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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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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眯着眼打量了他一会儿,见齐葛士一脸还算真挚的表情,不知为何,有点怀念起那个玩泥巴的小齐葛士了。
  “你放佛是在逗我笑。”我说:“就凭你刚才对我招招下杀手来看,你连我都不会放过,怎么可能去帮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方才的情形很明显是一出调虎离山之计,万鬼利用我们争斗的时间救出夏南胤,可你即使知道我是清白的,仍装作不知道要置我于死地,你觉得,我现在会相信你说的话?”
  齐葛士沉默了半晌,渐渐收起那副本就不怎么走心的和颜悦色来,淡淡道:“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我也不劝了。”
  我支撑着夏南胤,心里飞快的权量着后路——在此地硬拼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带着夏南胤我必然无法逃出生天,若是将他摒弃在此,仅凭我一人之力和血玉在手,跑出去大概不是问题,只是……
  我想起暮婉薇的脸,想起那次她被我连哄带骗拐下山,结果一到集市高兴的又蹦又跳,第一波就逼着我给她买了五串糖葫芦,吃的我倾家荡产,想起他那个臭屁脸,看起来一身正气不苟言笑的义兄暮凌义,虽然每次看见我都一脸“快滚快滚”的模样,可当我们离开千峰岭的时候,却暗暗叫下人塞了双倍的干粮和盘缠。
  然后我又想到陆雀,想到他刚才对我说最后一句话时的神情,想到他看着穿着留仙长裙的暮婉薇时的神情……如果我将夏南胤放在此地不管,依照夏南胤的性格,完全有可能来出玉石俱焚。平心而论,我对夏南胤并无多大留恋,除了觉得一个绝色美人要香消玉殒于此有点惋惜之外,再无其他。
  然而……若是因此而让暮剑山庄陷入腥风血雨……
  我咬了咬牙,当是天将降大任于我吧,豪赌一把,不成功便成死人。
  正在我打算豁出去一切,来一场破釜沉舟的逃亡之际,正前方的树林里突然冲出一个漆黑的身影,黑色的长袍裹着修长结实的身躯,一双杀气四溢的狭长眼眸,风中激荡的衣袍像是夜色中一朵盛放的花,他速度极快,发丝贴在额前,单手持着腰间长剑,像没看见我俩一样,笔直的越过我们朝我身后的齐葛士杀去。
  他长剑出鞘的瞬间,整个漆黑的夜林像是有一瞬间被晃的发亮。
  我来不及多想,扭头就朝他喊了一句:“容乾,小心他的毒针!”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如此勤奋的连更上……希望你们大声的将你们对我的爱表达出来……

☆、逃亡堂堂

  一黑一白两个人影一碰撞,就像干柴遇见烈火,顿时打的不可开交。齐葛士尚且能接下这突然杀出的一招,可他身边那条大蜈蚣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它体型巨大,所以对它产生了很厉害的错觉,还是容乾实在太强,总而言之,他那一剑切出后,竟直接将那条巨蜈蚣的脑袋斩成了两截。
  所以说,那玩意儿除了非常大可以用来吓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卵用吗?
  我并未料到容乾会突然出现施以援手,由于这次的对手并非一般的高手,我的良心也终于觉悟,并没有趁乱带着夏南胤溜之大吉。我扶着夏南胤远远在一棵树下坐下,自己提了伞扭身便去投入战局——要是连容乾也中了齐葛士的招,那我就是真的完了。
  我抛下之前所有的不愉快,这次是诚心诚意想帮一把容乾,就冲他刚才肯出来救我,我便不能再次丢下他不管。
  没想到容乾见我斗志昂扬冲了上来,冷眉冷眼一拧,道:“退后!”看样子不是嫌我碍事就是嫌我非常碍事。
  我懒得理他,直接拔剑朝齐葛士刺去,没了夏南胤拖累我,此刻我简直身轻如燕。齐葛士估计是没想到局面突然变成现在这样,我趁着他略微走神的空隙,步步逼上。
  所以说我一直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是不错的,前一秒我还被追的像只丧家之犬,这一刻我瞬间就有了强力如容乾的绝顶dps,完成反杀不是梦有没有?
  我看齐葛士的武功,大概能和容乾打个平手,还是靠着防不胜防的毒针占了优势。容乾招式虽然精准,可若要保全自身,从齐葛士那流星雨一样的进攻里保证自己不中招,势必要分散大部分的注意力用于防守。我虽然武功远不及齐葛士,可是黑炎伞在我手里,伞面一撑开,用来抵挡他明里暗里的银针非常方便,如果我这边能成功挡下齐葛士大部分的进攻,那么容乾便可有更多的时间专注于进攻而非防守——这个战术简直可说完美。
  虽然没有言语上的交流,但从我投入战局那一刻起,我和容乾的配合便非常默契,由于我学艺不精无法对齐葛士造成什么切实的伤害,因此基本是由我在齐葛士面前乱晃出虚招分散他的注意,然后靠容乾进行致命的攻击。
  我们三人的这场战斗动静并不小,一时间林间落叶皆被掀起,在黑炎伞制造的气流里形成漩涡,借着雪名剑的寒气迅速覆上坚硬的霜层,与齐葛士的银针交缠击打,引得整片密林沙哑作响。
  夜色里,月光被云层笼罩,黑影摇曳不止,林中每一片叶都成为杀人的利器。齐葛士逐渐抵御不住我们的合力进攻,他掌心中操控的细线也在愈发寒冷的空气里渐渐变得僵硬。我见时机正好,整个战场已在掌控之中,于是也识时务的开始往后退,给容乾让出施展身手的空间,准备逐渐撤离战场。
  我找准一根枝头跃下,稍作停留,另一边容乾已刻不容缓朝齐葛士杀去,像一只俯冲而下的黑鹰。我一手握伞一手抹了把汗,顺便回过头去看了看远在一边的夏南胤的情况,见他依旧像条凉拌死狗一样瘫在树下,不免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等我顺畅的松完,只见黑漆漆的林中两点幽兰的异光一闪,泥土地上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而且看数量并不少,漆黑的外壳时不时反点光,正在向夏南胤聚拢。
  我眯着眼望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那些是什么,于是连忙朝四周确认了一下,除了仍与容乾缠斗在一起的齐葛士外,那巨蜈蚣的尸体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树底下,无数解体的节肢已重生为一只只手臂大小的蜈蚣,从断裂的节肢里长出新的百足,窸窸窣窣的在地面爬行,有一只甚至已经贴到了夏南胤的脚边。
  我吓得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脚下一蹬,飞一样朝他赶去。
  新生的蜈蚣,密密麻麻铺满了一地,我刚落到夏南胤身边,它们便因忌惮血玉,如潮水般向后退了一圈。我见有几只爬着爬着竟又开始自行解体分裂,又从断裂的节肢里面长出新的蜈蚣,不免头皮一阵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紧紧抓着伞,望着茫茫一片的虫海,心中恐惧越来越大。
  那边厮杀的状况似乎告一段落,容乾不愧于第一杀手之名,即便在这种敌人绝对优势的环境里,也依旧一剑精准无比正中齐葛士右腿,看样子是挑断了他的脚筋,在齐葛士恼羞成怒的洒出一大片毒针之前,魅影一般迅速后退。
  齐葛士被伤到要害,不得已迅速撤到一边给自己施针护脉,大片的毒虫见它们主人受伤,竟立马皆数涌至齐葛士身前,筑成了一道厚实的虫墙,源源不断的向外喷射毒液。
  齐葛士躲在虫墙后,开始出言嘲讽:“容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姓夏的为祸江湖,害死多少好汉,你堂堂第一杀手,竟也沦落得与朝廷狼狈为奸。”
  容乾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要说齐葛士这话其实说的也不错,但我担心他中了齐葛士的挑拨,反过头来对付我和夏南胤,那我就很尴尬了。于是连忙赶在他回应之前,佯装冷淡道:“你这话说的好笑,夏南胤残害江湖侠士是恶不错,而你四处寻活人给你的□□试药便是对了?同样两手沾满血腥,你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高点鄙斥别人?还是说江湖侠士的命就是命,寻常百姓的命就是杂草了?”
  齐葛士冷笑一声:“朝廷的妖女,尽会妖言惑众!”末了一顿,恶声补充道:“杀了她!”
  满地的毒虫似乎听得懂齐葛士的命令,除去筑成虫墙的那些,其余的立马一窝蜂朝我涌来。大概是察觉到底下我这边的状况,容乾并未恋战,剑锋一收,拔腿就朝这边赶来。
  我此时正在将夏南胤重新扛起来,根本没空手防御,周围密密麻麻的毒虫一拥而上,亏得容乾及时赶到,凛冽剑气横切而出,将焦黑的土地都冻上一层冰霜。
  我不敢多做停留,腾出只手拉了拉容乾袖子道:“快跑!”
  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四周,向西南方毒虫分布较少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沉声道:“这边。”
  说罢,似乎若有若无的瞥了昏迷的夏南胤一眼。可时下我没有闲情管其他事情,只能闷着头提腿跑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势严重,齐葛士没有立马追上来。我和容乾跑了长长一段路,直到渐渐将身后穷追的毒虫稍微甩下了一短,我们的速度才稍微放慢了一点。
  沿途尽是一片惨烈炼狱景象,林中横七竖八的躺着数不清的万鬼的尸体,几乎个个都是身首异处,血肉模糊,有的只剩余了一副零落不堪的血淋淋的骨架。空气中腥气冲天,血色弥漫。我不忍直视,将视线抬高,直到渐渐跑出了那片屠杀圈,林中光线略微明亮了一些,我这才发现旁边容乾竟不知何时顺路捞起了两具还算完整的尸体,一左一右两手扛着。
  我不明所以,问道:“你干嘛?”
  他眼睛向右方扬了扬,冷声说:“你先往那边跑,我稍后便来。”
  “……不是,那你去哪?你要干嘛?”
  容乾晃了下右手捞着的那具尸体,道:“这里腥味淡了,我们若继续跑,后面毒虫很容易辨认出我们的味道跟着追上。我得处理下。”
  话落我便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想往另一个方向,用两具尸体的血,暂时迷惑后头紧追的毒虫潮,以此来争取更多的时间。
  我点点头:“自己小心,快去快回。”
  容乾抬眼望了我一会儿,黑曜石一样的瞳仁在夜色里熠熠生辉,我看见他似乎抿了抿唇想说什么,但最终仍是默默的转过身,踮着树枝迅速隐入林中。
  我扛着夏南胤这个秤砣,肩膀和腿都又累又疼,觉得再跑下去就算不死也会残废,根本都不劳齐葛士动手。于是便硬扛着又跑了几百米后,不堪重负的找了棵较隐秘的树停了下来,将夏南胤扔到一边,累的瘫倒在地。
  然后,也不知道夏南胤是不是故意的,还是刚好那么巧,在这时候,他竟然醒了。
  他睁开一条眼缝,眉头微微拧着,面色苍白,被我毫无形象的扛着跑了那么久,头发虽然凌乱,却也呈现出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凌乱美来……果然美人就是怎样看都好看的,如果你觉得自己丑可能是发型的问题,那么请不要怀疑,因为绝对不是发型的问题。
  夏南胤看起来非常虚弱,他张口说了句话,可惜声音太小我根本听不见。不情愿之下,我不得不挪动过去,往他嘴边凑了凑。
  “疼……”
  疼?闻言我往他身上望了一眼,果然,之前见他时齐葛士钉在他身上的那两根钉子还深深嵌在他身上,并且因为刚才过激的运动,伤口周围已经被血给染红了。
  我皱了皱眉,叫了他几声,发现夏南胤似乎又昏死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
  我仔细的望了他几眼,心里不免想到,如果我不救他,他大概无法逃离这个孤岛,从此寂静的从世上消失,存在的意义被抹去,没有人知道他活着还是死了。我的心肠软,虽然经常嘴硬,但看着此时他的这副模样,却由衷的打心底发出几丝悲凉来。

☆、诱饵堂堂

  想到这里,我心里叹了口气,一边一手摸上他身上的银针,捏着尖端,一咬牙,将针整根连根拔起。只见昏迷中的夏南胤那张惨白的小脸疼的瞬间抽紧,这次他估计连张口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我可没时间管他疼不疼,扬手丢掉手里的针后便摸向剩下的那一根封血针,没给夏南胤喘口气的时间,快准狠的又一把将其整根拔出。
  见这样都没把他疼醒,我未免有点失望。我举着那枚全是血的银针,往他紧闭的双眸前晃了晃,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这是快刀斩乱麻,绝对没有公报私仇的说,你不要有小情绪哦。”
  正当我幸灾乐祸的时候,身旁的草丛突然发出一阵细碎声响,我被吓的一个激灵,连忙从地上捡起黑炎伞,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影子唰的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朝我们扑过来。
  我是手起剑落,来不及看清来人是谁,先揍再说。
  “啊啊啊!杀人啊?!你他妈看清楚点儿爷爷是谁!!”
  我停下乱七八糟的一顿拍打,定睛一看,是陆雀那个小混蛋。他正用手护着脸,手臂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伤痕。不多时后头草丛里又钻出一个人,是一瘸一拐的宋鱼期。
  宋鱼期一见夏南胤,当我不存在一般,一下扑了过去。
  “主人!”
  听她声音都快哭出来了,宋鱼期双手哆嗦着从胸口里掏出两瓶药瓶,倒出了一些绿色的粉末状膏药,抹到了夏南胤的伤口上头。
  我望向陆雀,问他:“这么多万鬼,就你们两个逃了出来?”
  “别说了,我费心尽力将零号救出来已经算奇迹了。”陆雀边说边瘫倒在地:“那齐葛士太恐怖了,就他这样还敢自称神医?他不杀人都不错了,养这么多毒虫,他有一丁点身为大夫的自觉吗??”
  “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别说了,万鬼的船停在西岸,我们本想过去,不料西边全被齐葛士的毒虫堵死了,根本无法冲破。”
  我沉默了一会,随即望向宋鱼期,说道:“你是万鬼零号是吧,现在夏南胤半死不活的,我有什么想跟你们沛南王府沟通的,理应找你没错吧?”
  宋鱼期正眼都不看我,心烦意乱的点点头。
  “这便好,我好不容易将他带到这里,事到如今,我们该谈谈条件了。”
  “条件?”她终于朝我望来:“主人若非为了救你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你还敢和我们谈条件?”
  我一脸坦荡,丝毫也不心虚,说:“你是想让我感受到良心的谴责,然后免费为你们出生入死在所不辞?别说笑了,大家都不是圣母,一码归一码,我更没求过夏南胤救我,我与他早便划清界限,这次你们想我帮忙,那必须也得答应我的条件不是?”
  宋鱼期咬牙切齿骂了一声:“忘恩负义。”
  我非常谦虚,抱拳一让:“谢谢。”
  “你武功这么烂,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能救主人出去?”
  “凭我脑子比你好呀。”
  “……”宋鱼期看起来想揍我了,忍了半刻还是憋了回去,闷闷道:“说吧,什么条件。”
  我轻咳一声,盯着他说道:“救你们出去可以,可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告诉我苏玩到底在哪,第二,给我十日相思的解药,是彻底解毒的解药。我知道暮剑山庄在你们手里,可现在情况你也看到了,为了救你主人,我所付出的劳动比与区区一个暮剑山庄根本无法划等,更何况,解药原本就是他欠我的,而我,被你们坑来这个世界,总得要想法子回去不是?你们既然是用狈族秘术将我换来的,那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当然要找你们的人帮我换回去。”
  她沉默了一会,说:“你说的这些都不是问题,我能答应你,但具体情况,仍要等主人醒了再议。”
  “你这个‘再议’让我很没底啊。”
  “这已是以我身份能给你的最大限度的承诺。”
  我感到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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