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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我上你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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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眯眼,“有火折子没?”

“你要做什么?”他警觉。

“放火,烧牢房!”

“这样太危险!”他抓住我,“不准!”

“没事啦,反正,我是一定要救出他们!”我一意孤行,“而且,我命大,只要你把钥匙给我就行!”

他神色复杂,犹豫再三,终究是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我:“你会保护自己,对不对?”

“对,我会保护自己!”我拿过钥匙和火折子,转身要走。

他拉住我的手,我回头诧异地看着他,难道他后悔了。

他轻轻一笑:“这身打扮还蛮适合你的。”

“谢谢哦。”我赶时间,转身就走,也不知道他说那句话是啥意思——说男装适合一个女子,是讥诮多过夸奖吧。

悲催的我,在二十一世纪,男人被老婆说成没男子气概是很屈辱的,那在女尊世界里,最悲催的不过是被老公说成没女子气概像男人了。

他这样拐着弯骂妻主大人,算不算犯了男戒或者啥啥啥?找机会我一定要和他好好算账,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瞧不起我,作为夫君,要的是出嫁从妻,大概是我太纵容他了。

我匆忙要完成我的计划,忽略了一定,貌似,我才是出嫁入赘的那个。

我走出转角,离他们两个有些距离,但是,他们显然谈得太投入,根本就没有发现我。

他们走在前面,我乖乖地跟在后面,正好路过关押那两个人的牢房,显然她们都被严刑拷打过,此刻正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

“喂,”趁前面没注意,我蹲下,喊倒在地上的两人,“还活着不?”

靠门口比较近的那个挣扎着抬起头来看我,受伤蛮严重,便是连脸都分辨不出,要不是身形相似,衣服没有换成囚服,我还真认不出。

“你是?”她说话很吃力。

“嘘——”我示意让她不要开口说话,将钥匙丢给她,“待会,我们会放火,到时候,你们趁乱逃跑,外面有人接应!”

交代完毕,我起身跟上前面的人。

不远处,看到一个空着的牢房,悄悄掏出火折子,点燃,丢进去,因为牢房里普遍铺着稻草,所以很快就点燃。

我故意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继续跟着前面的人。

直到,突然有人尖叫:“走水了!”

前面的两人停住,转过头,面面相觑。

我也回头,看着那不远处着火的地方,一脸惊慌:“着火了,天,哥哥,怎么办?”

郑希跑过来,一把将我抱入怀中:“跟着我!”

我抽了抽嘴角,你抱着我做什么,靠,以为自己高大了不起,不就是比我高半个脑袋吗?上次把我当麻袋,这次是想直接把我夹在腋下了。我可不依。

“你别乱来!”我强烈反对!

那个侍卫跑过来,焦急:“你们先出去,我得去帮忙!”

“嗯。”

郑希这次改为半抱半拖,不顾我的意愿带着我就往外跑:“是你放的火?”

“嗯,是啊。”我也不想要隐瞒,爽快地承认。

“你个笨蛋!”他又吼我,“这种事你竟然不和我商量就做了!”

“随机应变哇!”我又没有做错,“这样,她们就可以趁乱逃跑了!”

“你这个只会惹麻烦的家伙!”

我们再经过方才那个牢房时,牢房门是开着的,里面躺着两个人,身形却显然不是先前的那两人,她们真聪明,还懂得换了衣服再逃出去。

幸而火势还不是很大,我们有惊无险地逃了出去。

一出去,他找了个角落,让我安静地呆着,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看着远处急着救火的人,牢房是石质的,理论上来说,就算着火,影响也不会很大,过会也就灭了。

我现在,需要的是,把钥匙拿回来。

“主子,您在这里?”小草匆匆赶到我身边,看到我平安无恙松了口气。

我看着混迹在人群中两个有些熟悉的人影:“去把钥匙拿回来交给叶影,然后告诉她们,我的父母派人来接我回家了。”

“主子?”小草疑惑。

我命令道:“照我说的去做!”

小草点头,混入人群。

等着小草做完一切回来,我也该回宫了。

一切出奇地顺利,回到宫里,我洗了澡穿上睡袍,坦然地躺在床上,感觉今日所有的一切,恍若梦一场:“处处都是惊喜啊。”

可是,我才刚刚要陷入梦境,突然传来一声宣告。

“太王夫驾到——”

我猛地坐起,还不待有所反应,那人已经走了进来。

依旧弄得如艳鬼的妆容,太王夫今日一身血腥色的锦衣华服,跨过门廊,在昏黄的光线下,就似浴血而来。

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尖开始蹿遍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抱紧了被子戒备地看着他——我生病期间,他一次都没来,今日,为何突然来访?

他一挥手,所有人静默地退下。

我总觉得,他今日比平时更加恐怖。

太王夫慢慢地走向我,他的每一步好像都是踏在我的心尖上,而他的脚上穿的无疑是钝钝的刀制的鞋底。

如此危险的感觉,前一次是出现在新婚之夜。

“小琉璃,是在怕我吗?”他唇角带笑,墨黑的眼睛里一如往昔,不,是比往昔更深不可测,如一滩化作沼泽的死水,要生生将人困死其中。

“没……”

他冰冷的指尖流连在我的眼睛周围,声音冰冷无温:“小琉璃,你的脸色很苍白呢,病还没好吗?”

我咽了口口水:“多谢阁下关心。”

“既然你病重,应该是不可能出门的吧。”

他的话里带着某种试探,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我出过门,至少,小草不会背叛我!

我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展露出一抹无辜的笑容:“我出宫?”

他的手真冷,被他抚过的感觉像被毒蛇爬过,好恐怖。

“有人告诉我说,看到了你。”

他指尖流转在我的脸侧,尖锐的指甲时重时轻,我屏住呼吸控制着不让自己颤抖,生怕他一个用力就划破凤琉璃娇嫩的小脸,女人的脸蛋很重要的,好吧,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不要毁容。

“阁下,您小心点。”我咽了咽口水,提醒。

他的指尖停留在我的下巴,微施力将我脸蛋挑起,与他四目相接,若死水一样的眼睛中,我看到的是无望和悲哀:“小琉璃,胆子既然这么小,怎么敢闯入牢房放火呢?”

这个,他都知道了?

不对,不对,他如果真有十足的把握,就该直接把我关押,而不可能只是试探。

“阁下说笑了,”我假装困倦地打了个呵欠,“我日日养病,修身养性,怎么会做那么危险的事?而且,我怕火。”

“是吗?”他似笑非笑,“小琉璃很乖嘛,那么乖,外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传闻?”

“传闻?什么传闻?”我头皮发麻。

“传闻说,我们的小琉璃皇后好勇猛,一人单挑整个考场的考官,说什么要为民请命,要振兴科考制度。”他顿了一下,眼睛盯住我,却映不出我的影响,“可是真的?”

“哈?”我哭死的心都有了,立刻酝酿眼泪极力诉说自己的无辜,“我没有,是有人居心叵测,他们想要挑拨我和阁下的关系,您也知道,我胆子小,而且,我是凤鸣国的皇女,在苍龙国势单力薄,依靠的也不过是阁下的宠爱,我能够做什么事吗?”

“是吗?”

他微微眯眼,我的眼角瞥见他一身的血腥色,忍不住一阵心虚。

我极度怀疑,他的那身衣服是血染成的,隐约还能闻到浓重的腥气,我可不想成为燃料,我要和小皇帝相守一生的。

“阁下怀疑我吗?”眼泪终于酝酿出来了,我想起某部电视剧里女猪被冤枉时的委屈,不自觉投入感情,“我身体弱,胆子又小,我只想要好好地活下去,能够回到凤鸣国……去见,回去见他……”

他猛一使力,我整个人落入他的怀抱,微仰着头看着他的脸,那么浓的妆,粉还一直往我身上落,太——太诡异了。

“小琉璃,在我怀里,你还能想着别的男人,真是不乖。”他冰冷的气息挠着我的耳垂,让我一阵一阵发寒。

浓重的脂粉味扑鼻而来,我只觉胃里一阵翻腾,猛地推开他,靠着床干呕起来。

“呕——”

太王夫的声音隐约传来:“不会是有了吧?”

50

50、049 孩子他爹是谁 。。。

最近没有什么胃口,而且,今天一整天忙着,也没吃什么东西,回来后,更是没有感觉饿,所以胃里空空,根本没有东西让我呕吐。

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异常难受,我虚弱地倚着床柱,头一阵阵晕眩——难道是白日受刺激过度的后遗症?

我身体软绵绵的,脑子根本不好使,听到他的话,一时消化不了。

“阁下说什么?”

太王夫沉着脸:“来人,宣太医!”

我呆呆地看着太医给我诊完脉。

深夜把太医拉出被我,这会太王夫不但没有歉意,而是以着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太医,结果如何?”

太医思索了一下,垂下头:“回太王夫,皇后娘娘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

“哈?”我惊呆了,什么意思——怀有身孕?

什么时候的事?人家还是挂黄花闺女,搞什么飞机!

“一个月身孕?”太王夫若有所思。

一个月,就是在考试期间,那时候,我在宫外。

这个孩子……是谁的?

我脑子里晃过几个零碎的场景。

我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喊出声——我以为只是春梦一场,难道一切都是真的?不该啊,不可能的!明明我身上没有一丝的痕迹……除了身体的酸痛,我以为那是骑马过后造成的。

我以为那一切只是我欲求不满,做的春梦。

如果是真的——那个混蛋,竟然迷,奸我!

太王夫不冷不热的话飘来:“嗯,开几副安胎药过来,先退下吧。”

房里很快就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茫然地看向他,如果照交易的内容来说,我怀的应该是叶家的孩子,可是,现在,我突然有了,肯定与太王夫无关,而且,还不确定是谁的种,算是违背了当初的约定。

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在羽翼未满之时,违背叶家,我会有什么下场?

他突然坐到床边,我吓得往床里缩了一下。

太王夫却先一步拉住我的手,另一手撩开被褥覆上我的小腹。

我屏息不敢动弹,猜不出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有孩子了吗?”

他的冰冷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我的小腹,我要用极大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不颤抖,不闪躲,我哀求着:“阁下……您若是……”不喜欢,可以不要这个孩子。

对不起,宝宝,此刻,妈咪实在是无能为力保护你,可能,你无法成行就得离开这个世界了。

“啊,感觉不到。”他看似遗憾地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她生下来,是像你,还是像我。”

“哈?”他的话云淡风轻,传入我耳中,却不异于一声惊雷——他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是他的?

我一时惘然了。

他眯眼,唇角浮现一抹笑:“小琉璃不知道吗,有一种香,叫做迷魂香,中了迷魂香之后,会像中了春药那般极度渴望交欢,有异于春药的功能就是,不论和谁交欢,都会将对方想象成自己喜欢的那人。”

我倒抽了口凉气,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

我做了两次春梦,每一次,都迷迷糊糊,只记得片段,都像是被下了药。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竟是将他当做了叶影,然后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我……”我第一次在玄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那里只有一个满脸恐慌的少女。

“怎么,”总觉得他的笑里带着恶意,“当时,你看见的那个人是谁?”

我紧紧握住拳头,扯出一抹自以为娇媚的笑,微红着脸垂下头:“当然是阁下了。”

“我吗?”我第一次在他眼底看到了异样的情绪,如死水一般的玄黑色眼睛里被一丝光芒触发,慢慢地荡漾开,在笑,他在笑,“小琉璃,你还真让人欣喜。”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明其意。

“让我们一起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世吧。”

他冰冷的手离开我的小腹,起身,离开,神色恢复如初,我以为,刚刚看到他在笑,也许是错觉。

他一离开,我软软地躺倒在了床上,双手抱住小腹——这里,有一个新的生命正在成长。

将来,孩子的母亲栏写的是凤琉璃,父亲栏写的是父未明。

我以为,孩子该是爱情的结晶,但,此刻,即使这个孩子父亲不确定是谁,我也无所谓了,因为她是我的孩子,流淌着我的血。

“宝宝,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脑子很混乱,有什么失去了控制。

太王夫突然来访,我以为,并不是来看我那么简单,大概是叶家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忠诚,交易的筹码不见了,该如何是好?

不小心闯了祸,然后,这个孩子让我化险为夷,是福是祸?

此刻,我急切地想要见到他,我要确定一些东西。

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境,梦中人,到底是谁?

“小草!”

我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小草匆匆赶来。

“主子?”

“小草,”我拉着他,盯着他的眼睛,“小草,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小草哀伤地看着我:“主子觉得小草应该知道什么?”

“你……”我一咬牙,“我有孕了,孩子父亲是谁?”

小草泫然欲泣:“不论孩子父亲是谁,小草都会视如己出的,呜呜……”

你,你哭什么,在这种时候该哭的是我吧。

我和你商量的不是这个问题。

不过,对于明显脱线的小草,我觉得,交流是有难度的。

“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如果换做平时,我已经缴械投降,但是,今次的问题比较严重,“谁,夜里进过我房间,和我发生过……”这种话让我怎么出口?

小草擦着眼泪,可怜兮兮:“皇上,太王夫,倾城,叶影。”

“你别给我装傻了!”我要暴走了,“谁是我孩子的父亲?”

小草想了想:“有两夜,我睡得特别熟。一夜是在倾城阁,一夜是在丞相府。”

“丞相府那一日,你还记得不?”我觉得,自己真是好脾气,这样都不发飙,“那一夜,有什么情况?”

“那一夜,”小草低头思索,“是倾城传了消息说找我有事,然后,我出去和他喝了一杯东西,回来就莫名嗜睡。”

“倾城,哼,”我怒极反笑,“倾城,我以为,倾城阁在苍龙国的老大,就是叶家,而且,和太王夫扯不开关系。”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忽然有一种很悲哀的感觉。

眼前本来清晰的路,逐渐模糊,我已经看不到我和他的未来。

从这个孩子开始,我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我已经走入了那个无形的网,逃不掉了。

“主子,您别吓我!”小草跪在我的跟前,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主子,您不要这么笑,我怕。”

谁是我的依靠?谁可以信任?我的将来,又在何方?

叶影,小皇帝,若是同一个人,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可以给他想要的,所以他才对我那么好?他说会保护我,那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泪的眼,心变得柔软,以袖子轻轻为他拭泪:“小草,只有你,一直陪着我,只有你不会背叛我,对不对?”

“主子,”他双手轻轻地抱住我的手,将脸靠在我的手心,泪水一滴一滴熨烫着我的手背,“无论在什么时候,小草都在主子的身边,绝对不会背叛主子。”

“好,主子我现在需要你帮一个小忙。”我另一只手掏出一个瓷瓶——这个瓷瓶是上次倾城给我的,用来毒害小皇帝的。

现在正好需要。

是你们逼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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