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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铁匠手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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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大步走进,身后跟着一个着着白衣的女子。



“一日不见,可真是想煞了老夫啊。”太傅说着,一屁股在榻上坐了下来,双手一揽,便将白衣女子揽在怀中。



白衣女子娇嗔了一声,柔软的腰肢一摆,接着勾上了太傅的脖子。



赢驷顿时怔住了,那白衣女子,居然是平日最得宠的蝶衣夫人。



“太傅您一点都不老,奴家可是很想念您呢。”她浪声浪气地说着,主动送上红唇,便在太傅那张已满是皱纹的脸上亲昵地游移起来。



“呵呵,蝶衣夫人,老夫可是早就对你朝思暮想,前几日一尝,果然……”太傅说着,一手便熟练地撩起了白衣女子的轻纱。



赢驷简直讶异极了,蝶衣夫人虽是他立的一个侧室,但最得他的宠爱,她平日并不怎么涂脂弄粉,脸上便与其他宠妃不同,现出一份自然之色,在他面前她也只是轻声软语,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他娘是一个美艳的女人,他阅尽天下美色,倒也是觉得越是艳丽的女人越会骗人,因此他对她总是多了一分怜爱,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现在就这样熟练地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却也是从小教他念书的太傅。



这两人居然在他的榻上云雨起来,看着两人衣冠不整的浪样,赢驷怒得几乎想冲出门去。



不过他不能那么做,一来从柜中出现有些丢脸,二来他也想看看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蝶衣夫人,老夫比起大王来,可是如何。”太傅不知廉耻地边喘着气,边问。



“大王,大王早已身亡,那万丈高崖摔下去可是连个尸骨都没有,自然是太傅您是实在的。”蝶衣夫人云鬓散乱,边娇嗔道。



“是啊,赢驷早已丧命,张仪不过区区一个客卿,还到处为此事奔波,对外坚持称赢驷只是在宫养病,还浪费那么多人手四处去找,更无趣的是,竟然与驻守在城外的那些楚兵达成了协议,放走那些本来软禁在宫中的楚臣,本想趁乱一夺王位,真是可惜。”太傅恶狠狠地说着,抓过蝶衣夫人的手一下子按在自己被刺字的脸上。



“夫人你可觉得这字丑陋?”他边抽动着身体,边问。



蝶衣夫人没有说话,而直接吻了上去。



“那太傅为何不除了张仪?这样我们之后私会也……”她边问。



“急什么,量他也不会有何作为,现在王城乱成这样,我们都可以在这龙塌上云雨,赢驷之死大白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张仪可会步卫殃公的后尘!”太傅恶狠狠道,接着一转眸看向蝶衣。



“等我当了王,何必私会,我一定封夫人为后,不会像赢驷那样那么多年只肯多立侧妃。”



赢驷皱眉听着太傅口口声声咒着自己,以前他在自己面前可就跟条癞皮狗一般。



“大人,不如多叫个人来玩玩?”两人一阵欢乐过后,蝶衣起身道。



太傅挑着眉看着她,蝶衣夫人已经拍了拍手。



一个高梳着发髻的女人被两个侍从带了上来,她的头微昂着,那侍从的粗暴引得她发间的步摇一阵乱颤。



“原来是光华夫人。”太傅扯了扯衣衫,从榻上直起身,一盘腿坐着。



赢驷看着被带上的光华夫人,她是他所有侧室中最为美艳的一人,就算丝毫不描眉染唇,那美色也像他赐予她的封号那样,浑身散发着夺人的光芒,大概就是由于她太过美艳,在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才会不相信她而将她打入冷宫。



“好久不见,光华夫人。”蝶衣夫人从太傅的身上游移下来,走到女子面前,她比光华夫人要矮上一个个儿,看上去倒更显得人疼惜。



“啪”地一声,蝶衣夫人狠狠地甩了面前女人一个耳光子。



光华夫人的鬓散乱了,但神色却没有丝毫混乱,一回头,狠狠地丢回给蝶衣夫人一耳光。



“你这个被丢进冷宫还要装模作样的臭女人,居敢还手!”蝶衣夫人杏目圆睁,回头看了太傅一眼。



“若不说现在大王不在,就算大王在,他也从来不会帮你说话!“蝶衣夫人狠狠道,太傅已经从后方迎了上来。



“果真是美人。”太傅惊叹着,伸手往光华夫人胸前的纱衣探去,却被她很快躲过。



“乱臣贼子!”光华夫人的身体很快被另两个侍从架上,她的脸也被蝶衣强硬地掰了过去。



“大王早就死了,现在秦国迟早是太傅的天下,你以为你的贞洁烈女能当到几时?”蝶衣夫人笑着,看着清纯的脸上满是媚意。



“我宁愿死,也不会背叛大王。”光华夫人怒目道。



赢驷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这个女人,居然……



“是吗,那可真是可怜你这个被我诬陷滑胎而被丢到冷宫的绝代女子了。”蝶衣夫人说着,让开了身,一眼瞥向太傅。



太傅的喉头动了动,刚刚被蝶衣夫人一扯,光华夫人的领口松了一些,露出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让他刚刚释放完的激情又急剧地燃烧了起来。



“把她带过去。”他奸笑道。



“是。”光华夫人很快被压在那张塌上,蝶衣夫人笑着站在一旁,看着太傅急忙忙地抖着身体想要爬上床。



赢驷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他拼命地往前一撞,力图将那柜子撞开。



虽然那把锁很是坚固,但木头总比铁要来得脆弱些,赢驷盯着光华夫人惊恐的眼,脑袋急急地还在想着如何撞柜门,或者干脆扮鬼将太傅这个恶徒先吓走,他的身体一轻,就从柜中跌了出来。



原来那柜门压根没锁,他第一次奋力而撞的是柜子的背面……赢驷有些懊恼,一回头,便看到床边那些人惊恐的眼神。



“大,大王……”蝶衣夫人花容失色,正准备办事的太傅脸上的每一把皱纹都僵在了那里。



赢驷顺势一滚,从那两个侍卫手中抽了剑,只轻轻向前一探,剑尖就指向了太傅。



“这是谁的塌?”他长眉挑起,轻飘飘道。



太傅吓得浑身一抖,身子一蜷,就从榻上滚了下来,他脸上那个大大的“佞”字便露了出来。



“卫殃公这件事倒是做的不错。”赢驷蹙了蹙眉,那剑一挥,只听一阵哀嚎过后,血肉横飞间,太傅的另一半脸上出现了另一个“奸”字。



原本守着的两名侍卫也看傻了眼,赢驷回眸一横,他们便连上前去帮忙太傅这个新主公的力气都没,只能傻傻地站在。



“把他拖下去。”赢驷用剑戳了戳太傅的袍子,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就从他的下袍间散了出来。



“回头,把我的塌,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丢了。”他皱眉,那两个侍卫忙揪着太傅的领子,就往外走。



“别忘了这个。”赢驷看着一旁面如土色的蝶衣夫人,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



“小蝶,你的床上功夫,可让寡人大开眼界。”



“不!大王,不要赶小蝶走,小蝶也是被逼的……”蝶衣夫人话还没说全,便挥舞着衣袖和太傅一起,被拖了下去。



赢驷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剑一丢,他现在身上还穿着布衣,居然当面从柜子中滚出来,一定丢脸极了。



他的眸一转,便和半靠在床上看着这一切的光华夫人对视上。



他有许久没有注视过她的眼,而那双美艳的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却一如既往,她起身,简单地将发整了整,行了个礼。



“臣妾参见大王。”她低眉。



赢驷将她扶了起来,她光洁的额上布了层汗水,他伸手想帮她擦去,那指腹碰触到她前额的一刹那,他感到她的身体微微地抖了一下。



“你,想跟寡人说什么?”他凑近,低声问。



“谢大王救命之恩。”她依旧端庄地说。



赢驷点点头,光华夫人逐渐抬起了头,抖了抖唇,那指尖轻轻地碰到了他的袍子,他一揽,就将她拥入了怀中。



“大王,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那个埋在他怀中的声音这样道,他从未感到她抱得他那样紧,紧得像是一松手就会消失一般,而怀中隐隐传来了抽泣声,那抽泣声越来越大,很快就变成了泄底的哭声。



赢驷轻怕着她的背,感到她身体的抖动,还有从她身体间传来的热量,从他娶了她后,她从未哭泣过,即使在被打入冷宫时也一样。



他感到心慢慢地暖和了,就像是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围着,那些光芒都一点点渗了进去。



或许这世间男女们,互相交换的不单单是利益与肉体吧……他这么想着,这次遇险归来,他倒比之前看清了更多的事。



秦王赢驷再度归朝,对在此事中又异心的大臣施以不同程度的惩罚,并迅速平定了这次动乱,另一方面,他重用张仪,使其拜为秦国第一位相臣,居百官之首,在张仪辅佐之下,秦国国势日趋强盛。



不是番外之欧阳谦



“什么?欧阳谦要和那个厨娘成婚?”上官锦十指一扣,古琴的琴弦就蹦蹦几声断了个干净,她蹭蹭上前几步。



“爹爹,为何啊,你不是跟我说,会跟大王去提亲吗,先王也已经准了我们……”



上官先生看着激动得两眼通红的女儿,安抚着拍拍她的肩。



“锦儿啊,虽说这事是得过先王的恩准,可是如今的大王政事缠身,对欧阳大夫的喜爱较之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用强的,我们也逼迫不了他……”



“火鸿君已经去世,大王虽然给了他风光大葬,锦儿也是知道里面的猫腻的,欧阳谦与火鸿君走得那么近,爹爹你去和那些大臣商量下,若是他不就范就诬他个罪名,再或者安排他来女儿府上赴宴,女儿一定也能……”



上官锦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上官先生打断了。



“一个女儿家,你胡说什么呢。”上官先生怒道,摇头不再理会上官锦,径直往门外而去,“你已经纠缠了他那么多年,他显然无心于你,你何必要如此执着!”



“可是爹……”上官锦话未落,便见上官先生已经走了出门。



她气鼓鼓地坐在褥上,嘴唇有些发白。



欧阳谦……这个男人,她得不到,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风中一闪,晴奴还没看清来人,双眼便被蒙住。



“猜猜我是谁?”那个绕在脖后的声音软软地说。



“快放开,我的菜要焦了。”晴奴手上还在一下下摸索地炒着锅中的东西,只听身后那声音咕哝了一句真没意思,接着便放开手,坐到一旁的柴火上。



还是这个厨房,火鸿君的葬礼过后,由于没有任何可以继承的子嗣与亲人,楚王本想封了宅院,可欧阳大夫却向楚王要了这座宅子,虽然解散了那群门客,却依旧养着维持宅院运作的那些小厮婢女,那些下人们对于欧阳谦自然是感激不尽。



厨房内的那些小厮见了欧阳大夫来,便拉着婢女们退下,当晴奴端了水晶蒸饺放到矮桌上时,一抬头,就只对上欧阳谦一个人的媚眼。



“啊—”欧阳谦唇角一扬,开了口,那双漂亮的眼示意着晴奴。



晴奴蹙了下眉,她脸上马上泛出了一片红晕,她顺手拿了一只,靠近着把饺子放到欧阳谦的嘴里,欧阳谦猛地一吸,那饺子便吱溜一声窜了进去,晴奴的手没来得及缩回来,那指尖就碰到了欧阳谦的唇。



欧阳谦心满意足地嚼着嘴中的食物,晴奴将手一缩,瞪了他一眼。



“害羞什么,下个月那个要跟我成亲的人是谁呀?”欧阳谦没心没肺地笑着,双手一伸,就从晴奴头上撩过一朵花来。



“是我。”晴奴应道。



其实她在卑粱城为欧阳谦挨了那一箭后反复地对自己说过,就算是冤孽,她对他的情,那一箭也是全都还清了,她从此不会再将他放在心上,也不再妄想两人的事,可欧阳谦那阳光般的笑容持续地在她周围晃动,是一阵夜游花海,又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她一次次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可以沉沦,直到有一天他站在树下对她说。



“下半辈子我要去更多的地方,但不论去哪儿,我都希望你能在我身边。”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是如此认真,身上的白衣像是天上的云朵般随风飘动,他媚眼如丝,向她伸出了手。



那一次她战战兢兢地握住了他的手,他却没有戏弄似地逃开,而是将她拉进了怀中。



不久之后,他便向楚王提出了要与她成亲之事。



“你脸红了?”一个出现在耳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一转身欧阳谦已经站在她身边,嬉笑着看着她。



晴奴屏住气,警告自己不要去理睬他,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欧阳大夫。”门口站了一位小厮,行了个礼。



“大王请您去王城一趟。”



“大王的心痛病又犯了?”欧阳谦直起身,笑问。



小厮低眉:“似乎此事很紧急,大王的马车现在还在外候着,等着欧阳先生上车。”



欧阳谦脸上的笑容没有减淡,回头看了晴奴一眼。



“那么着急呀,那我就只好先去一趟。”他说着,捂了几下胸口,突然脸色一变,晴奴忙上前去扶,却见欧阳谦从口中吐出一堆的珠宝来。



那些五光十色的珠宝啪啪地掉了一地,将那小厮的眼睛都看直了,他的口张着,看着欧阳谦,又瞧瞧地上。



“先生真是奇人,像您这般的,不用俸禄也……”他结结巴巴地说着,接过欧阳谦递上的一把珠宝。



“是啊,当大夫只是我个人的爱好而已。”欧阳谦得意地笑着,转身便对上了晴奴黑着的脸。



“你该走了。”她无奈而硬邦邦地说。



“恩。”欧阳谦笑着点点头,转身正想离开,却又被晴奴叫住。



“怎么,才一会儿,又舍不得我?”欧阳谦笑道。



晴奴心头却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看着欧阳谦那身罩在光芒中的白衣,她也说不上那种预感从何而来。



“我和你一起去。”她说。



晴奴坐在欧阳谦的身边,一路忐忑,可进了王城不久,便被请到了另一个房间。



“大王只许欧阳先生一人进内房商谈。”那王城中的小厮说。



晴奴看着欧阳谦的背影逐渐在眼中消失,不由得攒紧双手。



“欧阳先生,好久不见。”楚王穿着亵衣正靠在墙上,一间欧阳谦到来,忙起身道。



“大王这次急招臣来……”欧阳谦大喇喇地坐到了楚王正前方的席上,笑问。



楚王环顾了下四周,招了招手,那些婢女便明白了意思,纷纷退了下去。



“欧阳先生知道,我与先王一样,都有心痛的毛病,那些废物一样的医官,所开的药方完全没有一点功效啊。”楚王说着,脸越靠越低,他八字眉往下,唯一和他父亲相像的就是那只鹰钩鼻,那眼睛眯着,露着一股急切。



欧阳谦笑眯眯地听着,看着楚王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神采。



“不过昨日啊,我听到个消息,坊间有一名医官说能治愈好我的心痛病,不过……”他的眼神变得有些乞求,直直地看着欧阳谦。



“不过什么?”欧阳谦笑问,他几乎要开始打哈欠了。



“不过啊。”楚王嘴角浮出了一丝笑容,视线顺着欧阳谦领口的白衣往下。



“不过需要欧阳先生的心当药引子。“楚王的喉咙动了动。



欧阳谦弯眉一挑,只怔了一下,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大王是要我的心吗?”他摸了摸胸口,“虽然我有强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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