候,从那之后,他再未哭过,他明白,他想要活着。想要替母妃,替她报仇,便只有隐忍,他变得嚣张跋扈,他变得残忍嗜血,他变得不可理喻。
他嚣张到不把一切放在眼中,他把高高在上的皇帝生生气晕朝堂三次,因为他知道,他要用他来平衡朝中的势力。他越是无用,越是纨绔,越是什么都不懂,便越是安全。
如今他终于做到了,那个亲眼看着母后被毒死亦都无动于衷的男人。那个给母后下了毒害母后殒命害得梦瑶惨死的贱女人。连同那个贱女人的贱种,全都被他送进了地狱里。
他的仇报了,可却觉得心里空空的,仿佛缺了一角。
敛神看着地面那一团红艳艳的血迹,那血是少年的血,一样的鲜红,一样的刺目,一样如同梦瑶死身上染着的鲜血一般的刺目。
洛无忧,洛无忧……
君惊澜恨恨的念着这个名字,亦是一遍又一遍。
厢房之中,羿青从地上爬了起来,拂了拂有些褶皱的袍摆再次走到榻前,看着少年,不,是少女幽幽紧闭的眼帘轻轻叹了口气,他替少女把过脉,自是知晓少女女子身份。
却是不曾想,不过一介小女子居然敢那般大胆的潜进这个喜怒无常,世人眼中恶魔太子的府邸。她的目的当是那盆花无疑了。他并不知晓那盆花她到底有没有带出去,不过,看那恶魔生气的样子当是带出去了吧?
而让他更加疑惑的是,她会不会就是那个用鬼谷针法缓解了君惊澜毒素发作的人呢?那车夫,他见过,绝对不可能是车夫。相对来说,他倒更相信是这少女做的。
若是如此,她便有可以是他鬼谷的弟子了。
那么,她又会是哪位长老的弟子?他鬼谷一年一度的历练还没有开始,现在不可能会有人在外行走。那么她会不会和谷主……
羿青想到此,淡然的眼中不由的浮上一抹激动,他们整整找了十八年,却都没有找到谷主的下落。如今,总算有一丝希望,他绝不能放过。
不管如何,便是因着这一点,他也是非救她不可。朝那男人说的那般严重也只是怕他会再次对她出手罢了。自然,她的伤也是不轻,若是他不在,眼前这少女能否渡过这关,亦当真是难说。
羿青犹豫了半晌,轻轻揭开了少年脸上的面具,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异青心中的直觉更甚。当下也不再耽搁,连忙小心翼翼的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瓷瓶倾倒出一粒药,替少女喂了下去。
药香清淡,入口既化。
若洛无忧醒着定是会惊讶出声,因为那药丸她非常熟悉,那便是南宫景璃曾从柳家交换给她‘救命’的清心丸。只那药丸她并未食用,最后用在了其母顾若兰的身上。
清心丸喂了下去,因着少女身体五脏受损严重,根本无法正常的吸收药力,羿青又重新拿出银针,替少女针灸,帮着少女将那药性一丝丝的化开,助少女吸收,待行针完毕。少女雪白的脸色依旧雪白,但那微弱到几不可见的微弱气息却是稳定了一分。
羿青见状松了口气,看着药瓶里剩下的两粒清心丸。不由苦笑,只怕想救回少女的命,他这唯二仅剩的两粒清心丸亦是保不住了。
之后的几日羿青每日都会前来给洛无忧诊治,在羿青的调理之下,洛无忧的伤势一天天趋于好转,那雪白的脸色也一点点好了起来。然则,不知为何人却是一直没有清醒。
君惊澜每日都会来,每次看到少女依旧昏迷都会发一通脾气,而羿青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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