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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若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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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理解祥玉此刻会是什么感觉。

连她都能知晓的心事,为什么在武学上能有非凡造诣的韶年却根本就不能猜到其一?

若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倒也罢了,怎么元州对祥玉的感情他又了然?

只是想着想着,她又心生自卑,跟祥玉一比较,她似乎什么都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什么方面都被她给比下去。

若水少不得又是一阵自惭形秽的感想。

深深陷在悲伤中,连里面的两个人在说什么了,她都不知道。

从柱子上下来,眼睛没有注意,一脚踩在尖角的石头上,疼得她眼眶溢满泪,瞬间弹跳起来,抱着柱子不敢呜咽出声。

可惜她这下动作不轻,轻功没有练好的悲哀,韶年和祥玉下一刻就从屋子里走出来。

韶年先看见若水。

他先是一惊,随即泛开大笑。

他的笑声爽朗、干净,竟然跟小孩子恶作剧得逞一般。

若水差点要抱不稳从上面掉下来,一张脸充血般通红,拼命咬着唇,才不至于哭出来。

天呐,又让她丢脸了。

尤其还是在韶年和祥玉面前。

她当真是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半晌,韶年伸手轻笑:“抱你?”

若水懂他的意思,急忙将身子缩了缩:“不要!”

“下得来?”韶年慢慢退回到门栏处,瞥了她脚上泛血的伤口一眼,“你?”

若水手脚发抖,听到他充满挑衅的质疑,顿时浑身一抽。

真想就那

 38、行变奏(上) 。。。

么跳下来,又怕伤到筋骨,再过两天就不能陪他一起下山。

内心纠结的时候,但听得祥玉喊道:“小心。”

对面飞过来一只拳头大小的飞蛾。

她何曾见过那么大的虫,惊呼一声,眼睛闭着,手脚一松。

好在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她一睁眼,正对上韶年一副就知道你不行的调侃眼神。

从方才的惊吓中还没彻底醒觉,但觉鼻头酸涩,心中却是暖暖的,若水忘记祥玉在场,往他怀里蹭了蹭。

作者有话要说:握拳,抱歉!!!~

我出去拍个DV,回来继续码,晚上什么时候更新不定,但是一定会更的!!!

39

39、行变奏(中) 。。。

这一天是韶年准备下山的日子了。

若水早早就准备了包袱,也打点了一些平日子里必不可少的用品以及钱财,一大清早就在韶年院子前面候着。

院门上有个大石块,以前韶年常常在上面躺着睡觉,若水想着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情不自禁躺在石块上面,细细抚摸起来。

这石头的四面菱角已经磨得很光滑了。

不知是阳光晒的缘故,还是残留了韶年的体温,感觉上面暖暖的。

“丫头,走了!”

回过神的时候,韶年正站在她身后,笑得一脸灿烂,根本不像是要出去寻救命解药的人。

“师叔,你没事吗?”

他抹着下巴,漫不经心道:“我能怎样?”

她那话问得好像巴不得他病痛似的,若水一下子脸红了:“不是。我就是,有点奇怪……”

不管表面上看是怎样,元州也好,祥玉也罢,都说韶年这也许只是回光返照,并不是那么乐观的转好迹象。

她总是有那么些担心的。

甚至几次都有主动停下,让韶年把祥玉叫着一起上路的冲动。

只可惜,每次抬头看他,都是一副轻松的如闲云野鹤一般的模样,好像多心的总是她。

镇子上还是那么多人,来来往往,看上去各个都很忙,若水从心底跟上次元宵节的时候做了个对比。

百姓们生活好似确实更加舒心了。

起码基本上没有见到难民有倒在城门口,即便是做生意的人也都是安安静静本本分分,从村民口中打听着,也并无强盗飞贼横行。

若水看着看着,不由发出一声感叹:“村民们,比以前似乎真的更有活力了。”

韶年拿起一个馒头,毫不留情地塞进她嘴里:“吃了!”

若水咬了一口,皱眉道:“这个是全面粉的。”

韶年挑眉:“糖捏的,还能,叫做馒头?”

若水小声嘟囔:“可以加馅的呀。”

韶年瞥了她一眼:“早说,吃烧饼。”

若水差点噎住,猛地捶了两下小胸口,这时她顿时记起这是在跟谁说话,于是瞬间败下阵来,直截了当地说:“师叔,其实我是说我想吃一个有肉或者有菜的!”

韶年皱了皱眉:“那是包子吧?”

纠结了半天,在被告知小店只有豆沙包的时候,韶年赶紧将钱袋塞进怀里,很遗憾地对她说:“算了,走吧。”

若水只能任由被他拖走,低头看见他衣襟上沾了些水渍,忙问:“师叔,你带了几件袍子?”

“作何?”韶年将自己的身材跟她的瘦小一对比,皱眉道,“你没带?”

若水道:“师叔,早晚上,天还很凉啊。”

韶年一脸戒备地捏紧外袍,脸上有可疑的红晕,用憋足的言语说道:“就一件。”

看他的模

 39、行变奏(中) 。。。

样好像生怕若水强行脱下他的衣裳似的。

若水笑笑,指了指前面的布庄:“师叔,我们去订做几件衣裳吧。”

韶年并不情愿地跟着她:“不用……”

布庄老板一看有客源,立马笑脸迎上来:“二位,是来取衣服的还是来看布的?”

“不……”韶年刚一开口,就被若水接走话,她笑道:“老板,我们要做几身衣裳。”

从布庄直接订做衣服会比去衣店买稍微便宜点,但是韶年明显不知道这点,听到“几身”的时候,一手贴着怀里的荷包,整张脸紧张地看着若水在一旁挑着各色布料。

不过很奇怪,她挑的都是深色调的布。

“姑娘真是好眼光,这些都是新进来的货。全镇子就我们家有,就是村子里张员外家,也没有的色料呢。”老板根本就是说着做生意的惯用腔调,照他的经验,对付这些个小女孩子还是分外管用的。

“是吗,是吗?真有那么好?” 果然,若水平生第一次挑布子,本来是很紧张挑错了差了,这么一听,心情果然更好。手上动作也利索,一下子就五匹了。

韶年脸色难看地拉了拉她,道:“够,够了。”

“好吧,老板就这些啦!”若水拍了拍手,睁着一双眼睛仍然打量着满屋子的布料,兴奋地道。

老板笑眯眯地拿了一只算盘过来,噼里啪啦敲响起来:“加五十,加三十,加……”

韶年扭头看了看若水,发现她淡定得脸色一直未变。

“姑娘,一共是二十两银子,小店的规矩是一半做定金的。”老板笑着把算盘推过来,道。

若水点了点头:“师叔,十两。”

韶年愣愣地把荷包拿出来手上掂量了下,感觉那分量根本连十两的九牛一毛都没有。

若水见他这样子,方才醒悟过来,一手拿过那五匹布,一手捏紧韶年,转而对老板道:“我们自己做衣裳吧。喏,我师叔那里,正好十两。”

老板怔了一下,缓缓地接过韶年手上的布袋。

他是个正经生意人,这本也不算吃亏,便也接受了。但哪晓得,手上一掂就发觉钱袋里根本顶多就四五两银子。

他心凉了一半,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眼前那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然不见了踪影。

老板大惊失色,跑到门口一看没有,钻出窗子看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这才意识到是被骗了。

“啊,天哪,抓贼了!”

韶年被若水拉着跑出四五条街,直到她体力不支,伏在墙上大口大口喘气。

“该的。”韶年冷眼看着她,“没钱,还要,做衣裳?”

他的语速有点慢,听上去真有点生气的味道。

若水也觉得理亏,心里歉疚,转过头去的时候,正对上韶年盯着她看的眼眸,深沉

 39、行变奏(中) 。。。

而没有杂质,但却更像是深刻打量的意味。

实在是受不了他靠的那么近,还把呼出来的气息都吐在她额角,如此暧昧。

若水咽了咽口水:“师叔,我错了!不要这么看着我吧?”

“不想?”韶年一副痛恨地表情:“没钱,还能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了,圆满了!!!~

40

40、行变奏(下) 。。。

没钱,除了大眼瞪小眼的,似乎真的没有别可做。

责骂也是浪费气力,小一顿也不知道在哪里,体力不可肆意浪费。

韶年长得真的好看。

初见到他的时候还蓄着长长的胡须,看上去有几分老气,这时候却不一样了,脸上白净得更显俊逸,往街上一站,根本就是哪家跑出来的调皮少爷。

他因为有些生气吧,眉心微皱,澄清的眼眸里映着她小心翼翼地回望模样。

刚才拉着他的袖子一通狂奔,胸前的口子拉得很开,一阵阵轻风徐徐吹来,将他的衣领吹拂,隐隐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

这个,这个……

若水的双眼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却又拼命抑制住不去想别的。

这感觉很奇妙,越抑制自己不去想越觉得难熬。

而且,跟韶年相互对视,她真怕一个万一就把持不住。

一天都没有吃到肉包,已经足以让她怨念很久了,这时候这么大一块美色当前,她实在保不住什么时候会冲上去咬他。

额头上突然一凉,韶年弹了一指过来:“想什么呢?”

“啊?”若水咬了咬唇,“我想……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韶年道:“先……找家客栈,先住下吧。”

“住客栈?不需要银子吗?”

“嗯,当然……”韶年不知道是否是故意的,顿了一顿道,“要去当铺先。”

想不到才下山就要去当铺当银子来花。

本想趁此机会多为韶年做几件衣裳的,发觉好心坏了事,她心中也大为懊恼。

若水才发现,她原来很久没有用到银子,已经忘了钱财的计量方式。

二十纹银是一个什么概念,对她来说也都不那么清楚了,何况原先她家里贫困,家里的事都是父母经手,她对银子解除的日子也甚少。

几乎是在武馆练武那几年,她还有些知晓,之后上山,对钱财更是抛之脑后了。

以至于上次元宵买酒,也是咸真去买的。

这下子,他们两个人身无分文,还拖着厚重的无匹布,好似漫无目的游民,游荡在小镇各处寻找不那么坑人的当铺。

若水左手两匹右手三匹,紧紧跟随在韶年身后,也不敢有一声抱怨,更不舍得把布给丢了。

时至正午,顶上太阳出来,晒得后背冒汗,汗流得发痒。

若水手不得空,一边跟着韶年穿梭在人群中,一边还不停地扭动着后背。

“给我!”若水急忙稳住身子,他突然转身停下,导致两人差点撞到。

“啊?”她以为韶年要去当了这几匹布,慌道,“这才买来就当了?会损失好多银子呢!”

韶年颇为不耐烦地道:“谁说,要当了它们?”

若水不肯给他,他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在她背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一脸

 40、行变奏(下) 。。。

嫌恶地道:“都湿了!”

若水知道他看见自己刚才的丑态,心下窘然,把头沉得更低了。

韶年啧啧两声,忽然笑了:“我抱你?”

街上人来人往甚多,若水猜不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

然而压力忽然由下而来,她整个人被拦腰举起,韶年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轻功收放自如,在街上左右穿来穿去,走得飞快。

“师叔,我看见一家小门面的当铺了!”

“好。”韶年取出一物,“把这拿去当。”

若水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她以前捡起来的那块,疑是祥玉的玉牌吗?

脸上倏然发烫,右手暗中往怀中掏去。

“去啊。”韶年催促道。

若水怀里已经不在了,不晓得什么时候给韶年拿了去,她踌躇道:“师叔,这个能当了吗?”

“难不成,你更想……横尸街头?”韶年怀疑外带好奇地蹙了蹙眉。

若水捏了捏衣角,小声道:“玉牌不是祥玉姐姐的吗?我们拿去当了不好吧?万一没来得及赎回来……祥玉姐姐知道了会伤心的的。”

“你知道啊?”他感叹道,“诶,好吧,我们能一起死……也好的。”

“啊?没那么严重吧?”若水怔道,“师叔没有别的可以当了吗?”

他笑了笑:“除了武功,只有一条命。”

若水想来想去,也觉得祥玉会理解的吧,于是夺过玉牌跑进当铺,闭着眼睛以十两银子的高价一手成交,用老板的话,这已经是漫天开价,没有赚头了。

韶年宝贝地将银子全数塞进钱包,带着她又去满街找便宜客栈。

夜幕将至,若水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做“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他们一下午的努力,终于有一家客栈勉强接受十文钱一个人住一个晚上。

倘若不是双腿酸痛沉重,她简直高兴地要跳起来。

饥肠辘辘,韶年对掌柜的道:“什么是拿手菜式?”

掌柜早就看出他们没有几个钱,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又埋头算账,道:“不识字吗?”

韶年挽了挽袖子,看上去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若水上前一把拉住他,好声道:“掌柜的,来两碗馄饨行吧?”

“卡擦——”

掌柜拨动最后一子算珠,抬了下头:“可以啊,每碗十文银子。”

“什么?”韶年惊道,“住店,住店才十文!”

他好像一急起来,说话又不利索了。

掌柜的皱眉,冷笑道:“恩,你们住的是旧时的柴房,跟外面的马棚一个价。”

这话听着,分外侮辱人。

若水感觉脖颈背后阴风阵阵,缩了一下。

韶年缓住气,和和气气地回笑道:“好。掌柜的,少放点葱花,八文吧。”

掌柜的:“喂,这位客官……”

“掌柜的

 40、行变奏(下) 。。。

,你真是会做生意啊,八这个数字多吉利。”若水说完,掌柜的又想接话,这时候门口又进来几个戴着斗笠的精壮男子。

其中一个粗气地抛了一锭银子过来,扯着喉咙嚷道:“管事的不?所有上房都包了。赶紧生水爷几个要洗澡!”

掌柜的见他们拿刀带枪,出手阔气,一时不敢怠慢,唯唯诺诺地就应下来。

他转而对韶年盛气凌人道:“你们!二十文,一个字都不能少!”

“才几十文银子而已嘛,他们的算我们账上!”方才的那个男子摘掉斗笠,往桌上一抛,喝道:“你别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我们公子的事,等下要你好看!”

若水欢喜,冲上去又拜又谢大献殷勤,给他们弟兄几个倒上茶,看她忙乎的那个样儿,就差磕头了。

韶年看了看她,终是放弃把她叫回来,摇了摇头,坐在一边等馄饨上来。

41

41、二公子 。。。

端茶送水的活虽然不是第一次干,但若水做完却觉得分外不舒服。

那帮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总像是防着狼一样防着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煞气,看着她不带一丝笑意,更没有答一句“谢谢”。

若水报答别人的方式基本上就是给别人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如今做完这些,她打心眼底觉得互不相欠,乐得高兴地回到韶年身边,只不消一会儿,那掌柜的和小厮就手捧两碗冒着滚滚热气的食物挑帘走出来。

若水沏茶送水正好肚子饿得咕咕叫,这便拍手笑道:“好啊,好啊,这么快就上来了。”

韶年道:“嘴馋,看清那是什么!”

掌柜的停在那几位男子桌前点头哈腰地笑道:“那,几位客官,你们的笋面上来了,请慢慢享用。”

带头的男子面无表情地沉声道:“恩,剩下那些就是你的赏银。”

若水拍了下桌子,气道:“不是我们先点的吗,凭什么要我们等他们那么多人!哼,这家主人可真会挑人!”

“这有什么?”韶年压住她:“算了。”

若水闻得他们吃面的滋滋声,饿得更慌了。回过头去,正好看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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