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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人一样去战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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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知晓,父帅不必担心。”李寒光安抚地笑笑:“我回帐披甲,父帅自己小心。”
李崇山点点头。
营帐里,陆南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突然而起的战事,总叫她内心惴惴不安。再有之前奸细一事,还没来得及去飞骏营求证,这事像根刺刺再陆南心里,没法放心。
李寒光一进门,就看到陆南在屋子里转圈,脸色忧愁,是在为自己担心吗?昨夜互诉了衷心,现在看到她这般焦灼的模样,心里不禁泛出丝丝甜蜜。
转身猛然见到李寒光正站在门口看着她,不知在笑什么,眼里全是浓浓的情意,陆南面上火烧,飞奔到他身前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听鼓令,这次来的是大批人马……”
“嗯。”李寒光一边示意陆南为他穿戴上战甲,一边简单的说道:“总共有七万人,五元主将,骑兵五万,步兵两万,已经到鹰鸣涧了。”
急匆匆穿好甲胄,陆南听了更是放心不下。“你战马受惊一事还未查明,恐怕会是其中变数,你还要小心为上。”说出心里的担忧,并没让陆南轻松一点,反而更加不安。“不如我也和你一同去吧,好有个照应。”
李寒光愣住,陆南向来对厮杀之事厌恶至极,从他委派她为自己的参领以来,就再没参加过战斗了,现在竟然因为但心自己,主动要求出战……这应该是表明他在陆南的心中,重要到一定程度了吧。
心中涌起的感动,涨满李寒光的胸腔,忍不住轻啄了下陆南的嘴唇,笑意满怀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
“你等我回来就好。”
陆南气急交加,这种情况下李寒光还有心思调情,嗔怒道:“你怎么不分轻重缓急啊!我,我——”喉间的担心二字还是说不出口,羞得脸色更红。
“我去了。”李寒光轻轻对陆南柔声说到,目光舍不得离开。
“小心。”陆南替他别好腰刀,心里总觉得慌慌的,预感不妙。“真不用我——”
李寒光摇头打断陆南的话,抬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等我。”
得到陆南的点头同意后,李寒光万分不舍地收回手,再次深深看着陆南,情绻缠绵。
简直就像要生离死别似的……
“呸呸呸!!!”陆南忌讳地吐着吐沫,怎么会想到这个,太不吉利了。听着外面急促的鼓点,士兵们整齐的步伐,心里就是没底,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般心绪不宁……
刚下好决心,想要向李寒光倾诉一直藏在内心的秘密,无论他是否能够相信和接受,陆南都不打算在他面前瞒下去了,她要堂堂正正以一个女子的身份,告诉李寒光她对他的感情,即使最后不一定有想要的结果,也不愿再欺骗的基础上,得到那份怜惜。
李寒光带着五万人马,作为正面交锋部队,其余吩咐下去的副将都各自带着兵马,按计划而行。
渐行渐远,庆军驻地的营帐变得模糊不清,李寒光恋念地回头望去。这么多年来,从未如此牵挂。自嘲的笑笑,常胜将军现在也有了脆弱之处了。
看陆南的样子,和那个有回应的吻,对两人之间的感情并不持反感,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回避,一副想要说什么还欲言又止的样子。不想紧逼她,李寒光只好耐心等待,等到陆南什么都愿意和他分享的那天……
如果陆南是个姑娘家该有多好,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爱恋于她,甚至可以将她娶回家,做他一个人的小妻子,每次出征时就像今天一样,为他披甲,送他出门……
收起这奢侈的想法,李寒光打起精神,遥望着苍莽山路,现在不能再大意,陆南还在营中等他,绝对要好好的回去见她,不叫她担心。
车马嘶鸣,军旗烈烈,黑压压的军队向敌军聚集处行进。
陆南正坐在帐篷里六神无主,坐立不安,忽然一个人影急匆匆闯进门来。吓了一跳的陆南定睛看去,原来是许久不见的卓九方。
“李寒光呢?”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卓九方跑得发髻散乱,呼吸急促,看到只剩陆南一个人在,急急问道:“李寒光呢!!!”
陆南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忙站起身向他迎去,声音颤抖的说道:“怎么了?他已经带军出征去了……”
“骑的是他的战马?!”卓九方简直疯了般吼道,一点也看不出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南听提到坐骑的事,脑子嗡的一声,心里一直在担心的事,到底是发生了。
卓九方深吸了几口气,喘匀之后,才担忧的说道:“上次寒光因战马受惊,吃了亏,我就仔细注意了那匹马的情况,不像是生病引起,到像是被人下了药,变得极易兴奋。我本来单独圈起这匹马,不许在它情况好转之前给寒光驱使,可是今天我回来发现这匹马不知道被谁给牵走了!”
陆南听完眼前一黑,果然是有人想要借此机会,害李寒光的性命!顿时腿肚子发软,呆愣愣坐到凳子上,干巴巴道:“李将军,骑马带军出征了……”
“什么!!”卓九方一听跳得老高,粗着嗓子吼道:“那怎么可以!这样会害死他的!!”
不行!陆南噌地站起来,绝对不能叫李寒光出事!
也顾不上卓九方还在跳脚,陆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给我匹马,要脚程快一点的,明白了吗?”
“什么——”卓九方一时反应不过来。
“给我匹马,快!!”陆南推搡着卓九方往飞骏营跑去,必须快点追上李寒光,绝不能让他出事!
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的秘密,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也喜欢他……
一声一声的战鼓,像雷在陆南的心上,急促的马蹄奔驰在震颤的大地,即使奔跑如风,依然赶不及战事的速度,在离交战之处十几里外,陆南就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
紧抽马鞭,这短短的十几里路,像在天边那么遥远,不管陆南如何心焦如焚,都无法一下子飞至李寒光的身边。终于明白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是因为什么,原来是对李寒光出事之前的预感……
终于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远远看到正在厮杀对垒的两支军队,战事紧张,她参加的那几场小袭击比起这万人交战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般,不值得一提。
“李寒光,你可千万要等到我来啊!”陆南心里默念,咬牙冲进血肉横飞的战场,想不到之前是这个男人,逼她到这个地步,现下居然也是因为这个男人,自愿双手沾满血腥……
☆、异变(上)
厮杀,是人类最原始的野欲。
战争,正是满足于这种欲望的手段。
失去生命的惨呼,杀戮兴奋的嚎叫,翻飞的血肉,流淌的鲜血,编织成了一曲撕裂灵魂的交响曲。
陆南骑着马,艰难地在厮杀的人群中行进着。不断有敌兵冲过来,陆南拿着从敌人那里缴获的兵器,顾不上到底有没有将敌人杀死,就急忙在人群中寻找李寒光的身影。
以前上学和比赛的时候,总觉得几千人一万人就已经多的看不到尽头了,现在她身处在十几万人之中,简直就像沧海一粟……
到底要去哪找李寒光,陆南根本没有头绪。她不知道整个阵容是怎么排布的,李寒光到底在什么位置,激烈的战况和不断交手的敌人,根本容不得她抓住人仔细问询。像个没头苍蝇样,在人海中几进几出。
越是寻找的时间长,陆南越是心生绝望。如果真有什么阴谋要借此机会,害李寒光性命,恐怕等自己找到他时,什么都来不及了。
陆南咬牙压下心中涌上的悲哀无助,纵马向更密集交火处奔去。还好她花了许多钱学骑术,才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被甩下马来。随着越走越深,已经进入鹰鸣涧的腹地,战火也更为密集,这里的对峙已经变成了麻木的屠杀。
山地难行,陆南所骑之马,终究还是被乱箭射死,连带着陆南也受了箭伤。绝望和愤怒交织的情绪,使陆南像只被激怒的野兽,忍痛拔出身上的箭矢,挥刀向人群中心杀去。如果李寒光被敌人阴谋得逞,恐怕这鹰鸣涧是击杀他最合适的地方。
鹰鸣涧,顾名思义,山里地形复杂,不适宜骑马作战,山的另一面是陡峭的悬崖,山间有一条唯一水流湍急的河道,在悬崖那里形成瀑布,也就是陆南常去洗澡的那个水潭。
抱着最后的希望,陆南沐浴着血雨,好不容易杀到山顶,果不其然,李寒光已经被逼下战马,达怛人的人马将他围困在水声轰鸣的瀑布跌落处。
即使对方三元大将,带着近千人马,还是被李寒光勇猛异常的杀出一片空地。那半圆形空地中央,屹立着满身鲜血的不败战神。
不知是被终于找到这个男人的喜悦冲头,还是为李寒光现下的惨烈状况伤心,陆南宣泄着在心里憋了一路的担忧,放声大哭起来。还好,李寒光还活着。可是自己骑的战马也死了,没办法再驮着他冲出敌人的围困了……
李寒光长刀挥动,所行之处,血液飞溅。几尺外就是他斩杀的敌人尸首,早已堆砌起来。即使如此,达怛人还是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断。
开始就知这次战事发起的蹊跷,却想不到达怛人居然用这么大的手笔,来换取他的死亡。在和敌人将领交锋没几个回合间,他□□的马就又一次受惊,无法受他控制。李寒光被逼的只好弃马而战,从山下的平原,边杀边逃到山顶。他头脑清醒地明白,敌人这是故意驱赶他进入危险的境地,好彻底的封住他的生路!
达怛人的主将,并不亲自上前,全靠着普通士兵来消耗着李寒光的体力。如果能够生擒最好,如若不能,就此杀了他也可以。这样庆军即使不会彻底落败,借机狠狠打击一下军心也是好的。
主将马尔呼兰指挥着手下的兵士,操着陆南听不懂的语言,渐渐缩小着对李寒光的围势。心道不妙,恐怕敌人已经没有耐心等着李寒光体力耗尽再杀了他了。情况紧急,陆南也来不及顾忌自身的安危,拼着狠劲儿,一口气居然破开那半圆的口子,冲到空地中央李寒光的身边。
“你怎么到这来了!”李寒光刚做好拼得一死的准备,就见达怛人的人群后方,硬生生被人杀出一条空隙来,待那人带着血腥气奔到他的身边,才看清居然是双目已经鲜红的陆南,想不到的人竟然出现在他最不愿意见到她的地方,李寒光怒气汹涌地吼道:“我不是叫你在大营里等我,到这来做什么!!”
回手斩杀两个敌人,陆南发现自己的刀一路而来,居然砍得卷刃了。索性丢到地上,等再有人上前时,夺他武器。
“你走没多久,卓九方就跑来说你的马被人下了药,我不放心你,所以就赶来了。”这种情况下,陆南也顾不得什么羞涩,简单明了的说明了自己出现再此地原因。“我本骑马而来,可是……可是马刚刚也死了。”
那焦急的神情,关切的话语,泫然欲泣的表情,让李寒光在这冰冷的杀场上,心底暖意不断上涌。陆南终究还是对他有意,竟不顾自己的安危,想要来救他。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李寒光好想将她狠狠抱紧,再也不放手。
虎视眈眈的敌人,不会给这两个小情人互相诉衷心的机会。坐在马上的马尔呼兰,挥鞭一指两人,就有十几人同时举着明晃晃的弯刀,向他们袭来。
见陆南已经手无寸铁,李寒光迅速解下腰间的佩刀,丢到陆南的手中。他之前总是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照顾着陆南,却忽略了她也是一个可以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盟友。怪不得她总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好意,原来是嫌他小觑她了。
陆南接过佩刀,伸手抽出,顿时寒气森森。那柄朴实无华常年挂在李寒光腰间,从未见他用过的刀,竟是拙藏其华。刀身出鞘隐隐可听到龙吟之声,精钢所铸的刀身上,似有幽蓝的水光,随着持刀的动作,从到柄流至刀尖。
刀身只余三指,却分量沉重,道口锋利,带着凛冽的寒意。陆南心里暗赞,将刀爱惜地握在手中,与李寒光两人脊背相靠,环视着敌人的动向。
几次小股冲击下来,达怛人依然没讨到便宜,反而折损了不少兵士。陆南更是对这柄刀赞不绝口,其锋利程度可破敌人护甲,挥斩之间,没有一点阻涩之处,刀身滴血不沾,尽数划过刀面,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中。
许久僵持不下,敌人不免气急败坏。多于两人数百倍,却连近身都不容易,马尔呼兰不禁焦躁。耐心皆无,他指挥一排弓箭手,上前对着两人,乱箭齐发。
李寒光肝胆皆惧。
如果只是自己,即使战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陆南现下陪在身边,他不愿她陪着自己一同丢了性命。
他,舍不得……
拨不开浓密的箭雨,李寒光仗着自己身着盔甲,用整个身体抱住陆南,为她遮挡。瞬间后背就传来尖锐的疼痛,李寒光咬牙忍住,将陆南抱的更紧。
见此情形,陆南急得挣扎不出,哭喊着叫李寒光放手,抬头却对上他那深情似海的幽深双目。
李寒光在笑,脸颊边隐隐约约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散乱的发丝混着血液,落在陆南的脸上,以往阴狠,狡诈,现在只余温柔,眷恋的眼眸里,倒映着陆南哭的那么丑的样子。李寒光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抬手轻轻擦去陆南脸上的泪水,便软绵绵地垂下,再也不动了……
在李寒光用身体铸作的防防御里,陆南苍白的手指抓在他后背的箭矢间,撕心裂肺的悲恸哭喊,掩盖住敌人进攻的兴奋欢呼,回荡在鹰鸣涧……
还吹嘘什么常胜将军,什么未有败绩,为什么现在动也不动?敌人还未杀完,你怎么能就这么逃避掉?
你叫我等你,我若乖乖等了,你是不是就会战胜归来?还是因为我没有听话等你,所以你不打算再看我一眼?
从未想过会是如此的结果,她本意是来救人的,结果却害得李寒光因她而死。难不成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最后变成导致李寒光战死的必要因素?陆南悲极失声而笑,看来“天意”并不是要玩死她,而是要她生不如死……
李寒光的死,使达怛人一时兴奋,马尔呼兰也没再指挥手下上前,一群人光顾着高兴计划的达成,早不记得那男人怀里用自己性命所护之人。
敌人的欢呼声,唤起的是陆南无尽的仇火,和嗜人的杀意。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放开自己的束缚,用尽此生所情主动拥抱了李寒光那高大的躯体,后悔为什么之前要那么怕死,不肯说出自己的秘密,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到现在可好,那人再也无法听到了……
小心翼翼如同怕惊醒熟睡之人一般,陆南将李寒光的躯体平放在地面上。她的出现,惹起达怛人的一阵惊呼,想不到还有侥幸活命的一人。
摸了摸李寒光的佩刀,就像抚摸爱人的脸颊般。陆南深深呼吸,在呼啸而起的山风中,迎着敌人警戒的眼神,站直了身体。衣角舞动血腥气随即而至,每一滴都是李寒光身体里的血液凝成。最后爱恋深深地看眼倒在地上的男人,陆南刀横身前,面色无惧,周身萧杀之意流转。
你已战死,我岂肯独活……
☆、异变(下)
鹰鸣涧,本是苍鹰年弱或伤重,再也无法飞行,鸣出最后一声啼叫,坠身藏骨之所。
绝壁翘立的悬崖边上,黑压压的众人,围着一名持刀而立的纤弱男子。风起过后,血腥弥漫,男子刀尖趟血,脚下横躺的都是一具具身首异处的尸体。青色的衣衫滴出暗红的鲜血,似水洗过一般。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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