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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妃弃夫有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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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颚垫在他肩头,“流光飞舞。”
“欲笑看尘世,做冰清玉洁的飘雪,却挣不脱那份情缘的牵绊。”
她知他在说的是那曲子,可不知为何却每一字都皆道出了她心声,“缘也罢,劫也罢,半梦半醒间,笑看浮生千重变。”
“谁是你的牵绊?”他知不该问,也没资格问,但他还是问出了,就为心中的那点苦涩。
“那你的牵绊是谁?语妃?”尹非烟不答反问。
突然听闻□语,鄞璟瑜感觉就似恍然过了几百年而蓦然回首,方想起来,那个他发誓铭记在心永生不忘的似水女子,原来已经被他忘却了。
惊异和内疚在不断冲刷着,他怎么可以忘了这曾经与他一起患难的女子呢?就算他负天负地负尽天下人,也绝不可负那个似水般的女人。
此时,隐约间声声熟悉的清润从顶上传来,微微揪痛了她的心。
“末歌?!”
“萧末歌?”鄞璟瑜也是一怔,“他就是牵绊你的人吧。”
后那句没让她听清,她也无心再去听清了,因那阵阵沙石滑落的声音让她知道,萧末歌离他们不远了。
“末歌,末歌,我在这里。”她竭力回应他的唤。
似是听到了她的回应,顶上的声响愈发了,当传来那盖板松动的声音时,一丝光芒透入。
纵然突然迎接光明让他的双眼刺痛了,但他还是睁眼去望着她。
虽有狼狈与凌乱,但此时的她却比往日更美,那透入的光明轻轻在她娇小身躯周围韵出柔柔的光晕,失去了焦距的琉璃眸子在那光明中绽放出愈发炫目的光芒。
突她的手便捂上了他的双眼,让他不可再睁眼,“倘若不想像我般成瞎子,暂时先闭下眼吧。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还承受不了光亮。”
“嗯。”他轻轻的应道,知他们快分开了,那抱她的手却愈发的拥紧了。
在那暂时不可见的黑暗中,找不到方向,空无一物,仿佛世间只剩下自己一人了,顿时无助与恐慌汹涌而来。
但却让他完完全全的体会了她的坚强。失明是可怕的,但她却能如此平静的接受了这突变,并顽强的和那样不公且残忍的命运突变抗争着。
“烟。”一声染满了失而复得喜悦的清润,终于打破了他们间最后的一点难道的温馨。
“末歌。”她更是用温柔得让他生了嫉妒的声音,回应着那声清润的唤。
他能感觉到,她在向那个男人伸出双手,她要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中了,有那么一刻他不想放手,但最终他还是放手了,留下满满的惘然在还余留着她清新气息的怀中。
“烟。”在她伸手的那一刻,萧末歌便握住那双手小手,就似在弥补曾经错过她一般,他紧紧的,紧紧的,不愿再松手了。
然,当他那纤长的指尖触碰到她时,尹非烟却心痛了。
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和那指掌间微微的湿润,让她知道他的手在流血。
他竟然用手刨开那些碎石瓦砾残墙。
她轻轻的吻上了他的指尖,“末歌。”
第二十三章 各怀心思的男人
那曾经纤细而略微粗糙的指掌,如今累累伤口,血腥与灰泥的味道浸染着那些伤口,可知十指连心,伤在十指连心痛。
“末歌……。”
她想说谢谢,但又觉得那样的道谢是虚伪的不够真诚的,可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她犹豫间,那不再是酒香淡淡的怀抱将她围绕,满满的烟熏火燎味道,只因她在那烟熏火燎中,他舍弃了那酒香的优雅染了这一身烟火。
她也从不知看似纤瘦的他,臂弯竟然这般的有力,静静的在他怀中,听着他声声急促而狂乱的砰然心跳,她找回了久违的安全感。
“烟,”起先他只是轻轻的唤,后他咆哮了,“尹非烟,你到底要作甚?”
罢了,他又狠狠的将她推开,双手重重的毫不怜惜的握住她肩头。
“你到底想怎样?赔上一双眼睛还不够,还想再搭上性命吗?”
肩头痛阵阵,但她却明了他的用意,他在用这样痛来告诉她,他在未见到她安然时,他所承受的是怎样一份痛楚。
可就算明了他的用意,她也依然回答不了他的问,只能空垂下眼帘,默默承受他的咆哮。
而一旁的人皆怯怯的来回偷觑着他们,还有那从地窖中走出后,一直闭眼而默不作声的鄞璟瑜。
鄞璟瑜将一切都听在耳里,他想将人儿拉回,但理智告诉他,此时保持静默方是上策。
因方才心腹已悄悄告知他,离王俞锦离也在往这边赶来了,此时贸然和他们起冲突不智,坐看俞锦离和萧末歌相斗方是上策。
而当眼睛终是适应了光亮时,他慢慢睁眼,只见在那略显了狼狈与灰土的白衣身影前,人儿微微颔首,几分如烟飘渺的凄清无依缭绕在旁,令人顿生无数欲将其呵护在身后,为其遮挡风雨的冲动,只为能见她轻挽唇瓣勾起那淡淡无争的笑。
在那一刻,他真的这般做了,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事后他曾回想过,为何会这般做?但自己却给予不了自己答案,只有心在百般告知他,那怕重来一次,他也依然会这样做的。
众人只见鄞璟瑜显了不同于常时的深邃与冷冽的气势,大步走向尹非烟与萧末歌,也只是在刹那间尹非烟便在他身后。
“世子逾越了,烟是本太子的妃,需管教还不劳世子你一臣子。”声轻如余韵飘散,但一份不可忽视凛然霸气深嵌其中。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尹非烟有些措手不及了。
然萧末歌也是毫不示弱的,桃花情眸蓦然隐去似是多情的眸光,显了逼人的傲然,“哼,妃?赎臣愚昧,太子殿下,烟不是殿下为自保而献给他人的祭品吗?何时成殿下之妃了?”
鄞璟瑜凤尾眸半眯,无数眸光飞掠在内而过,“萧末歌你放肆。”
萧末歌无惧于他的警告,“倘若你真在乎她,那你便该废了她。”
顿时语塞哽在鄞璟瑜的喉头,几分心虚一闪即逝在他眸中。
虽然烟用语儿的性命来要挟于他,要他废了她这太子妃,可他却从未想过要真的废了她,反而在暗中的促使朔胡使者提前到来。
“萧末歌,你不过是小小的楚王世子,竟然敢妄言废立,攒动太子乱朝纲。”犹如山间回音般的声音蓦然回荡而来。
俞锦离,他怎么也来了?就在尹非烟感到意外时,在满是烟火味的风中,她又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到来,可那人却没做声隐在众人中。
她微微挪动脚步,不想让那人见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可没想却踩到了一块坚硬,一时身形不稳便要倒下。
然,在半空她便落入鄞璟瑜的怀中,“看不见便给我安分些。”他向她嘶吼着。
“看不见?”俞锦离忽然道,几分诧异与不解在话中。
可没人为他解惑,只见尹非烟推开鄞璟瑜,摸索着向萧末歌走去,“末歌,带我走,我不想再呆在这了。”
“不许走。”俞锦离在见她犹如瞎子般无助的摸索着前行,那双倔强的琉璃眸不再有着灵动的光芒,空洞而茫然,让他无端在心生出揪痛来。
众人只见俞锦离身形闪动,倏然而至尹非烟跟前,手便擒上了尹非烟的腕上,“你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他的贸然而动,让另外两个男人也倏然出手,顿时在那废墟中便起了让人惊心的打斗。
而那在旁一直为未做声响的男人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算计更生在了心,只闻他轻声道,“青,我终于找到可让我们为人上人的捷径了。”
第二十四章 心病还需心药医
兵器相碰的刺耳,宫人奔走的恐慌,侍卫们的手足无措,还有她自己的叫唤声,所成的混乱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知为何那人并未出手阻止那三人,只是一味在一旁看着。
然,此时其他人她可不管,但绝不能让萧末歌受伤。
意决,只见她娇小身影蓦然现于鄞璟瑜的银色长鞭之下,惊得他蓦然收回真气,一时伤了内脏。
感觉鄞璟瑜收手了,便再度旋身向萧末歌的玉箫之下,再度令余下二人撤招。
而她的冒险之举,不但令那三个男人不禁收手,也终让那个一直在旁坐看虎斗的男人出手了。
尹非烟只觉那熟悉气息所包围,那咆哮便也至了,“你不要命了。”
终都停手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迅速推开那个让她眷恋的怀抱,害怕着自己会深陷不能自拔。
“我没事,哥。”罢了,转身走向萧末歌,“末歌,可受伤?”
尹非凡的眼中有那么瞬间现了愕然,他忽然抬手欲留下她,但萧末歌比他更快,已将人儿护在怀中,徒留下阵阵失落从掌中扩散至心。
顿时他的愕然与失落融汇成,让另一个女人极度疯狂的爱恋。
那个女人就在远处看着,看着她所爱的男人突然出现,看着他冒险救下尹非烟,看着他眼中因尹非烟的转身离去而现失落,还有那份对尹非烟的爱恋,全部都落入她的眼中。
她曾经迷茫不知何去何从,只求能苟且偷生,但在见到那个男人起,她便有了幻想。
幻想着有一天他能带她来开这个黑暗如炼狱的后宫,与他一起双宿双飞。
但如今看来,一切都不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可是那个她连名字都不知的男人既然爱的人不是她,为何又来招惹她?
她在心中不住的嘶声一遍又一遍的,问着那个男人为什么。
一定是尹非烟那个贱人,一定是尹非烟勾引了他,一定是。尹非烟你可对我下毒,可夺去鄞璟瑜,但那个男人绝对不许,绝对不许。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出手的。
不多时,那个在远处一直偷偷看着的女人身影消失。
一个女人爱的力量是不可估量了,而一旦这个女人的爱因嫉妒成了恨,便更可怕了。
尹非烟隐隐感觉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在身,凭借着此时异常敏锐的感知力,转向那目光导来之处,却发现了另一份不同的恨意。
“我道是何人将我儿子迷得这般神魂颠倒,果然是有几分祸国乱天下的姿色。”
这是一个尹非烟从未听过的女声,几分沧桑的嘶哑淡淡,可知这女人年岁是有些的了。
“母亲。”萧末歌唤道。
竟然是虞天丽——萧末歌的母亲,楚王当宠的丽夫人,尹非烟的师父——道溪子的师妹,也是一个恨道溪子入骨的女人。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母亲呀,还算清醒的,看来还未完全被这个一再被人易手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还有药救。”虞天丽不留一丝情面的刻薄道。
“母亲。”萧末歌明了母亲和人儿师父间的恩怨,也正是这段恩怨,他将人儿推向了如今的境地。
“让开,末歌。”虞天丽见尹非烟一直躲在萧末歌身后未做声,以为尹非烟好欺,便有些得寸进尺了,“你挡她身前作甚?还怕我吃了她不成,这样的女人我连碰她都不愿意。”
“母亲。”
虞天丽的咄咄逼人已让萧末歌有些后悔让她来了,可他敢说能治人儿眼睛的人,除了母亲天下没第二个人了,就算是那道溪子是全才奇人,但在医术上还是不及母亲专一门的精通。
“你不是让我来给她看眼睛嘛,你挡着她我如何看?”
见虞天丽咄咄逼人,尹非凡本要开口,但听闻她是来看尹非烟眼睛的,便又忍下了。
而萧末歌却有些为难了,是想让虞天丽给人儿看眼睛,但又怕虞天丽口无遮拦的嘲讽人儿,让人儿受委屈了。
可萧末歌是不知尹非烟的心事的,她的眼睛为何会这样尹非烟比谁都清楚,更无需别人来看她的伤疤,揭开她的伤疤。
激怒虞天丽的言语便也出口了,“师叔,你我乃一类人,便不要在此五十步笑百步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丫头。”虞天丽岁数不小了,可脾气依然不小,“就凭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夫人相提并论。”
“那非烟就提醒师叔一句,师叔方才不是说,非烟是被人易手的女人吗?师叔当年可是被我师父……。”尹非烟故意未说完,但虞天丽是绝对听明白了的。
“住口你个不要脸的丫头。”虞天丽恼羞成怒了。
尹非烟再接再厉,“我尹非烟虽被人一再易手,可我心还是清净的,不似某些人,都已嫁作人妇了,还爱着别人。”
“你这胡说八道的不要脸的丫头,今日我就在此教训了你,还要去找道溪子那老不要脸的讨说法。”
虞天丽的火气彻底被尹非烟挑起了,只见她手中顿现一根细丝,在空中画出一道银光便要缠上尹非烟的脉门。
见二人打起,以萧末歌最为左右为难,他便如似夹在妻子与母亲中间的男人,而鄞璟瑜和俞锦离见尹非烟受欺便要动手。
但,尹非烟却阻止了,“都住手,这是我们玄门的家务事,轮不到你们外人插手。”
唯有尹非凡跃身而来,蓦然用手握住了虞天丽的手中的银丝,可方要用这银丝反制虞天丽时,却见那银丝如有灵性般,从他指缝间滑过,在虞天丽顶上旋一圈,又再度紧紧的缠上了尹非烟的脉门。
“烟儿。”
“烟。”
“烟。”
“烟。”
顿时惊呼声从四个男人口中同时而出。
却见尹非烟皓腕不住翻转,挽起兰花手无数,那缠在腕上的银丝便松开了,
但虞天丽怎会这般轻易便让她挣脱呢,只见虞天丽拳头蓦然成掌,将因惊愕而有片刻走神的尹非凡拍落,再将银丝化作让人眼花的缭乱,再度绕上了尹非烟的腕上。
尹非烟知自己不是虞天丽的对手,唯有激怒虞天丽寻破绽才是上策。
“师叔,你这般恼羞成怒,愈发证明了你真的未忘了我师父,且还爱愈发的深了。”
虞天丽一阵尖锐的冷笑,“笑话,我爱他?如今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尹非烟却笑了,“师叔,你不知吗?有爱方有恨,爱的反面便是恨,爱得越深,恨得越烈,你如今这般恨我师父,便证明了你爱他更烈。”
虞天丽顿时如被人击中要害般,蓦然呆滞在了尹非烟跟前,哑口无言。
“母亲,烟。”萧末歌焦急的上前去隔开两人。
而虞天丽却出人意料的突然松开了缠在尹非烟腕上的银丝,转身便要离去。
“母亲。”萧末歌出声欲留住虞天丽。
知而莫若母,虞天丽突然道。“方才我悬丝她脉门时便知了,她的眼睛乃心病所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医不了。”
“心病?”四男人不但同声,且同时看向尹非烟。
“师叔,你这医仙的称号,也是徒有虚名呀,医治不了便推说是心病所致。”尹非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驳道。
虞天丽再度转身向她,“尹非烟,那你敢让我将你摄魂吗?”
那摄魂术与现代的催眠术,尹非烟知那其中的厉害。
“不劳师叔费心了。”
“你不是不敢吧,因你比谁都清楚,这眼睛是为何而瞎的,更知那心药是何人,只是你不愿面对。”虞天丽毫不留情的撕去尹非烟的层层保护色,将她CHI裸裸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住口,住口,住口。”尹非烟痛苦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双耳,嘶声大喊着,无助而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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