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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江湖公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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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妹妹也没有了……”寇仲直接躺在了冰冷的地上,看着寒冷的月亮,寇仲喃喃道:“对了,小子,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徐、徐子陵。”男孩的声音哽哽咽咽的,寇仲仔细问了两遍,才把名字的音确定下来。
“哦!我叫寇仲!”寇仲扭头,看向身边这个眼圈还有些发红的小子,干脆的说道。
第37章 正反派全是我仇家
长夜风凉。
卫贞贞姣好的面容上,笼着一层黑色的轻纱,在夜风中微微飘摇,只露出一双神色复杂的眼眸。
她纤细的身影隐在浓重的夜色中,专注而痛苦的静望着前面一小块空地上的两个孩子。
寇仲为难的琢磨了好久,也没想出来,该给自己爹娘的墓碑上留点什么痕迹。
又是一阵晚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冬夜寒意袭来。
年纪更小的徐子陵抱着胳膊坐在地上,即使身上还穿着娘亲生前给缝制的厚厚的棉衣,被夜里刺骨的风一吹,依然还是止不住的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的出口叫道:“仲哥。”
寇仲站在风里,也跟着打了个哆嗦,他当机立断的作出决定,打算等明天白天,有太阳天气暖和一点的时候,再过来琢磨墓碑这件事,现在已经是夜里了,天冷很容易冻得生病的。
“走!”寇仲伸出一只手拉过徐子陵的手。
“嗯……”因为天冷又要哭出来的徐子陵哽咽了一声,拉着寇仲的手从地上站起来了,两个孩子靠在一起,往那个几乎被烧毁殆尽、此时只剩断壁颓垣的村子里面走去。
卫贞贞望着两个孩子稚嫩的身影,还是没忍住的远远缀在后面跟了上去。
她一直看着寇仲和徐子陵在村子里找到一处烧毁比较少、多少还能遮风避雨、勉强可以栖身的房子进去,然后从里面把有些损坏变形的门虚掩上。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两个孩子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没有点灯,只是伴着一弯清冷的月色相拥而眠。
卫贞贞看着那个房子,孤身站在不远处静默了许久,才转身回到了埋葬寇娘子和寇大叔的那个小小的坟茔前。
她的手指白皙冰冷,此时还带着些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卫贞贞轻轻的抚过那个只是用破旧木板做成的墓碑,本来是想要在上面填几个字的,可是,想起寇仲即使落难后依旧明亮的眼睛,片刻之后,她却又打消了自己最初的念头。
便是寇娘子,看到这样的仲儿,也是会欣慰的吧……
卫贞贞闭了闭眼睛,掩去眼角最后一滴冰凉的泪水,身形一转,重新归于夜色之中,却忍不住的站在那里,望着清幽月光下的坟墓,看了许久,一直等到月落星沉,东边的天际上泛起一丝淡淡的鱼肚白,知道不能再等了,方才反身回到了扬州城城,仿佛今晚始终不曾来过这里一般。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南国的冬天依旧草木浓绿,凌楚思坐在院中的紫藤萝下,石桌上,右手边是一卷从小白的书房里随便拿的武功心法,左手边则是正摆着两盘点心和一壶香浓的花茶。
季霄白拿着刚刚从信鸽身上取下来的两封密信,站在书房的桌案前眉心微蹙。
透过窗子,抬眼望去,正在低头看书的凌楚思看到精要之处,早就已经全神贯注的抛下了手边的茶水和点心,专注的眼睛一眨不眨。
季霄白沉吟片刻,忍不住想要将手中一张写着孙思邈下落的消息收起,片刻之后,又满心纠结的重新展开。
站在书房里迟疑了好一会儿,季霄白才终于定下心来,重新把两张纸条全都拿在手里,走出门来到院中找凌楚思。
听到他轻微的脚步上,还沉浸在书卷中的凌楚思完全是有些懵懂的本能抬起头来,定了定神,眼睛里才恢复了些神智光彩。
“小白!”凌楚思欢快的招呼此地房子的主人,笑意吟吟的开口说道:“坐下来吃点心喝茶!”
季霄白眉眼含笑的依言坐下,然后仍有几分迟疑的把手中的两张消息拿出来,从摆得满满登登的石桌一侧轻轻推了过去,“两个消息,你看一下吧!”
季霄白有什么消息是要特意拿给自己看的?
凌楚思的心里微微楞了一下,忍不住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旋即,待她用手指展开其中一张纸条时,孙思邈三个字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终于看见了医圣孙思邈爷爷的下落,凌楚思顿时间精神一振。
“突厥!?”然而,等她把纸条上的消息看全之后,凌楚思却是顿时一呆,不敢置信的低声惊呼道:“他怎么会跑到突厥的地界上去?”
一时之间,凌楚思都不知道,是应该震惊于孙思邈爷爷这出门游历的路线如此不同寻常,还是惊叹于季霄白是怎么连突厥内部的消息都拿到了的……
“之前在大隋和契丹、突厥相交的一代,发生的那场瘟疫……”季霄白意有所指的轻声提醒她道。
这个凌楚思倒是能够理解,不管是为了济世行医,还是为了治好瘟疫见猎心喜,孙思邈爷爷跑去北方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凌楚思之所以没有半点犹豫的深入瘟疫区,也是因为她觉得,孙思邈有很大的几率往那里走。
可是,凌楚思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么个半吊子郎中都靠着成品解毒散的药方,把那个所谓“瘟疫”的毒给解出来了,结果,她在桃李镇上逗留了那么久,却迟迟没有得到孙思邈的下落。
如今回想起来,或许那个时候,孙思邈爷爷就已经孤身再往北走,直接进入东突厥的境内了……
“他、他怎么会去突厥那边!?”好半晌,凌楚思忍不住的拧眉,一脸懵逼的盯着手里那张写着曾经在东突厥境内的一处城中遇到过一位名为孙思邈的游方郎中的小纸条。
虽然季霄白本能的很想顺着那个小纸条上面的描写,给那位名叫孙思邈、自己与之素昧平生却始终牵动着凌楚思全副心神的游方郎中身上泼点事关民族大义的脏水,不过,看着凌楚思脸上只有震惊和懵逼,却没有半点责难和挣扎的表情,季霄白话到嘴边,想到凌楚思这么久一直对孙思邈的在意,又本能的有些缩了……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那场所谓的‘瘟疫’,并非真正的瘟疫,而是尤鸟倦、金环真等人在那里有意下毒吗?”季霄白坐在石桌旁,看着凌楚思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轻声说道。
“嗯?”凌楚思点点头,这话她的确说过,甚至于,她当时就猜测,医圣孙思邈爷爷应该是也看出了不对头来,只不过,瘟疫区那么大,对方可能和自己刚好错开了。
季霄白坐在那里淡淡说道:“如果那个孙思邈的医术,真的像你所说的那般精湛的话,你能看出来,那些病症并非是真的瘟疫,他自然也能看得出。”
凌楚思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她为星弈弟子,师从棋圣王积薪,便是孙思邈爷爷,下棋也比不过她,可是,若论医毒之术,她和自己那个嗜棋如命、整天不着调不靠谱的师父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够给医圣看药炉的……
“那个症状如同‘瘟疫’的毒药,我此前在中原、岭南一带都从未听说过,想来并非是汉人的方子。”短暂的顿了一顿,季霄白微微挑眉,不怎么心情愉快的平静叙述道:“孙思邈他一路前往突厥,想来,应该是在寻访那些毒药的来源吧!”
听季霄白提到这一茬,凌楚思的面上,旋即闪过一丝恍然之色。
自己蹲在桃李镇研究解药的时候,是碰巧遇到了尤鸟倦和金环真等人,而按照尤鸟倦和金环真两人的说辞,医圣孙思邈爷爷却是并未和他们直接打过照面。再加上孙思邈的医术远胜于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凌楚思仗着自己武功深厚,便直接对上了尤鸟倦和金环真二人,相比之下,不便力敌只能智取的孙思邈,自然是在摆脱了尤鸟倦和金环真之后,便直接循着毒药里面的药物来源,一路追踪去了更北地方的突厥……
孙思邈有医术傍身,便是在突厥境内,充当一个游方郎中,自身安危想来总是无忧的,甚至于,他这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游方郎中,说不定一个不小心碰见了山野贼人,对方都只是想把他掳了去关在山寨里养起来,却不至于伤了他的性命。说起来,别看孙思邈现在武功不济,但是至少,他处处行医结的是善缘,总不至于跟凌楚思似的处处树敌招人恨惹来一身追杀。
想到这点,凌楚思原本对孙思邈的担忧之情也就稍稍放下了些。
她甚至还有心情先吃了一小块点心,然后才把另一张小纸条打开。
“扬州城外出了变故?”凌楚思面上刚刚挂上的淡淡笑容顿时一凝。
凌楚思知道,史书上记载的隋末之时,社会动荡,民怨沸腾。
农民起义在全国各地层出不迭,又有李密率领的瓦岗军四处活动征战,在农民起义和各方势力战乱的冲击下,隋朝政权几乎是以一种滚雪球的势头,迅速的土崩瓦解。
只是,她以为那至少还要等到几年之后,却未曾料到,早在开皇盛世才刚刚过去短短几年的现在,至少隋朝政权表面上还风平浪静的时候,江南一带堪称自古繁华富庶的扬州城竟然就已经生了动乱……
见到凌楚思微微面色,季霄白伸手,轻轻的按在那张纸条上,认真的凝望着她的眼睛,摇摇头轻声道:“这件事,并非是单纯的匪徒起义。”
第38章 正反派全是我仇家
凌楚思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当即问道:“此话何解?”
季霄白的视线飞快掠过桌面上那张小纸条,未加沉吟,便直接托盘而出道:“江南一带自古富庶,扬州城今年的收成也尚可,当地百姓生活安然,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起义造反?”
短暂的顿了顿,季霄白继续道:“这种手法,像是阴癸派所为,只是我现在还猜不透他们的做法。莫非扬州城中有什么变故不成?”
季霄白还在琢磨阴癸派如此为之的目的,凌楚思却是心有戚戚焉的想到了早先在大唐江湖中,从几大门派的掌门被擒、再到真假剑神、最后一直到南诏之乱的那些风雨波折。
——不是她说,建宁王李倓那货是真能折腾啊=_=!
本来折腾也就折腾了,反正大家都攻入南诏皇宫,历经千辛万苦的找到建宁王李倓的面前,正好大唐的皇帝和朝中大臣也看不见,干脆大家一起打死他连带着把南诏皇宫一起解决了得了,结果可好,有三大恶人给李倓拖延时间,直接就被他从密道里逃了出去。
本来逃也就逃了,那家伙还偏偏跑都跑得不老实,仓促之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的落下了一封南诏王密信,依照信中所言,建宁王李倓虽然坑了不少人,甚至把南诏六国全都坑进去,然而,他却是真的没怎么干太对不起大唐子民的事情。
看到那封信后,凌楚思也是心情复杂,等到再之后,安史之乱爆发,原本的敌人摇身一变,直接成了并肩作战的朋友,这感觉也是真酸爽,最后甚至发展到了凌楚思等人为了建宁王李倓的安危四处奔走的地步……
正是因为经历过建宁王李倓只手翻云覆雨,连带南诏王等人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南诏六国更是因此被搅得一团乱的局面,作为揭破建宁王李倓“阴谋”的人之一,凌楚思至今仍有些心有余悸。
现在看着季霄白口中阴癸派的动作,凌楚思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当初建宁王隐在暗处对着南诏搅风搅雨的场面……
念及此处,凌楚思嘴角抽了抽,完全是本能的说道:“依你所言,阴癸派如此行事,只能是另有图谋了。不然的话,便是那伙匪徒或者是起义军背后有他们扶持,一群寻常百姓,恐怕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季霄白道:“我就是在考虑,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凌楚思神色平静的随意道:“单纯只是虚张声势?或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故意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这个上面来,他们好在暗处做些谋划。”
季霄白微微拧眉,然后轻声说道:“魔门之中,阴癸派最为势大。而且,阴癸派手底下一向都有钉子暗桩这些人马……若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想为人所知的,那些钉子暗桩完全可以做到。按理说,他们应该没必要从这处借势,尤其是对他们聚集起来的那些人,充其量就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凌楚思眨了眨眼睛,端着茶杯琢磨了一会儿,语出惊人道:“不管阴癸派是什么目的,过去看看情况,然后见机行事不就行了?”
季霄白顿时愣住,迟疑道:“你——”
“我打算再往扬州走一趟。”凌楚思微微侧着头看向季霄白,突然莞尔笑了一下。
“你——”季霄白仍旧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毕竟,阴癸派的事情,季霄白把这条消息拿过来,完全只是想要随口跟凌楚思说一句而已,却没料到,竟然就因为这么简简单单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凌楚思竟然就要再去一趟扬州城!
殊不知,对于凌楚思来说,查探阴癸派如此行事的原因,只是顺路且顺手的一件小事而已,便是什么事情都不曾查出来,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影响。相比之下,凌楚思打定主意往扬州城走这一趟,更主要的,其实还是因为“邪帝舍利”一事。
毕竟,按照季霄白所提供的江湖上的传闻,最后一个见过“邪帝舍利”的人便是鲁妙子,而在那之后不久,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奇人”鲁妙子突然销声匿迹之前,最后见过的那个人,似乎便是阴癸派的派主“阴后”祝玉妍了。
鲁妙子和祝玉妍年轻的时候似乎有过一段,然后便是如今只剩下恨意的祝玉妍和石之轩了,唔,那些人,倒是每个人互相之间多多少少都能扯上点关系。
就是不知道,此次一行,能不能从阴癸派那里得知鲁妙子的下落了。
而且,扬州城也在此地的北方,她若是想要去突厥寻医圣孙思邈爷爷的话,如果走水路,扬州城刚巧也在必经之路上。
念及此处,凌楚思索性道:“我去扬州城中看一看,随后便直接北上去突厥,瞧瞧孙——孙思邈的情况。”凌楚思话说到一半上,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把早就习惯了的“孙爷爷”三个字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改成直接指名道姓的说医圣的名字。
——不过,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凌楚思突然有些纠结的发现,等到日后见到医圣孙思邈的时候,自己怎么称呼孙思邈,似乎又是一个难题……
季霄白眉梢拧紧,抿了抿嘴唇,虽然还有几分不悦,不过,却是什么都不曾说。
今日刚巧是正月十五的上元节。
白天的时候还不显,到了晚上,天色渐渐暗下来之后,原本一片空寂罕有行人的路上,反而变得稍稍热闹起来。
素净而深沉的夜空中,一朵朵繁华的烟花在漆黑帷幕映照的半空中,碎成漫天光芒。
因为是上元节,所以,今天夜里城中暂时取消了宵禁。
凌楚思对此倒是不以为然,毕竟,于她自己而言,有没有宵禁都照常出门,顶多是路上有没有其他行人的区别罢了。
上元佳节的晚上,凌楚思就真的没有出门去街上闲逛,自然也就错过了那些店铺摊贩们挂出来的猜灯谜得彩头的各种玩法。
夜晚的星空浩渺无垠,一个个绽开的烟花在半空中,更是辉煌灿烂。
凌楚思早把手中的书卷合了起来,只是安静的坐在在院子里紫藤萝树下的石桌旁,时不时的同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季霄白随意的搭两句话,简单的询问了几句阴癸派的情况。
一直等到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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