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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娘驯渣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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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听前面的,赵大赖脸已沉了,这娘儿们怎么这么不长脑子!赶明死了还蒙到鼓里不知道怎么死的呢?要不是他今天知道……
  赵大赖狠咬了咬牙,恨不能不管她,活该她赶明儿当众被砍了他快活!然坐了一会儿死活都坐不住,平白闷了一肚子的气,一身的汗,终于磨不住,爆着青筋道:“商人面见皇上具体是哪一天?”
  又是这么冷不丁的一句,两人怔了怔,高升答道:“这个说不准,跟你出征不差两天,应该是皇上践行了你们再会召见他们,也就是未来这几天的事儿。”
  ——
  时值初秋天气,凉风拂面,计软脑袋却都是嗡嗡的,总觉得困倦,精神恹恹,一醒来睁开眼,满恼昏昏沉沉,脑子听的都是鞭敲的声音,金蹬铁蹬的响声,她自己的身子也是一颠一伏。她想要醒过来,她有感觉,她好似感觉到自己在马上,这种颠簸的感觉,晃的她想吐,又吐不出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被下药了,还是被绑架了,她想要醒过来,可刚刚有一点清醒的意识,就有人来喂她东西,不一会儿就又昏天黑地的睡了过去。
  路似格外的漫长。
  她昏昏沉沉,偶尔眼皮子能睁开,看到的却是不断晃的人影儿,好似都穿着铠甲,骑着战马,还有拿着器械在路上步行的,尘土飞满天,她想要看清自己在哪儿,载着自己的人是谁,可是她跟一个货物一样,被耷拉在马背上,头朝下,她想直起身,脸几乎跟马身上的毛相撞,能闻到马身上传来的臊气,她的腹部跟着不断颠动的马背同起伏,相互磨擦,她有点清醒,脑袋有很晕沉,胃里如同在翻天搅地一般,马每行一下,都是一阵直顶着肺腑的难受,在多次撞击之后,五腔六腑都跟着动,她再也受不住恶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声儿,似惊动了马背上的人,马的步伐明显慢了下来,计软似感到头顶上的视线,但她无暇顾虑,她只觉的肺腑被搅住,极是难受,接着她看着那踏在马蹬上的脚,混乱思维中倒存了满心的恶意,这人绝不是什么好人,把呕吐物朝他脚上吐去。
  然那人似有感知般,在她就要吐出来的时候将脚一收,她吐了个空,一阵的吐,吐干净了,没有清醒的感觉,倒又开始晕了,她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这种晕是一阵一阵的。加上这个姿势,她浑身酸痛,她开始挣扎起来,一半是不想晕过去,更多的是别再这样把她搭在马背上了,会死人的,哪怕让她祈求也行,她连带着骨骼都开始难受了,挣扎了一阵,马背上的人似再也烦不过她这般动来动去没个消停,皱着眉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放到自己的面前,正对着他,计软还记着要看他,朝那人看了一眼,似看出来了他是谁,倒没别的反应,脸皱在了一起,都是痛苦之色,叫了声儿“难受。”就往他身上倒去。
  那语气倒似在撒娇一般,赵大赖瞪着眼看着她,那一声儿叫的他窒息。
  见她倒在自己身上又晕过去了,赵大赖拧着眉,看了她一会子,腾出来一只拿马鞭的手,顿了好一会儿,把她脑袋往自己怀里揉了揉,然而揉了一会儿,眼里又都是狰狞之色,还有满眼的冰凌,一个使力,拽着她把她扯开了怀抱,重重的以刚才的姿势,货物一样把她丢了回去。
  马蹄哒哒的,一颠一簸,又加快了步伐。
  

  ☆、该滚的是你

  不知道是走了几天,或许是十数天,或许是几天,又或许是一个月,她没法儿辨别晨昏,对她来说都是昏。都是漫长的夜。
  终于,军队在一条大江边上停了下来,要攻取灵州乃至到北方的领土去,必须要渡过这条大江,赵大赖下令军士在旁边的树林里砍木造船,一边又命了人到附近城里雇船。他准备绕水路去绥德城。绥德城在这条大江以北,是现今大弦领土范围内最接近北戎的一个城,他必须先到那里去。再谋他算。
  傍晚,军队就在岸边的树林里安营扎寨休息,烛火昏黄,透出的光一簇一簇的,赵大赖在帐篷里坐着,拿了块白布在一下下的擦拭他的武器。
  光照在他的脸上,一明一暗的,他脸铁着,狞眉狰目,更像凶神了。
  有小兵在外面报了一声,赵大赖叫道:“进来!”那小兵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将军,该给那人喂药了!”
  赵大赖拭着一把短背刀的手顿了一下,扭头往床上望了望,一条青色薄被下,盖着的是一个睡得昏沉的女子,已经睡了很多天了,赵大赖没就那碗药发话,反问小兵:“咱们走了多少天了?”
  “已经走了十六天了,其中还过了一座山。”
  赵大赖点点头,眼里似有思索,又似有一瞬的失神:“你把药放下吧。”
  小兵恭恭敬敬的把药摆好在几案上,然后退了下去。
  赵大赖没碰那碗药,又低头擦了一会儿刀,起身把那碗药给倒了。掀开帐篷倒到了外面干涸的土地上,看着它溅起灰尘,成了一个小水坑。棕黑色的小水坑。
  然后把碗收了进来,扔到了几案上,把火烛的光给挑亮了些,又拿起那把短背刀,找到了磨刀石平放在地上,开始磨那把短背刀。
  一声一声的,霍霍的磨刀响。
  计软就是被这声儿给吵醒的,她睁开眼,头顶是方形的帐篷,这种帐篷是扎扎实实的用棍子给撑起来的,她还没住过帐篷,但她看到棍子是扎到土地里面了,这是黑夜,她看到的帐篷顶是帐篷内昏黄的烛光照亮的,外头是黑的,乌黑八漆的黑夜,但外头也有火,篝火,还有排列整齐,一遍遍走过来的巡逻的脚步声。齐唰唰的,却安心。
  她想了一会儿,扭头朝这帐篷内望去,帐篷里点有烛火,有些简单的行军背的东西,锅、水壶、兵器、案几、衣裳……还有个人。
  半坐在那儿,似头蹲着的虎一般,外衫叫他脱掉了,穿的是件紧裹身的衣裳,这种衣裳行动起来方便,脸上快布满了胡子也不剃,眼瞪着,坚毅的手一上一下的磨那把刀,发出粗闷又厉的声响,这种声响倒像这个人,隔这么远,她光看着他,看着他坚阔的身躯,好像就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她大概能猜出自己现今是个什么状况,这里头是军队,她被弄到军队里头了,罪魁祸首显然就是那个磨刀的人,她那天黄昏回家,走到园亭里头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不知人事了,一直到现在。但他想干什么?要出行的军队如今只有北征的军队,这厮想要把她带上战场让人砍死她?
  她看了赵大赖一会儿,然后坐起了身,头发乱糟糟的,衣裳也不整齐,她张了张嘴,喉咙疼的像被刀割过一样,她还是决定说话,发出的声音沙哑:“我要喝水。”
  赵大赖磨刀的胳膊肘一停,粗砺的手掌上有一处摩擦出来的印子,他没有回头,但他清晰的听到了声音,这屋里就他俩人,他在原地僵坐了一会儿,才有动静,放下短背刀和磨刀石,拍了拍手上的铁锈,起身走到案几边,拎了壶凉茶,涮了涮杯子,把杯子倒满,并着水壶拿了过去递给了计软。
  计软没有看他,只接过水,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把水杯伸出去,赵大赖又添满,计软又喝掉,手伸过去,又添满,这喝茶的动作倒是极默契。
  直到喝完半壶水,计软停了下来,赵大赖收了杯子就要拿回去,计软又出声儿了,望着他的背:“这是哪儿?”
  赵大赖停了好一会儿才回说:“长江。”
  “江岸边儿?”
  “嗯。”
  “要去哪儿?”
  “先去绥德。”
  “边境?”
  “嗯。”
  “我能回江南吗?”
  “……不能。”
  “你们走了几天了?”
  “十六天。”
  “你想杀了我还是慢慢报复我?”
  赵大赖转头看她,那眼里黑沉沉的,跟这浓夜一般,看不出来可以说明的思绪,计软心想,他变了很多,有点深沉或是沧桑?有点说不明的意味在他眼里面,但手段倒是一样,强取豪夺,二话不说先把你给置于下风。这样的条件,谁能拗过他半分?
  赵大赖没回答这个问题,收回视线,放下水壶,拾起刀。
  然后。赵大赖手里的刀突然伸向了她脖子,计软心口一跳,那刀背已在她脖子边缘摩擦,压力越来越重。
  赵大赖看着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冷嗤了一声,手里的刀越来越重,这刀虽未出鞘,但他那手上的劲儿就能把人脖子给压断了,掐死她就跟掐死只蚂蚁一样容易,计软紧皱着眉头,一句话也没吭,脑袋往一边越来越偏,呼吸声也越重,一颗冷汗滴落,滴到手背上,赵大赖骤然松了力但没松刀,眼里有一抹阴鸷,望着她始终不求饶的样子:“不要太自信,以为你能掌控别人,不是我不舍得杀你,我最终会杀了你。”
  计软眼里掠过了然,果然是来杀人了,杀人是他最好的解决办法?不能容忍她跟别人跑了?对不起,她心里只有看不起。她睫毛垂了下来。
  赵大赖望着她,心里觉得很怪,刚才他磨刀的时候昏昏欲睡,可是她一出声儿一醒来他的所有精神头都提起来了,一心里都是想跟她对质,想跟她说话,甚至渴望着她,虽然他心里那么恨,痛恨她,恨不能把她拆骨剥皮了,他压抑着自己,看着她,眼里突然闪过兴味,声音低沉:“不装了?”
  “什么?”
  “不装你是男儿身了?”
  计软语噎,一动不动看着他。
  他那刀的刀背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滑过她白嫩的肌肤,再往下,赵大赖眯着眼,看着她的脸,往她那软的位置戳了戳,刀首陷了进去:“装也装不来的。”
  计软脸色唰的通红,又发白,脑袋炸了一样,握住那柄刀,使劲挪开,骂道:“滚!”
  赵大赖瞳孔缩了缩,收回刀:“该滚的是你!”
  说着,啪的一声隔着这么远就把刀扔回案几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响,然后一提手拎着计软就把她给扔下了床,砸到了草地上,然后自己坐到床沿上,脱了鞋袜,脱了紧打,中衣,抽了汗巾子,去了绑腿,一股脑都扔到了床尾,然后自己在榻上躺了下去,他那体型,一躺下去就把整张床给占满了。
  计软揉着被砸的疼的背,瞪着赵大赖,瞧着他每一个动作,气的发昏,这个人渣!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烂人?!
  计软看着自己身上乱糟糟的一切,给自己整理了下头发,翻了翻见并没有换洗的衣裳,想问赵大赖却也不肯,就把身上穿的这件给整了整,又套上了鞋,出了帐篷,去四周瞧瞧,她睡了那么多天,倒也不困,清醒的很,赵大赖也不管她,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了。
  外面有些凉意,初秋的天气,到处都是黑乎乎的,隔几丈远才有篝火,又有巡逻的士兵在这儿一遍遍走,计软瞧这四周,他们是宿在一处挺空旷的草地上,西边不远处就是树林,帐篷很多,望不到头,她在江南就听说此次出征规模很大,实际多少人她不知道,但听说能用的都用了,不但有士兵,还有民夫,这样她回江南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两年她对大弦的地图也摸个差不多了,这是长江边儿,她一不可能在这么多望不到头的士兵眼皮子底下逃出去,二从长江边回到江南必经过一座山,那山上有不少豺狼虎豹,她可不想当盘中餐,三在古代一个女子独行千里要想不遇到坏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再过两天就更糟,要是再上了船她回江南的希望更是无望了。
  计软在外头呆了一会儿呆的沮丧,加上又有些冷,她裹了裹身子就又进帐篷里去了,帐篷里赵大赖睡得跟个死猪,鼾声一声接着一声,计软皱着眉,看了看榻上,那是别想睡了,挑着灯在帐篷里翻翻翻,最终翻到了一个毛毡,计软把毛毡铺到了地上,然后把自己身子裹着毛毡卷了一卷。睡了过去。
  计软第二天醒的很早,大概是她睡得太多的缘故,一醒来就听到放水的声音,张着眸子瞅了瞅,一瞅,面红耳赤,赶紧收回了视线,赵大赖拿了只瓦壶正在溺尿,溺完抖了一下,就提了裤子,把汗巾子塞好,勒紧了腰带,然后手拎着那只瓦壶就走出帐篷倒去了。
  直到他出了帐篷,计软才慢慢睁开眼,睁了一会儿,然后坐起身来,把衣裳穿好了。
  刚穿好,就见赵大赖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队人,端水的、拿毛巾的、拿香皂的,赵大赖挥挥手,让他们尽数放下都离开了,然后赵大赖自己开始洗脸,洗完脸又刷牙,蹲着身子,直接把口里的水都吐在了草地上,计软看着他,赵大赖拧着眉,他进来第一眼就看到计软醒了,但没搭理过她。
  要说今个赵大赖心比前些日子好受多了,不用想她想的难受,念她念的痛苦,现在她就在眼边,虽然恨她恨的苦,但到底能见着了,也有个对象。只是好脸,他是分毫都不肯给她的。
  计软见他刷完了牙就拿了武器要出帐篷,计软一看他就这么走了,赶紧出声:“我也要洗脸刷牙!”
  赵大赖顿住身子,好像才想起来还有个她,蹙着眉头看了她几眼,然后转身,指了指盆子里他洗过的脏水:“那儿。”
  计软皱了皱眉:“我要干净的水。”
  拒绝的义正言辞:“没有。”
  说着就往外走,计软也恼了,在他背后喊道:“没有你就把我送回江南!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弄到这儿来?!还用那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本事?!我们应该去见见官府,你以为……”
  话未落,一柄长矛对准她就直飞而来,她跟那箭下的靶子一样,计软呼吸都紧了,慌促间倒记得一躲,还是擦着她耳边过去,径直出了个血口子,计软心口砰砰跳着,看着那柄长矛直,进了帐篷布料,裂了一个大口子,长矛的尾部还在不住的晃,跟蛇尾巴一样,计软看的心惊肉跳,要是这柄矛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就别想活了。
  她手有点发抖,呼吸都乱了。
  赵大赖走了过来,撕开帐篷口子,拿起那柄长矛,临走时,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那双凶眼没有任何温度,计软被吓得呼吸一滞,心脏顿时一缩,赵大赖已不再看她,出了门去。
  

  ☆、共饮长江水

  计软后来又在毛毡上抱着腿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精神头,但她是真的怕赵大赖了,他不跟你多加辩论,也不跟你讲理,真的是说来就来的,他身上有一种暴戾因子,敢打,敢弄死人。还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就跟一颗□□一样。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但他不是一下子砍了她而是选择慢慢折磨她,想是太恨了,但计软以为他不擅长第二种,折磨着折磨着性子一起就把她砍了。
  这是时时让人崩着神经、提心吊胆的事。
  计软想了很久,想的结果是自己以后应该当个缩头乌龟,化成空气尽量不惹他,等到了人多、鱼龙混杂的地儿再趁机逃跑。
  想毕,计软调整了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起身,还是洗脸刷牙了,跑到长江边洗的,至于牙,掰了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树枝子拿到嘴里捣来捣去,最后捣净了,弄干净之后她看着滚滚东去的长江,心里想她要是顺着这个长江能漂走就好了,刚想到这儿,就听见不远处的几个士兵并着个船家在那说话,那船家道:“这江底下有水鬼呦!到了那大雨天气,任你多大的船拖着你就把你给拖下去了!”
  计软再看那江,黑黝黝的,看不到底,那江中间更是翻着浪卷,聚成个漩涡,倒似真要把人给卷进去一样,而且那江里边乌黑乌黑,看不清楚,又似有什么狰狞的东西,真有水怪张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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