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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人一样去战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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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来干嘛的?”自己运了一会儿气,才想起问陆南到这来的目的,平日里可是不容易见到她,总是被李寒光看的死死的。
  “哦,我是要些安神的药。”陆南忙收起跑远的思绪,道出此行的目的。“李寒光说他晚上睡不好,顺便给我点,我也睡不好。”能在李寒光那热炭一样的目光下安然入睡,她还没那么大的修行。
  一阵急促的鼓响,两人皆愣住,这如急雨般的鼓点,肯定是有了突发战事。自庆军驻守衮州而来,这么紧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你不用回去看看?”沈游陵一边抓药,一边歪头问陆南,这种情况李寒光一定会打头阵。
  “没事。”陆南不在乎的摆摆手。“李将军战无不胜,不用我瞎操心。”反正在她到军营以来,从没见到李寒光有过败绩。
  沈游陵不知怎的,有点心绪不宁,却也没多说什么,继续用草药制作成蜜丸子,方便陆南携带,不用每天煎药。
  还未等蜜丸成型,可以装到药瓶子里,就见许多兵丁抬着大批的伤员,呼啦啦一齐挤进伤病营,沈游陵脸色难看地飞奔出去,陆南紧随其后,就听见沈游陵怒气冲冲地吼着:
  “怎么回事!怎么伤了这么多人?!”
  “回医尉大人。”一个队中的千夫长起身向沈游陵报告道:“达怛人一万精锐骑兵突然偷袭,我军仓皇应战,才伤了这么多兵卒。”
  沈游陵沉稳的指挥着手下医兵,把伤员抬进营中,井然有序的根据伤患严重程度进行迅速有效的治疗,抽出空来问道:“即使被偷袭,也不至于死伤到这种程度!你们败了?”
  那个千夫长摇头道:“没有,李将军带着我们死守住了防线,把达怛人打回去了。本来偷袭并没有对战况造成什么影响,只是不知怎么,李将军的马惊了,对方又是三名主将围斗,所以一时间吃了些亏,指挥也受了些阻碍,不过幸好李将军神勇,并没能叫达怛人讨到什么好处。”
  “那李将军人呐?!”一听到李寒光吃了亏,陆南内心焦急万分,也不顾旁人揪住那人厉声问到。
  那人认出是将军身边的参领,忙开解道:“陆参领放心,将军只是受了轻伤,并不防事,他说不用医治就回帐了……”
  你在这里等我,我可不想每次打完仗回来都找不到人……
  每当李寒光出征时对她嘱咐的话,在耳边响起,可她从来没当回事,从没老实在营帐里等过他……
  一股又恼怒又难过的情绪在心口奔涌,逼得她泪水都要夺眶而出,难以分心顾忌现在她对李寒光这个渣男的感情突变,陆南吸了吸鼻子,在沈游陵惊愕的目光中,发足狂奔,恨自己没多生几条腿,一口气儿跑到那座熟悉无比的营帐。
  整个营帐黑乎乎一片,这个时辰本应该开始长灯了,可是里面却一丝光亮也无。就像从来没有人回来过一样。陆南担心不已,急忙忙冲进帐篷,在熟悉的环境中摸索着点火的折子。手刚触到桌面,就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牢牢捉住。
  陆南利落转身,还未动手,就被那高壮有力的身躯困在桌前。冷硬的甲片,硌得她生疼,粗重的呼吸,扬起浓重的血腥味。
  陆南心中一紧,这么重的血味,李寒光受伤的程度恐怕根本没有别人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心下更是着急,想要点起灯仔细看过他的伤势。
  那身影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李寒光怕陆南有机会反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过来,喑哑着嗓子低声问道:“我不是告诉你要等我,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在?为什么不肯等我?你去哪了?”
  “我……”陆南不知道怎么会那么心虚,李寒光略带哀伤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戳在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终于尝到什么叫心痛,也终于明白原来李寒光早已把她的心攻略占据。“我去了阿陵那给你——”
  “阿陵?”李寒光敏感地捕捉到陆南语气里的亲昵,自嘲地嗤笑:“阿陵,哈哈哈,原来你喜欢沈大夫那种吗?那我呢?我不可以吗?”
  哎?陆南惊愣,李寒光好像误会了什么,她和沈游陵并不是他所想的那种关系,张口想要解释,李寒光却似满腔愤恨终于破胸而出,伸手扯住陆南的发髻。
  两片火热的唇,瞬间覆盖住陆南还未出口的话语……
  

  ☆、情不自已

  黑暗无光的营帐,急促又暧昧的喘息,挣扎的身影映在惨白的月光下。
  李寒光的吻,或者说是“啃”更准确一些。由最开始宣泄般的疯狂,到最后轻柔的如同虔诚膜拜,一颗一颗温柔落在陆南的唇角,鼻尖,下颚……
  他身下的陆南,从来没有这么温驯的时刻,不是张牙舞爪地禁止靠近,就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这时的她,迷蒙着水汽的双眼,在浓密睫毛覆盖下更加楚楚动人,嫣红的双唇,是他□□的结果。李寒光从未感到如此的满足,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能平息他狂躁的心绪,甚至连那蠢蠢欲动的□□,都在这个吻中消失不见,心里那满溢的幸福感叫他第一次有了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李寒光像只大型犬一样,在陆南脸颊边厮磨,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间,贪婪的深吸着她身上清甜的气息。
  陆南仰躺在桌子上,迷幻旋转的感觉终于渐渐消去,被李寒光热辣的吻侵袭得天旋地转的大脑,总算恢复了一丝清明。想不到她居然对这个吻十分的享受,心跳得都快涨裂开了,连呼吸都顾不及,笨拙的回应着,被李寒光有力臂膀圈在怀里的安全感使她迷醉。
  想不到终有一天自己也无法再欺骗自己,无法完好的收起对一个有婚约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渐生的感情。
  不清楚是开心还是难过……
  “李将军请自重。”陆南故意做出冷硬的语气,只是显得那么没有威慑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心中苦涩蔓延。
  李寒光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不肯听从陆南的命令。“你……终究还是无法接受我也身为男子吗?”艰难问出心底一直盘旋的问题,忐忑的等待着陆南的宣判。
  “是。”陆南心底嘲笑自己,明明喜欢李寒光,却不敢说出自己的秘密,用这么拙略的谎言来摧毁他的感情。
  “你骗我!”李寒光支起手臂,目不转睛直视着陆南的双目。“我能明白感受到你对刚才的吻有所回应,你别想拿这个借口搪塞我!”到现在陆南还是不肯承认对自己也有着同样的心思,到底为什么,李寒□□愤不已。
  “……我……”陆南被逼到死角,在李寒光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脑子根本就没法转动。“我不会跟对另一个女子承诺此生的男人,有感情上的瓜葛。”
  “什么?”李寒光一脸茫然,想不到陆南会给他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
  陆南看到他纳闷的表情,不禁心生怒气,伸手去推李寒光,却被他用蛮力按住,更是满脸怒容。“你与靖世公主有婚约以为我不知道吗?”
  “谁?”李寒光愣住,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肩膀都在颤抖。“你这个是从哪听来的传言,居然有人这么告诉你?哈哈哈哈……”
  被李寒光这么一笑,陆南居然有些恼羞成怒,后悔刚刚怎么就那么冲动,居然脱口而出问他这个一直纠结在自己心底的问题,感觉就像自己多么在意,多么嫉妒一般。“你别管我在哪听来的,这件事你休想瞒我,我平生最讨厌介入别人感情的插足之人!”
  “那是不是没有这个什么鬼婚约,你就会不再逃避我们之间的感情呢?”李寒光认真的看着陆南,语气严肃的问到。
  那充斥着满满期待,又含着丝丝小心的眼神,盯得陆南热流在心中翻腾,之后又是心虚不已,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可以绝无欺骗的告诉你,我并没有和靖世有过婚约。”李寒光捧住陆南的脸颊,一双眼直看到陆南的心底,用又坚定又真切的语气说道:“我李寒光有生以来,唯一的心属之人便是你,即使你是男子也没关系。”
  心中看似牢不可破的防御,在这男人情意绵绵的话语间,倒塌得连根基都不在,不知怎么翻涌而出的泪水,滑落眼角,滴在那双温暖的手掌间。陆南被这波涛汹涌的情感击溃心防,感动之余,自己那个秘密却利剑一般,插在心头。
  感情上的甜蜜,也掩盖不了心绪间的愁苦,陆南心里暗自叹气。
  李寒光疼惜地吻去陆南睫毛上的泪滴,将她拥至怀中,想不到自己这个被人称为冷血修罗之人,也有这么心地柔软的一天。
  相拥许久,陆南认命般叹口气,在李寒光厚实的胸膛中,闷闷地说道:“听说你受伤了,让我给你包扎下吧。”
  “没关系,并不严重。”李寒光沉溺于这美好的时刻,不愿其他一些小事打破这来之不易的缠绵。
  然而陆南一再坚持,他也只好恋恋不舍地放手,任陆南离开他的身体,涌进空气中的微微凉意。点着了烛火,陆南才惊异的发现,李寒光的铁甲上满是鲜血,发髻散乱,连脸上都有一道被划破的伤口,更别说身上有多么严重了。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还……你不要命了!!”陆南心疼的口不择言,气恼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咬着嘴角嗔怒地瞪他一眼,忙去翻找沈游陵曾给她特意准备的疗伤药,又端来一盆清水,脱掉李寒光的外衣,仔细擦去他身上的血迹。
  “你不是常胜将军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陆南心里疼惜,嘴上却是不饶,边小心的给李寒光伤口上抹药,边气的直数落他。
  即使这么狼狈的样子被陆南看到,李寒光却一点也不觉得丢人,那虽是责骂但还是关心不已的话语,让他心里暖乎乎的,笑意控制不住地爬上嘴角。看着陆南因为他而忙碌,因为他而牵动的表情,幸福满溢。
  “你脑子受伤了啊!”看到李寒光一直盯着自己傻笑,那深情的目光,点燃了她脸边的红云。
  “没有。”欣赏够了陆南害羞的可爱模样,李寒光才气色凝重的说道:“本来这种程度的偷袭,对庆军来说根本够不成威胁。只是在缠斗之际,我的坐骑惊了,所以出战的军队才会一时慌乱,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绑好李寒光的胳膊,陆南满心疑问,收拾起医药匣子,坐在李寒光对面。“军营里所骑战马皆经过精挑细选,严格训练过才会给骑兵上战场驱使,你的战马比别人精护更甚,怎么会突然惊了,这太不合理了!”
  陆南在卓九方营中服役数月,见过卓九方手下的人是怎么训练战马的,而且这些马在原籍挑选时都是万中数一,李寒光坐骑更是久经沙场,陪他打过数年战役,要说在战斗中突然受惊到影响李寒光的安危,这实在是叫人不可思议。
  提及至此,李寒光也不禁低头沉思。
  一时间也发现不了什么头绪,二人决定第二天去飞骏营好好查看一番。此次这种情况非同小可,如果有人故意为之,定是庆军中混进了敌方的奸细。不及时抓出内奸,到时对战况造成的影响会非常恶劣。
  “你先休息吧,受了伤,就别再过于思虑了。”陆南起身去给李寒光铺床,脑子里不自觉过滤了一遍以前在卓九方营里遇到过的人,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并且庆军募兵时,个人的底细户籍都有据可查,外人要想混进来很不容易,何况每十人为一伍,还都是要相互认识的,总不会整伍都是敌人混进来的……
  本来她和李寒光这荒唐的情感关系都够陆南烦心的了,想不到现在又发现了敌人的奸细,真是一团乱麻。
  光顾着脑中乱窜的思绪,不知何时李寒光轻轻走到了陆南的身后,看她再次拿着自己的被子发呆,心中有趣偷笑,趁机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陆南后背一暖,楞楞地回头看去,正对上李寒光情似深潭的双眼,面上火热,挣扎不开那禁锢她的臂膀。
  “你……”
  “你要不要——”
  “不要!!!”
  看到李寒光坏笑出声,陆南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戏弄了,气哼哼地用手肘杵了他一下,趁他弯腰去揉痛处时,挣开怀抱,神色防备地对视着。
  李寒光借弯腰之际,迅速捉住陆南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回怀中,低笑着说道:“你不必担心,我现下能知道你也与我一样的心思就很满足了。”低下身抵住陆南的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在唇上烙下一吻。
  “我会耐心等你,到你愿意直面你我之间的感情,这之前,我都不会强迫你,你尽可放心,能够这么近的和你说话,都已经是我的奢求了……”
  诚恳的倾诉着一个大男人,对自己如此万般放低身段,语带哀求的情感,陆南心下动容,那股夹杂着哀伤的疼惜之情,差点又将她的泪水逼出。
  她恐怕是彻底陷落在李寒光的深情里了。
  缠绻了许久,李寒光才肯放她回自己的床上休息,瞪着头顶的黑暗,陆南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对李寒光表明自己的身份,才不会辜负他的这番情义。无论他是否肯原谅自己不得已的欺骗,也能让他明白,有一个身为女子的陆南,对他有多么的喜欢……
  

  ☆、蹊跷的进攻

  人来人往的中军大帐,空气中漂浮着凝重的味道。
  连每天悠哉悠哉满面笑容的圣诞老爷爷李崇山,都脸色严肃。李寒光皱着眉头站在沙盘前,探马不断进出,报告着前线敌人的动向。
  李寒光与陆南睡下不久,就有兵丁紧急来报,李寒光忙批了衣服就出门而去,陆南的身份是不可以参加军中议事的,只好担忧的留在营帐。
  “禀元帅,将军。”新回来的探马飞速跑进帐内,连声说道:“达怛人已集结七万人马,正行进至鹰鸣涧,离我军防阵还有四十里。”
  父子两人一阵沉默。
  夏尾秋初,关外已似深秋,枯黄片片。全靠着放牧生活的达怛人,要抓紧时间在第一场雪来临之前,攻破衮州城的防御。如若不然,待雪降下之后,牛马草料紧张,靠吃牛羊为生的人,恐怕也要短缺粮食。那时候再想继续跟庆军耗下去,就太艰难了。
  “牵我的马去。”李寒光沉声道:“整军出发,务必把达怛人的军队拦截在我军驻防之处十里外,再近恐有散敌突破防线袭击衮州城之危。”
  “是。”一个帐外候命的兵卒飞奔出去,瞬间消失在营门外。
  “李棠溪你带骑兵三队,从囚雁山偷袭其左翼;陈翔飞你带骑兵七队,截杀其前锋;赵青海带亲卫军协助秦汉庭带一万人马阻其后路,待我将达怛人赶进西齐勿露平原,你等带队与我会合,将其困住,灭其主力。”李寒光干脆利落的分兵排阵,之前对达怛人的作战方法和布兵习惯早已分析透彻,即使这次敌人数目众多,只要全力坚守,不会叫他们讨到便宜。
  “我儿尽可全心应战,为父为你后盾。”李崇山威严正坐,示意后方可不必担心。
  “谢父帅。”吩咐下去,整军行动,李寒光看着沙盘沉思了会儿,喃喃道:“达怛人进攻的有些早了,明明还可以再拖半个多月,期间能多联盟几个部落,为何这么急切地发动战事?太蹊跷了。”
  “事出突然,小心其中有别的变化。”李崇山担心的嘱咐到,他年势虽不高,但总要培养起儿子领兵作战的能力,等百年之后,还要李寒光承袭他的爵位,继续保护大庆的江山,几年前开始,他就不亲自上场拼杀了。
  “孩儿知晓,父帅不必担心。”李寒光安抚地笑笑:“我回帐披甲,父帅自己小心。”
  李崇山点点头。
  营帐里,陆南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突然而起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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