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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宜家停车场睡到个美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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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雅高速,一个小时多一点儿就来到了雅安。
其实一路上我还是浮想连篇,无法清静,柳韵今天第一天来成都,我连说都没跟她说就走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但不这样做又怎么办呢?这就是我离开的第一步吧,从冷水开始煮鱼,不知不觉地死去。哦,不对,冷水煮鱼只怕会更痛苦吧,想到鱼儿在水中无力挣扎,忍受煎熬,我心里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我真他妈的混蛋,为什么要惹上两个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让大家都痛苦?不对,不对,现在是我一个人痛苦,她们都还不知道,都在期待着我呢。一团乱麻,乱,乱,乱,怎一个乱字了得!
在街上随便找了一个人问雅安吃什么最有特色,答曰:阴酱鸡。于是三弯十八拐,转了过去,在一个装修得古色古香的门面前停了下来。三个人走将进去,大咧咧坐将下来,老板,上阴酱鸡!稀里哗啦一通忙乱之后,酒菜都上来了。我一篙杆将鸡腿腿儿夹将起来,放入血盆大口,妈妈的,臭哄臭哄的,说臭吧也不是很臭,说不臭吧还是有点儿臭,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本来的特色就这味道,管它的了,喝点儿啤酒就把味道压到了。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将起来,想到一会儿还要找地方继续,大家都没敢多喝,倒是把那些臭哄哄的阴酱鸡都消灭完了。阴酱鸡,阴酱鸡,用阴间的酱腌制的鸡,有点儿臭哄哄应该是它的特色吧?
从阴酱鸡腆着肚子,打着饱嗝,剃着牙齿,捏着鼻子出来,才发现到雅安绝对是一个错误,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个耍的地方都找不到。问了个出租车,给我们说了个地方,现在已经记不到了,跑去一看,大失所望,估计就中和场最高档娱乐场所的水平了。晃了几圈,大家都毛焦火辣的,看时间还不到九点钟,干脆就杀回成都了。老地方,还是南站那个美日,从旋转门的玻璃往里一扫,一溜金黄色的小姐们已经笑盈盈地准备接客了,这是我对这地塌印象最深的地方,每次看见都有些心旌摇曳的感觉。明明知道小姐们都是职业性的笑容,可这笑容还真是太职业了,让你不知不觉坠入其中。
照例是一位裸露香肩的小姐领着我们在迷宫里穿梭,照例是昏暗的灯光下一张张精装修的面孔微笑着向我们问好,我的眼睛从她们的脸上掠过,不时惊叹这儿居然收罗了那么多不同种类的美丽而又风尘的脸庞,当然比起某宫某所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在这儿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风尘中的小姐一向相敬如宾,基本上从不动手动脚,哪象那两个暴眼子色狼,天天家里都可以打牙祭的,比我这个经常无处觅食的都还要穷凶极恶。一到包间,往往就是坐在那儿,自顾喝酒唱歌,最多就是跳一下舞,偶尔不小心贴一下面还赶紧闪开,不该摸的地方绝不去摸。也许我本风尘人,不做风尘事,风尘浪涛涛,无心自扰之?惭愧啊,惭愧,就这好色水平,还算什么色狼?
小姐好奇地看着我,逗我说话,和我掷骰子,一杯一杯地喝酒,态度很好。那两个家伙大概也习惯了我的K歌习性,自顾自忙活自己的去了。喝到差不多的时候,我都要把小姐当成柳韵了,真是罪过啊罪过。明天是柳韵的生日,虽然要离开这个公司,我还是得买个什么东西送她吧?我想起了去重庆查她家住址的时候,顺便查到了她的生日,然后她居然正好那时候就发短信过来,也许这就是缘份吧。只是这缘份还没圆起就到头了,我的心里又开始绞痛起来,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放下感情的人。我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又一次在美日酩酊大醉,这个地方似乎是从来都是我喝酒的滑铁卢。
早上的时候李可发了个短信过来:“太阳出来了,瓜瓜起床了。”然后我回过去,她说今天想一起去野外耍。我想了想,今天还是全力处理好柳韵这边的事吧,以后就失业了,可以天天陪她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吧。于是就推说工作太忙,没时间,明天再说吧。李可没再说什么,她也是个很能理解人的女孩,对我绝对地信任,有时候我真有一些愧疚的感觉。
我坐在床上,今天就不去上班了,想想怎么给柳韵过生日吧,反正我上班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怎么样的礼物才特别呢?我想啊想啊想,在抠掉后脑勺上观音娘娘给的三根毫毛后(TNND,就在狮驮岭上钻那个阴阳二气瓶用了一次,平时也用不成,还又硬又刺,睡觉都睡不伸展),最后我决定做一个flash相册,把上次给她拍的那些照片做进去。说干就干,我午饭也没吃,搞到下午3点过的时候,终于鼓捣完毕了,还把我最喜欢的钢琴曲《秋日私语》作为背景音乐,真是酷毕爽呆了,我反复放了几遍,然后厚淫无耻地给了自己一个满分,耶尔!
接下来我赶到电脑城选了一个很小巧的漂亮U盘,把相册拷了进去,然后弄了个戒指盒装上,外面再弄好礼品包装,妈妈的,要玩就玩个心跳!然后我买了个小巧的蛋糕,订好了鹦鹉的位置,在二楼靠窗边。万事齐备,只欠柳韵了。
第一章 26
晚上6点过,我带着柳韵走进了鹦鹉,服务员们热情地把我们引领到订好的座位上,窗户的玻璃上涓涓流水散射着迷离的灯光,烛台很漂亮,象个精致的古董,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我们边吃边聊着,我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安排的最后的晚餐,还是压根儿就不想放弃,在感情上的又一次倾情投入?在这件事上,难道所有的决定都是口是心非,命中注定我得继续玩下去,直到被自己燃起的烈火烧死?我悲哀地发现,我一次次地放纵着自己,无力自拔,我他妈怎么就没有壮士解腕的勇气?
当生日快乐的音乐响起的时候,服务小姐用餐盘端着蛋糕和礼物来到了桌前,柳韵很兴奋,拿着礼品盒左看右看。我让她拆开包装,戒指盒露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显出一丝惊讶的神色,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低着头迟迟不打开盒子。我要的就是这效果,我倒要看她怎么办?如果她退给我,那就怪不了我了,我还是安静地离开吧,唉,只是我的心里怎么突然就痛起来了?如果她收下呢?
我静静地望着她,她低着头不作声,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起来,仿佛开战前令人窒息的沉闷。我的心里也跳得厉害,毕竟我们认识也没多久,送戒指的行为肯定很唐突。虽然里面并不是戒指,但我还真怕她当戒指退给我,那样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柳韵浅浅一笑:“是什么?”
我也笑了笑:“你自己看呢。”
柳韵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终于下定决心打开了盖子。看到那个U盘的时候,她手抚着胸口,似乎有些如释负重地笑了,但也有一丝失望的神情滑过她的脸庞。
“太漂亮了,谢谢。”她嫣然一笑,精巧的U盘和她的纤纤素手都很完美,相得益彰,让人艳羡。有人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这话一点儿也不假,柳韵的手就让人有爱不释手的感觉。
我把笔记本取出来,打开电源,让她把U盘给我,插在了接口上,打开那个相册让她看。当理查德…克莱德曼悠扬而柔和的琴声从略显单调的电脑里传出的时候,柳韵的眼里似乎闪着丝丝的泪光,随着画面的切换,她的脸庞在不断变换的光线下更显得美丽光洁,我暗暗咽了一口口水,真恨不得马上吻在她圆润的嘴唇上。幸好我坐在了她的对面,虽蠢蠢欲动也下不了口。
“谢谢你,苇渡。”柳韵的眼里闪着泪光:“这是我过得最美好的一个生日,这是我收到的最美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你。”
“嘿嘿,不要太激动了哈,这些都是小case,你不要被这些玩意儿就骗得来以身相许哈。”
柳韵啐了一声:“你想得美!”
“我是想得美啊,我现在就在想啊,好陶醉啊。”我眯缝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故意很陶醉的样子。为了让她高兴地度过生日,我还是好好逗她开心吧,反正明天我就准备辞职了。
“去,不许你乱想,你这个大坏蛋。”柳韵的脸红红的,煞是可爱。
“我还没美过呢,你怎么知道我是坏蛋的?难道我的额头上写了坏蛋两个字?”
“嗯,不止两个,是四个。”
“四个?还有什么?”
“超级坏蛋。”柳韵吃吃笑了。
“哇噻,我的额头这么智慧啊,居然容纳得下这么多字。”
“呵呵,又臭美了哈。”
“你不知道我这个人,有粉就要往脸上堆哈,免得给别人抢去糊墙了,浪费可耻啊。”
闹了一阵,刚才那种暧昧的气氛也没了,一个人老不正经真是一种损失啊。
“苇渡,我想问你一件事。”柳韵忽然说道。
“什么事?我知无不言,言而不尽。”我还是有些大大咧咧的。
“我今天电脑有点儿问题,就打开你的电脑用,你的桌面上有个word文件。”
“什么文件?”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那个辞职报告就放在桌面上,她看到了?我里面好象什么字也没写。
“是个辞职报告,里面什么字也没有。”柳韵说到这儿,静静地看着我不作声。
我的脑子急剧转了起来,说还是不说?这个念头只转了0。1秒,我嘴巴里已经习惯性地嘣出了一句谎话:
“哦,这是一个朋友让我帮写的,他没有电脑,他们公司效益不好,他想跳槽了。”
柳韵似乎松了一口气:“哦,这我就放心了,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想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你怪我没有早点儿跟你说实话,想辞职呢。”
“这哪儿能呢?”妈妈的,本来就是这个原因,我这么聪明绝顶的一个人,也他妈的要拽着女人的裙带才能干出点儿事来?可我能这样说么,那柳韵不是会伤心得很?但我就这样作践我自己?为了不让她伤心,我就得什么事都顺着她,那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她,李可怎么办?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嗯,那我们好好干,争取干出一番成绩让我爸放心。”
看来辞职这条路是走不通了,那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她离开我呢?对了,让她离开我!只要不是我主动离开她,也许她就不会伤心了吧?这样的结果要圆满一些,只是我得狠狠地作践自己才行,难道我天生就该是个自虐狂?
“好,这么好的大好钱途的位置,我怎么舍得辞呢?每年几十万呢。”
“呵呵,干得好前途当然好,也可以真正体现你的价值啊。”
“嗯,我的价值还是蛮高的哈,现在就值几十万了。”
“呵呵,我希望你的价值更高,远远超过这个数。”
“那要靠你栽培了哈。”说了这句话,我有些心疼。这句话我都觉得有些刺耳,柳韵会听不出来吗?
“你……,你还是……”柳韵的眼眶有点儿红了。
“嘿嘿,开个玩笑嘛,我们走了吧。”我轻描淡写地说,虽然下定决心要离开,但今天说好了要好好庆贺她的生日的,还是不要太刺激她了吧。
一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我相信我最后说的那句话,一定象一颗尖刺,深深地钉在了柳韵的心中。象我这样的人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恩赐的,现在她强加于我,或许我顾忌着她的感情,暂时可以装着什么也无所谓,但不管怎么样,我想最后也会离开的。我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苦笑,再美的馅饼也不可能从天上白白掉下来,即使是万一偶然白白掉下来一个,你也不一定能接得到,即使再万一偶然落到你的手心,你总还得忍受别人说你撞了狗屎运吧?不是你自己的,你吃起来都索然无味,如嚼泡沫。
连续两天我都带着周文龙、老曹去跑地块的事,由于近期商业地块拍卖不顺,加之这边商气要形成还遥遥无期,这块地终于如愿改成了商住用地,只待最后的手续和挂牌了。好象每个片区都是这样,房子修得差不多了,卖得差不多了,都还得等几年才会住得差不多。而现在这个周期似乎越来越长,天府长城那一片修好几年了都没什么人住,更不要说什么商气了,也许这就是炒房带来的后果吧。大家都拼命地炒啊炒,生怕房价掉下来了,总有一天要炒爆的,看看现在很多楼盘晚上寥若尘星的灯光,这个越来越大的宇宙泡沫会回到它原始的奇点吗?
不过我相信我们要开发的这个楼盘是绝对不会在炒爆之后都还卖不出去,想想现在那些狂热的眼睛,无处可去的资金,大把撒钱的银行,圈钱搞大跃进的ZF,蜂拥而至欲在房地产大捞一把的大大小小的垄断企业、合资企业、民营企业、耍不了银行的钱耍私人钱的民间融资的私人老板,还有外来的专炒地皮的地皮王,这个社会的每一块零件、每一个铜板都在围绕房子疯狂地运转,这个泡沫再继续大大大大下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和周文龙、老曹在华阳河边惬意地喝着茶,打“干瞪眼”。前段时间全成都人民都还在斗地主,现在又一窝蜂地干瞪眼了,在这个自以为休闲的城市,扑克牌和麻将就是休闲的主要工具,真他妈纯朴啊。我的手气好得惊人,正在春风得意马蹄轻的时候,李可发来了短信:“大懒虫在哪儿嘛,几天都没见了。”
我赶紧回了过去:“在华阳,想我了哇?”
“想?美梦一些吧你,本小姐现在逛街呢,安逸得很,理都不想理你。”
“不想理嗦?那就算了哈,我正忙着呢。”
“那你忙哈,晚上一起吃饭,我有事要给你说。”
“好。”哧溜一声按下发射键,我赶紧抓起了扑克,宜将剩勇追穷寇,莫要沽名学霸王,今天非把这两家伙杀来摆起不可,不然就只有举着西瓜刀阴黢黢到乌江边抹脖子了。
晚上和李可去了春熙路的民土咖啡,我KAO,居然还收文化费,搞了半天都没弄醒忽,好象就是收你28块钱的文化费,你就里面啥子都可以耍了,韩国人就他妈装怪,敢到班门来弄斧。文化?咱中国可是文化他祖宗,咱成都呢,就是他祖宗的祖宗,敢到老祖宗地盘上来收文化费,就好象到西西里岛收保护费一样,找抽啊你丫!
玩笑归玩笑,这民土咖啡环境还真不错,纯朴自然,刚一进去,迎宾的MM们就举起双手欢快地叫起来,吓了我累尖尖一大跳。幸好老子不是美国警察,不然她们就恼火了,看到这动作说不定一枪就撂过去了。
我们东挑西选,终于找了个比较舒适的位置坐下,其实里面到处都很舒适。李可点了个什么比萨,我点了个“超级窝窝头意大利面”,也就是一个黑大黑大的窝窝头——面包,装着意大利面,味道很好,我连面包都差不多掰来吃完了。这个世界,不怕吃不到,就怕想不到啊,这么BT的饭碗他们都想得出来。
把肚子里的小宠物——蛔虫喂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终于问出了久憋于心的那句话:“哎,你不是有啥子事要给我说吗?”
“哦,啥子事,我搞忘了呢。”
“我倒,这么说你下午是想我了哈。”
“我晕倒,麻烦你还是标那么孔雀嘛。”
“我再晕倒,我不孔雀谁孔雀呢?”
“我继续晕倒,这只孔雀的脸皮还真厚啊。”
“我继续再晕倒,孔雀脸皮不厚怎么踩得到蛋呢?”
“踩蛋?什么踩蛋?”
我汗,我巨无汗!
“这个踩蛋嘛,这个踩蛋嘛,这个踩蛋嘛它就是替母孔雀孵蛋的意思,它把蛋踩到脚上,就象企鹅一样,就开始孵蛋啦!”为天才的解释来点儿巴巴掌。
两个人又争了一会儿,反正我们两个碰在一起就是斗嘴,斗啊斗的就斗出火花来了。和柳韵就不一样,她很少和你争,你说笑话了,她就那么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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