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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妃弃夫有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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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琴声浑然而起,绵远而悠扬,与叶笛的颤声出乎意料的和谐。



琴声虽同是弹奏着那首流光飞舞,有着她所没有的霸气与狂野。



此时,不知从何处飘进一片红叶,落在她的襦裙上,终让那素白惹了红的妩媚。



将叶笛放下,纵然明知看不见,她依然放眼,放眼那片黑暗,飘渺的天籁之音由绵绵琴声而起,随风飘送。



“半冷半暖秋天,熨帖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半醉半醒之间,再忍笑眼千千,就让我像云中飘雪,用冰清轻轻吻人脸,带出一波一波的缠绵……。”



这首歌在他们这些人古人来说,是风月场中都不及的秾词艳曲,羞煞人。



可由尹非烟那清澈的嗓音唱出,却挑起了不少人心中闲愁忧伤来。



愿化作流光、红叶、浮云、飘雪飞舞,哪怕终只抱得一身春雨,也不会再问是缘还是劫。



他的琴声悠扬,她的歌声婉转,融成夜空中闪烁的音符,引得流星频频划出一闪即逝的痕迹来。



然,就在那契合的琴声与歌声之外,一双眼睛满含着算计偷偷注视着,终又无声的隐入了那满殿的幽暗中。





第十八章 只能为下策



翌日清晨,一切似是如常,只有几分算计的味道淡淡异常于往时,但又让人不可察觉。



鄞璟瑜早早便上早朝去了,玉妃和□语不敢怠慢,也早早便起身侯在前殿送他出宫。



独尹非烟虽早醒了,却依然懒在榻上,听着宫中的动静。



一阵脚步凌乱,向她之处走来,不多时,便闻□语似是挺恭敬道,“娘娘,可起身了?祥宁宫的李嬷嬷来传话,说太后稍后要来。”



太后来东宫?



这对太后来说,无疑是屈尊降贵了,且还是突然造访,看来来者不善呀。



尹非烟唯一能想到的,是来拿她昨夜所唱的曲子说事的吧,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但不论如何太后还是太后,故而她就算再不便也是得迎接的,且还得正装相迎。



正装用意除了礼节上所需,也可予人不可欺的气势。



当太监拔尖了嗓门传报,太后驾到时,尹非烟凭着记忆独自一人大步走上前迎接。



一身淡黄的凤凰比翼宫装,逶迤浅黄绢纱拖地的裙摆,广袖飘飘,内穿牡丹香胸衣,九尾金色凤凰钗冠于飞天髻中,雍容大气,端庄华贵。h。tt’ p://1;1d re。am。c o^m/



只见她盈盈跪拜,举手投足间一份不凡的母仪天下的威仪顿是逼人,令人不敢逼视。



就连太后都不禁微微一怔,气势便也减了几分,后冷冷一哼无视尹非烟而去扶起□语,轻声呵问冷暖长短,但也不难听出那其间的明朝暗讽来。



“语儿,你如今可是身怀皇家的血脉,也幸得上天护佑,才没让那些心胸狭小狠毒之人得逞。”太后边着□语的手,边道。



□语乖巧的欠身,“让太后担心记挂了,是妾之不该。”



“来,语儿,别生分了,坐哀家身边。”



太后无视仍跪在宫门处的尹非烟,□语倒是很适时的显了为难,善良的为尹非烟求情道,“恳求太后,请准太子妃娘娘与臣妾一同来陪伴太后。”



见状,太后疼惜的又拍拍□语的手,“你这孩子就是过于善良了,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还是该有的,如若不然你如何在这后宫生存呀,迟早会被那些心怀阴狠之人给害了。”



不难听出,这前半段是说给□语听,末那句当然说的是尹非烟了。



□语又再屈膝做谢恩状,“太后莫恼,臣妾记下了,也代太子妃娘娘谢过太后的恩典。”



罢了,便脚步匆忙的走向尹非烟,“娘娘,快起身吧,太后准娘娘和妾一同陪坐身旁……啊,娘娘你这是作甚?”□语突然间惊呼。



从太后等人方向所看,只见在尹非烟起身之时,□语似是被人推了一把,倏然倒地。



这一幕正所谓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尹非烟有口难辨。



□语倒在地上紧捂下腹痛苦的叫唤,“痛,好痛,肚子好痛,孩子,我的孩子……。”顿时陷入殿内一片慌乱中。



死寂本是东宫特色,但在语妃倒下的那刻起,死寂便被慌乱所取代。



语妃就东宫一侧妃,无足轻重,但现下她怀有皇族血脉,身份便非同寻常了,如若她腹中的血脉有何差池,东宫中的人均无可幸免。



由此可知,谋害皇族血脉之罪过,牵连之广,罪责之重是多令人发指的。



而当初尹非烟在听说了语妃有孕之时,也是顾忌于此,就算明知是假,也不揭穿且还得留下后手,防备着语妃会借她的手,一是合理的了结这最终难以掩藏的“有孕”,其二,借此除她而后快。



可如今看来,她尹非烟还是棋子差一招,没想到这语妃会扯来太后一同入戏,这般一来就算是她,也会因此而深陷其中,想挣脱也得废上一番功夫了。



想罢,尹非烟轻笑在唇,淡然以待语妃接下来的戏码。



但有一点她今日是明白了,她轻敌了。



与尹非烟主仆三人的淡然镇定相较之,太后与一干宫人之慌乱,便显了可笑。



只见太后一通手忙脚乱的乱指挥,宫人们随之一通手足无措的团团乱转,但乱过之后见语妃仍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双手紧捂下腹,作势痛苦。



尹非烟只闻耳旁的骚乱长时不止,不禁蹙起了黛眉,不耐现了。



“是否该令人去传御医了。”尹非烟声柔柔,几分看戏之态明了。



但她一言也终惊醒慌乱中之人,那语妃更是在众人团团之中,蓦然露出一丝惊愕来,语妃想不到尹非烟还能这般镇定。



“对,快,快传御医。”太后大声在人堆中道,“你们几个快将语妃抬上塌安置。”



这唤终压制住了殿中的混乱,也让语妃的那痛苦的低吟入了众人的耳,“殿……下,太子殿下,语儿……怕……是保不住……这……孩子了,语儿无……用,语儿对不住……。”罢了,还昏厥了过去。



“太子,对,快去告知太子。”太后顿时又如梦初醒般下令。



一小宫女匆忙便往外跑去,但见一黑色如蛇之影蓦然疾驰向她,顷刻间便将小宫女捆制。



众人定神,只见尹非烟身后一宫女手执一似长鞭之物,正是那疑似长鞭之物捆住了小宫女。



见状,太后对尹非烟大喝道,“尹非烟,你好大的胆子,哀家的人你也敢如此。”



尹非烟不语,只是抬手示意花红放人,但花红不放心,觉得局面对自家主子够不利了,切不可让太子再来添主子的劣势了,便道,“可是娘娘……。”



“花红,我心中有数。”尹非烟声轻而平淡,却有着不可拂逆的威仪在其中,不但花红,旁的宫人们都不禁垂首臣服。



尹非烟知,想不让鄞璟瑜知此事,是绝不可能,且他来不来结果丝毫没有改变的。



而太后见尹非烟毫无悔意,那淡然镇定在太后眼中也成了傲慢,令太后怒上加怒。



“尹非烟,你个无德阴毒的妒妇,今日若是哀家不惩治了你,还如何管治后宫。”太后一手拍与榻上的小案几上,“来人呀,将这毒妇廷杖一百,打死也罢了。”



“太后,不可呀。”



“太后,三思呀。”



太后身旁的两老嬷嬷上前劝阻道,她们侍奉太后多年,知此时太后是气得不轻,才这般不顾大局的。



“放肆,连你们也想和这毒妇一同领杖责吗?”盛怒之下,太后理智失去几分了,“来人呀,将这毒妇拿下。”



殿外顿时涌入几体壮宫女与数太监,手执绳索棍杖,便要捆绑尹非烟。



花红与柳翠本一直在自责没看护好主子,让主子双眸失明,这样的自责啃噬她们二人多时,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许任何人动她们主子分毫,哪怕是拼上性命。



就见花红柳翠上前护在尹非烟面前,厉声道,“谁敢上前。”



尹非烟虽看不见,但也可知此时已是一触即发的局面了,可如今能解她困境之法却为下策,令她犹豫了。



就在她犹豫之时,一道明黄金龙盘身的轩昂风驰电掣而来,身形未到声便先至,“语儿。”



未近之时,他便见不少祥宁宫的人手持绳索棍杖与尹非烟两奴婢对持着,知定是生大事了。



入内又见唯尹非烟一人安然自若,其他人等皆剑拔弩张势如水火了。



“语儿?语儿她如何了?”也不顾上要先给太后请安了,他首先便问的是□语境况。



“太子来得正好。”太后见鄞璟瑜到,便迫不及待告状,“快治这毒妇,正是这毒妇暗中下手推倒语儿,以至于语儿腹中的血脉如今难卜安危。”



闻言,鄞璟瑜凤尾眸顿生难以置信,后立目怒问尹非烟,“可有此事?”



尹非烟双手轻叠在身前,昂首卓立在他面前,“臣妾无需这般做。”字字铿锵。



她双眸虽失明,但眸中澄清如水,坦然光明,令鄞璟瑜不禁起了疑心。



“臣妾要为,那用这般暗中耍这等明眼人一看,便明了的费事手段,臣妾会直接明了的下毒。”尹非烟再道。



鄞璟瑜眉眼半眯,尹非烟的话不无道理,从她公然对□语下毒之事,便可知她之行事作风。



可心中他又不愿去怀疑是语妃,便恼道,“且听你狡辩,待到语儿醒来,一切便可大明。”罢了,一甩衣袖入内探看语妃。



尹非烟可没天真到□语会说出真相来,看来今日这黑锅是要背定了的,权衡几番后,就算是下策也只能为了,不然难以脱身。



尹非烟稍是整理衣饰,似无心又似有意道,“这凤印在手,便是好,看来臣妾也该收回了。”



太后冷哼,“就凭这你等无德之人,也想掌凤印执管后宫?可笑。”



“这执管不执管的,臣妾倒是不在意的,只对那钱银感兴趣而已。”尹非烟轻含笑在唇,语气平和却出人意料的让太后脸色大变。



“你……你是什么意思?”太后眼中现了闪烁不定来。



尹非烟盈盈欠身,“回太后的话,就字面的意思。”



“哼,哀家为皇后之时,便执掌凤印,只要哀家有命一日,这凤印便是哀家的。”



“太后似乎忘了,如今太后已非皇后了,按我赤夏律法,掌凤印者为皇后,无后则为太子妃,无太子妃则为长公主,末了才是太后。”



尹非烟气定神闲,不似太后那愈发紧绷的脸。



“如此算来,这凤印归臣妾,也是无可厚非不可争议的。”



“就你也想和哀家争凤印,真不知天高地厚。”



“臣妾是无力与太后一争高下了,但是,”尹非烟稍是侧面向殿外,“太后,似乎忘了,臣妾是谁人推荐来做这太子妃的了,那人虽还不可只手遮天,但决定这样小事的能力还是有的。”



不出尹非烟所料,太后顿时脸色再变,谨慎的看了眼殿中的人,蓦然遣散所有人,独留下她与尹非烟两人。



“臣妾曾经说过井水不犯河水,可若是河水一意孤行定要生出是非来,那便莫怪井水拼个两败俱伤了,到时就怕河水筹谋多年之事未成便先夭折了。”



尹非烟本也不想用此事要挟的,因真为下策。



他们背后所筹谋之事,乃天大的秘密,如今让他们知道她已察觉,怕是日后不可安然了。



因释帝绝不会放任知真相之人,成他心头之患的。





第十九章 傲骨铮铮



“你到底想如何?”



尹非烟将话说到这份上,太后也觉得没什么好掩饰的了,直问她的意图。



尹非烟再度将双手轻叠于身前,面容漠然中显了几分飘渺的冷来。



“东宫之事,望太后不要再插手。”



太后一手中的佛珠微微颤抖着,紧绷的脸上略显暗沉的唇紧紧的抿着,可知牙怕是要被咬碎了。



“好。”



罢了,蓦然起身,带着恨不得将尹非烟碎尸万段的怒意,从尹非烟前走过。



感觉到太后在身前时,尹非烟刻意压低声音道,“望太后帮臣妾带句话给陛下,臣妾恭候陛下出招。”



太后一怔,后又将惊露在脸面上,见尹非烟微微颔首垂眸恭敬样,便再次冷哼离去。



尹非烟遂抬首,空洞的无焦距的琉璃眸中,现了无奈。



本无心招惹释帝一派的,更确切的说,无论是那一方势力她都无心去招惹,哪怕他们斗得天翻地覆,她也不会插手。



但今日真的是迫不得已,惹下这麻烦怕是今后会将自己卷入愈发可怕的纷争中。



释帝能这般忍辱负重,可见其城府之深,绝对是似越王勾践那类人,如今他虽不似勾践那般卧薪尝胆,却也是忍辱负重,一旦让此人势起,定有一番比越王更甚的血腥。



思忖多时,内殿的动静还未平息,尹非烟不由得轻抿了下唇。



从鄞璟瑜那一声声焦急的唤,可知语妃醒来了。



“语儿,你觉得如何?御医她为何会这般面红耳赤,气喘不止?腹中的孩子又如何了?”



此话尹非烟依稀听清了,道,“花红柳翠,扶我进去。”



方跨入,一阵汗味扑面而来,喘息中隐隐可闻嘤咛。



殿内有几人尹非烟不知,但她知男人绝对不少,不然语妃不会这般,便道,“若不想她这般,都离她三步开外。”



尹非烟一言,顿时平了乱,静了声。



御医们皆偷觑着尹非烟的面色,不敢正视。



鄞璟瑜也才想起尹非烟的嘱咐,倏然起身离语妃三步,令卧于榻上的语妃不禁露出一惊来。



“御医,孩子如何了?”鄞璟瑜急切问道。



然,御医们却有些心虚了,闪烁其辞的吞吞吐吐,还不时看向尹非烟,让鄞璟瑜察觉了异常。



尹非烟目虽不可视,但心中却如明镜般,“都看我作甚?脉象如何便如何回话呀。”



尹非烟这话摆明了是在给御医们下指示,不但御医们听懂了,鄞璟瑜更是明白。



“回殿下,语妃娘娘脉象平稳,无异常,殿下大可放心。”



闻言,语妃惊现在了面,难以置信得望着那些御医们。



鄞璟瑜定睛凝望尹非烟许久,后方问道,“语儿,当时你到底因何而倒下?”



语妃蓦然傻了,因按她的计划,此时应是太后与鄞璟瑜同声惩治尹非烟,没想现下却成鄞璟瑜问她缘由。



但她也非笨人,知此时不该多言,因言多必有失,且此时不言比言更有效。



语妃顿时垂下眼帘,可怜楚楚的泪含于眸中,欲滴而未滴,一副甚是惹人怜的模样。



“语儿,莫怕,有何便说何,我为你做主,莫要担心在此的任何人。”鄞璟瑜有些鼓动的意味了。



但语妃依然不语,不时的用余光瞥向那珠帘之后,似在等些什么。



鄞璟瑜见了,尹非烟虽不能见,却明白语妃在等何,便道,“□语姐姐可是在等太后?”



语妃顿时再度垂下眼帘,眶中之泪蓦然坠下,欲引鄞璟瑜心疼。



但鄞璟瑜在闻尹非烟之言,也蓦然察觉此时的异常的安静来。



“若是,那□语姐姐不用再等了,太后方才说,她有些乏了,回宫歇息去了,以后这东宫之事,她也不会再插手了。”



尹非烟此话一出,不但语妃大惊,鄞璟瑜的也惊色外露。



以太后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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