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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我上你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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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皇室宫廷里面的花海,这里每一株花花草草,都是价值连城的,美丽妖娆根本不足以形容它们,阳光洒落在花朵之上,花儿们就像镀了层黄金。
看着这么多绽放的花朵,我好像看到了一大堆一大堆的黄金,钱啊,全都是钱!
我流着口水,幻想着,如果这么多钱都进了我的口袋,买个国家都小意思了——富可敌国,就是为了形容我的。
金光闪闪中,有一个银色的光辉特别显眼。
看过去,那是由几根木头驾成的四方小亭子,小亭子没有刻意的装饰,却有蔓藤缠绕在上方,像是梦幻的小屋子,由几根手臂粗细的木柱支撑着,顶端被植物覆盖,中间只有一个藤椅。
阳光透过植物的缝隙,疏疏落落地洒在藤椅上躺着的人身上,那人背对着我,藤椅隐藏了他一半的身形,我只看到那比夜还要深沉的青丝瀑在藤椅旁。
青丝反射出的光线一时炫了我的眼,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我受了无名的蛊惑,一步步朝着藤椅走去,近了,才看到即将滑落地上的白色毛毯,本能地伸手去拉毯子,手却在下一瞬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住。
那手干燥而温暖,很大,简直就如一双手套,刚刚好能将我的手完全包裹,而那微微的粗糙,亦是刚刚好能把我那矜贵柔滑的手握住,暖暖的温度让我混乱的心逐渐平稳下来。
如此的契合,好像,我的手,生来就是该这么被握着的,逃不脱。
这个想法,让我心不自觉颤动了一下,竟是忘了反应。
10
10、010 只是心动 。。。
我听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早该过了怀春的年龄,怎么会为了这简单的一个握手,紧张成这样。
仰起头,我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那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要将我整个人融化一般的温柔。
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脸上,我感觉到自己的脸有火焰在燃烧——只是因为一个碰手,一个眼神。
“对——对不起——”我终于觉察到了自己的鲁莽,迅速抽回手,做小媳妇状低头道歉。
他说话了,声音也是极温柔的,醇美宛若美酒般让人沉醉:“无碍。”
这个声音,我听过。
猛地抬头,我看到一张被层层白色纱布包裹着的脸:“木——”木乃伊!
我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惊得退后了一两步——眼前之人,不就是昨夜的皇帝陛下?
神呐,我竟然对着一个木乃伊犯花痴,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境界啊。都已经欲求不满到这个地步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手捂住自己一半的脸,说话也有些吃力的样子:“对不起,孤,吓坏你了。”
“没——”
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我是在自我嫌弃——看他这样,我更加内疚了,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是拜我所赐。
因为,他的脸几乎全部被纱布包住,所以我实在是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觉得,有那么动听声音的人,自然不会丑到哪里去,昨夜他躺在白色的大床里,没发现原来他很高大,大概是皇家的营养足,所以发育得不错,只是声音听着尤有些像少年。
他半躺在椅子上,看不出身材好坏,在看到那包裹的纱布后,我也不好意思再以赤,裸裸的目光YY他。
“昨夜……”他歉意道,“对不起。”
“阿咧?”他的眼睛很漂亮,故,我决定看他的眼睛,不看他那 被白色纱布包裹得密不透风的脸,“您说什么?”
“由于身子问题……”他迟疑了下,低下头声音越来越轻,“让您受委屈……”
“您不用自责的,”他越这么说,我越愧疚,“这根本不是您的错。”
是我的错,我不该逃跑,不该爬窗,不该……
好吧,我什么都不该做,本来该乖乖等着嫁给他的。
嫁给这么温柔的人,其实也蛮好的。
当然,前提是,他不是傀儡皇帝。
没有爱情,就因为他脾气好,我就活该进来送死吗?见鬼,我怎么会产生如此荒谬的想法。
总觉得似乎是眼前人将我诱导进了一个自我厌恶的状态。
这么温柔的人,不可能刻意这么做的吧?大概,是我想多了。
“您昨夜——没有受伤吧。”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大概,昨夜的事,他也是不想的,他没有受伤,就能亲自迎娶我,我就不会差点被那个恐怖的男人夺走清白。
我想问他,为什么,太王夫会代替皇帝迎娶皇后,但,看着他那自责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问出口——想想也对,皇帝,从来不过是一个傀儡,没有实权,一切都掌控在太王夫手里。
听说,皇帝是龙氏皇族嫡系唯一的子嗣,但却不是龙氏皇族唯一的子嗣,只要他一出事,其他人就能取而代之,加上皇帝的父亲只是某个小国皇子,在苍龙国根本就连外戚都没有,加上死得早,更是与那个小国断了联系,所以,当初先皇才会在临终前还娶了叶氏家族的嫡子,试图让叶氏家族震慑朝廷,稳住皇族。
叶氏家族作为苍龙国士族首领已百来余年。先后出过丞相无数,反正小草说,那个家族当官的人多得都数不清了,一句话,就是朝廷里将近一半的人都和叶家有牵扯不清的东西。
加上叶氏族长成了先皇的托孤大臣,整个叶家几乎占了苍龙国半壁江山。
皇帝,已经算是名存实亡。
他其实,也和我一样,无依无靠。
莫名地想叹气——可怜人何苦为难可怜人。
今日的他一身玄黑的装扮,如果不细看,还真以为他已经恢复健康——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脚是被固定着的。
我只是从二楼掉下来,而且,当时已经爬了一半,有冲力也没那么大了,难道我真的有重到能够将一个人压到九级残废的地步吗?而且,为什么没有伺候的人,洛又去了哪里?
这些问题,在我看到他的行为之后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本是半侧着躺在藤椅上,浑身因为受伤而被东西固定着,只有一只手能够自由行动,那手刚刚握过我的手,这一刻却在够着一旁茶几上的茶水,他的行为很危险,身体被手扯着,藤椅有些不平衡,眼看着他就要摔下藤椅。
我吓了一跳,快步过去按下他:“陛下,您这样太危险,有事让我来就好。”
他看我一眼,略带伤感地道:“您也觉得,孤是一个无用的人吗?”
明明他的脸上裹满了纱布,连五官都看不清楚,我愣是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迷,诡异的第六感。
不舍得这么温柔的人自怨自艾,我拿过茶杯,半跪在地上,让他就着我的手喝水:“陛下,您莫妄自菲薄,您是一国之君,整个国家的人民都在祈祷您能早日康复呢。”
说谎的是小狗——那是骗小孩子的,谎言这种东西,能让人快乐的话,多多益善吧。
虽然,我不擅长说谎,但这一刻,觉得,说谎说得还真的很顺溜,冠冕堂皇的话,虚伪却很必要。
“您是这么觉得的吗?”他摇着头,躺回藤椅,闭上眼很疲累的摸样。
“……”我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沉默蔓延开来。
我有些局促,眼睛乱飘,试图想找些其他话来缓解此刻的尴尬。
然后,我的视线停留在了他的手上,他全身的肌肤几乎都被纱布包裹,却独独那只左手看着完好。
他的手很漂亮,不算白皙,是蜜色的,骨节分明,手指长而秀美,指甲也修剪得很完美,但,他握着我时,感觉他的手不像是养尊处优的人的手,手心并没有手背看着那么润泽,更像是,常年干粗活或者拿用具的手。
可能,我多想了,也许,他只是手干燥缺水,毕竟一个帝王,就算是傀儡也不可能干粗活的。
长久的静默之后,我听到了细微而沉稳的呼吸。
诧异地看他,原来竟是睡着了。
确实,太阳太温暖的了,我也来了睡意。
我打了个哈欠,双手展开伸了个懒腰。
“啪嗒——”有个东西滑出我的袖子掉在了地上。
我低下头,看到一本书掉在了地上,书上触目惊心的两个字——女戒!
我头皮一阵发麻——该死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背不了女戒,等于得罪太王夫,等于死得很惨。
我偷看藤椅上的某人,该是已经睡熟了。我该继续背女戒,找不被发现的作弊方法。
这个小亭子虽然小,竟然有一张书桌,书桌上还备有笔墨纸砚。
我疑惑地看看不能行动的皇帝,这些东西不会是给我备的吧?难道他知道我要背女戒所以给我准备了?
不可能吧,大概是他要批阅奏折什么的——这种时候,我比较着急的是,怎么样找到完美的作弊方法,躲过太王夫的惩罚,而不是想着一个四肢受伤的人怎么批阅奏折。
我过去桌旁做下,发现,那桌上,竟然连墨汁都是新磨好的,好像就在等着人来使用现成的。
天助我也,可惜,对着那么多毛笔,我实在无能为力。
上一世,我懒得连钢笔字都只能写个清晰可辨,更何况是麻烦的毛笔字,连拿个毛笔的姿势都不对,何况是用那柔软的笔尖写下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的作弊小字。
略微思索,我就将一只毛笔字折成两段,充当铅笔。
抱着本子,端着墨汁和自制铅笔我绕到了皇帝的背后。
在做坏事之前,我这么告诉自己——反正皇帝和我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唇亡齿寒的,他就算没睡着,也一定不会介意我靠着他来作弊逃过太王夫的惩罚的。
等到他醒了,洛来了,我的作弊计划,已经完成了。
就等着实施。
暮色降临,太阳西斜。
洛带了人过来,小心翼翼地将皇帝扶上轿子,皇帝将和我一同去赴那场鸿门宴。
所谓鸿门宴,也是太王夫对我关于“女戒”的考核。
我表示压力无限大——我讨厌太王夫,可是,必须要讨好他的样子,谁让我之前不小心得罪了他呢,自食恶果。
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11
11、011 我是一个活招牌 。。。
我坐的车和皇帝不是同一辆,等到了目的地,车停下来时,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女戒,该死的女戒!
下了车,我看到皇帝在两个宫人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向着里面走去,那样子说不出的艰辛。
我的负罪感又上来的,走过去,代替一个宫人的位置:“陛下,让我来扶你吧。”
靠近他,我吓了一跳,我的高度怎么不济也有一米六的,可是,这个少年硬是比我高出一个头不止,那还是在他由于身体不适半弓着身的情况下,如果健康的话,他大概可能比太王夫还要高大。
虽然他很高大,但给人的感觉却并不可怕,反而有些可亲,大概是他的温柔软化了那些坚硬的气势,靠近他时,隐隐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出奇地好闻,让人不禁想更靠近他一些。
我呼吸微乱,看着他的脸可惜——脸不包成这样该多好。
皇帝对着我轻轻点头,提醒道:“除了在我面前,其他时候,您不可自称我,待会在太王夫面前要自称‘臣妾’。”
“耶?”我忘了,在古代,是不可以轻易说“我”的,若是他不说,我还没有发觉,不然,到时候我在太王夫面前自称“我”,就是大不敬了。
不幸中的万幸。
他大概是觉得我太过紧张,轻轻握了握我的手,以着一种坚定的语气说:“莫怕,有孤在。”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眼中的认真,一时动容——他也该是很怕太王夫的吧,可是,那认真的样子却是想要保护我。
“多谢,陛下,我……不,臣妾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皇帝真的很温柔,温柔得让人不忍心让他受到一丝丝的伤害,看着他那包裹一身的纱布,虚弱的无比的摸样,我以为,他的伤,不可能全部拜我所赐,也许,在我不知道时候,他被欺负得很惨。
我的负罪感又加深了一层。
我甩甩头,深吸一口气,搀扶着他朝里走去:“陛下——谢谢。”
他对着我点点头,脸转向前方,看着路。
而我,为自己刚刚心底蹿过的念头吓了一跳——我刚刚差点说出的话是“以后,让我来守护你”,这句话出口,等于是将我所有的忠诚以及生命都交托到眼前人的身上。
难道是因为来了女尊,所以我的大女子主义开始膨胀了?可是,以前,就算是看谍战剧,我也不觉得,为了整个国家牺牲一切是值得的,更何况是为了一个近乎完全陌生的人付出一切!
隐约觉得,某个地方出了问题。
终究是得不出个结论。
也许,是因为女尊的关系吧,我继承了凤琉璃的身体,大概也继承了这个身体的某些东西——可能,以前的凤琉璃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圣母级人物。
“皇上,皇后驾到——”宫人的宣告声落下。
我们踏入了太王夫的居所,永宁宫——这个名字,还真的和那个男人相配,永宁,什么时候能够永宁,就是死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然和厉鬼无差别,而厉鬼,是死人化的。
邪恶了,我不该这么在心里腹议太王夫的。
不能笑,绝对不能笑。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憋着笑的感觉,要笑不笑的样子,大概是很诡异的,所以我尽量低着头看地板,一边扶着皇帝向里走。
皇帝大概也考虑到我身子柔弱,所以并没有将多少重量压在我身上,我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困难,只是为他的善解人意而感动——或许,换个地点,换个身份相遇,我会考虑爱上他。
只是考虑,我还是想回家的,和随时可能丢命却有锦衣玉食的宫廷相比,我还是比较喜欢和平年代。
在我走神的时候,皇帝停下了脚步,我抬起头,就看到上座上的男人依旧是一脸的白粉,那粉依旧是铺得比墙壁还厚,男人端坐在那里,仰着头不知看向何处,只以鼻孔示人,高高在上的摸样,就似等待着所有人的膜拜。
好吧,我想,他大概是要掩饰自己那个部位受伤的痛苦,才化这么弄的妆还不敢让我们直接看到他的脸的——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儿媳妇,我觉得,我该理解他。
没想到,见太王夫之前所有的紧张在这一刻都消弭了。
那个男人,就算再恨我,其实,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毕竟,他还指望我的肚子不是,我可没忘了那句“生下我的孩子”的话。
我觉得,自己这是典型的阿Q精神,不过,也只有这么想,我才有勇气面对一个随时可能要我命的男人。
先前,小草教过我觐见太王夫的礼仪。
我松开皇帝,很恭敬地对着太王夫施礼:“臣妾问太王夫安。”
“儿臣问父后安。”皇帝虽然身体不宜太大动作,礼仪却依旧不含糊。
我斜眼看着皇帝行礼,有种,机器人在鞠躬的感觉——僵硬,诡异。
很好,他在我眼里已经从恐怖的僵尸进化为机械的机器人了,至少,比较和蔼可亲?!
也许,大概,可能,我会喜欢这个傀儡皇帝的。
他还真懂礼貌,行动不便,始终如此守礼。
是因为真的如此尊敬太王夫,还是震慑于太王夫的权势,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猜测的话,这个温柔的少年,多半是前者,温柔孝顺的未长成帅哥的帅哥,我爸妈一定会很满意这个女婿的——别问我为什么没见过他的脸就觉得他是帅哥,本人觉得,嫁入皇室的男子肯定是倾国倾城的,几代下来,血统肯定优良的,所以,就算他脸包着,我也很肯定他是绝世美男。
“安?”
冷冽的声音如寒风一刹那侵袭我的耳朵,让我的身体从耳朵开始,一直僵冷到脚跟,差点就不顾礼仪抱着自己取暖了。我侧过脸,看着支撑着洛堪堪能保持站立的皇帝,不禁有些想上前帮忙——可怜的皇帝,一定是被这个恐怖的男人摧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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