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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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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喵喵之灵的加油鼓励,奉上一更感谢~~~
☆、打入监牢
第二天,何悦醒来便头疼得不行,昨天睡去不知什么时辰了,困得睡着了不多会便冻醒过来,她揉了揉太阳穴,不用看镜子,也知道她此刻的脸色有多憔悴。
不等她缓一缓,“啪嗒”铁链解锁的时候十分响亮,何悦瞧向了殿门之处,打开的木门透着光线,刺眼得她不禁闭上了双眼,在渐渐适应之后慢慢睁开。
入眼之人俨然是太后身边的陈嬷嬷,一脸冷淡模样,透着些许高高在上。好吧,一只太后身边的狗如此这样对待她,显然接下来是不容乐观了。
“何嫔娘娘,奴婢奉太后之命,请您去会安殿,就谋害皇嗣一事,太后已有了调查结果,还请快点吧,别让太后老人家久等了。”
何悦默然不语,顾自理了理身上不妥之处,整了整衣领,便示意陈嬷嬷走在前头。
会安殿就是太后慈宁宫中会见各妃嫔的地点,之前何悦也来过一次,那时候的太后可是好说话得很,她不说是精装打扮,也是身上洁净,而现在却是未曾好好梳洗,身上满是邋遢感,可见物是人非了。
何悦踏进殿门,看见的便是太后和皇后端坐于高堂之上,其余十六人妃嫔依次排坐,别的妃嫔看到何悦进来,皆是仇恨瞪视,萧晓晓端坐于末尾,倒是未曾看向何悦。
何悦倒也不恼,虽然她和萧晓晓有来自同一地方的渊源,但她也早就察觉出萧晓晓对她不够真诚,这时候倒也不会为此过于纠结,她定了定心神,面向太后,跪下行礼。
“何嫔,你可知罪。”堂上之人,颇为笃定,像是认定了何悦再没翻身之地。
“妾不知。”
太后知道想要堂下之人就这样简单认罪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她也不关心何嫔是否真的认罪,作为太后,想要谁死谁就必须死,何况如今,何嫔有罪已是民之所向,太后望了她座下那些咬牙切齿,已是恨得何嫔牙痒痒的妃嫔,与皇后暗地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嘴角微微翘起。
“好你个何嫔,亏得哀家相信你,想不到竟是信错了人,来人,呈上从何嫔库房搜到的东西,看你还如何抵赖!”
何悦看太后这一番装腔作势,如果跪着的不是自己,也许她还会给她的演技好好举一个大拇指。
呈上来的东西,很快便拿到何悦面前,看着这托盘上面的十几个在心口扎着针的小娃娃,何悦微微凑上一眼,倒是也能看清娃娃上面的几个小字,“林皇后之子,孙夫人之子”等等。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何悦真是要笑出声来,尽管如此,她的眉梢也微微动了动,嘴角是抑制不下去的弧度,这等狗血的计谋,何悦表示她看的后宫剧中已经出现太多次导致她看一次吐一次好嘛。
“何嫔,你是如何给妃嫔下绝育药的,还不如实招来?如果你招,看在其父丞相面上,哀家还可留你一个全尸,不然,你是不会想试试宫中酷刑的。”
面对咄咄逼人的冷冽之语,何悦默了,就算给她一个好脑子,她也回答不出一个后宫没有权势、没有人情往来的三等妃嫔,是如何能够给一整个后宫嫔妃集体下绝育药的,里面居然还包括了皇后,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嘛,更何况,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堂上的太后似乎很满意何悦的沉默,随即下达的命令语气都微微轻快些许,却又带有些许痛心疾首,“你不说,总能让你招!皇上日理万机,兢兢业业管理着大周天下,你这嫉妒心大的,却是让皇上连个子嗣都不能留下,如何对得起皇上对你的荣宠。哀家替皇上管理着这后宫,却出了如此纰漏,真是对不起皇上,对不起你们这些受害的妃嫔,定好好会给你们个交代。来人,将何嫔带入监牢,严加审讯。”
何悦一直保持着沉默,她知道,在一个要你死的人面前,辩解也不过是多费口舌罢了,不过听到太后对她的斥责,何悦却是心中浮现古怪意味,那嫉妒心大的可不是在说太后自己,宫里的老人谁不知道当今太后林菀菀善妒性烈,自己无所出,在她管理下整个后宫竟是也毫无皇子皇女出生,在先帝驾崩后,其皇后竟也是无人可继,这才从宗室中抱了成王幼子继承了帝位,也就是当今圣上,天成帝。
何悦看到了自己接下来将要呆一段时间的监牢环境,这才唏嘘昨日自己睡过一晚的冷宫条件是那么好,这里蟑螂和老鼠不说,就是连像昨天那般被她嫌弃过的脏旧棉被也是没有的,如果不是何悦亲眼看见,她是不会相信皇宫中竟存在如此暗黑,环境如此艰苦之地。
牢门打开,她猝不及防间便被推搡着进了那牢门内,那力道十分大,何悦竟是一个不察就扑到了地上,顿时膝盖和手肘疼痛不已,何悦擦了擦眼角,将生生逼出的泪花抹了去,便找了块角落窝着,细细揉着膝盖和手肘,口中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
皇宫果然不是人呆的,这次没有切实的证据就被太后关到牢里了,上次侍寝触怒了天成帝便直接拉上断头台,简直没有活路了,这些人都成了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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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何嫔已被关押至监牢。您……”愣是张保保伺候天成帝多年,也可以说是看着他长成,此时此刻也不知道他家陛下下一步的决策是什么。
要说小时在陛下还没有能力的时候,太后便磋磨着他家陛下,他家陛下就肯定不能让太后那老巫婆好,而且皇后那也忒没眼光,竟然看不到他家陛下的好,得了陛下的青烟,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么,就像他一样,现在也是人前风光的帝王总管,手下的人可不卯足了劲儿的讨好他么。
所以这两人在陛下手里肯定是讨不了好的,现在何嫔都被关到监牢了,那处是什么地,别人不清楚,张保保还能不清楚么,在太后恶爪下保护他家陛下的那些年,他可没少进去过受苦!
要是何嫔进去伤了个好歹,那他的亲亲可爱小殿下就真的没影啦,心中已是无数宽面泪的张保保暗暗为自己打气,显然是要好好跟那些行刑的人通声气儿,有细作就是这么任性!太后她们还以为自己握住多大权势呢,要不是陛下配合,她们手中该无人可用喽。
心中已是想了无数的张保保回过神来看着他家陛下那张面瘫脸,好吧,就不该奢望他家陛下开窍,这种贴心事儿,还得奴才他来做。
张保保自以为他那点小心思无人可知,殊不知他心中小九九面前的天成帝猜不出九分也能知道五分,再结合暗卫传递来的他私下照料何嫔的消息,这五分也就变成了九分。
周博心中啼笑皆非,这瞎操心的老太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一写张保保就好顺,唉唉唉,自己的口味越来越重了
张保保:哼哼哼,皇后,你真是忒没眼光,要是得了陛下的青烟,你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皇后:哼
张保保:像咱家就是得了陛下青烟,以后肯定比你还风光!
皇后:你个菊花脸的老太监。╰(‵□′)╯︵┻━┻
☆、宫闱深深
重重白色床帏,半遮半掩之间有两道身影相互缠绕着,不时从里面传出一男一女的粗喘声,不多会,大概一刻钟后,便云雨皆歇。
那女人躺在男人胸膛上,不时手指在其上打着转儿,另一只手却是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口中寞寞道,“不说你们,哀家也老了,比不得当年了,如今这几间殿房也少有人光顾了。”
男人听此,嘴上勾起一个坏笑,竟是一个使劲捏了捏手持之处,口中啧啧道,“的确,看看这哪还是当年玉臀滑凝,弹性十足模样。”
男人的话并不中听,对于女人,即使她自贬容颜已老,风华不再,也听不得别人说一句她人老珠黄。
立时那女人便横眉冷对,使劲儿得捶了那男人一击胸膛。口中直道,“坏死了。”
如果何悦在此,她一定会感到十分惊讶,想不到印象中会有和蔼笑容,有着不怒自威气势并把她打入监牢的太后也会发出如此娇嗲声音,而那男人的声音她也熟得很,那不正是她爹丞相么!
“哈哈”,那男人也就是何悦的父亲何丞相看到女人真的恼了,倒是笑了起来,一把搂过将要起身的女人,将她贴紧自己,两人脸面相对,何丞相对着女人呼出一口气,“臣的好太后,你就算老,在臣心里也最美。”
太后听了心中满意,脸上却露出一副羞怯模样,“死相,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说到美,你那女儿何嫔才是真的绝色,没堕了你年轻时候的风采。”
太后说完,便看见男人安静神色,心中一突,不过活在宫中多年,倒也真的活成了精,立刻转换了心情,调笑道,“怎么,舍不得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儿?你要是真舍不得,放她一马,哀家也不是不可。”太后表面上虽言笑晏晏,直盯着面前男人的双目中却一闪而逝一丝狠辣,可见心中早是有了主意。
丞相摇摇头,“不过是养了这么多年,毕竟疼宠过,早从她进宫那刻起,便是舍弃了,你该如何就如何,最后给个痛快便是,也全了父女最后一点情谊。”
听了此言,太后眼中冰冷渐渐消弭,转而氤氲点点笑意,“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我大哥那准备得怎么样?”
说到了正事,丞相收起了脸上慈父模样,“万事俱备,就等东风了,距离最近的重大节日也不过你和皇帝的诞辰,想必你是想风光过寿的,便挑在那狗皇帝八月初十诞辰起事吧。”
“呵呵,还是你疼哀家。”太后看丞相一副体贴样子,便也乖觉,直凑近了这男人面容,吐气如兰。
何丞相瞧着太后一脸求欢,眼眸一暗,在面前人无法察觉角度,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没有拒绝反而十分享受地压上了面前的女人,强忍着心中不适,有技巧地爱抚着她已有褶皱的皮肤,女人的轻喘或轻或重地响起,微微摆动的床帐显示着又是一场欢爱开始。
殿内热情如火,殿外却是寂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男欢女爱的声音透过紧紧关闭的细小门缝中传出来,在外守候的陈嬷嬷却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脸上一副淡定模样显然是历经过多而异常习惯了。
身为太后身边最为信任的嬷嬷,她可以说是从太后闺阁时陪伴至至今,在太后身边资历最老的老人,几乎什么私密事她都知晓,算得上是一本当今太后的百科全书了。
望了望从这边接连的六间大殿,她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一开始太后也不是这般模样,只能说这都是命运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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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一切全然不知晓的何悦此时此刻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自从被带到监牢那天,这些行刑的人竟真的听话地每天都对她严加审讯,每天各种刑罚竟一天一种,大有将监牢里刑罚都试个遍的趋势。
弄得她苦不堪言,她活到现在除了小时候饿过肚子和冷宫那一夜就再没有比现在更为痛苦的时候了。
此刻,她的双脚双手便被禁锢在一个十字架上,面前一个嬷嬷打扮的人手执粗鞭,起先还会问何悦是用什么方法下了绝育药,在何悦沉默不语后,却是渐渐不问了,就像此刻这般,直接一鞭子抽了过来。
粗糙,长条的鞭子在嬷嬷手中狠狠一挥,呈现一种长蛇蜿蜒之势,只那一眼,何悦眼中便满是狂风暴雨欲来,在鞭子落在身上之前便咬紧牙闭上了双眼。
“啪!”没有视觉的何悦反而觉得其他感官更为敏感了,伴随这那鞭挞声仿佛都能听到皮肉绽开的声音,而在嬷嬷收去鞭子那一刻,何悦才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绵连的倒刺随着鞭子离开何悦的皮肤表面就勾起了细嫩的皮肉,随即是更为深刻的疼痛。
何悦痛哼一声,嘴边流下了一道血,显然是太为疼痛而把唇咬破了。
这才不过是第四天,蜷缩在角落的何悦却觉得度日如年,这一刻她又是庆幸现在是寒冬,她的伤势便不会恶化,但又害怕这种深入骨髓的冷,有时迷迷糊糊不清醒时,心里极度脆弱地她倒真的想撞墙自尽一了百了,这样还有回去现代的一半几率,但到第二天清醒,却又是胆怯了,怕痛又怕就这样彻底死去,只能熬着了,何况心中还有一股恨支撑着她,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眦睚必报的她怎么舍得就这样放过太后和皇后死去呢,黑暗中,她的双眼幽深发亮,竟是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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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殿内,床上两人已是累得沉沉睡去,这时一道暗影突然蹿上了殿梁,令人惊奇的是这梁上显然还有另一人在,两人互相点了点头,早已潜伏至梁上的那人便不动声色地扭了扭脖子,随即悄无声息地离去。
这人飞檐走壁一回,蹭蹭路过很多宫殿房顶,突然一个声势,下了顶去,显然是到了目的地,而在那处,是有一人静静护卫着。
那人见这人落地,不待打招呼,落地那人便一脸委屈,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急哄哄地凑近了面前之人诉苦,“暗一大哥,下次能不能不要派我去监视太后了,那对狗男女,我都要长针眼了,忒恶心人,都多大年纪了。可怜我还是个没有□□的孩子。”
这声声诉苦,倒是让暗一好笑不已,手下却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向了他的肩膀,“还没有□□,这么咋咋呼呼,要是耽误了皇上的要事,看你有几个脑袋。十二,你该长点心了。”
被称为十二的暗卫也不恼,只一副装腔作势被打得十分疼的模样,演得颇为夸张,一看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好了,别演了,皇上还等着你去汇报呢。”
听及此,暗十二便立即收了嬉笑之态,点了点头,一脸正经地前去紫宸殿向主子汇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安康,今天加更2章。
(O ^ ~ ^ O)
☆、觉悟1
“皇上,丞相和太后今日一叙,商定了在您生辰那天起事。”这一脸正经刻板地汇报竟是一点都看不出暗十二之前的吐槽模样。
“哦?”终于是忍不住了么,还是自以为有了万无一失的计划,周博暗暗忖度。
“朕知道了,退下吧。”
“喏。”
“张保保。”周博放下手中御笔,唤过朝候在一旁的张保保,许久不说话的嗓音显得更为冷冽,毫无感情。
不过在已经习惯他家陛下这个模样的张保保自是不会认为他家陛下是如声音这般冷酷无情的,对于自己人,对他们可是好得很,而且就算陛下再冷淡面瘫,现在又是如何强大,在张保保心中他始终是那个小时脆弱需要自己照顾的孩子。
“奴在。”好吧,就算自己把帝王当孩子,还是要恪守身份的,张保保十分恭敬答在。
“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已是亥时了,夜深该歇息了。”
似乎是因为时辰过晚,周博倒是沉默了,御桌上的奏折已是完全批阅完了,望着那桌上高高一堆,周博突然生出一种空虚感,他的人生前半段身不由己,多受磋磨,这便是人生磨难了,而如今渐渐实掌大权,朝中对他有威胁的也不过何丞相和摄政王,后宫也就是太后了,这些人手中势力也皆被他削弱了大半,可以说对于如今实力强大的他,这些人是不足为惧。
他站起身来,强大是为了不做那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不再受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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