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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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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口中还在不停溢血,眼帘强自睁开,看着眼前的人却是扯了扯唇笑:“七长老,这是主,主子要的东西,替我,替我交给主子,就,就说天,天枢未曾辜负主子的……期望……”
“天枢,你撑着点,少主就快来了。”七长老苍老脸庞微微有些冷硬,看天枢手中染血的册子,眼中却是浮上几抹泪花,许是活得太久了,却是更加的见不得生离死别,尤其是看着天枢唇边那抹笑。
竟是让他觉得无比的刺眼,都怪他们,若是他们能早赶到一步,天枢或许就不会伤重无救……
那被撞坏的殿内不断有人涌出来,尽皆站在巫哲的身后,巫哲对面,六大长老将天枢合围护在中央,巫哲神情变幻的极为难看,尤其是在看清眼前几人之时,那握剑的手,都掐紧在一起。
一时间竟是没能反应过来。
空气中透着几份静溢,只有天枢不停溢血的声音,闻七长老之言言他却是眼眸一亮,耳边似传来天权的急呼声,他用力的想要扭头看清远处那抹疾射而来的身影,手臂却是缓缓无力的垂了下去。
☆、第698章 兵围皇城,撕破脸皮
夜,漆黑静默,那夜空之中却是陡然的响起了一道亮丽的焰火。那烟花开得绚烂至极,让人看到近乎痴迷,却也让有人已恨到疯狂的歇斯底里。
南齐皇城之中一片静谧冷硬,深宫禁苑之内,慈安太后一身威严凤袍站在高高的金凤台畔雕栏阙楼之上,看着遥远天际那一排排的火把,那端庄冷硬的脸色里透着无比阴狠的扭曲。
“看来哀家还是错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攻破南齐,他们为的只是铲除哀家,为此居然调动那么多的兵马,倒当真是出乎哀家的意料,哈哈哈……都说后浪推前浪,哀家还真是未曾想到,居然会真的输给几个小子,当真是可笑,可笑,可笑又可恨……”
“主子……”
慈安张狂笑喝之音骤然响起,在那寂寂的深宫上空传得极远极远,她身后的人却是纷纷蹙眉,全都瞬间站在她身边警惕的戒备了起来,有的甚至已然拔出了兵器,似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慈安亦敛笑,一双凤眸眼皮睁开,眼看对面行来的大队御林军,将自己团团围困在中央,她脸上却浮上一抹似笑非笑的弧,高挑的眉宇间染着几许阴冷,却又似带着几分的嘲弄。
御林军中,此时亦缓缓步出一个道略瘦削的身影,那人一身袍子上明黄的色泽与金龙在那火光之中极为耀眼,素日里苍白的容颜却是恢复了些许的红润之色,脸颊清瘦中却又透着一般平静淡然,淡然中却透着一股子帝王的威严。
却正是南齐天子墨帝白尘,她的亲生儿子!
“怎么白尘,你也要反了母后么?哀家早就该想到了,倒是没想到白尘你演戏也能演的如此逼真,居然当真把哀家都瞒了过去。”慈安扯了扯唇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双眼里依旧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口里喊着白尘,那声音却是透着几分阴冷的肃杀之气。
“母后?这两个字朕曾经无比的信赖,可是这十六年里,朕每每听到却只是觉得心寒,你真是朕的母后么?朕知道你是,可在朕心里你早就不是,到了此时此地,你还想要再做垂死挣扎?”
既已撕破脸皮,他亦无需再隐忍,墨白尘声音里带着几分讥屑和自嘲,他站在队伍最前沿,抬头目光与慈安隔空相望,两人距离不过几丈的距离,却是相互的对峙着。不管是对望的眼神还是气息都只余阴冷,半点没有母子之间该有的氛围,比之陌生人尚且不如。
那眼神,冰冷的却倒像是仇人!
“怎么,你就真的认为你们赢定了?”慈安冷笑不语,却是半点没有束手就擒的打算,语气却是极为强硬:“在哀家的眼里尚没有输这个字,你们当真以为你们攻破国寺就能得逞,就能彻底的打败哀家了么?”
“白尘,你是母后的儿子,却为何总是这么天真?若你和母妃一条心,这天下早就是我们的,哪里还会有什么三国,这天下定然早就一统,你也早就成为千古一帝,功成名就,后世流方,母后也不会这般的劳心劳力,用那样的方法来控制你,可惜的是你却到底不像十三那般的听话。”
“便是十三再如何听话,不也没能逃得过你的算计?千古一帝,呵,母后的志向当真是太过远大,让朕亦不得不佩服。不过朕想,便是真的有那一天,后世流方的也绝然不会是朕,而是母后吧?成为千百年来一统天下的第一位女皇,超越天朝太祖皇帝,母后的志向当真是远大一让朕都心惊又心寒!”
墨白尘冷笑了两声:“别告诉朕不是,朕早已不再是那个六岁可以任人哄骗的弱小孩童,也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你摆布的傀儡木偶,你的目的是什么朕一清二楚,只是朕想不到你如此狠毒罢了。这些年来你借朕之手铲除异己,把持朝政,死在你手中的人不计其数,父皇留给朕的辅政大臣更全都被你除去。”
“连四皇祖你也未曾放过,朕于你来说不过是颗棋子,朕早就知晓你绝不会放过朕,既如此,朕又怎能坐以待毙?说来,今日这一切也都是你逼的,朕会反你也是你逼的,难道不是么?”墨白尘反问,亦再不称其母后,面对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母亲,任是他再如何想保持心境的平和,都不可能做到。
不止他,便换作任何一个人亦都不可能做到。
他微蜷了双手,深吸了口气,压下那满腹的躁动,声音亦染上几分冷意:“朕六岁登基继位,等这一天却是足足等了十六年,你此际已到末路穷途再无计可施,朕劝你不要再做垂死挣扎。结局早定,便是你再如何做抵抗亦是徒劳而已,今日你注定已逃无可逃。整个皇城,包括这皇宫都被朕派重兵把守。你逃不掉的,投降吧!不要逼着朕,杀—你!”
杀你二字咬得极重,亦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
诚如那少女所说,母既不慈,子又何用孝之?他对她的母子之情,孺慕之情,早就在这十六年里所忍受的痛楚中一点点消磨,早就在看到亲人一个个离去消耗怠尽。这样的母亲,便是有着血缘,他亦宁愿不要。
今日,他便要将这一切做个了断,完成四皇祖的临终之嘱托!
向来都伏低做小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她认为一直会被自己掌控在五指间,可以任她随意拿捏的的人,却是突然间变得强势,甚至反了她不止,还想要杀了她?这个认知,让慈安浑身的气息更渐冷硬森然。
她上前两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宛如毒蛇般阴鹜的眸光紧盯着墨白尘:“倒是哀家小瞧了你?你的封印是谁给你解开的?哀家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到,看来你处心积虑的说服哀家前往北越,最终的目的便是为此了?”
慈安冷笑了一声:“倒没想到真的让你遇上他们,让哀家来猜猜看是谁?是君惊澜,亦或是容狄,又或是那个容郡王妃?能有这种手段,倒还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能解除秘术还能不被她察觉的人,在她印象之中,便是曦氏一族中也只有一人做到。
难不成,那个人亦还没有死么?
可这怎么可能,若是她真的没死,还早就替白尘解开了秘术,那她定也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肯定早就找上门来了。
绝对不可能会一直沉寂到现在。
“不管是谁那都与你无关,你只要知道,不管你今日如何都注定逃不过便好,来人,给朕将他们拿下,有违抗者,格杀勿论!”墨白尘表情已恢复了淡然,显然不想再与她多言,每多看一次那张冷漠的脸,亦只会让他的心更冰冷一分。
他话落的瞬间,整个皇宫四周出无数的弓箭手全都在同一时间探出了头,包括那琉璃瓦上,金凤台四周能隐人的地方到处都是,层层叠叠的将所有人都包围在其中。
那御廊之间,亦响起阵阵踢踏之声,无数的人马涌了进来,有侍卫,有穿着金甲的士兵,更有穿着黑衣的死士。他多年来所培养的所有人此次几乎全都被调集了出来,分为两部,一部暗中潜伏国寺外。
而另一部分自是为了在此时对付她!
“看来十三也被你控制了,既然你一心铲除哀家不留半分母子情面,那哀家自然也不必对你手下留情。”慈安铁色铁青,那些金甲卫都隶属十三麾下,此刻墨白尘居然也能调动,发生了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她做梦都未曾想到,不止墨白尘,甚至连墨十三也会脱离了她的掌控,难怪他们会在此时发兵,为的只怕就是逼她有所动作。
当真是可恨。
慈安话落原本围在她身边的朱雀等人便已然有了动作,而与此同时那空气也之中也传来阵阵的波动,无数道黑影划破黑色的夜空,如同一只只蝙蝠和幽灵般飞落在金凤台的阙楼之上。
刀剑碰撞声不时响起,银芒火星四溅,鲜血更是四溅喷洒不息。
墨白尘并未去看打斗,而是瞥了一眼静静站在金凤展翅台雕台旁的慈安,身形一闪,腰间的软剑也被拔出,明黄色的身形射破虚,空手中的软剑也自劈出一道凌厉的剑芒,直直朝着慈安劈了过去。
那一击足用了他十成的力道,眼见剑芒便要落在慈安的身上,将她一劈两半,慈安却是一直无所动作,墨白尘看得微微蹙眉,然则,就在此时,慈安却是轻轻的一挥手,那金线暗织的绣袍拂动之间,却是带起一股凛冽的劲风。
剑芒被击到溃散消失,墨白尘的身体亦然被扫中跌落在地。
扶着长剑站起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墨白尘脸色极为冷硬连眉心亦是紧蹙在了一起,虽才一招而已,然则,高下却是立现。他远不是慈安的对手,她的武功出奇的高,他的全力一击,于她来说却是小儿科的玩意儿一般。
这是个让人震惊的事实,堂堂一国深宫太后,却是有这般离奇高强的武功,又怎么能不让人惊奇?
“你以为就凭这些人就可以阻挡哀家,甚至是杀了哀家了么?哀家十月怀胎生下你,却不想你竟敢朝哀家挥剑?白尘,你太让母后失望了,既然你这么想杀了哀家,那就让哀家送你走,便如哀家带你来到这世上一样!”
慈安一步步走向墨白尘,声音极为冷戾,恍若未觉四周的杀伐之声。无数的箭矢从半空之中全都瞄准射来,然则却无一支能近她的身。
那箭矢方射到慈安周围便似遇到一层透明的阻滞,全都纷纷坠落在地,就像在她的四周有着一层透明的保护罩一般。此一幕,让墨白尘眼瞳都是狠狠的一缩,脸上布满了不敢置信。
以气化形,凝成实质!
她的武功竟然比她想象的还要高,竟然已至化境,那是所有习武之人穷极一生都难以达到的境界,可他的母后,一个深宫太后,却偏偏就有这么般高的武功造诣,又怎能不让他觉得惊奇到难以置信?
以她这般的武功,便是他安排的这弓箭手与死士,还有这皇城外所有的士兵全加起来整整五万人,也不一定能拦得住她,更何况在她的身边还有一批死影子侍卫保护。这也难怪到了此时此地,她竟然还是那般的有恃无恐。
“到了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可惜的是后悔已然迟了,不管是谁,胆敢背叛哀家的,哀家都绝然不会放过他,哪怕是哀家的亲生儿子,也一样!”慈安字字句句都冷戾无情到了极点。
她说着冷冷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五指成爪扣向了墨白尘的心脏。
☆、第699章 母子相杀,慈安身份
火光之中,女人涂着红红丹蔻的指甲突的泛着诡异的黑色,那指甲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变长,薄薄的甲片泛着森冷的光,比之利刃还要锋利的光芒,直直剜向墨白尘胸口。
毫无半点的犹豫!
如此无情的女人,居然是他的母亲,当真是可笑!
这一刻,墨白尘终于死心!
因为他总算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没有心的,在她心中唯一有的只是她自己,除了她自己,除了权利,除了天下,和她那不切实际的梦,什么都没有!
她的身体是热的,心却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墨白尘想着那瘦削的脸上竟也勾起一抹笑,挥剑便抵了上去,手中银光闪烁的宝剑落在那长长的指甲之上,却是带起一股比之刀剑碰撞还要锐利的脆响,锋利的甲片在剑身轻哧划过,带起一串流星般的碎火之光、
而后,那削铁如泥的宝剑却是哐啷一声。齐那指甲划过处断为两截,剑尖一端坠落在地。
与此同时慈安脸上亦浮上了一抹讽笑,另一只手钳制着墨白尘手中的断剑,右手却是再次探向其胸口,五指成爪,落在其衣襟之上。
“今日哀家就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何颜色?居然如此愚蠢又如此大胆,竟敢背叛哀家!”当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不思报孝她的生养扶持之恩,却还敢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杀她?
这种儿子,有还不如没有!
慈安那五根锋利的指甲划破墨白尘身上的明黄布料,和着那冰冷的音调响起落在人的耳里格外的森寒渗人,却又似透着一股子怒气,难以压抑的怒气。
她竟是想要徒手挖心,生生将墨白尘的心脏给挖出来。
墨白尘本能的撤手丢弃断剑后退数步,慈安的身形却仿若影子一般如隐随形,男子胸口有凌利的刺痛传来,让他脸色瞬间变得冷硬,眼中更是划过一抹异样的暗芒,周身明黄色破碎的袍子突的鼓动了起来。
他猛的松开抵制慈安的右手,十指并拢调全部的内力,袭向慈安的胸口竟是打算拼着内力散尽被挖去心脏,与她同归于尽亦是在所不惜。
凛冽的劲风刮起,吹落了男子的帝冠,男子一头长长的青丝不停的飘舞着,那发丝飘摆之下,那双狭长的眼眸之中泛着无尽的绝决之色。时至如今,他不能退缩,便是拼着一死也要除掉她。
这是他活着的唯一使命,更是他十六年来唯一的目标!
可惜的是他还没有接梦月回来南齐,还有那个给了他希望的少女,本想着还能再见一面,亲口向她道声恭喜,可看来却也是没有机会了。只但愿她二人以后都能平安顺遂,亦但愿一切随着他与慈安的死,都能尘埃落定。
母子相残,走到这一步他的人生也当是走到尽头了。
慈安脸上怒气更浓,另一只手也同时挥向墨白尘,就在此时那空气中却突的有一银一红两道光芒闪过,晶莹的骨钉直接擦着慈安手掌而过,阻住她挥出的掌力,红色的丝线亦如蛇一般爬上墨白尘胸口处慈安的长长指甲之上。
哧拉声中,那五根韧过宝剑的指甲被齐齐削断!
墨白尘周身的气息被人强压了下去,慈安则一连后退数米,看着夜空之中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还有他们身后跟着的一群人,浑身阴柔的气息更已然阴冷到了极致。
“原来果然是你们,这么多年了,你们这群老不死的,居然还没有死?还当真是让哀家也不得不意外!”慈安的目光扫了一眼从狄与君惊澜,对于这两人她虽未曾见过,便是看装束也能猜到。
而她眼神并未在容狄与君惊澜的身上停留太久,便就越过二人,直逼六位长老,能够这般轻易从她手中救走人,还能如此轻易压制墨白尘因自行将内力逆转陷入走火入魔的,除了这群糟老头子,也不会再有别人。
曦氏一族的人,终究还是现身了。
天权阴冷着一张脸,将手中提伶的人头扔了出去,那人头还在不停的滴着艳红的血,发丝散乱满脸褶皱,却正是巫哲的人头,因着天权的力道那人头在半空划过一抹弧线,直直飞向了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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