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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妻主我怕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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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舍。

“也好!”

对于他的话,祈琉月也倒没有什么意见;相反,他的忧心,也是自己的考虑。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依月舞怜的个性,就算你在她身边,做了再大的事情,只要不伤害她身边的一个人,她都不会去介意,恐怕还会看好不好玩掺上两脚。

“这茶,还真不错!”

既然有了同感,夜风也不想再多说什么,重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享受的说道。

下一刻,坐在对面的祈琉月,一个茶壶迎面飞来。

“小心了,这茶可是很珍贵的!”

稳稳的接住飞来的茶壶,又倒了一杯,继而轻轻放回桌上,夜风的脸色仍旧轻松的说道。

无语了~~这男人,压根就是来挑战自己的耐性的!看着他优雅闲适的模样,祈琉月在心底再三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

他们果然是有所图谋的!也如自己所猜一样——改朝换代!

哎,自己认识的男人,是不是本事都太大了!一眼看去,似乎没有一个算是平凡的人呢!本以为,一群人中,夜风最平凡,可是,他平凡吗?最平凡的人,居然控制着那么庞人惊人的地下势力!自己是不是该开心,相公的后台这么大,以后不怕没吃没穿了!

飘逸的身形,没有隐藏,也不怕被发现的站在窗台边,将两人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的月舞怜,在心底无数次感叹。

本来,自己来找琉月,就是想警告他一下,有什么行动,都不要伤了自己的人;否则自己绝不会原谅!现在,自己该感谢他和夜风两个人,为自己设想到了一切吗?还是,该走进去,彻底让夜风的隐藏露了白?

哎,男人啊,某些时候,真的很可爱!可是,一旦扯上了金钱,权力,甚至是地位,就变得不那么可爱了!可问题是,就算他们不可爱了,自己还是不想放过,这算不算一种悲哀?

既然如此,自己也需要用些手段了,至少,是不能让他们这两个在自己背后做小动作的人,太轻松悠闲了!特别是夜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留路,让他自己先开口,可是,他就如那个蚌一般,死也不张嘴!不好好整整他,看来,他是忘了自己叫什么了!

再次狠狠地盯了里面两个谈的甚‘欢’,闹的甚‘欢’的家伙,月舞怜也没有再想着进去,反而轻巧的快步离开。

现在。就让他们再悠闲几天吧,如果他祈琉月和夜风,敢将事情搞砸了,或者伤到自己身边的人,自己就一定要他们好看!哼,既然想改朝换代,也想内斗,就要手段高一点!如果到时候,没改成,没换成,反成了别人刀板上的鱼肉,自己一定要将两人剥光了,吊起来用来试自己最新的‘面目全非’!哼!

房间里,两个相谈甚‘欢’的男人,突然不约而同的都猛打了一个寒颤,紧接着,就是耳根的痒痒,后背一阵阵让人不适的冰凉!

不是吧,现在都已经是七月天了,天气热的让人有些燥意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凉意?身子一阵凉飕飕,坐在那儿的祈琉月,惊心的想道。难道,自己要生病了?问题是,从小到大,自己就是个健康宝宝啊!怎么可能呢?这天气又不是变化无常的!

不是有人在背后骂吧?同样感觉到浸体凉意的夜风,第一个想法就是被人在背后嘀咕了!有些神经质的回头,四处张望,却一无所获!看来,自己是多想了!她,应该在苑内忙的分不开身吧!

店开了这么久,生意,也越来越好!天天,都是挤不动的人!很多有钱人,没有包厢,也都愿意一张凳子,坐在大厅,看节目!

正文  皇上大寿

祈146年七月二十八,皇上六十大寿;自此,往后整整一月内,普天同庆,天下大赦。凡非大奸大恶之人,皆可特赦出狱回家,各地青楼歌坊必歇业三日,赌坊歇业三日;家家户户皆不可穿白衣,各类大小丧事,一律延后。

皇宫里,到处喜气的红色漫延;穿梭在怜苑人群里的月舞怜,绝色无双的小脸上,始终保持着淡而不疏的笑意;面对每一个宫里的人,都是恰到好处的亲切。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平和亲切,时间久了,也有面部肌肉僵硬的酸涩,所以,在没有什么人的时候,月舞怜快速的坐到自己的梳妆镜前。

“老板,快要到我们了!”

一向喜欢一身白衣的水儿,如今,因为不让穿白色衣物的禁令,特地穿了一身的淡蓝,却也更显得他的清雅脱俗。脚步几乎轻巧无声的走到月舞怜的身边,清清淡淡的说道。声音里掩不住的一丝紧张。

“嗯!”

轻轻的点点头,月舞怜又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略为思索一下后,忽又对着镜子里的水儿说道:

“水儿,你怕吗?”

他会怕吗?在这个高高的宫墙里面,当着那个最威严、最尊贵的人,从未有过这样经历的他,会怕吗?会怯场吗?

“嗯,有一些!不过,没关系的,老板,水儿能克服好的,你放心吧!”

自己,自然是会怕的,毕竟这里可是皇宫而非怜苑,一步错,步步皆错。自己可不想因为不小心的一个失误,让整个怜苑,甚至是连带着老板都牵连其中;而且,自己的这种想法,也是怜苑里,其他人的共同想法。他们,都是月舞怜救下来的,自然,都不愿意会拖累到她。

“水儿,我很放心,对于你们每一个人,我都很放心!还有,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次了,不要总叫我老板,叫我舞怜,或者怜儿也可以!”

听着他口里的称呼,月舞怜又是无奈地说道。对于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月舞怜是很信任的!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顾虑;反正,演出完了,他们就要回怜苑里,皇宫中,是不能多待一刻的!更何况,还不知道,夜风与琉月两人的动手之机,到底会选择在何时,万一中途有变,怜苑里的人还没有能出了皇宫,万一被牵扯了,就算自己武功高,能以一对百甚至更多,可是,自己仍旧是不愿意有任何的意外,一点也接受不了意外。

“嗯嗯,我去再看看他们准备好了没有!”

没有应答,水儿只是很含糊的离开她的身边,去做上台前最后的检查。

算了,看来一时半刻,他是不会听自己的话,改变称呼了。反正,日后多的是时间,也不怕他不会改口!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月舞怜有些无奈,有些淡淡的温馨。

可是,放下的梳子,面对镜子里这一张绝色娇颜,月舞怜却又有些叹息了。哎,这一次进皇宫,除了祈琉月,以皇子的身份轻松进来外,也只有潇玉被请了进来,为皇上画画!本来,潇玉是不打算进宫的,可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原因,不愿意再为别人画画的他,也无奈的只能破例。更何况,这也不止是他一人担心的事情,那些进不了宫的男人们,可都是将自己的安危,都交到了祈琉月与潇玉的手中了。

算了,时间要到了,还是去吧!反正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说实话,自己还真讨厌这样的正正经经的东西呢!可是,谁让自己爱出风头,偏搞出了这一出呢!哎,这个地方,还真不如自己的月池好呢,还有那两个男人,心里面的那些算盘,就更让自己感觉到麻烦了!毕竟,对于这地位之争,自己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否则,哪还会到这里,早就乖乖待在月池,享受天下了!

袅袅娜娜的起身往外走,月舞怜轻松的上台,台上,水儿他们,都也准备好,也只等自己的琴与歌了!

抬首,望向台前不远处那一抹明黄,又扫过,两边的人,意外也不意外的看见几张熟悉的脸,祈月麒,他居然也来了;没有错过他眼中炙热的狂情;月舞怜只是以眼神轻轻示意,表示自己怕问候;下一刻,又将眼神转向了祈琉月!他,果然也是个做戏的高手啊,轻松的坐在那儿,一副纨绔少爷的模样;任谁想,这个不喜宫廷喜欢场的风流二皇子,会是这皇位最深的觊觎者!

收回视线,脸上轻淡的笑未变,月舞怜轻轻坐到琴弦边!

歌,自然不会再是如青楼里那般,只为了娱客,调,也没有了那些轻佻;可,依旧她的风格,明快而张扬,更带着一股贵气,缓缓流泄……

………………

殿堂之上,月舞怜跟在祈琉月的身边,心底却开始腹诽这生事之人!

本来,当演出完了后,自己便想带着怜苑一众人离开这让人窒息的皇宫了;可是,还没等自己领着众人离开,皇上身边的一个小公公,却来告诉自己,怜苑所有人,暂时都不能离开,晚些,还要再至御花园里演出一两个节目,以助酒兴!而自己,也不知道谁让皇帝知道了自己和祈琉月的关系,所以,那小公公又告诉自己,皇上要见自己!当自己来到这里后,却发现,祈琉月也站在边上,脸色,说不上好或坏!

已经站了快小半个时辰了,他老人家到底看够没有?一直站在这儿,月舞怜发觉,自己如果再站下去,或许有石化的可能!虽然没有急,可是,也不想在这儿做化石的月舞怜,悄悄的将手伸到祈琉月的腰侧,使劲的一拧!

虽然没有呼痛出声,祈琉月的俊颜,却微不可察的痛苦了下,修长的身体也猛地一颤。

她下手好狠!

痛的差点哀呼出声,极力控制神情和身体的祈琉月,额上几滴冷汗冒过暗想。看来,她是有些不耐烦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现在还没到自己要动手的时候,坐在那儿的老头子也一句话没有,目前为止,自己也只有看情况!

“月舞怜,你先下去吧!朕和琉儿有些话要说!”

也不知是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还是由于其他的原因,坐在那儿的老皇上,淡淡的开口了,可是,一开口,却也让月舞怜和祈琉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是,民女告退!”

虽然不太明白这老人家的意思,月舞怜也不想去多想什么;反正,对于皇室里的事情,自己一概没兴趣。而他们父子俩的事情,自己更没有兴趣知道。潇潇洒洒的作个揖,月舞怜毫无留恋和疑惑的转身离开。

宽敞的殿堂之上,只余下了祈琉月和老皇上,父子俩四目相对。气氛,一时间,有些紧张。

“琉儿,知道父皇为何要单独叫你来吗?”

坐在椅子里,老皇上祈文宇淡淡的开口,望向自己这个二儿子的眼神,却是看不出情绪的幽深。

“儿臣不知!”

几年了,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再与父皇大吵了一次后,父子俩,就再也没有这样的面对面谈话过了!而这一次,父皇的六十大寿,因为月舞怜,自己居然又站在这里,与父皇面对面了!此时,祈琉月不知道心底那一闪而过的,是什么情绪。

“琉儿,父皇四个儿子里,你最聪明,难道,你想不到父皇找你来的意思?”

神情,依旧幽深难测,祈文宇的话语,依旧清淡低沉,更是苍老。

“儿臣只是喜欢风月场所的浪子,不懂父皇的意思!”

被这深沉的目光盯的,祈琉月心下一紧,脸上,却仍旧是闲散的淡笑,轻声回应。父皇在暗示什么吗?可是,几年来,自己都做的很隐秘,可能被发现吗?那么,如今,父皇这样的暗示,又是为何?

“琉儿,现在也就我们父子俩,父皇也没有让你的大哥和两个弟弟来,有些话,还用得着这样掩掩藏藏的吗?”

以手势和眼神,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边,祈文宇看着眼前这个四子中最俊美的儿子,透过他,神情中带着一丝深深的恋想,低沉的说道。他,长得最像安雅,自己的皇后安雅,永远的宁静美丽,永远的贤惠少语!自己,也只有安雅一个皇后,不论她再怎么希望自己在她走后能重新立后,当初,自己也曾想过再立其他嫔妃为后,可是,这么多年下来,自己却发现,也只有她一人,配得上皇后的位置;只可惜,自从她生了琉月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最后,在无药可医下,很早便离开了!

“父皇?”

话,已经几近挑明,如果祈琉月心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显得矫情,而且也装的太假了!所以,当下,他有些惊慌的看着自己的父皇。是因为至亲吗?所以,他会知道自己私下的小动作?还是,一直以来,父皇就没认为自己的浪荡坠落是真的?

“父皇知道,你想这位子,想要这祈国的天下!原本,父皇便想将这天下留给你的,也只会留给你,哪怕你再不成器!”

不等他要说些什么,祈文宇又缓缓的说道,一字一句,都深深震动祈琉月的心,几乎击溃了他紧绷的神经。怎么可能?父皇不是知道自己的浪荡吗?不是早说过,这祈国天下,永不可能属于自己吗?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告诉自己,这天下,只会传给自己?

正文  殿内秘谈

“父皇,为什么?”

为什么,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这么多年来,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为了什么?自己又是在与谁争什么?斗什么?这么多年,一人在宫外又是为何?看着近在眼前的明显可以看出苍老,看出慈爱的父皇,祈琉月平静的神情,再也无法平静。

“很惊讶吗,琉儿?”

略显苍老的手,轻抚上祈琉月的头,祈文宇的眼神里,淡淡的哀伤,安雅,我们的孩子已经这么大了,他很像你,很优秀!以后,这祈国的江山,交给他,孤很放心!安雅,很快的,宇就要去见你了!你要等着宇!

父皇又在想念母后吗?

看着父皇那仿佛透过自己,哀伤的眸色,祈琉月撼动的心,再度起了层层波澜。

对于母后,自己的记忆里,并不是太鲜明。很多的记忆,都是父皇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在自己的有限记忆里,母后总是弱不禁风,常与药为伴的;父皇为了让母后多多休息,那个时候,也是极少让自己见母后的,除非母后强烈要求要见自己,父皇才会让奶娘带自己给母后见见!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过才两三岁,又能记起多少呢!

“父皇,这样对大哥不公平!”

心底,早己为父皇这番做法,深深动容,也十分的狂喜,祈琉月的俊颜上,却依旧是平静而有些不情愿的惶恐。

“你大哥,他不会反对的!仰月他为人敦厚,虽也聪明,却处处顾忌太多,并不适合这个位置!”

听了祈琉月的话,祈文宇淡笑着摇头说道。四个儿子,如果谈霸气,的确,也只有三儿子月麒最为霸气。可是,他却也是杀虐气息太重,在位者,嗜杀,却是万万不得的!而四儿子月韬,却整日像个市景小混混!说话做事,也是没有个准头,颠三倒四!这样的人,又如何将江山交给他。

对于父皇的这番话,祈琉月既没有应承,也没有反驳。或许,在父皇眼中,大哥的确是如此!而现在最看不清几个儿子的,恐怕也就是自己的父皇了!自己的大哥仰月,为人温和温吞;不过,祈琉月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就如同自己一般,戴着伪善的面具,实则不过披着人皮的狼!如果他知道这皇位已经不属于他,还会这么温吞吗?更何况,一旦这皇位没有了他大皇子的份,那么,一直以来,与他一丘之貉的四弟,绝不会无动于衷,还装做风流游荡的混皇子一个!所以,在很久以前,自己就早己布置好了一切,所以,他们都不会成为问题!而三弟祈月麒,自己却还不会怎么担心,因为自己的手中,还有一步十分重要热爱棋!如果这天下不会是自己的,自己也会让它全成自己的。

可如今,父皇却突然对自己说,这天下,本就是要给自己的!那么,那场阴谋,还用得着进行吗?进行下去,还有意义吗?

“琉儿,父皇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父皇!”

就在祈琉月神游的时候,祈文宇又缓缓的开了口!望着祈琉月的神情,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冷寒而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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