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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宜家停车场睡到个美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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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龙灭绝之类的重大事件,我和她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一起出去的比率应该是100%。而现在恐龙并没有出现,所以这个比率不应该发生什么变化的。
我按下了快捷拨号键1,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就象打麻将已经快要下清一色了,却突然发现自己成了“相公”,心中的沮丧可想而知,窗外的阳光顿时暗淡了许多。美女啊美女,感情都发展到这么紧要的关头了,你就不能打开手机睡觉吗?这个时候也该起床了啊?
我不停地拨打着李可的手机,手机里总传出那句机械的声音。我的手机也被我捏得湿漉漉的,电池也耗得很快。
我心里也毛焦火辣起来,突然间就失去了目标和方向,下一步就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了。我干脆把车开到了她家小区的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一遍遍地拨着她的手机,直到两块电池用完,直到太阳从阿富汗落下。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告别,想起了最后离开时她脸上似乎惊鸿一瞥的落寞和风也似的握别,那种温润还久久地停留在我掌心里。
就象从来不曾出现过,李可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第一章 6
以后的日子里,我不时地去她的小区门口守候,不时地拨打她的手机,寻找李可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可除了那一个冰冷的电话号码和两张电影票,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她曾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并撩动过我的心。也许她就是《夜宴》里最后莫名其妙飞来的那把刀吧,刺痛我,却没有任何结果。
上帝是最好的flash动画设计大师,他让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时间轴上,和别人在同一个场景里演绎自己的生活。在他的精心安排下,我和李可在这幅巨大场景的某一个角落里相遇,我们一起按24帧每秒的速度,根据上帝画出的引导线的轨迹共同移动了2592000帧,然后突然那条引导线就断了,我再也没有她的踪影。我独自在最后的场景里徘徊,总想找到李可的那条引导线,但我没有任何线索,已经无从找起,最绝望的事情莫过于此。好在我还拥有这2592000帧画面,多么奢侈巨大的一笔财富,让我能在记忆里重温那些温馨的属于我和她的每一幅场景,每一个细节。也许有一天,这些场景会在我的时间轴里渐渐淡出吧?也许有一天,李可的影像会在我的心里渐渐模糊吧?
今年的春节很晚,但毕竟还是要来了。公司的生意也清淡下来,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人心最涣散的时候,每天讨论的都是回家的话题,恨不得马上摆脱这些猪狗不如的日子。我KAO这些家伙,要不是这些猪狗不如的日子,你能人模狗样、衣冠禽兽地回老家绷面子?再说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只不过广告行业本来就是充分竞争的行业,公司起步又晚,瞎猫死狗,逮什么吃什么,灯箱、户外、设计、VI等等,甚至网络,有业务拼着命都要抢,确实都很累、很辛苦,可我TMD不是也和大家一起过的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吗?
看了05年的超女之后,我就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人都在幻想,要是全国人民每个人都给我一块钱该有多好,我就有13亿了,可就没有一个人去想想怎么把这13亿收起来。湖南卫视就聪明啊,先凭空造一个超女节目出来,然后就想办法开始收钱了,用什么收?用手机!每个人还不是收一块钱,是收15块!在狂热的气氛中,一向绝顶聪明、英明冷静如斯的我,竟然都被他们骗了15块钱走,悲愤啊!不过为了张靓颖,我乐意!您怎么着?
然后我就天天在想,我也造个什么东西出来,想办法把13亿人给我的钱收起来。可想啊想啊,想得惊天地泣鬼神,想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想得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也没想到收钱的办法。我的日子难到过得不比父这些家伙更猪狗不如?
骂归骂,大家还是嘻嘻哈哈、高高兴兴地各自散去了,挣得多的自然走得趾高气扬、踌躇满志,挣得少的也绷着苦瓜脸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我是成都土著,从小在府南河边滚铁环、扇盒盒儿、chan牛牛儿长大,老家就在新南门,分分钟可以到达,自然没那份兴奋劲儿。老妈一天到晚念叨着娶媳妇儿、娶媳妇儿,弄得我有家难回,夜夜混迹于声色犬马、笙歌艳舞。老妈啊——都是你的错!关心也是错,你还要知孤孤单单的我可快乐。
自从李可不见了之后,我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整天无精打采的。现在公司里的人也走完了,我也彻底放松了,整天窝在紫荆这边的房子里上网,天天方便面或者叫外卖,那些狐朋狗友来喊也基本不去。胡子不刮,头发不洗,牙齿不漱,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这种日子过得真TMD惬意。其实我虽然自称色狼,声色犬马,实际本质上还是一个质朴得象令狐冲一样的冰清玉洁的好男人。嗯,每天偶尔有那么几十次吧,我觉得做令狐冲也不好,还是段誉他爹活得更精彩一些。
闭关修练到春节前四天的时候,方便面吃得我心焦泼烦,肠子象在滚筒洗衣机里全自动蹂躏了一个全疗程,或者是在福尔马林里泡了36个小时似的,没有一点儿油珠珠儿,只剩下植物纤维了。我决定出去打个牙祭!
钻出我那充满雄性荷尔蒙气味的房子,呼吸着紫荆灯红酒绿的夜晚,无数的小车如同奔向子宫的精子,在整个片区兴奋地蠕动着。在这个成都财富的聚集地,夜色就是骚动开始的帷幕,酒精就是骚动进入高潮的催化剂,最high的成都,就在暧昧中的紫荆!
好不容易在大世界周围把车停好,我直接杀奔里面的麦蒂亚,这是一家经营巴西烤肉和西餐的自助式的餐厅,开业不是很久,好象在成都有两三家吧,蓝色加勒比广场那儿也有一家,刚好离我两个家都不远。自从去年我带老爸老妈来吃过后,他们就特别喜欢这儿了,说很适合他们的口味儿。拿刀刀叉叉吃饭,这儿是他们的启蒙地。后来我又带他们去其它西餐厅吃过一两次,他们说人家味道太地道了,吃不来,后来吃西餐就再也不去其它地方了。对他们来说,西餐就是麦蒂亚,麦蒂亚就是西餐,老年人的习惯,一旦形成,五匹马都拉不回来。(KAO,又该掌嘴了!)
虽然生于斯长于斯,我反倒有些不象成都人,对辣的东西不是很感冒,所以经常都在西餐厅里解决孔子说的人的二性之一——食的问题。
餐厅里面很热闹,空调开得也很足,服务员带着我东转西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桌子,靠近钢琴的地方。一个女子心无旁婺地演奏着水边的阿狄丽娜,优美的弦律消失在嘈杂的声音里。
我径直去餐台取了些牛扒、沙拉之类的,回到座位上享用我的烤肉大餐。一些戴着厨师帽的小伙子在大厅里穿来穿去,举着一把明晃晃的餐刀,为大家送来三角牛肉、培根等巴西风味的烤肉。吃了20来分钟,我就败下阵来了,这时候大厅里已经没位置了,外面开始排起队来了。
成都人就这样,总喜欢凑到热闹的地方。宁愿等着也不去其他地方吃,也许这就是成都特有的现象吧?
正当我埋着头聚精会神地对付着一块美味儿的烤鸡翅的时候,一个服务生的声音传来:“先生,您好,能不能拼两个位置?”
我坐的是一个四人座。
“不行。”在吐鸡骨头的时候,我简单地吐出两个字,抬起了头。
服务生的后面站着两位美女,正睁着美丽的电眼向我大肆放电,我立马就被电晕了,脱口而出:
“美女嗦?你怎么不早说呢,美女当然就可以了啊。”
两位美女说了句谢谢,笑盈盈地坐了下来,看来对自己的魅力是相当地满意。我他妈就这样的性格,象个公孔雀一样,见到母孔雀就想开屏!
穿白色风衣的美女是我的主要目标,她皮肤白晰,容色姣美,鼻子特别好看,嘴唇红润性感,充满诱惑,要是能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去,一定会销魂得浑身颤抖,死去活来。YY到这儿,我的裤裆里已经厚淫无耻地隆起了珠穆朗玛。MMD,饱暖思淫欲,看来是不假,刚刚才把肚子喂饱,这家伙就开始闹意见了。
另一位美女穿着蓝色的羽绒服,有些古典的脸型显得稍显成熟,不是我很喜欢的类型。她们把衣服搭在椅背上后,就一起去餐台取菜了,两位美女,那身材,啧啧,借句宋丹丹的话说:那可是相当地霸道。
正想着怎么样搭话的时候,她们已经回来了。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没取牛扒啊,这儿的牛扒还不错的。”还是我打破了沉闷的空气。
“真的啊?刚才我们去的时候已经空了,还没出来吧。”蓝衣美女说。
“那一会儿上的时候要先去取,热的好吃。”
蓝衣美女嫣然一笑:“你经常来啊?怎么一个人呢?”白衣美女一直不说话,有些淡淡的忧郁。
“来过几次吧,都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和美女坐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呢。”
蓝衣美女呵呵笑了,白衣美女也露出了笑容。
“你的嘴巴很甜哈。”
“那是,那是,刚刚才吃了一块蜜汁叉烧得嘛。”
蓝衣美女“扑哧”一笑,差点儿把刚喝下去的可乐吐出来。
白衣美女也笑了,妩媚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立即就晕了过去。
这顿饭吃完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她们的大概情况。她们都是一家房产公司的,白衣MM叫柳韵,重庆妹子,蓝衣MM叫刘嫙,是售楼部的负责人。当然我也向她们老实供述了我的情况,并坦白交待了以前的一些历史问题,如工作、生活、学习等情况,然后附带把两位美女的单也一起买了。给美女买单和为美女脱衣一样,都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和无上的荣幸。
第一章 7
吃饭的时候我“无意”中侦察到两位美女饭后还没有节目安排,就提议说去BABI慢摇一下。柳韵有些迟疑,看了看刘嫙,刘嫙大大方方地同意了。上帝这段时间绝对喝麻了,居然接连送美女给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我熬了30年,总算踩到狗屎了,难道今年是暖冬,桃花都提前开放了?我都没寄多大希望她们会一起去的。
BABI也许是成都最著名的慢摇吧了吧,里面美女遍地,俯拾皆是,如同过江之鲫,不过最好不要娶来做老婆。男男女女,摩乳接臀,极尽暧昧之味,污浊的空气和狂浪的气氛,恐怕孔夫子来了都会放浪形骸,贞妇烈女都要变得跟潘金莲差不多。我们好不容易才找了个位置坐下,要了一瓶红酒,在昏暗的灯光下,任凭超重低音震撼着耳膜和心脏。
很快我就发现我们坐下来实在有些瓜,大家都在和着音乐的节奏站在那儿不停地摇啊摇,我先把刘嫙拉了起来,站在栏杆边慢慢地摇着,很快她就进入了状态。我又去拉柳韵,她的手柔若无骨,让我心跳。我们三个人围在一起,跟着音乐狂舞。
女人天生就是音乐的俘虏,当我跳来累得不行,汗珠直冒的时候,她们还在那儿乐此不疲地跳着。慢摇真的是放松情绪的好方式,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就象一具行尸走肉,或者说宁愿做一具行尸走肉吧,就在那儿机械地摇,摇……有时候我会轻轻拉着柳韵的双手,两个人闭着眼睛,和着几百人的节奏跳着,偶尔我们的身体会有短暂的接触,然后又轻轻地弹开。暧昧,暧昧,不在暧昧中爆发,就在暧昧中死去。
狭小的空间里,几百个骚动的躯体挤在一起,在强劲的声浪里整齐地震动着,就象一口大火锅,煮着杂七杂八的东西,简直是太壮观了。微弱的光线在充满二氧化碳,燃烧着酒精、烟草、重低音,烯烧着海量荷尔蒙的空气里扭动着变形,让我们都浑然忘记了自我,忘记了昨天、今天还有明天,忘记了世界,一切的一切!这个骚地方,想不堕落都不行!
跳累的时候我们就坐下来端着酒一杯杯地灌进嘴里,在疯狂的环境里,大家都彻底地放开了。后来的时候柳韵似乎特别兴奋,不停地端着酒要和我喝,喝得我心里直打鼓,这美女发起狂来还真是让人害怕啊。望着她粉红的脸蛋,闻着她醉人的体香,她的秀发不时从我脸上拂过,我既陶醉,又不忍心让她再喝了。有时候色狼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东郭先生只是自己太不走运,碰见了一匹真正的狼。
从BABI出来的时候,两位美女都喝高了,我是酒精考验过的,红酒自然不当一回事,不过还是头晕脑涨。问清了她们的住址,刘嫙就在玉林,柳韵住在东门,看来我这送花使者运气还不错,可以和柳韵多呆一些时间了。
把刘嫙送到玉林,我要扶她上去,她怎么都不肯让我送,语无伦次地让我好好照顾好柳韵,还对我暧昧地笑了一笑。唉,女人遇到这样的朋友真是不幸啊,她就这样把自己的朋友放心地交给一个才遇到几个小时的色狼?不对啊,她也不知道我是色狼啊,难道我脑门上写了斗大的色狼两个字?看起来我还是喝得差不多了。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开着车向东门驶去,柳韵坐在后座,我有点儿怅然若失,她要是坐到前面来就好了。
我还在想着的时候,柳韵已经睡着了,叫了几声也只是嗯嗯啊啊了几下,我把车停在路边,拿出毛毯给她盖上。怎么办?我的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没有给我说清楚具体住什么地方,肯定是找不到的。车上也很冷,不可能车上过一夜的。是把她喊醒问清楚,还是另外带她去什么地方?
足足有十多分钟,我的心里都在苦苦地挣扎,也许现在这样正是我希望的那个卑劣的结果,可真正发生的时候我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最后我还是决定把她叫醒,我试着叫了几声,没有动静,我又摇着她的肩膀问她住哪里,她还是含含糊糊,不知说着什么。折腾了一会儿,弄得我色心大起,还是没问出个结果来。看来是上天要成全我的好事,我TMD想不卑鄙一次都不行啊。
我心情复杂地拐进了一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办好手续,我半扶半抱地把她弄进房间,扔在床上,把皮靴给她脱了。我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诱人的嘴唇,起伏的胸脯,我摩挲她的玉手,把它贴在我的脸上,我听着她轻轻的呼吸,想着刚才抱她进来时柔软温暖的感觉,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喉咙发干,坚挺着象要爆炸开来。
犹豫了一下,我恶狠狠地呼出一口长气,银牙一咬,在便笺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字:做个好梦,Byebye。然后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飞也似地逃出了酒店,直接杀奔一个洗浴中心,在那儿睡了一个晚上。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到楼下澡堂子里洗漱。坐在镜子前,望着那个经过昨夜人魔交战活下来的躯体,还有垂头丧气的小兄弟,不知道是哀是喜,反正在肚子里是肠子都悔青了的。不光送到口的肉没吃,连仔细鉴赏,留个回忆都没有,我真是悲哀啊。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去鉴赏了,只怕还没鉴赏完,早就把肉都吃完了,我还能这么人模人样地坐在这儿吗?
正在那儿顾影自怜的时候,手机振动起来,我抓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刚要接就断了。我把手机放回去,凡是陌生号码我是不会回过去的。
过一会儿手机又振动起来,我按下了接听键:“喂,喂……”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以为没有接通,正要挂掉,一阵似乎有点儿紧张的声音轻轻地传来:“我,我是——柳韵,昨天……”
我喜出望外,真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而且这么快:“你好,我……”一时找不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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