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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散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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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中,野鸭忽觉惊飞起。别来闲适邀佳人,思入水云寒。”
夏雪收了笛,窝在她怀里咯咯直笑,晃着她手指道:“还没学好,老师说纯净有余功力不足。”
李梵抬头,余光扫见诗会上的人开始频频往这边探头,抬袖挡着雪儿的半边脸,搂着他站起来道:“咱们回去,不与这帮酸人呆在一处。”
夏雪笑道:“你不是也刚酸过?”
“说什么呢?我那是酸吗?我那是风流潇洒,才华横溢!”
“哈哈,没见过你这般厚脸皮的,也不知羞。”
李梵笑着一把抱起夏雪,抬手过肩绕到背后背着,夏雪吓的“嗷嗷”直叫,待落到她背上才生气的双手从后面扯着她的脸凶道:“你想吓死我呀!”
李梵疼得直吸气,咕哝着,“嘶,絮儿唔有!”(雪儿松手)
夏雪怕自己不知轻重真的扯疼了她,遂松手贴着她的脸颊轻柔的揉了揉,李梵瞬间就如吃了糖油果子般甜到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李梵=李林凡 此乃一人也!
48
48、春游(三) 。。。
夏荷见她背着雪儿回来有些发愣,方才她也顾不得与自己说句话就冲着雪儿的方向快步过去,现在又这般亲密的回来,只是,看样子怎么也不像一对儿情侣反而像姐弟。夏荷暗啐自己乱打比方,伸手要接过雪儿被李梵扁着嘴挡开,她可还没抱够呢!
关于李梵的身份夏荷心里也明镜似的,当初她没有报真名,但说话做事却很坦率,她问过雪儿,雪儿告诉她李梵没有瞒他,夏荷便也不再深究这回事。
李梵屈身让雪儿下来,拉着他的手看向景阳,她本想说要他节哀顺变的话,不过嘴张了张怎么也说不出口,揉揉额头转向夏荷道:“妹妹失礼了,方才……”
“无碍!”夏荷拉着景阳靠着王氏坐在一侧,冲李梵道:“妹妹坐吧,这是爹爹、孟琪弟弟。”
“爹爹”这称呼是张氏走了以后改的,这般才更亲近些。
李梵冲着王氏行礼,王氏想要站起来被夏荷按着手背,夏荷笑着道:“爹爹别于她客气,我们都是小辈。”
“是呀,王伯您就安心的坐着,侄女也才能不拘束不是!”
王氏冲李梵笑笑,心知她是有些身份的人,从一旁的小厮身上就能看出来。那小厮虽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多言语,但举手投足间就能看出是上层人家里教过规矩的人。
王氏笑着道:“侄女也快坐,听荷儿说起过你,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要是还没住处,就先住在家里。”
夏荷闻言先笑了,点点头道:“就住在吴府吧。”
李梵有些不乐意,瞪一眼夏荷冲王氏道:“伯伯心意梵心领了,只是……”李梵看一眼雪儿,为难的继续说道:“梵还是……”
王氏看一眼红着脸的雪儿,笑道:“那若是有空就到家里来玩,反正两家离得也不远。”
李梵心知夏雪听懂了自己的意思,见他没有反驳,顿时心花怒放的有些忘了形,举杯就要敬王氏一杯,夏荷见时候正好,缓慢但又不容置疑的开口道:“还是吴府妥当些,妹妹也能与姐姐好好聚聚。”
李梵叹口气挠了挠耳朵,想着若真住在雪园,要是以后传到母亲和大爹爹的耳朵里,势必要归咎在雪儿身上,唉,不在乎一时,不在乎一时呀!
“嘿,”李梵拍一下额,皱着眉道:“那就叨扰伯伯了。”
王氏掩唇笑笑,招呼兰芷兰锦摆放吃食。
吃的不过是一些容易外带的点心干果之类,马车里的小炉子上温着一罐子莲藕排骨汤,这是夏荷特意让兰锦备下的,主要是怕男眷在外面吃冷点心伤了胃,当然,最最主要的还是心疼景阳。虽然账簿和其他的小事她一手揽着,但是景阳的精神似乎不像先前那般好了,也不会再缠着她做那些甜蜜的事,倒是睡的越来越早,也许是春困,不过每日里注意些总是好的。
其实吃东西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心境,就像现在,蓝天白云下,清清河水旁,翠草野花间,就是一块儿很平常的小点心也能吃的津津有味。
兰锦垫着厚布把瓷罐抱了过来,瓷罐不算小,又盛着大半罐子汤,兰锦抱着有些吃力,李贾跨前一步,面无表情的冲兰锦点点头,伸手接过走到席子处放下。
兰锦也没道谢,同样面无表情的冲着李贾点点头,开始取碗勺盛汤。
王氏看着面前的莲藕排骨汤就笑了,“荷儿还记挂着这个,也就是一顿饭而已。”
李梵不客气的自己动手盛了两碗,雪儿那碗还刻意多捞了几块排骨,嘴里调侃道:“姐姐心思细呗,伯伯不知,姐姐要是男儿身必定是个男红厨艺都没得挑的好男儿!”李梵嘻嘻笑了笑,“那样的话,我肯定……”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雪儿狠狠的拧了一把,脸上皱成一团却愣是把闷哼咽到肚子里。李梵苦着脸继续道:“要是那样的话,也肯定比不上雪儿招人喜欢!”
王氏笑出声,景阳也勾了嘴角,趁机还坐直身体冲夏荷挑挑眉脚。孟琪看一眼雪儿的红脸,捣捣他的胳膊皱了皱鼻子,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低头装作无事般开始喝汤。
王氏端着瓷碗舀了勺汤喝了,笑着道:“这汤若是荷儿亲手做的,那侄女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李梵头点的毫不迟疑,一面还拍马道:“伯伯真是火眼金睛,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王氏笑了笑道:“你大伯伯才是火眼金睛,什么事儿都看的透亮。”
热闹的气氛一时有些搁浅,王氏叹口气笑道:“瞧瞧我,说什么不好专门提这个?喝汤,继续喝汤,呵呵!”
夏荷揽着景阳的手臂紧了紧,转头问李梵:“这次怎么跑出来的?不会又是偷偷摸摸吧?”
李梵扁扁嘴,“我就不能好好出来一趟?我这次有正事找你,哦不,是找姐夫商议!”
景阳从刚才的失神中回过神来,瞪着红红的眼睛问道:“何事?”
李梵见他这般模样,摇摇头道:“回头再说,是好事,算是我补给姐姐姐夫的结婚贺礼。”
景阳倒也不在意,点点头低头吃东西,喝了一口排骨汤就皱眉放下,灌了一杯茶水才另取了一块儿点心慢慢的嚼。
夏荷想让他多喝些汤,景阳皱着眉推开,“我不喜这味儿,怪怪的。”
夏荷抬手尝了一口,品了会儿才小声问道:“是不是不喜欢枸杞?有些甜,阿阳先喝些,晚上再换个口味。”
景阳碍着众人都在不好发脾气,又推开道:“不想喝,你自己喝吧,我喝茶!”
夏荷见他皱着眉甚是不喜,放下碗道:“那点心也少吃些,咱们早些回去吃些热乎的。”
景阳心里有些燥,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众人随意吃了些,又散开去河边各玩各的。李梵自然独霸着雪儿去一边玩,可怜了孟琪就剩下一个人,王氏轻轻拍了拍孟琪的头道:“孟琪也大了,今年过了年定会有人说亲呢。”
孟琪有些羞又有些不快,他不愿嫁给一个陌生人,就像父亲当初那般,不过是听说过母亲的好就嫁到了吴家。他之前或许不会说什么,可是雪儿都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为什么就不能?老师也说过,人的一生不过是几十年光景,不能好好的活着,也就没了意义。他知道他口中“好好”的含义,就像雪儿那般,才是好好的,而他之前,躲在深闺,习字秀帕,或许也是好好的,却没了自己的灵魂。
孟琪垂下眼帘道:“孟琪还小呢!”
王氏只是笑了笑,叹口气道:“爹从不要求孟琪孩儿能嫁入豪门大户,爹也不会自作主张替宝贝孩儿定了姻缘,孟琪其实有主见的对吗?她的孩子弱又能弱到哪里?爹信你的眼光,也信孟琪能像她一般,找到自己想要的,只是,到时候得让家人帮着把关,你哥哥当初……孟琪要看清楚。”
孟琪抬眼看向不远处的雪儿和李梵,抱住王氏的胳膊勾着嘴角道:“谢谢爹,爹爹是孟琪的好爹爹!”
王氏抬手顺着他的黑发,笑道:“孟琪之前似乎没这般与爹爹亲近过。”
“孟琪哪里有,孟琪一直都喜欢爹爹。”
王氏慈爱的顺着他的发,想着之前或许真的不了解这孩子,一直觉得他内向,丢在闺阁里便没有过多的关心。他每日里浇花抄经文,即使去看孟琪也是惯例似的说说男红,孟琪兴趣缺缺话就更少,他也就更以为他内向,如此下来,像这般亲近的说话也就没有可能了。王氏看着靠在自己肩上撒娇的孟琪,再看向不远处的几人,不自知的就勾了嘴角。
景阳依旧窝在夏荷怀里,日光暖洋洋的,景阳之前哭过一场,眼睛被大日头一晒就开始发涩,眨来眨去的也没舒服多少,干脆面朝着夏荷趴在她怀里。
夏荷见沪河里几只野鸭在水里钻来钻去煞是可爱,推了推景阳道:“阿阳,看看那几只小芦花,真是可爱的紧。”
景阳眯着眼睛瞟了一眼,随即又困顿的闭上,低喃道:“看不清,眼睛疼。”
夏荷捧着景阳的脸看了看,倒吸口气道:“眼睛怎的这般肿?还有哪里不舒服?咱们回去找大夫看看!”
“哎呀!”景阳烦躁的拍掉她的手,“我困呀,大太阳晒的人犯懒。”
夏荷伸手遮住他的眼睛,看看不远处玩的正在兴头的李梵与雪儿,低头轻声道:“要不我们先回去?”
景阳有些迷糊,嗯了一声再没声音。
夏荷有些担心,招手唤来李梵交代了几句,又半抱着景阳与王氏道了别。
王氏也有些担心,拉着景阳的手时才发现他手心有些热,张口问道:“怎么了?回去赶紧找大夫看看!”
景阳忍着困顿笑笑道:“就是昨夜没睡好,被太阳一晒就犯困。”
自张氏无故去世,王氏就对几个亲人的身体格外的上心。见景阳说话也没什么不妥,遂略微松了口气,笑着道:“年纪轻轻的倒犯了春困,以后生意上荷儿多担着些,男儿身体毕竟柔弱。行了,先回去好好歇歇吧。”
“爹爹再赏会儿景,待会儿与李梵她们一起回,荷儿交代过了。”
王氏嗔怪道:“知道了,你们赶紧回吧,我这么大个人还怕丢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兰香的命运。。。。。。
A、嫁入唐府后投井
B、知道唐瑞的真实面目,留在吴家,后遇见一平常人过日子
C、嫁入唐府遭冷落
D、呃,还没想好
49
49、孕事 。。。
夏荷拉着景阳上了马车,景阳一上马车就迷迷糊糊的扒着夏荷要睡觉。夏荷解了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搂在怀里轻声问道:“阿阳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景阳微微皱了眉头没说话。
夏荷有些担心,紧了紧手臂又道:“阿阳?可是不舒服?”
景阳眼睛酸涩的睁不开,嘴里还酸酸的难受,心底也冒火般的烦躁,听见夏荷还一遍一遍的问就开始不耐烦,推一把夏荷叱道:“你烦不烦,我困死了,你就不能让我安静会儿?”说着竟又嘤嘤的哭起来。
夏荷愈发心慌,抱紧他轻吻着道:“是我不好,阿阳别哭,乖,别哭!”
“呜,我眼睛疼!”
夏荷心疼,想用手去揉又怕擦疼他本来就红肿的眼皮,思索下只能低头用唇轻轻的蹭着。
景阳推搡着夏荷一拳头接一拳头的打,不过那力道不过是小孩子挠痒痒般。
“乖呀,阿阳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呀?”
“呜,我嘴里苦,我难受,我要睡觉,你老烦我,你还烦我,你,你…。。。”景阳哭的有些缓不过气。
夏荷揉着他胸口,眼中也带了湿意,柔声道:“阿阳乖,睡吧睡吧,我不烦你,好好睡吧!”
夏荷搂着闭着眼睛直哭的景阳轻轻抬了抬手臂,帮他挪了个舒适的姿势轻轻吻着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抽噎的人,景阳抽噎的声音渐渐小了,夏荷也没敢再出声。低头见景阳微张着嘴已经睡着,偶尔还委屈的扁扁嘴发出一声哽咽,夏荷小心翼翼的就这么搂着他一路回了家,到家时见他还没有醒,只得轻手轻脚的抱着他一路进了卧房。
兰锦一路跟着,也有些担心的皱了眉头。等到夏荷把景阳安置在床上才轻声问道:“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
夏荷皱着盯着床上的人,点点头道:“先请来吧,安置在院子里,等公子醒了再诊脉。让人备温水,再去煮两个鸡蛋拿来,要热得。”
兰锦答应着出去,随后就有人送来了温水。夏荷摆湿布巾,轻轻的擦了景阳脸上的泪痕,现在那眼睛更是肿的厉害,本来眼睛就不大,这会儿子怕是睁开也看不到眼睛了。夏荷细细的帮他擦了脸,待要擦脖颈时景阳梦中又哭了一声,吓的夏荷赶紧缩了手,只另外给他擦了手就罢了。
夏荷脱鞋爬上床,横坐在床头,小心的把景阳的头从枕头上搬到自己大腿上,取了剥了皮的鸡蛋在他眼上轻轻的揉着。想着他最近情绪变得有些不稳,喜欢哭喜欢发脾气,还喜欢黏人,可一但太过黏着他他又会生气。夏荷叹口气暗道,看来还是没能从张氏去世的悲伤里走出来,那一段时间也是这般,动不动就哭,每日里除了去茶行布行还是正常的样子,回到家就会变成另一幅模样,哭哭闹闹的每次都要想尽各种办法才能哄着。
景阳这一睡到了戌时也没醒,夏荷担心他空了一天肚子,摇了两下也没见他反映,想起张氏那时的情形顿时慌了手脚,一面吩咐着兰锦请大夫一面一遍一遍的喊着景阳的名字。
景阳本来睡的好好的,半道被她摇醒,眼睛都没睁就又嘤嘤噎噎的哭了起来,夏荷松了口气,抱着景阳半坐在床头。
景阳有些迷糊,又有些气,夏荷拉着他的手臂给大夫看时他愣是抻着不往外送。
“阿阳,乖,让大夫看看。”
景阳抽着鼻子不动。
“阿阳?让大夫看看,瞧瞧最近几日都不舒服了不是?”
夏荷见他还是不动,又是担心又是气恼,硬是搬着他的胳膊送到床幔外面去,景阳哭着往回挣,被夏荷反手摁住。
老大夫听着床幔后的动静脸色有些不好看,手指把脉片刻就冷声道:“刚怀着孩子还是动静小些,哼,也不能把夫郎欺负的直哭不是,听闻夏小姐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如今看来,哼哼~~~~”
景阳还在嘤嘤的哭着,没听见老大夫的话,夏荷却一时呆在了床头。低头狠狠的亲了景阳一口翻身下床,笑着道:“大夫可看准了?”
“哼!”老大夫气的双下巴抖了抖,冷声道:“不信的话你就只管可劲儿折腾。”
夏荷嘿嘿笑了两声,一旁的兰锦早就小跑着出去让人去王氏的院子里报喜去了。
“大夫,夫郎他近日老是哭泣,不知是何缘故?”
“这个,哭你就哄着吧。”
“会不会心有郁结?要不要吃副药调理调理?”
老大夫眯了眼睛,冷笑道:“正夫大人刚走你就起了歪心思,巴不得大公子心有郁结不是?还,还吃几副药,哼,怎么不干脆开副堕胎药,也省的大公子腹中胎儿着了药气妄受病痛。”
夏荷一时有些发愣,消化了半天才意识到大意是孕夫不可乱吃药,遂耐心的问道:“那平日里饮食要注意些什么?”
“哼,正常的就行!”
王氏扶着兰芷快步进来,听了老大夫的话笑道:“莫大夫就别让荷儿紧张了,她的心可全系在阳儿身上呢。”
“哟,二爷,您这么快就过来了!”莫大夫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指指夏荷道:“果真是个呆子,老爷子当初说这话我还不信呢。”
王氏笑着摇摇头,“也就遇见阳儿的事会呆些,平日里还是极聪慧的。”王氏走到床边掀开床幔一角看了看,轻声笑道:“这么快又睡着了。”
回头冲莫大夫道:“咱们去隔壁说话,就不扰他清净了。”
“也好,正好给二爷您把把脉。”
“我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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