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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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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陈刚家!那里一定有问题!我心里想。可是面对色魔,我能做什么呢?哎!
第五章 梦共体愿献处男身
十篇日记10月2日
昨天是国庆长假的第一天,可是我们却没有时间耍假。
一大早我就回村上把妈妈接到了乡上,还没有顾得上喘口气,李哥那里就叫我们去交验存货了。我们于是又忙着去接货。好在李大嫂人心细,她把每一种商品的数量、进货价格、卖价都用本子记得清清楚楚的,少了我们很多事。可是一样一样交接下来,还是花了大半天时间。等我们把货交接完,算了帐,签了转租合同,付了房租和货钱,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于是走出门市,站在门外伸了个懒腰。不想又在无意间发现了那颗飞入云天的珠子。
我忙往学校里跑,到梧桐林里,终于看见了那个金色的人身。他已经变得小了许多,个头只有两丈来高了。他还是在对着太阳吞吐珠子,好一阵才消失。我看得呆呆的,一个回寝室的年轻教师见了,打量我好一阵,问:“你是谁?到学校后院来干什么?”弄得我满脸通红,忙说“随便走走”就出来了。
晚上,我在小兰家吃饭后,看了会电视,便按小兰的安排去门市睡觉以便守门市。门市前后两间,外面做门市,约三十个平方;里间较小,只有十来平方,靠墙铺了一张床,床头一道门从里面闩着。其他地方则搁了很多货,把一间屋子塞得满满的,非常拥挤。我就在这拥挤的屋里,这张狭窄的单人床上睡觉。
睡到半夜,我忽然有了尿意,翻身爬起床,才想起我还不知道厕所在哪里,只得开了灯,出门去找。
街上已经熄灯灭火漆黑一团,我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尿,心想,就在学校门口边的阴沟边解决吧,明天白天一定要把那该死的厕所找到。
我正在快意地释放尿液,忽然觉得奇怪地冷,半眯着的享受尿意快意流泻的眼睛一睁,就发现了些影影绰绰的东西在街上晃来荡去,我知道我看见了另一个世界的东西,也不怕,继续尿,尿完,正要回屋,却见一颗雪亮的珠子冲天而起,一直飞入高空,几不可见,然后陡然下落,如划过长夜的明星,不,比明星可亮多了。我想一定是色魔在练功。见的多了也不太在意,我仍然回来继续睡觉。
睡不多久,朦胧中,只觉得一道华光在小屋里一闪,一颗雪亮的珠子从天而降,映得满屋光灿灿的。我惊愕间,却见那珠子忽然化着人形,水晶般通体透明,他哈哈地笑道:“祝捷,我要要你的身体!”我吓了一跳,马上明白他就是色魔,他想争夺我的身体呢!我怒目圆睁,呵呵笑道:“你有本事尽管来,你看我怕不怕你!”
他似乎怔住了,紧接着便呵呵笑道:“你真的不怕?”
“怕不怕,试试就知道了!”我说。
“你知道我进入你身体的后果吗?”他问。
“知道,你不就是要把我赶出我的身体嘛!你试试看,你有没有把我赶出身体的本事!”我说,有点豪气干云的感觉。
“那好啊,我就试试。”他说着,朝我一扑,我吓得大叫,仰后便倒,没想到一下子就醒了。原来做了一个梦。
梦醒后,我心里仍在咚咚地跳,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我想,是因为看了邓老伯的信还是因为见了色魔的影子?是普通的一个梦还是又是什么预兆?我想得头疼,翻来覆去再也无法入睡。便干脆坐起来,开了灯,眼睛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在心里假设,假设色魔要夺走我的身体,我该怎么办?它将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进入后又将怎样控制我的意志?邓老伯信里没有详细介绍它将怎样进入人体,也没有介绍它将怎样控制人的意志,更没有介绍对付它的办法,我应该怎样对付?信中说被共体的人如果意志不坚定,一旦受色魔控制,就将被色魔逐出体外,怎样才算意志坚定?受色魔控制又是怎样一回事?天哪,万一它真的要占领我的身体,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邓老伯能不能?对了,他一定能!只有他知道有关色魔的事情,他一定有办法的。我不是有他的电话吗?怎么这么久了,经历了这么多事都没有想起给他打电话呢?我真蠢啊!这记性怎么这么差劲啊?
我胡思乱想了一气,头痛欲裂,再也不敢想什么,干脆起身开门出去,到门外去呼吸新鲜空气。
离天亮还早,东边天空还没有一丝泛白的意思。街上的灯火依然全熄,那些影影绰绰的东西依然在晃来晃去。我正想对自己施闭眼咒,免得看见那些鬼东西,却见一个鬼物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身边,对着我“呵——呵——”地傻呵着气,我一恼,就给了它一拳,可是那一拳却没有受力点,轻飘飘地不知道打哪里去了。那鬼物便又“呵呵”地笑,继续洋洋得意地向我直呵气。我能分明地感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时的我感到特别的无奈,看见鬼物消遣自己,自己却把它奈何不了,这种沮丧别提有多难受了。好在那鬼物不久就对我失去了兴趣,飘然而去,混入群鬼之中去了。我记得邓老伯说过,那些鬼物是阴气凝聚而成,一般伤不到人,也就不把它放在心上,又回屋睡觉去。
可是经历了怪梦和被鬼物嘲弄的两番折磨,我更加无法入睡了,长夜漫漫,何其难熬!如果小兰在这里多好,和她相依相偎,即使坐一通宵,那又如何!一想起小兰,我眼睛一亮,色魔不是要和处男争身体吗?我只要不是处男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哈,我怎么这会儿才想到啊?——等小兰“大姨妈”走了,我把我的处男之身献给自己心爱的人,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哇,我能把骗取小兰同我上床说成把处男之身献给她,我怎么一时变得这么聪明?我不由得立即佩服起自己来了!
心里这样想着,心情便轻松了起来。心里一没事,我的睡意马上便上来了,不久就睡着了。
一觉睡醒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我开门出来,见大街上已经到处都是人,闹哄哄地像是赶集。我仔细一想,可不,今天就是逢场天啊。我赶紧收拾柜台,把货单找到,心想万一谁来买东西,我也好发个早市。正在我忙的时候,就见妈妈从西边来了。
“你回去吃饭,我来守门市。”妈妈说。
“你吃了没有?”我问。
“当然吃了。”妈妈说,“快去吧,饭冷了吃了伤胃。好像听小兰说,要你今天进城去接车。你可得快点,不然赶不上车。”
我听说去接车,忙匆匆往畜牧站赶。乡上到县城的车只有早上九点一个班次,错过了就没有了,我当然得赶快。
八点五十分,我上了车。车上人还真不少,座位不够,站了不少人,已经严重超载了。可是师傅还在喊:“要上车的,快点哟!”小兰早考虑到我可能没座位,派小妹帮我占了个座位,好歹我算是坐上了。我为自己有这么好的女朋友和妹妹感到高兴,可是自己坐着,那么多人却站着,心里还老有点不好意思。想起身为谁让座吧,还真没见一个老人或者孕妇之类用得着我让的人。既然这样,我也就心安理得地坐着。
车上人们天南海北地神吹着,他们一会儿谈起前些天出的怪物,一会谈起学校出的怪事,一会谈起进城线路被买断的事……车上的新闻就是多。我不时搭两句言,时间也过得满快的。当汽车快到邓师傅所在村时,我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邓老伯。他正在马路边招手示意司机停车。
车停了,邓老伯刚进门,我忙喊道:“邓老伯,来这里坐!”
邓老伯见有人喊,忙探头望,见是我,呵呵笑道:“是你呀,年轻人!”
“快来我这里坐!”我说,“我让你,我们好摆龙门阵!”
“呵呵,好啊!”邓老伯一边笑,一边挤了过来。
第六章 遇高人车上解悬疑
邓老伯挤到我这边来,我让他坐下,自己则站在他旁边。
他看了看我,说:“年轻人,你气色不太好哦!”
“老伯说笑了,我气色怎么不好了?”我问。
“你受过伤没有?”他问。
“受过,还没有拆线呢。不过不要紧,不影响活动。”我忙说。
“你这段时间怎么样?说来听听。”
“好啊!”我说,“我正想告诉你呢,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要请教你哟。”
“那敢情好,快说快说!”邓老伯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便把这段时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一直讲到昨晚的怪梦。讲完,我说:“我有几处不明白,还请你指教指教。”
“说吧,说吧,别那么客气!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哪!”邓老伯笑道。
“我们村那三个怪物是怎么跑去的?百十里路啊!”
“你送的啊!你不是开车送小丽奶奶回村了么?它们赶了个便车。”邓老伯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道,“那些家伙的眼睛怎么不能再生呢?”我又问。
“这我也不明白,不过,我想也许像练金钟罩硬气功一样吧,有什么所谓的罩门,或许怪物的眼睛正好是它们的罩门?”邓老伯猜测道。
“也只好这么解释了!”我说,“那只被射瞎眼睛的怪物怎么没有长高呢?”我继续问。
“它瞎了眼睛,食物不充足,捕不到虫兽,只好吃野草充饥,它能长得高吗?”邓老伯反问道。
“我第一次看见色魔时见它有身无头,而且身体庞大,第二次见到时身体变小了,头也有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邓老伯说:“色魔起初不是人,是一只猪精。经过千年的修炼才炼成了人形。要炼成人身容易,要炼成人的大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它要先炼成躯干,然后才能炼成大脑。它毕竟是魔,所以身躯庞大,但一旦炼成,它将和真人一般大小。你昨晚见它只两丈来高了,看来它就在这几天便将炼成。哎!是它找共体的时候了!”
我问:“我梦见它要共我的身体,这是不是一种预兆呢?”
邓老伯看了看我:“呵呵,你是处男吗?”
我红了脸道:“我当然是!我又没有结婚!”
“那就难说了!”邓老伯捻须沉吟道,“色魔专挑帅哥共体,你在这方面刚好够条件!”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
“这我还真不知道!”邓老伯约显无奈道,“从上次的记录来看,被色魔共体的叙述非常简略,只知道色魔叫被共体的那人去强奸一个女子,那人先是不敢,后来色魔用透视术让他透过女子的层层衣裤,看到了女子美丽的胴体,那家伙便就范了。当他一进入女子的身体,他的魂魄也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结果让色魔捡了老大一个便宜。”
“那么那人是不是和我的条件一样?”我惶遽地问。
“应该一样吧!”邓老伯说,“他是处男,人长得帅,最关键的是他被开了阴阳眼。只有开了阴阳眼的人才能与色魔对话和交流。”
“老伯,别吓我!”我哭丧着脸道。
“我没吓你!”邓老伯道,“不过,你别怕!色魔共体时,它会打开被共体人的阴阳眼的,你开没开阴阳眼并不是关键,我逗你好玩呢!其实,被色魔共体时,它并不会逼你做任何事情,它只是引诱你去做,只要你意志坚定、抵抗得住它的诱惑,能够守身如玉,三十日之内,它一旦不能逐你出去,那它就只能滚蛋,一百二十天内,它要是还夺不了人体,那它就只能找它的同类——猪去共体了!关键是你能不能拒绝它的一切诱惑!”
“谁敢保证能拒绝它的一切诱惑!”我说,“我现在关心的是会不会被它相中共体,假设我失去了处男身,它就不会选我了吧?”
“呵呵,年轻人,你不会去找发廊小姐吧?”邓老伯笑道。
我羞恼道:“老伯,我是那号人吗?”
“是那号人又怎样?”邓老伯依然笑道,“破了处你就不必担心被色魔共体了!”
“那种人与色魔有什么区别!”我愤然道,“与自己一点也不爱的人做爱,我觉得和动物交媾没有什么两样。我认为,只要不是与自己心爱的人做,就都是色魔行经!”
“呵呵,年轻人,你女朋友要是听了你这番话,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邓老伯道,“你关心你会不会被色魔共体,我非常理解,但你想没有想过,它不共你,就会去共别人,谁被它共体都不是好事!与其让那些意志薄弱的人被共体,还不如让你被它共体!”
“你怎么这么说啊?抬举我还是诅咒我呀?”我好气又好笑地说。
“当然有抬举你的意思哦!”邓老伯笑道,“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猜我今天进城去干什么?”
“难道不是到邓师傅那玩去?”我奇怪地道。
“玩?都什么时候了,我还玩!”邓老伯正色道,“我去接我师兄!”
“你师兄?是谁啊?”我问。
“遥山道现任掌教,俗姓宋的宋真人。”邓老伯自豪地说,就像他是掌教一样。
“他来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收拾色魔啊!”
“他法力如何?”
“反正比我要强!”
“你怎么会是遥山道的传人?”我问。
“这话说来有些长,车进站了,我们干脆找个茶馆坐下慢慢谈,如何?”
我看了看窗外,车果然进站了,两个半钟头的行程结束了。
“我打个电话再说。”我说。
车停了,我扶邓老伯下了车,拨通了小兰爸爸的电话,问他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去接车。他告诉我下午三点就在汽车站接,还说到时柳阿姨会到场,她会告诉我相关事宜的。然后又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愿不愿意到他家坐坐。我说我还有点事,要会个朋友。他说,那就算了吧。于是,我对邓老伯道:“好了,我们到哪个茶馆去?”
邓老伯指了指附近的“众生茶园”说:“就那里吧。那里一方面隔车站近,方便我接人;另一方面呢,是那里的小笼包子好吃!”
我们于是就走进茶馆去。
第七章 听故事处男动道心
茶馆里闹哄哄的。这不是什么高级休闲的去处,只是一些无聊分子打牌吹牛看相算命或约会三朋四友的地方,绝对没有电视里演的那种温馨浪漫的色调和浓郁深厚的文化气息。你在这里可以看到拿扁担、提箩筐的,也可以看到留长发、穿露膝牛仔裤的;你可以闻到茉莉花茶味的清香,也可以闻到叶子烟味的燥辣和汗酸味的馊臭;你可以听到天南地北各种口音讲出的各种希奇古怪的事情,也可以听到骂人的脏话、开玩笑的俚语。——这里最适合我们这种身份卑微、衣兜里钱不多的人出入。
我们占了一方桌子,老板给我们上了两杯茶,问:“你们租象棋玩吗?”
邓老伯道:“我们吹牛,不租象棋。”
老板走后,邓老伯问道:“我给你讲讲我是怎么成了茅山道的传人的故事,愿不愿意听?”
我说:“好啊!我正想知道你是怎么成为茅山道传人的呢!”
于是邓老伯讲起了他的传奇经历。
民国三十七年冬天,邓老伯刚好十五岁,一天,他去大路边的水田里挑水,发现水田里躺着一个穿一身道袍的醉老道。他看上去年近七十,头发、眉毛、胡子全白了,他醉倒在了水田里,大半个身子浸在泥水里,只露出胸脯和脑袋在路基上靠着——他居然鼾声如雷,睡得跟死猪一样。邓老伯怕他冻出个好歹来,忙放下水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回家去,一家人帮他换了衣裤,用热被窝把他焐暖和。等他醒来,问起是怎么回事,他说他是遥山道士,人称醉道人,因为不守道观清规被他的掌教师兄无尘真人逐出了山门,他也乐得逍遥自在,如闲云野鹤般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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