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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出一个好相公 作者:南平晚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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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心跳稳定,呼吸声更是平稳,没有水珠滴落的声音,这是只干嚎,没眼泪……
辛娉婷心里大定,不过依然走进去。
“既然熬不下去,就去村子里请了村长过来,问问村长哪里有好的寿木,给你家老爷准备一副。”
青松后背一僵。
垂在床边,看似无力的手,手指突然收紧,不过迅速张开。不过片刻的功夫,要不是辛娉婷肯定,怕是她自己都怀疑是眼睛花了。
跟在后面的青竹看不清前面的情况,只听见辛娉婷说要准备寿木,立即大哭出声,一边哭,一边踉踉跄跄往外跑,“我,我这就去找村长。”
青松俯趴在地上的身体更是僵硬,脸完全贴在地上,生怕别人看见他的表情。
“那跪着做什么?放心,我不会怪你,赶紧去给老爷找一套新衣服,换了衣服好上路。”
这回,青松真的哭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常人听见自己相公要死了,不是第一时间扑过来,看看相公吗?怎么到了太太这里,就变了一回事。
辛娉婷听听,满意笑了,这回是哭地真心实意。不过床上的人,辛娉婷慢慢走到床边,听见床上人心跳加速。刚才自己说要给他准备寿木的时候,心跳不过慢了一拍而已。
辛娉婷在床边坐下来,“既然要死了,我也就和你多说两句。你现在死了也是好的,至少家里的银钱都留给东哥。日后东哥无论是入仕还是别的,都能多一些本钱。而且你死了,我可以带东哥回娘家,想我年轻,再嫁也是不难的……”
闭眼装死的范明哲气得想掀开被子,指着辛娉婷的鼻子大骂。手指在被子下面握成拳。
辛娉婷扫一眼,被子里不断哆嗦的人,沉得住气,有进步。
“你的身体要不就烧了吧,怎么来,怎么走……”
范明哲这回再忍不住,睁开眼睛,手伸出来,张嘴要骂,谁知道话未出口,眼前忽然一黑,竟然昏死过去。
辛娉婷扫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青松,“到走廊上跪着去。”
这么多事情不玩儿,偏偏玩儿装死。装死也就罢了,被人发现不知道承认,居然还自己气昏自己。这点子肚量,这点子计谋,真是让人发愁。
范老五三兄弟冲冲赶来的时候,看见辛娉婷在一边,轻松喝茶,床上躺的范明哲直挺挺的,也不知道死活。
范老六走上前,发现范明哲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显然是死不了。
“三侄媳妇,这是怎么回事啊?”
“让他们自己说。”辛娉婷踢一脚跪在一边的青松。
青松把事情一五一十统统说出来。范老五兄弟听了很是无奈。范老六看向辛娉婷的眼神很是奇妙,“三侄媳妇,这事…。。”你可以不告诉我们知道,装死骗媳妇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
“六叔帮忙看看吧。相公晕过去有一段时间。”
范老六扶起范明哲的手腕,笑着说,“不难,三侄子这是心病。我有一方药,保证药到病除,三侄子肯定立即醒过来。”
“诊金随便你提。”
“好咧。”范老六爽快应一声,挽起袖子,从背后里拿出一排银针,分别插在范明哲眉头和头顶,银针轻轻转动,范老六拨出银针。
“侄媳妇,三侄子这事情不好办。我看要不这样吧。干脆给三侄子放血,我听人说,放血能治病,给三侄子放一半的血,保证三侄子药到病除。”
正悠悠转醒的范明哲听得一句,头皮发麻,放一半血,还能是活人。范老六,你这个庸医。
一口气顶上来,范明哲居然撑开沉甸甸的眼皮,两个眼刀子飞向范老六,“不如我先给你放一半血,看看。”
“哎呦,侄媳妇,看,三侄子醒了。”范老六一拍手掌,“赶紧儿赶紧儿,诊金给我。”
辛娉婷扫一眼一脸不平色的范明哲,从袖子中取出一张银票,交给范老六。
范明哲探头一看,居然是一百两的银票,顿时两眼翻白,差点又闭过气。
“三侄子放心,这钱我不白赚你的,这就去给你开方子。”范老六把银票放入怀里,哈哈大笑走出门。
范老五摇摇头,也跟着出门。范老七走上前,扫一眼还在气的发抖的范明哲,“听说你已经悟道。明日,我过来和你练手。”
“嗯,好……等等,什么练手。”范明哲的脑袋一时没转过来,等答应了,立即醒悟,练手?自己还是一个病人,练什么手。
“听说你今日和侄媳妇练手,因而有所领悟,好事。多练练,说不好,等你出发到涌云城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派人保护你。”
今日和媳妇练手……出发到涌云城……保护……
听到的消息有些多,范明哲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要再追问,范老七已经挥挥手,离开房间。
诺达的房间里,又剩下辛娉婷和自己。
范明哲抽抽鼻子,眼睛有些发红,自己冷了一场,辛娉婷没来嘘寒问暖,但听见青松青竹说,热水和姜茶是辛娉婷让准备的,心里还是很感动。原来想着装病,让妻子来安慰自己的,没想到被人看穿,还闹出去,被别人看了笑话。
范明哲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都有,酸的,苦的,辣的,唯独没有甜的。
范明哲真的好想问问辛娉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从前还是好好的,冷一些,但是还是关心自己,事事为自己考虑,现在为什么要推一个不怀好意的玳瑁来自己身边。
也许是范明哲的目光太过于忧郁,远远在一边坐着的辛娉婷有些坐不住。
“你只是风寒,无关生死,好好休息就是。”
“娘子不要我了吗?”眼泪一滴滴滑落。范明哲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真是废话,明明就是想哭,为什么不能哭。第一滴晶莹泪水滑落,下面的泪水就好像泉水一样,哗啦啦抢着往外跑。
对一个哭得鼻涕眼泪齐冒的男人,辛娉婷真的很想甩手就走。但是,看着红肿肿,水汪汪的眼睛,鼓起的腮帮子,一脸委屈看向自己的男人,辛娉婷发现自己挪不开脚步。
“你,你怎么比东哥还要幼稚。”无奈叹一口气。实在想不去别的词,不过这男人的模样就和东哥想留自己在身边的时候,那副小模样是一样的。看着这男人,辛娉婷想到后院里的东哥,心里有一块地方,有些软了。
“抱,抱!”哭得难看的男人,张开手,眼睛可怜巴巴看向妻子,“抱抱。”
辛娉婷一口气喘不过来。范甯东新学会的词就有抱抱,每次范甯东不乐意爬,想辛娉婷陪他玩的时候,都会用可怜兮兮,满是期待的小眼神看向娘亲,然后用软软的声音说,“抱,抱抱。”
眼下,明明是二十开外的男人,却是用近乎小孩子的语气……
辛娉婷实在说不出心里是气的,还是觉得好笑。想拂袖而去,但那湿润的,期待的眼神,和范甯东同出一源的眼神,让辛娉婷心里一软。
“好好说话。”无力抚额,辛娉婷实在不想看范明哲一眼。
范明哲眼睛亮了亮,却是抽泣一声,“知道了,”缩缩身体,把身体缩在被子里,“我会乖乖听话,好好吃药。但,你可以在这里看着我吗?就是看着……”说完,又用可怜的眼神牢牢锁定辛娉婷。
辛娉婷只觉得浑身无力。范明哲无理取闹,她还能一巴掌扇过去,范明哲装死,她还能气得他半死,但范明哲装柔弱,装可爱,装成和儿子一样的智商,辛娉婷仙子表示,真的很无奈。难不成现在走过去,扯着范明哲的衣领让他别装了。
“等药熬好,我会拿过来给你喝。”仙子丢下一句话,仓皇出逃。
范明哲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娘子要来喂他喝药啊……范三公子不抽泣了,眼泪也不流了,咬着被子角,眼巴巴等着,等着自家小娘子推门来喂药。
正院墙角边上,范老七一脸无奈看着笑得直不起腰的范老六。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哈哈,我说老七,你这人就是无趣。”范老六一手搭在弟弟的肩膀上,一手捂住肚子,“哎呀呀,今晚可不用吃饭,笑抽了,抽了,好疼。”
“我回去了。”范老七抬腿要走。
范老六一把扯过弟弟,“等等我,等等我,我腿麻了,走不动。”
范老七扶着范老六的手,范老六把半边身都压在弟弟身上。嘴巴凑到弟弟耳边,“人家夫妻和美着呢。我听说,连邙山寺的大和尚都赞他们一句。”
范老六喷出的气体,热乎乎的,刺的范老七耳朵生疼,不着痕迹把哥哥推开一点,但范老六就好像狗皮膏药一般,又贴上来。
“我说这人生在世,图的是什么,不过娇妻幼子。三侄子命好,都有了,说不好,日后功名也是随手拿来。我说说你,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个弟媳妇呢。”
范老七不吭声,只觉得哥哥在耳边嗡嗡直叫,就好像苍蝇一样讨厌。
“如花美眷,一见倾心……”范老六半点没有被弟弟嫌弃的觉悟,反而哼唱起不知名的调子,声音忽高忽低,渐渐隐于黑夜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昨天狂飙了七千,反而少了一个收藏,
顿时有吐血三千的冲动
亲啊,求问问,为什么小天使们不爱收藏这文呢
☆、岁月(四)
生病的日子,对于范明哲来说是,甜并痛苦。甜,因为每天,美美的娘子都会守在床边,苦,因为每一次娘子出现在床边的时候,手上总有一个碗,有时候是药,有时候滋补汤水。
药苦,范明哲可以理解,毕竟良药苦口,但是滋补汤水也是一股子怪味道,就让范明哲很是不解。
未等范明哲用力眨眼,好让眼睛变得水汪汪,惹人可怜之际,辛娉婷直接把碗塞到范明哲嘴边,“喝下去,一滴都不能留。”
范明哲用力眨眨眼睛,“娘子,这汤又酸又苦,”可以不喝吗?
辛娉婷微微一笑,“相公想多喝一碗吗?”
范明哲的脑袋立即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碗就够了,还多要一碗。
“那就喝了吧。”
青花小碗毫不迟疑塞入嘴,范明哲闭闭眼,一狠心,仰头大口大口喝下去。一股子酸涩味道充斥口腔,范明哲觉得胸口阵阵发闷,喉咙咯咯作响。
“要是吐了出来,就多喝一碗,这种汤滋补身体最是好。吐了出来,效果就不明显,多喝一碗,算是弥补原来吐出来的那些。”
范明哲立即捂住嘴巴,惊恐摇摇头,一定不会吐出来,打死不会吐出来。
辛娉婷满意看着范明哲惊恐的小眼睛。拿过青花小碗,“晚上再喝一碗。”
范明哲身体一僵,这次不用努力眨眼睛,两眼满是泪水,完全是被汤水给酸出来。这汤,刚喝下去是酸涩,时间越长,留在口里的味道越是酸……
“早些好起来,就不用天天喝滋补汤,相公,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范明哲愣了愣,不自觉点点头。辛娉婷嫣然一笑,转身离开。
青松青竹缩在帘子后面,看着老爷一脸傻傻的样子,两人心里皆是暗叹,老爷是被太太吃得死死的。这家里以后都是太太的天下。
范老七遵守承诺,隔天就上门陪范明哲练手。说是练手,但拳脚无眼,再怎么放轻了力气,依然会打在身上。
范明哲觉得,范老七是天生和自己犯冲的,自己脑袋疼的那天,范老七就拳拳打在脑门上,鼻子疼,流鼻水的那天,掌掌往脸上招呼。
范明哲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范老七不是和自己犯冲,就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
等辛娉婷不再送滋补汤水过来的时候,范老七已经不再往范明哲的脑袋和脸上招呼,而是棍棍打在范明哲的手臂,大腿上。疼的范明哲横眉冷对,大口大口喘气,一边跳脚,却是看见范老七举起棍子,立即调头就跑。
辛娉婷看了好几天,摇摇头,范明哲的武功底子薄,现在怎么练习,不过让他灵活一些,在面对实战的时候,少受一点伤。
一连数天的大雪停了下来,范家村的人纷纷出动,男人在村长的带领下,扫除路上的积雪,又把村口原来摆着的路障重新打上木板,修结实。在距离村子入口大约二十步远的地方,修筑了一道半人高的石墙。
通往镇上的石子路,路两旁原来有数间茅草棚,趁着天晴的时候,村人把茅草棚重新修整了一次,把屋顶加固,又在通过镇上的路上,每隔百米就搭建一间草棚,尽管简陋,但依然是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女人晾晒衣物,又把家里的肉制作成各式肉干,趁着过年前天气的好日子,纷纷赶车上市集采买各种东西,年货。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月,偶尔只有不过十天左右的晴天。随着天气渐冷,范老五的脸色越发阴沉。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范老六带着村里十个青年人出门,往南行。村子祠堂也打开门,范老七每天在祠堂正门教导妇孺,小童武艺。
辛娉婷特意去看了一次,范老七教得简单,就是一根木棍,劈,打,敲,动作简单,但只要练好,女子防身都没问题。
辛娉婷回来之后,就让家里的丫鬟,小厮统统去学。青松青竹开始还不乐意,觉得挤在一堆妇孺小童当中学这些,丢脸。
辛娉婷淡淡说一句,“你们学会了,回来就和老爷对练,谁能够打在老爷身上,我就赏他一两银子。不用等日后嫁娶,当日就把银钱结算给你们。”
范明哲听了寒毛倒竖,但青松青竹,碧水碧娟却是听得兴奋。
三天之后,在正堂大屋里,辛娉婷让人把家私统统挪开,中央空出一块空地。挑了碧水,碧娟,和香梅出来,让他们和范明哲对练。
范明哲满脸不乐意,不过因为辛娉婷要求,也就勉强上场。三个丫鬟开始还束手束脚,不敢真往范明哲身上打。
辛娉婷不慌不忙从袖子取出一个荷包,打开荷包,哗啦啦,倒出一堆碎银,每一个大约一两银子大小。
范明哲看见银光闪闪,愣了神,就是愣神那么片刻的功夫,被香梅一棍子打在左臂上。香梅力气不大,打上去,范明哲就是有些疼而已,不过被丫鬟打了那么一下,范明哲顿时脸上火辣辣,看向辛娉婷的目光中,带上几分怒气。
“香梅一两。”辛娉婷从银子堆里找出一个银子,放在一边。
碧水和碧娟对视一眼,香梅其实也是从碧字辈的丫鬟中提拨上去,和她们的年龄都差不了多少。香梅得了头筹,而且没有被太太责骂,两人都得到启示,动作上完全和刚才不一样,下棍子又快又准。
范明哲开始自诩大男人,不屑于小丫鬟计较。但大男人也耐不住三个小丫鬟举起三根烧火棍,一起往身上招呼。
开始还能轻松腾挪闪避,但时间一长,范明哲额头开始冒汗,动作跟着慢了一拍。香梅三人也是累,但三人围殴,终究是占据优势,一会儿功夫,范明哲的手臂,身上,后背,都被打了好几下。
力度不大,也不算很疼,但范明哲气得两眼通红。
“反了,都反了你们。”
“技不如人,还好意思大叫大嚷。”辛娉婷把银子分开,冷冷答一句。
范明哲顿时恹了,想张嘴说,不公平,三个人围殴他一人,但看见辛娉婷眼中的讽刺,到嘴的话,范明哲硬是忍住不说。
居然连三个女人都打不过,范明哲自己心里都有些羞耻。
其实真的不怪范明哲,香梅三人来到范家村,每天烧水做饭,洗地,每天做的事情不知道多少,身体反应,灵活度都比范明哲好,学会范老七教导的招式之后,三人对一人,越到后面,优势也越大。
这点道理,范明哲也是明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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