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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淡定攻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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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女性形象的Assassin，方砚沉默着思索。
“唔？”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巨大牛车，方砚终于动了，他眨了眨眼睛，拍打了一下翅膀。“这么早就行动，是因为……已经发现了Caster的行踪了么，还真是迅速呢……Rider。”言语间丝毫就没有提到韦伯少年，似乎已经把这么个人给忘记了。
“哦，排水口么。”不着痕迹地跟在了伊斯坎达尔与韦伯少年以及跟着他们的Assassin身后，方砚乍一进去就有了很不好的感觉。
恐惧……悲伤……愤怒……以及哀嚎的灵魂……
这种情况，就像是他当初找到了杀害了不少平民的妖魔的老巢一样，带着阴森以及诡异的气息，带着各种黑暗以及浓重的血腥气……
“这是……”甫一进入大厅，方砚就愣住了，随即而来的，是满满的涌上心头的愤怒。
“这里是……蓄水池还是什么么？”由于洞穴中的黑暗，因此韦伯少年并没有看清楚洞内的情形，然而，身为英灵的Rider以及方砚自然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小子，你还不是不要看比较好。”原本豪气爽快的Rider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而且带着些许的犹豫，压抑着深沉的愤怒以及悲伤。
“你在说什么啊？”听到了伊斯坎达尔的话，少年很是较真地反驳：“Caster要是不在的话，至少要把他的所在地的线索找出来吧！”
“也许你说的对，不过还是不要这样做比较好吧，小子，这不是你能够承受得了的。”
“你真啰嗦。”韦伯少年说着跑下了牛车，把手中的照明设备射向空中。
“呃……！”踩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直到照明彻底照亮了这个通道，少年这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地面上满是血迹，混杂着残肢断臂，而在通道的壁上，满是用人类的肠子扭曲纠结在一起刻意订成的巨大图画，带着诡异的风格，以及，那种令人反胃的味道……
“唔……呕……”少年猛地捂住嘴，跑到一边呕吐起来。
“唉，不是说了算了么。”看到少年的表现的Rider叹了口气。
“啰嗦！……可恶……看不起我……可恶……唔……”带着低沉的抽泣，少年大声的反驳，虽然难掩鼻音以及浓浓的悲伤……
“这可不是你能够逞强的地方啊，笨蛋。”亲自跳下战车，Rider把少年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不让他再去看那人间地狱。
“这样就好了……要是看到这些东西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话，吾会亲自去揍他的。”
“什么揍他啊，笨蛋！你不是也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么？”一手擦拭着未干的眼泪，另一只手握成拳轻捶了一下Rider的手臂，韦伯带着不甘心的语气吼道。
“……因为啊，余现在全神贯注顾不得那些了。”说着，他挡在了少年的身前，拔剑击飞了从不远处而来的一把短刀。“毕竟，余的master可是差点就要被杀死啊！”
“！这么快就要出手么？贸贸然把自己暴露在Rider的跟前……言峰绮礼已经不想再隐藏了么？”方砚静静地蹲坐在管道的上方，注视着底下双方的对峙。
“还是说，这一次，只是小小的试探呢？不过，为了一次试探而暴露出Assassin的存在，怎么看也不像是言峰绮礼这家伙的手笔呢……或者这家伙，和远坂时臣的反目真的只是作戏而已，事实上，他还是干着辅助对方的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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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这怎么可能！”看着被伊斯坎达尔击飞出去的剑准确地砍杀了那带着面具的人影之后；韦伯少年惊讶地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尸体。“Assassin不是已经死了么？”
“现在可不是惊讶的时候；小子。”Rider皱起眉看着另外一边；从阴影中又走出了两个黑影；围住了少年和他的英灵。
“为什么？”韦伯紧张地环视着两个英灵；带着无法理解的疑惑。
“这和为什么可没有关系吧；只能确定的一点是；以为这些家伙死了的人；全都被骗了。”Rider手握着大剑，神色凝重地看着两个刺客。
见自己讨不了什么好；Assassin们果断撤退。
“诶……居然只是试探么……”方砚依旧蹲在了管道上；底下Assassin和Rider的短暂交锋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他此时更多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出门违规导致大本营被闯入的Caster。
这家伙所做的事情可谓是人神共愤，就连他也动了杀意。
“Caster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不能够就这么放任不管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啊……”看着已经是一片火海的老巢，方砚眯起了圆溜溜的小眼睛。
“Caster真是太可恶了！啊，不，我不是在说你……”等到方砚回到了小姑娘住的地方把这件事跟她这么一说之后，小姑娘就忿忿地捶了一下床，不小心把方砚也给骂了进去。
“……叫我伊吧。”看着小姑娘后知后觉地地道歉，接着小心翼翼地偷瞄自己的模样，方砚勾了勾嘴角，带着颇有些愉悦的语调回道。
“伊？这就是你的名字么？”听到了方砚的自称，瓷室泉有些疑惑地眨眨眼，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有看到过哪一个神话故事中的英雄拥有这样的称呼。
“你这样称呼我就可以了。”见小姑娘很有继续询问下去的意思，方砚点点头，打断了她的话。
“我过两天再出去一趟找找看有关于Berserker和Caster的master的线索，你乖乖在这里休息，等到Caser真正被宣告消灭之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了。”
“……我知道了。”敏锐地察觉出了方砚并不想把自己的名字透露出来，瓷室泉略带些失望地低下头，却没有对着他死缠烂打。
“那我就先走了，master。”看到小姑娘有些低沉的模样，方砚的眼神闪了闪，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姓名透露给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毕竟，旁的人还能够瞒过去，但两大抑制力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东西，若是一旦让他们知道了自己，这可不是什么被驱逐出这个世界这么简单就能够了结的事情了……
“……？”化成幼鸟模样的方砚盘旋在冬木市的上空，却正巧让他看到了某一个大半夜还在城市中游荡的人影。
“那个是……”悄无声息地降落宰了路灯上，方砚默不作声地看着一个一头橘红色头发的清秀男子手牵着一个接一个的小孩儿，聚集到了一间废弃的酒吧。
“那个手镯……是魔力物品么……这么说来，这个男人就是Caster的master了？”由于没有在男人的身上探测到什么英灵之间特有的感应，也没有发现男人身上有什么魔力存在，方砚有些疑惑地皱起眉。
他确确实实是看到了男人手背上的令咒印记，可是问题是……为什么男人身上的魔力竟然如此之少？
不要说是三流的魔术师了，就连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那个小姑娘身上的魔力都远比他来的浓厚。
“……小孩子的冒险？”歪着头，方砚饶有兴趣地跟在两人身后，并未打算贸然出手，毕竟，他还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别的英灵在监视，最起码，神出鬼没的Assassin的气息很多时候就连他自己也难以察觉到。
“琴音、琴音你醒醒！你怎么了？”看着红衣服的小女孩儿跑到了废弃的酒吧中使劲地摇晃着其中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的时候，方砚了然，这小姑娘，是为了那个叫做琴音的孩子来的吧……
还真是有情有义的孩子呢……
“哦，迷路的孩子么？正好，我们大家正准备开个party呢，恰巧缺了几个人手，你也来帮忙么？”橘红色头发的青年半蹲□，看着被自己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的孩子，带着和善的语气问道。
“啊——”看着周围全是被虏来的孩子，小姑娘尖叫了一声，惊慌失措。
“呐，这种事情，大家一起来才比较热闹啊，是不是？”像是无视了小女孩儿脸上的恐惧一般，男子依旧笑眯眯地问道，接着，他伸出手想要拉起小女孩儿。
“不要碰我！”小女孩儿猛地推开了男子，跑到了一边。
“唔？”看着小姑娘害怕的表情，男子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已经察觉到了么，真是个敏锐的孩子呢。”方砚略带赞许地看着那个盯着男人的手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小女孩儿。“这么聪明的孩子，不帮一把也说不过去呢。”
“必须要破坏它！”没等对方伸出手抓到自己时，小女孩儿就跳到了吧台上，一把握住了男子手腕上的镯子。
“小冒失鬼。”见小女孩儿连防范都不做就直接妄想凭借自己的魔力破坏那只镯子的时候，方砚又忍不住摇了摇头，带着惋惜的语气。
他本来还挺看好这孩子的呢，没成想竟然这么冒失大胆。
见那只镯子上布满了秽念以及邪恶的气息，方砚歪着头，默念了一句雷咒不着痕迹地打向了那只手镯。
成为Caster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法术伤害值竟然比起在别的世界要增幅了不少，估计是因为阶职特权的关系，原本一个小型的法术在这个世界能够被增幅成为中等级别的咒术。
然而，他的宝具除了含光一把之外其余的都是未知。甚至连含光也是【残缺、封印中】的状态。
小女孩儿在得到方砚的帮助之后毫不费力地打破了那只手镯上下的咒术，她连忙跳下吧台，把自己的好友摇醒。
“快点离开！”
“喂——等等！”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周围的小孩子们跑得一个不剩。
“啊啊……真是可惜……”他在见小孩子们都已经跑光了之后也不急着去追，只是有些头疼地从地上捡起了摔得粉碎的手镯。“……这下会被老爷骂了吧……”
听到了男子口中的“老爷”，方砚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竖起耳朵，他凝神聆听对方苦恼的自言自语，心中在揣测这个‘老爷’是否就是Caster。
“嗯？虫子？”就在他打算跟着红发青年一探究竟的时候，不远处飞来的不速之客让他一下子改变了自己的打算。
那些虫子……散发着比起男子身上还要邪恶的气息，带着腐朽以及肮脏……
这种感觉……是僵尸？不、比起僵尸要更加肮脏……
方砚一下子收回了拍打着翅膀的动作，静静地伫立在路灯之上，封闭起了自己所有的气息，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真正的玩偶……虽然，他所处的位置稍微诡异了一些……
好在那些虫子并不是冲着他而来，它们似乎是有目的地在废弃的酒吧中晃了一圈，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未果之后又全都飞了出去。
“他们莫非也在找Caster？”方砚看到那群虫子人性化的行为心中有了些许揣测，他转了转眼睛，改变了原本的打算。
Caster横竖都有一群英灵想要置他于死地，他不用费力就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值得警惕的倒是那些虫子的主人……
那种邪恶的靥术可不是一般的魔术师能够研究得出来的。
他远远地吊在了那些虫子的后面，就算被人发现了也不会感到奇怪，毕竟，鸟儿吃虫子是天性。
“……”终于看到了那群虫子围聚在一个戴着连杉帽的人身边，对方伸出手，示意虫子们进入他的身体。
“……master……么？”看到了对方手背上的标记，方砚了然，这个家伙也是不出世的master其中的一个，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见过Saber、Lancer、Rider、Assassin以及疑似Caster的master，那么剩下的这个人，不是Berserker的master就是Archer的master了，不过想也知道吉尔伽美什那家伙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master竟然是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的。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了，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只疯狗，Berserker的master了……
“咳咳……”电光火石间，方砚已经推测出了对方的身份，可是还没等他想好怎样对付这个人的时候，对方已经捂着嘴咳嗽着靠着墙坐倒在地上。
“可恶……撑不了多久了……”看着自己手上咳出的鲜血，男人带着低哑的声音恨声道。
“一定要赢得圣杯，救出小樱……可恶……可恶的时臣……竟然把小樱送到那种地方，绝对不饶恕，不饶恕你……咳咳……”
站在对方的头顶的屋檐上，方砚貌似听到了一些信息，那个男人口中所言‘时臣’，应该就是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了吧……
不知道是因为私仇还是什么，这个男人的语气带着难掩的恨意……而且，他看起来也已经时日无多了……
方砚一眼就能看到对方单薄的外表下已经被侵蚀得剩不了多少的寿命。使用了邪术一下子提高自己的力量的话，对于自己也必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毕竟，要获得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作为代价。
“我还不能在这里倒下……不能……小樱、小樱还等着我去救她……间桐脏砚……绝对不会输给你……绝对……”又是咳出一口血，男子的语气渐弱，最终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方砚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拍打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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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咦；伊你今天不用出门找寻Caster的踪迹么？”揉了揉眼睛；瓷室泉颇有些惊讶地看到方砚竟然大早上还没有出门。
“嗯；该知道的也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对了；泉；你知道在冬木市；有什么人是驱使虫子作为媒介的么？”
“虫术？你说的是间桐家么？”小姑娘眨了眨眼；接着露出了满脸的厌恶之色。
“间桐？”方砚再一次听到了这个姓氏，心下对于Berserker的master身份有了猜测。
“是的；间桐家、远坂家和艾因兹贝伦家是三大魔术师家族；也是圣杯的创造者。原本的圣杯争夺战也只是这三个人之间的角逐而已，我们这些意外被牵连进来的魔术师，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炮灰而已。”小姑娘带着满不在乎的语气说着自己家族这些年调查到的秘闻。
“间桐家现在已近渐渐没落了，只不过还是有值得警惕的人物的，就是那个间桐家的家主，也是间桐家的创始人，已经活了500岁以上的间桐脏砚。”小姑娘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这件事情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我们家自参加过圣杯战争之后就详细调查了他们几家的历史，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伊，你既然问起了我有关于虫子的问题，这一届的圣杯战争，有间桐家的人参与么？”
“嗯，不过是个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的狂徒，而且他不知为何憎恨着远坂时臣，因此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个牵制Arcer很有用的棋子，不足为惧。”方砚回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切，心下对于Berserker当初在码头找茬的原因也有了推测。
原来不是因为吉尔伽美什的二货气场太看不顺眼了，只是因为master的原因么？
吉尔伽美什，你这家伙也有躺枪的一天。
“说起来，伊，你今天能够跟我出去一次么？”不知想到了什么，瓷室泉穿着睡衣跑到了方砚的身边拉着他的袖子问道。
“怎么了？”方砚低下头，看着衣冠不整的小姑娘挑了挑眉，问道。
“我想去图书馆查点东西，你能陪我去一趟么？”小姑娘说着挠了挠头，露出了一副傻兮兮没心机的天然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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