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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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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成功潜入他们的老巢后,要如何的获取能够彻底推翻暮伊儿的证据,如果这一步做的不好,这一路来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我们也会死的十分难看。
  暮伊儿这人,在我的小说里面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我给她的设定是一个因爱成恨的可怜女人,在抛弃了他的渣男身边卧薪尝胆多年,就为了有朝一日将他的一切都全部毁灭。
  简单来说,这只是我随便一写的一条支线,一个江湖家族承接两代的爱恨情仇,没有什么嫡出庶出二姐三姐的宅斗情节,只有一个被抛弃的女人的几近疯狂的报复。没有想到当它摊到我身上的时候,竟如此的难缠。
  哎,说多了都是泪,如果我写的是一个傻白甜玛丽苏的故事那该多好。
  话唠陆雀还在我的身边叨叨叨,跟台收音机一样。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张口问了一句,“你偷那么多东西,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觉得无聊吗?”
  “目的?为什么要有目的?”他眼睛一亮,看我终于说话搭理他了,喜上眉梢。
  “说的这么神乎其神,上天入地的,有人偷东西是为了养家糊口,有人是为了劫富济贫,可你的人生连一个大体的规划也没有,觉得好玩就去偷,就算偷到再多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做事情一定要有目的?”陆雀目光炯炯的望着我,“做什么之前都要去算,你不觉得累吗?”
  我原本是想打击一下他的三观,让他闭嘴,却被他这个反问杀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没有回答。
  我们马不停蹄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抵达江平镇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借着微弱的月色,我打量着这个小镇,与那店小二说的倒是完全不同,是一个颇为古朴朴实的镇子,丝毫没有阴森邪气之感。
  可一想到香客那些让人背脊发凉的手段,我又开始觉得这小镇的面目有点狰狞起来。
  身边陆雀不愧是大盗,不仅眼睛毒鼻子也毒,张口就一句,“好香。”
  我吸了吸鼻子,这才发现确实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十分淡的香气,不专注去闻根本闻不出来,我觉得这个香味有些熟悉,似乎就是勾魂香的味道。
  转头正想找陆雀,不料身边突然就没了他的影子,前一秒明明还在的,我一头雾水的往四周望了一圈,这人就跟人间蒸发一样,一点影子都没有留下。
  果然和我书里的描写一样,是个专业失踪大户,专门在各种危机关头掉链子,因此饶是他的轻功多么的出神入化,仍然被众人评为江湖最不靠谱的队友,没有之一。
  我心塞了一会,也不打算管他了,跟着路标就往阴山村的方向跑,路上躲开了两个巡夜的镇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远远看他们只觉得两个大老爷们的皮肤都特别白皙通透,个个冰雕玉砌一样,可仔细一看,又会觉得过于苍白。
  出了镇子中心不远,越过一条颇有年代感,歪歪扭扭,像随时都要塌的拱形石桥,我一眼就看见了杵在夜色里一座石门,石门上几个快要风化了的字——阴山村,依山傍水的,就是背后的那座大山挡了大半的月色,投下一整片巨大的阴影,将整个村子都笼罩在里面,颇有一种山野魔窟的感觉。
  山郊的夜晚总是比较冷,我在凉风里打了个哆嗦,周围树影婆娑,风声阵阵,越听越像某种动物的低泣,我头皮发麻,不敢多想,都到了这一步也不可能临阵脱逃,只能绷着脸,向前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
  四周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声音,黑漆漆的一片,我施展轻功飞掠上平房的屋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好在村庄并不大,我很快就巡视完了一圈,一共六十三间平房,只有四间亮着灯,并且没有看见有人在屋外活动,看起来这些香客们除了用香比较毒,智商方面还是比较让人放心。
  我在四间亮着灯的平房里挑了一间,足尖一点飞了上去,一小步一小步的前进,找了块看起来比较合适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匍匐下身子,将屋顶上的瓦片掀开了一块。
  里面的屋梁上悬挂着两盏油灯,光线暗淡浑浊,俨然一个专门生产不合格食物的非法作坊模样。屋内摆设也十分的洒脱不羁,桌椅东倒西歪就算了,各种不明物体铺了一地,俯瞰下去像是一幅毕加索抽象大作,压根看不明白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我眯着眼睛,费力的看了半天,觉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反正也没有看见任何类似暮婉薇的物体,就在我心烦意乱的准备换一间屋子继续偷窥的时候,我的脸都已经离开了那个洞,脑子里却突然想起某样让我瞬间石化的东西,我的身体保持着那个扭头又不扭头的动作维持了大约十秒,这才机械的一点点的又凑了回去。
  我了个草,那些散落在地面缠成一团乌漆墨黑的东西,不是别的,是人的头发!
  简直……简直丧心病狂!屋内头发铺满了一地,保守估计大约有二三十厘米的厚度,像是一片头发的海洋,而那些零散的桌桌椅椅,就像是海洋里的礁石。
  我一阵反胃,吼间发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另一只手迅速将瓦片盖了回去,猛的扬起头来大口吸了几口空气,密密麻麻的恐惧感爬上心头,就仿佛那些头发千丝万缕的缠了上来,要将我往下拉去。
  脑子里一片混乱和战栗,心里唯一的冲动就是逃跑,我不知道另外三间亮着灯的屋子里还有怎样恐怖的景象等着我,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一一确认了。
  我觉得我的两条腿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我瘫坐在屋顶上,冷风尖叫着往我衣襟里面钻,撕扯着我的头发,我的心跳快的就像失控,一片铺天盖地骇人的惊恐里,突然有一只冰冷的手,一把搭在了我的肩上。
  

☆、凶剑堂堂

  我一声尖叫才刚刚出了一个头,那只手立即飞快的将我的嘴巴捂住,我正准备剧烈挣扎,突然就看见一张脸一晃,从我身后探了过来,夜风将他的刘海吹乱,掠过那双光彩闪烁的眼睛。
  “别叫!”陆雀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我惊魂未定的呆滞了好几秒,这才迟缓的点了点头。
  他的手刚刚移开,我就开始对他破口大骂,“你想吓死我吗!走路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叫我一声有那么难吗!你怎么那么缺德啊!”
  因为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我只有掐着他的胳膊往死里拧了一把,看见他一脸吃痛的表情,仍然觉得不够出气。
  陆雀揉着自己胳膊,斜斜望了我一眼,“这么胆小,也敢来阴山村?”
  我听出他这话中有话,略微冷静了一些,皱眉望着他,“你什么意思?你对这儿很了解?”听他的措辞,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听说阴山村这个地方,而且似乎早就有前来的念头,这次与我同来,并非是跟着我,只是我们两人恰好顺路。
  陆雀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伸手探进自己衣领里面,在胸口处摸了半天,掏出一个扁圆型的东西扔给我。
  我接下来看了一眼,是个脂粉盒,一阵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清淡幽雅,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心情愉悦,因为这是勾魂香的味道。
  “打开啊,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怂啊,来救人还畏首畏尾,怕老子害你不成?”他鄙夷的望着我,忍无可忍的从我手中将盒子夺回,一把打开了递到我面前。
  “我刚才潜入镇子里一家民居里看了看,在梳妆台上找到这个。”他小声说道,“而且不止那一家,我去了三四家,不管是有女人还是没女人的家里,都会有几盒这样的脂粉盒,而且我观察过这里镇民的脸……”
  “很白。”我打断他说道。
  陆雀点点头,“这种脂粉我在外面也经常看见,如果没猜错,香客们用勾魂香制成了香粉用来售卖,因为味道清香好闻,还能增白,受到不少百姓的好评,争相购买。”
  就是说淘宝爆款的意思吗?因为见效快,价格便宜,因此在平民百姓中畅销,成为庶民最爱用粉。勾魂香原本就有腐蚀的功能,即使做成香粉稀释了几千倍,长久使用依然可以杀死皮肤下的色素,这跟得了白血病一个原理,再用久一点,不仅整个人会迅速老化,身体也会开始脱毛了。
  卧槽,这些香客不仅害命,还谋财,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是不该天打雷劈的,简直可以说是十恶不赦。
  我强压下心里的恶心感,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找到暮婉薇,和陆雀商量一番之后,我们打算兵分两路,他从右边找,我从左边,希望那些香客千万不要往暮婉薇脖子后面做什么手脚才好。
  我们两人在夜色里摸摸索索,匍匐在屋顶上缓慢前进,检查过四间亮着灯的平房都没有暮婉薇的影子后,我们只能下地,由陆雀撬锁,进入房子里面搜查。
  由于有了刚才的惊恐经历,我无论怎样也不愿意进入那些平房里面,再加上外头也需要一个人望风,于是我理所当然的将入室的任务推给了陆雀,在他颇为嫌弃的目光里,一脸坦然的对他挥了挥手,“进去吧,别怕,我是你精神上的后盾。”
  我对陆雀的入室行窃本领是十分信任的,这人是我亲手写出来的第一神偷,偷皇宫宝藏都轻而易举,这种低级的副本,对他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只不过我在外头被风吹的有点冷,还要无时无刻不紧张兮兮的眼观八方,生怕被香客们发现,全程还真不敢有一点放松。
  我们如法炮制的搜查了大约十多间屋子,依然没有找到暮婉薇,我的心越来越凉,心情也越来越烦躁。这次陆雀进去检查的时间似乎比之前都久了一点,我觉得似乎在外面等了好久,可他还是没有出来。一个人站在这样阴风阵阵的村落里,总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正当我觉得时间实在太久了,忍不住也进去看一眼的时候,陆雀的脑袋突然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吓了我一大跳,我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明显比我更加惊恐,一只手指颤抖着抬起来指着我的身后。
  我心里咯噔一下,极度不好的预感迅速浮了上来,与此同时背后一阵冷风急速的逼近,我身形迅速往旁边一躲,却不料那股冷气也随着我的身形一个转弯,紧紧的贴了过来。
  回过头去的时候,一道刺目的雪白亮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它在我的面前一晃而过,就那须臾的一秒里,我看见了那道寒光后,是容乾的脸。
  是雪名剑的光……容乾怎么也来了?
  我张了张口,却发现容乾看我的表情和平日完全不同,冷的骇人,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时的疏远,我这才醒悟过来我不仅是男装,之前由于保险起见还带了面罩,被风吹乱的发丝糊了我一脸,如今光线又如此昏暗,容乾一定是没有认出我来。
  那他……是将我当成香客的同党了?等等!这个误会有点大啊!
  后面的陆雀明显没有弄清楚状况,但看见我和容乾现在的状态,压着嗓子就喊了一句,“愣着干嘛!跑啊!”
  ……这明显不是什么好建议,我跑就说明我做贼心虚,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陆雀是做小偷做多了吧发生什么事情就知道要跑,我当时心里根本没有把他这话当一回事,还十分的嗤之以鼻,却不料看见容乾紧接着又是一剑刺了过来,闪电一样快准狠,一点活路都没有留,我顿时缴械投降,撒开腿就猛地开始逃跑。
  之前觉得他又忠犬又矫情都是错觉吧!这人根本就是刽子手啊啊啊,杀起人来根本不带商量的啊!
  我突然有种深切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后知后觉感,之前容乾对我那么好,我竟都以为是理所当然,这会翻脸不认人了,我才懂得应该好好珍惜。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表明身份。
  我们俩你追我赶的跑了没多久,实力上的差距立马就暴露了,距离越来越近,跟厉鬼索命一样,风声疾速掠过耳边,剑光斜切着头发笔直刺來。我在急速奔跑中艰难的略微侧了侧身,避开一剑,想着继续这样跑下去不过也是强弩之末,始终会被他逮到,那一刻我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种大胆的念头,想要回身一搏。
  事实证明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甘等死的人,或者换句话来说,就是爱作死。我竟选择性的忽略了我和容乾武力值上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出其不意的反击有那么一点可能会反败为胜。
  迎着我回身的势头,雪名剑在夜色中明亮刺眼,这把凶剑简直自带光环,走哪都散发着一股寒冰一样的光芒,就跟游戏里那些+13的神兵的一样。这把凶剑极其轻易的一把挑开我的剑尖,然后没有片刻犹豫的,肩胛一股贯穿的剧痛好似要将我撕裂,长剑刺入我的身体,冰冷剑身撩起一片火辣辣的刺痛。
  容乾握着雪名剑,刺中我的姿势就像随意打落一只飞鸟,他的手腕猛一用力,维持着那个他上我下的位置,将我狠狠往下钉在了地面上。
  简直是撕心裂肺的疼。
  他没有理会我的战栗,伸出另一只手熟稔的一把扯下我的面罩,四目相对中我看见他的神情瞬间变了,比我还要面如死灰。
  在容乾短暂的失神的这段时间里,原本黑漆漆的四周突然接二连三的亮了起来,每一间房子里面都燃起了亮光,一片橘黄色的光晕从离我最近的那扇窗棂里投射出来,瞬间将我们两个照亮。
  我看见他轻微颤抖的睫毛,还有眼里瞬息万变的阴云和雷电,雪名剑还停留在我的身体里,像是一种无声的昭告。
  

☆、阴招堂堂

  我正在诧异是什么什么惊动了沉睡的香客们,忽然就越过容乾的脑袋,看见顶头上陆雀的身影打横抱着一个长头发的人,轻盈的从屋顶上飞掠过去,根本没有往下望我一眼,一溜烟就消失在深深的夜色中。
  ……卖了这么久的队友的我,今天终于也被卖了。如果没有猜错,在刚刚那间屋子里面陆雀已经找到了暮婉薇,不想出来和我会和的时候遇上了突然杀来的容乾,于是没有片刻留恋的就带着暮婉薇先跑了,如今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也许就是,看陆雀抱她的亲密姿态,暮婉薇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可不带就这样把我丢下了啊喂!既然轻功那么好来帮把手啊喂!
  我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一是因为心中悲痛,二是因为伤口也实在太疼,从小在文明礼制社会长大的我,哪有吃过这样的苦。
  周围人头攒动,层层叠叠的人影纷纷从逐渐亮灯的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四周乱哄哄一片,有人还在找骚乱的源头,而有些香客已经发现了我和容乾,正往这边跑来。
  我又疼又急,冰冷剑身贴着我滚烫的皮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容乾却是两耳不闻身外事,只是一双冰冷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目光十分的悲恸。
  “为什么?”他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他问的是我为什么又偷偷离开他,还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脑子里此刻全是浆糊,完全不能思考,他再不把他的凶剑□□,我就要疼晕了。
  “先……拔……剑……”我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这三个字,这才看见容乾如梦初醒的表情,目光迅速的一凛,唰的一声,飞快的将雪名剑从我肩膀抽了出来,带出一片喷薄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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