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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重生之倾世毒妃-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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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他也已换了身干爽的衣袍,坐在床畔替女子掖了掖被角,袖袍轻拂指尖在女子身上轻点而过,他凝了一眼女子沉沉的睡颜,眼神柔和缱绻,幽幽地一声轻叹。
转身,他出了厢房,唤来七杀暗隐交待后,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王府的大门外,早已守候许久的人,看着那抹极星般的身影划过夜空,他不动声色跟了上去,只因怕男子会发现,却是吊得极远,三道身影便在那夜色中疾弛。
不多时便已然出了城。
十里长亭,依如旧时,容狄入了八角亭中,便静静的坐在了倚栏边,正当远处隐在暗中两人有些诧异时,那空气里竟是又出现了一个人。
“刚到夜半子时就来了,不多一刻钟,也不会少一刻钟。少主是个守时的人亦是个有原则的人,却又是个不自量力到胆大妄为的人。”依旧是那沙哑难听的声音,言语间尽是贬意,如她干涸的脸皮上勾起弧度。
似也带着几份嘲笑。
“你既出现,证明你认可本郡这个曦氏少主!”
容狄瞥一眼老婆婆,声音淡然好听,语气更极为平淡,似乎只在阐述着一件再简单不地过的事实:“那便把东西交给本少主就是,至于本少主量力与否,那也是本少主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自也无你置喙的余地。”
“少主就怎知你想要的在我手?又怎知,我就会教给你?你想去送死那是你的事,我答不答应你去送死,却是我的事。你所为,无异于与天相抗,你就真的觉得,你能争得过天命?”
老婆婆踩着蹒跚的步子坐在亭中,扯着那特有的粗嘎嗓子:“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失掉自己的命以后,你所想的终究还是会成空,到时候你依然没有命,她依然会伤心欲绝,生不如死,你觉得如此当真值得?”
“于天命来说,人若蝼蚁!不管如何挣扎,都跳脱不出巍巍天道轮回,你如此的折腾,不止在折腾你自己,也是在折腾所有的人,更是在折腾她,如此何不如给她一个痛快,把一切告诉她?让她自己来做个抉择,看到底她是愿意选择自己活,还是选择少主活?如此岂非更简单?”
“你真这么认为?”二选其一?两人之中却最终只能活一个?当真是无聊至极也愚蠢至极又可笑至极的问题。
男子回以一串低笑和反问:“可本少主却深深觉得,你并非是个甘于认命的人。否则,你又何必如此的处心积虑?早在本少主命千易送映月朝花返回曦氏族地时,你便该跳出来反对了不是么?”可惜她却并没有。
“是我给了你这样的错觉?老婆子倒是不明白我们聪明的少主,您居然会这样想?说来倒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黑袍人同样冷冷反问,语气间似还染着不可置信的诧异和,惊奇。
“为何不这么想?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容狄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若非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心生怀疑,而开启传承玉简。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你在暗中的引导?从当日派人引本少主去那巷子里,又派人趁我在微弱之时攻击我,以至我受伤遇到她。”
若非如此他只怕也不会那般快便将那血凰套在她手腕。若非如此,他们之间的纠葛或许根本就不会开始。
容狄微顿:“再到到后来的北越皇宫,归云山,乃至你在此处施药伤于她手,不都是你刻意为之?你如此殚精竭虑的谋算着这一切,会没有目的?”唯一怕是她做梦都未曾想到,其实,他与无忧早就见过。
她所为也不过画蛇添足,徒惹人怀疑而已。
“你就真的觉得浮生残卷和曦和令,就可以帮到你?就算是我这里给了你半卷,可没有另外那一半浮生残卷也是徒劳。且便让你全都集齐又如何?也不代表你可以参透,浮生卷乃上古神卷。”
“是曦和氏祖仙得自神之传承,世世代代,从古至今却无人得以参透其全部奥妙,便连千年前的天问国师,也不过得窥其十之一二。你又凭什么以为,你能强过大国师?”黑袍人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讥屑鄙夷。更是极尽踩踏之能,居然拿千年前的传奇人物,与之相比。
无一不在嘲笑着男人的不自量力。
比之黑袍人,容狄面色却是巍然平静,不见丝毫波澜:“你也不必拿话来激我,也不必拿什么天问竭尽全力的来贬低我,本少主从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所要不过两字:活着。”他此生唯有一愿,陪着她,守着她。
然那前提是:他得活着,好好的活着!
“你该知道你想活着,不过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拿到她的血泪,便可解你体内生死乱之毒,那样至少可保你百年安稳,而她也会活着,不过是她会受些损伤罢了,可你却愚蠢的放弃。如今你体内的生死乱之毒全都被吸尽,却也因此而撕裂了生死咒的禁制。”
黑袍老婆婆冷哼:“除非以她作祭引出血凰之精魂,便再无它解。有捷径不用,却选择把你们双双都送上一条不归路,我真为曦氏一族的气运而感觉到无比的悲哀。曦氏一族传承千年,为的便是重复光明的一天。你是所有人的希望,可是你却自私的打碎所有人的希望。”话语充满浓浓的指责。
当真是未见过如此愚蠢的男人。
凰主历千年而现,他却傻到自己放弃?当真是愚蠢至极。
容狄闻言却只淡淡讥讽一笑:“呵,我是曦氏一族的希望?可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曦氏一族于我无恩无义,甚至也无甚多余的感情,我又凭什么要背负起你们所谓的责任和使命?”
不过是有些损伤而已?岂止那样简单?凤凰泣血,心殇之泪。那会消耗掉她全部的精血,毁去她的大半寿命。还真是个好得不得了的捷径?也当真是好一把算盘,倒是刨的哔啵作响。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戾色:“至于我的母亲,她于我来说只是母亲。不是什么曦氏族长,她既生了我,便自该以我之意愿为重。若真强加于我,那她便不是我母亲,而只是你们曦氏一族的族长。”
“我只是凡人,不是什么大国师,更不是什么传承之神,也没有那么广阔的胸怀去管别人的生死。你们可以把我看作你们的希望,可于本少主来说,我的希望从来只有她。”没有体会地那种被排斥为异类的感受,永远不会明白,那丝光亮有多重要。
那也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救赎。她亦是唯一一个在见到他真实毒发景象时,没有逃离,甚至没有任何哪怕丁点慌乱和害怕的人,或者就因为他们都是异类。所以,他才能体会她,也更懂她。
老婆婆:“哼,你这是在逼我将东西交给你?”
容狄敛色,淡淡以回:“你可以如此认为,但我不过是想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而已。且,就算我不找你要你迟早也会将它归还不是么?如今说来,亦只不过只能算是,本少主是来提前将它收回。”
老婆婆:“少主倒还真是有把握,可惜你的时间所剩不多。你的生死咒有发作过的迹象,按理说以你内力应可压制,可你却受了内伤。原本可撑半年,如今能否撑到半年却是难说。”
“这世间能伤到你的人不多,想来,那人是谁亦并不难猜。已陷绝地,还妄想保护她。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断送自己的寿命,强行改变命数。原来少主也是如此又傻又天真。我以为你不在乎自己也会在乎她,现在看来,却当真是我料错了。”黑袍老婆婆有些蕴怒。
的确错了。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受人掌控,能让人摸清心思的人。
“……”容狄静默不语,脑中却突然闪地一个念头,论及傻来,他,远不及某人。那个傻傻的女人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为她不惜送上性命?想到那女子,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柔和光亮。
转眼消逝却让他心中满满都是柔软。
那光亮极浅极浅,老婆婆却是尽收眼底,见状,似有些被气到无语。八角亭内陷入诡异的寂静,黑袍老者定定的凝着容狄,今日她并未戴那面纱斗笠,极易便让人看出她此时脸色,有多难看。
这是一场拉锯战,而到现在为止她似乎已呈颓势!
败局已显!
她输了,输在他的淡然冷漠,也输在他的坚定与绝决!甚至拿她也威胁不到他?他早该知道,如果他失败殒命,她亦绝不会有好下场,曦氏的族人不会放过她。她亦最终逃不过一个死字。
少主是毒,她就是药,少主是咒,她就是解。
可偏偏毒爱上药,咒爱上解。
这是劫!
也是一个无法打开的死结。
他们注定了无法共存,可他竟妄想从中找到平衡点,想找出那一线生机?多么的异想天开,又是多么的肆意而妄为到让人……不得不震憾。
他竟打算不惜为此与天抗么?
☆、第759章 若后悔有用,赴当年信约
月华如水,长亭悠悠。
那亭间的男子隐在月色里,透着股子朦胧般有些缥缈到让人看不分明,然那双眸子却让人无法忽视,没有犹豫,没有害怕,幽幽沉寂如水,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恍若,他之所为在他眼中便如人得吃饭一般理所当然。
是,就是理所当然!
老婆婆满眼复杂之色,从古至今,有谁能争得过那天命?便是连那个人都做不到的事,他真的以为他能够做到么?那样的想法终是太过逆天到让人不得不震惊,可看着那双眸子,却又莫名的让人心生一种信服。
那是一种极端复杂的感觉!却也让他终于明白,为何,他会是那唯一的一线希望,千年前的预言,又为何会落在他的身上。
她敛思,许久,幽幽的问,嘶哑的声音里却不难听出些软化:“如果到了最后依然还是徒劳,少主会不会后悔?”
“若后悔有用,或许本郡会!”自称从本少主又变回了本郡。
容狄忽地扯唇笑了笑,声音清淡如雪,于他来说根本就没得选择,所以又何需有任何的顾虑?他或可瞒过一时,却绝瞒不过一世,到最后无忧终究会知道真相,那对于她来说才是最沉重的打击。
以她不管不顾的性格,会做出什么他都不用去猜,她定会拿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时至如今,他私下换了药,若她知,也定会自责心痛,亦会不顾一切去寻那渺茫的机会。
所以他不能告诉她。
而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走,一直向前走,不回头,不后悔,因为他早已没有后退的路,也没有后悔的资格。即使当真是逆天而施为,那便逆了这天又如何?
便是再艰难,可只要她在,希望就永远不会熄灭!
容狄眨了眨眼帘,眸光复又落在对面之人的身上:“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可趁此机会一次问清。也免得之后本郡再浪费时间与你解释。”的确是,很浪费时间,原本此时他可以陪着她,却不得不花时间与此人在凄冷的夜里周旋。
“没了,老婆子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想来也不会有下次了。”以他的性格拿到东西只怕理都不会再理她。老婆婆瞥了一眼男子淡然的面庞,摇了摇头,枯瘦的手探入那宽大的袖摆摸出一物,递给了男子。
嘶哑的声音里似乎也染上一丝异样:“这便是你想要的东西,希望一切都能如你所愿。你说的对,这或许也是你母亲的希望,不是什么曦氏族长,只是一个母亲的愿望。只但愿你,真能撑到那一天。相信她在九泉之下看到,也定然会含笑瞑目。”
惕透的玉盒之中盛放的是:浮生残卷!
容狄垂头看了一眼便将之收了起来,起身之际,他的目光复落在了那老婆婆身上,深遂的眼眸淡淡却又似针芒般锐利:“其实本郡一直很好奇你的身份,不过我更好奇的却是,你的藏身之所,都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本郡派了数班人马打探,却都打探不到。”
“连本郡也不得不承认你隐藏的,还真是很好,不过本郡更想看看你的真实模样,说来你应该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个地方,本郡,也曾见到过一个和你装扮颇为相似的人。或许有一天,你可以为本郡释疑也说不定。”虽然只是一眼一个背影,甚至是转瞬间便消失……
容狄话语说的模糊不清,那老婆婆愣了一下,却并无讶色,只扯着嘶哑的嗓子干笑了两声,那笑声里似带着几分释然,似带着几分顿悟:“原来如此,看来少主当真是比我想象中知道的还要多。就算不用我说,想来,少主您大概也能猜个**不离十了。”
“至于我的身份,还是那句话,时候到了,少主定然会知晓的。当然,这得少主您真的有命活着才行。少主,不管你对曦氏有没有感情,可你的确是曦氏最后一丝希望,也是很多人的希望,所以……”
所以,不要把自己的命,不当命!只是这最后一句话却只能消散在寒风之中,亭中男子身影已然不在。
隐在极远草丛中的两道人影互看了一眼,两双眸子里尽是疑惑不解之色打了个手势,两人也悄悄退开。许是距离相隔极远两人隐息极好,也或许是亭中两人各有心事,所以并未有人发觉。
十里长亭之间陡然只剩下老婆婆一人,徒自遥望着夜空之中男子消失的方向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来。那一丝希望到底存在于否?根本没有人知道,但或许他是对的。人活着总得有希望才行!否则,曦氏一族又怎么会历千年沉浮变迁,直到此时依然还未放弃?
“呵……”良久,她轻笑叹息,却是引来两道回音。
“真是没想到,几十年过去,当真是还能见到你,唯一可惜的是,是你却也不是你。果真是世事变迁,谁也无法预料。不过,不管如何,故人能得再见也总是人生之幸事。”声音低沉略显苍老。
青须老者飞身落在那八角亭间,看向那老婆婆,心生感触,眼前之人的变化之大,让人无法不慨叹。不过想想,他们每个人谁的变化又不大呢?唯也只有让人叹一声当真是时光如水,岁月如刀。
刀刀棱刻,都是催人老!
“是我也不是我?呵呵,有时候我也忘记了,到底我是谁,不过不管如何你们能记得当年之约,依诺赶来,在下都感激不尽。多年未见,两位老友,当真是久违了。”老婆婆转身回头看向那两人,声音里的嘶哑突的消失不见。
她的声音变得清脆明亮,落在那两人耳中,陌生至极,然,那语气却又透着一股久远的熟悉,让两人也不禁有片刻的恍神。恍然之间,似乎又让两人回到了经年,看到那一张如玉容颜,一袭的白袍翩翩。
那张脸,还真是有着几分的相似!
“阿弥陀佛,一别经年,施主亦别来无恙,说起感激却当是老纳感激施主才是,若无当日点拔解惑之恩,亦无老纳之顿悟之时,今日既得见,那施主当年所赠之信物也当物归原主。”
穿着明黄袈裟须白华发的慈详老者看着眼前之人,却只打了声禅语,伸手将掌中之物递了过去,那是一枚如脂暖玉的细小圆扣,他声音不疾不徐:“旧物物归原主,施主需要老纳做什么不妨直言,老纳定不会推辞。”
“不错,你直言便可,如今信约之期已到,我等也是依诺前来,你既传讯于我们,到底有什么打算,又到底想要我们做些什么?直说便就是了,不必有什么犹豫,士为知己者死,更勿用说,这些都是我们欠下的,终归是要还的。”青须老者亦一摊手掌将掌中一枚同样的玉环递了过去。
老婆婆笑了笑,亦未推辞伸手接了过来:“时如逝水,便连我也未曾想到这两枚鸳鸯碎扣,当真能再回我手,只可惜却物是依旧,人面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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