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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人一样去战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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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没有知觉了。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四下望去,自己是被关在一个露天的木笼里,笼子不高,甚至都无法直立站一个人,木条是一根根夯实在土里的,唯一的出入口被手腕粗的铁链锁死了。
  抬头就能看到黑色的夜空,不似白日里那么脏雾雾的,反而清澈得能看到繁星汇聚成的银河。多少年都没这么看过这么干净的夜空了?陆南想不起来。她的生活就是不断的训练、训练,放松的时候也无非是和朋友去泡吧逛街,买买买吃吃吃……
  一直到她终于站在全国武术女子组冠军的领奖台上,一直到她带队来到美国参加世界搏击交流学习会,一直到她死在乱枪扫射的纽约街头……
  口中连一点唾液都分泌不出来,喉咙干的像有把火在烧。每一次吞咽都像咽下一把刀片一样。
  看来她是真的死掉了。
  现在身处的空间的大概就是炼狱吧。陆南像条死狗一样了无生气地靠在木栏杆上,被纷繁而至的悲伤情绪淹没,心脏的位置痛到难以呼吸。
  什么名誉,什么荣耀,什么第一,她宁愿拿这些再换一次在父母身边撒娇的日子。还不知道远在家乡的爸妈接到她的噩耗要悲痛欲绝到什么地步。陆南用脑袋一下一下撞在木笼上,身体的痛苦也无法缓解胸中撕心裂肺的疼痛。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头上突然传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问责声:“妈的,活够了怎么的?小心爷爷砍了你!老实点!”
  暖黄色的火光照在陆南杂乱的头发上,她的脸埋在阴影中,闻声抬头看去,原来是七八个巡夜的,整个小队穿的跟白天那些人差不多,只是衣服要更整齐些。
  说话的似乎是小队的头头,举着巡夜用的火把,正用手中的刀鞘戳陆南的肩膀。那里不知怎么受了伤,每戳一下都疼的她一吸冷气。
  “吆喝!这小子还敢瞪我,他娘的!!”那人发现陆南正从发隙间观察自己,眼中既没有屈服也不见害怕,不满的叫吼道,顺手要拔出刀来。他身后的人上前忙拉住那人的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劝道:
  “什长,这是少将军白日里带回来的奸细,莫要弄死他,元帅还要细细审他敌人的布防呢。”
  带头的男人不屑的撇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陆南,哼了一声:“狗奸细,等元帅审你时有你好果子吃!呸!”
  陆南没有躲,反正现在她知道自己脏得也不差这口吐沫了,只是那人的话犹如一个惊雷,震得她久久缓不过神来!
  我滴个亲娘来!她这是被时空管理局临时调用了吗?what the fuck?穿越小说都明文规定,轻易不让出书了好伐?她这是才有幸在已经被广大读者都感到穿越戏已经是炒冷饭时,赶上宫xxx的潮流吗?
  谁来说明下啊???!!!

  ☆、好汉饶命

  再次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已经感觉不到是什么时候了,阳光刺目,没有夜里那么冷,只穿着一层单衣的陆南,竟觉得有些汗意。嘴巴干的舌头都要裂开了,居然还有多余的水分出汗!把这些水分循环到嘴里解个渴好不好?!
  没什么卵用的身体。
  陆南还在恼怒自己体力不支最后被人暗算的事情,平时体能训练她都要比教练布置的多完成一些,每次比赛遇上打算跟她玩消耗战的对手,都被她持久的战力狠狠嘲笑。昨日居然动手没多久就败下阵来,难道是复活后虚弱状态还没消掉?不过不都是复活之后系统自动挂上无敌状态等人家打坐回满血蓝吗?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小惊喜吗?
  陆南默默地吐着血,人家穿越最糟也是个商门富户大家小姐,更甚也是哪哪哪个皇帝宫里的嫔妃,再刺激点穿成个江湖侠女铲除魔教神马的,最低也搞个什么天天种田努力向上也行呀,就她倒霉,不明不白被当成奸细好一顿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结血痂的地方。
  右边的脸已经肿的嘴角都咧不开了,看来是昨天被那马鞭抽的,右手的虎口被撸下一层皮,身上衣服里也好不到哪去,肯定青紫一片。
  “唉……”陆南像条毛毛虫一样蠕动几下,在狭小的囚笼里找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实在不容易。太阳渐渐变得有些毒辣,没有任何遮挡物给木笼里的她遮阴,不一会就烤出了一层油,身上有伤的地方被汗沁得又疼又痒。
  陆南正专心练习“狗熊蹭树24式”解痒时,又有一队十人小队站在她眼前。带队的不像昨夜一波波巡夜的低级士兵,脸上几道狰狞的长疤,身材魁梧,穿的服饰与那天擒回她的男人们一样,眼中也尽是丝毫不去掩饰的杀气。
  几人粗鲁地从木笼里拖出滚了一身土,都看不出人样的陆南。小心翼翼地围成一个半圈,手按在没鞘的长刀上,装备只要她稍微有多余的动作,就用这明晃晃的钢刀把她斩成“乱麻”。
  陆南不屑地撇撇嘴,心中嘲讽,要不是她被暗算,哪能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看防她跟防要毁灭世界的大魔王似的,她还真能天凉了,让这个世界破产吧?
  几人不理会陆南,目不斜视队形整齐的押着她从一座座行军帐篷里走过。昨天清醒过来后,凭着看到的景象和自己的推理,陆南初步确定她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古代的军营。夜里一般有十六支十人小队从她这里巡营而过,每个小队之间相隔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大概每一百米外,就有一个两人一组的固定岗哨,每次巡逻小队经过岗哨都要对一遍随时辰变动的口号。
  再远点是一排看不到边缘的木墙,都是由一棵棵人腰那么粗的树干,前后两排埋在地中,木墙上搭上跳板,方便巡视。每隔不远就有箭塔,四人一岗。无论什么时辰醒来,陆南都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打瞌睡的兵丁,静悄悄的只有走动的脚步声和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军纪严明,秩序井然。
  眼前押着她穿营过帐的十人,与其他普通士兵又不一样。无论身上的兵服,还是腰间的佩刀,都要看起来高级很多。几人的气势也叫人心生惧意,不禁让陆南脑中跳出“杀人机器”这个形容词。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在昨天一战中,陆南可耻的缩了,即使武力上她以少胜多,但是那几人那种生死置之度外,直接拼命的打架作风,让她心底发冷。
  她所参加的是比赛,点到为止。没人因为要去争个第一而豁出性命,至死方休。可是他们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手中的动作,无一不是打算拼得个与对手同归于尽,所以陆南怂了,叫人有了可乘之机。
  现在一切都悔之晚矣,成为他人的阶下之囚,生死只能凭天意了。可是,天意大神似乎就爱玩弄她!
  想起这茬陆南就憋屈,活不让人好好活,新买的包包还没背过呢!死也不让人安安静静的死,搞到这个不知哪泡狗屎熏臭的异世界,遍体鳞伤,简直比唐伯虎假扮的华安还惨!
  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耍了啊!!!
  不知穿过了多少座营帐,走得陆南脚底板都发疼了,才来到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四周围着短木围墙,尽头高高搭起一座木台,台子后面是一面硕大无比的正红色帅旗,旗上用金线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张狂无比。绕过台子后面,大概二百米之处,是一座规模用料造型都与众不同的大大大帐。从头到底都好像不要脸的叫嚣着“我是只有最高权利行使人才配居住办公的地方”……
  营帐门口两侧还列队把守,看服饰跟押着自己来的几人是一个级别。看看看,还有几个脸熟的,那天被她狠揍过的。不过他们都像面前无人一般,站直身体,目向前方,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
  到达营帐门口,一个也是一脸刀疤的男人伸手拦下还要往里闯的陆南,向她身后的人行过军礼,才弓身向帐内禀告道:
  “报!”
  “讲!”帐内传出来的声音犹如洪钟。
  “禀元帅!敌囚带到!”
  “押进来!”帐内似乎还有一人,那洪亮的声音慢了一会儿才吩咐道,期间像与另一人商切着什么。
  陆南还在细听帐内到底在说什么,冷不防背后被人用力一推,因双手反绑在身后,一个不稳,以极其滑稽的姿势滚了进去。
  “嘁。”
  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找到自己腿在哪的陆南,听到一声毫不客气的嗤笑。循声看去,有些眼熟?待对上那双鹰一般锐利阴狠的双眼,才忽的发现,这人就是当天骑在马上,怪鸟一样的男人。
  除去围巾,男人有着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挂着嘲弄的笑容。猿背蜂腰,穿着一身软甲,背在腰后的手里,正玩弄着一截马鞭,陆南的右脸似乎又火辣辣的疼起来。
  “小子哪里人士!竟敢混入吾方营寨!”开口审问的是坐在帅案后一名老者。虽一头银发,却脸上红光满面,声音铿锵有力。白色的长须随他嘴巴一抖一抖,浓密得像个圣诞老爷爷。
  陆南张嘴想要解释,干涩的嘴唇崩裂,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已经两天两夜没进一滴水了,她怎么说活着的时候也算一水灵灵大闺女,现在都快赶上古埃及金字塔里刨出来的的木乃伊水分少了,没脱水晕过去就好不错了,还哪有力气搞间谍啊!
  圣诞老爷爷身边的小精灵不高兴了!见陆南不回答爷爷的问话有小情绪了!哼!反手就拿着马鞭照着她劈头盖脸地抽了好几鞭。陆南一边笨拙的躲闪着,一边从喉咙里挤出连她自己都含混不清的嘶哑叫声。
  喉咙更痛了……
  “咦?不能说话?”座上的老元帅皱眉问道,要是个哑巴可就糟了,肯定什么也别想问出来了。
  一只手掌有力的扣住陆南的下巴,都快把她下颚捏碎了,年轻的男人掰开她的嘴仔细看了一番,转头向元帅说道:
  “舌头还在。我看他就是嘴硬!”
  陆南暗暗翻了个白眼,谁说有舌头的就不是哑巴啊,这么大人有没有点常识!
  “看来你是想尝试一下我审问细作的手段了?”年轻男人轻轻挑起嘴角,那讨厌的笑容跟那天算计她时一样叫人后脊梁起鸡皮疙瘩。
  好汉饶命!!目前她已经混得够惨了,要是再被大刑小邢的伺候一遍,不马上去西天见佛祖才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死而复生,但白来的第二次生命要果断珍惜是不是!快速分析利弊之后,陆南就地一个懒驴打滚,滚出危险范围,趴在圣诞老爷爷脚下,用让人听了直挠心底的嘶哑声音叫道:
  “我招我招,青天大老爷饶命!!饶命!!”
  啪啪啪又是一顿皮鞭炒肉,陆南都开始心疼那截马鞭了。“贪生怕死之徒!讲!”年轻男人看她的眼光就像在看一颗驴粪球。
  陆南吞了吞并不存在的口水,可怜兮兮的问道:“能不能给杯水喝?”
  “废话真多!”小精灵一脸嫌恶地又举起拿皮鞭的手,作势挥下,却被老者抬手拦下。
  “寒光,去拿些水来。”
  薄唇紧抿。“啧,看你还有什么花招!”李寒光收起鞭子,向外吩咐着拿盆些清水进来。外面回了个“是”,一阵脚步声离开。
  陆南心底冷笑,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演得一点也不走心,看这样肯定是走偶像派,靠脸吃饭的,哼~还一盆水,你当饮牲口咧!
  陆南假意低头屈服,心里早转了一百八十个心眼,糊弄不过这关肯定没有好下场,若不仔细随机应变,看这爷俩儿的态度,和这小皮鞭出场的频繁度,这条小命肯定就要交代了。深吸一口气,集中起所有精神,就像每次上场比赛一样,不要慌,观察好对手,见招拆招的同时,也要找机会给对手致命一击。
  稳了稳心神,陆南听到帐外有人端水来报,慢慢地呼出胸中的浊气,虽然这不再是她所生活过留恋不已的世界,但,她也绝对要千方百计的活下去,那一点点可能有机会再回去原来时空的小小希望,足够支撑她面对一切的勇气。
  

  ☆、指认

  乌黑的木盆里盛着一汪净水,清澈见底。那木盆经年累月的木纹,一圈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平静的水面像一面镜子,倒映着一张凌乱肮脏的面容。
  一颗红色水滴从脸颊一侧滚落,挂在那人尖瘦的下巴上,轻轻落入水盆中,荡起涟漪,将倒影的面庞撕扯成纷乱的碎片。静谧的空间里,只闻听三个人呼吸此起彼伏,伴随着水滴落的声音。
  发须皆白的老者,眼观鼻,鼻观心,悠哉悠哉地捋着圣诞老爷爷一样的胡须;站在他下首的年轻男人一脸戾气,即使面容英姿俊美,也使人心底发寒,用两道嘲讽的目光瞧着跪在不远处低头不语的“男人”。
  陆南苦笑,那位被尊称为“少将军”的男人,不知是过于体贴还是存心恶心她,端来一盆水,手还反绑的她,只好跪在那把整个脸埋到盆里,像狗一样去喝水。在成为阶下囚之后,作为一个人所持有的尊严,都不复存在。
  好像一条狗啊……
  陆南脑子里突然冒出大话西游中形容孙悟空的那句话。
  不过好在把脸洗干净了。
  三人皆不语,一盏茶的时间静悄悄地从帐中溜走。元帅没再问话,少将军也颇有耐心的把玩儿着手中的马鞭。
  最不好过的反而是跪在地上的陆南,全身就像冒出一层毛刺似的,刺得她哪哪都不得劲儿。那两个男人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那种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迫人窒息的压抑气氛,还是叫人喘不上气来,恨不得什么都快快交代清楚,以求一个解脱。
  身经百战的陆南心理素质早已不是一般人可比,比赛每向上前进一级,所遇到的对手都更为难缠。每次决赛那一场都赢的特别艰难,有时为寻对手破绽,两人都等待对方先手,往往僵持难下,谁无法承受这种心理压力,谁就给了对方打到自己的机会。
  陆南很少败绩。
  李寒光翻弄马鞭的手,越来越没有耐性,只是面上颜色不变,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圣诞老爷爷样的老远帅手放在肚子上,低着头打起了瞌睡。
  “嘶……”一直跪着的陆南感觉好想是不是她失算了。看他们爷俩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自己双膝跪在硬邦邦的黄土地面,怎么看人俩人也比自己要能耗下去的多啊……
  膝盖都疼的没知觉了。
  看到陆南在那小心地左右倒换着膝盖上的重心,李寒光唇边抹上一丝轻笑。慢慢起身,绕着陆南不疾不徐地渡起四方步。转到她面前,用马鞭勾起低垂的脑袋,强迫她抬起头来,好让自己看清此人的面目。
  右脸一道狰狞的鞭痕,被水洗去了血迹,伤口翻肿。嘴角和眼角都是争斗后还未消去的青紫,一头乱发糊在脸上,混着泥土和草屑。衣服看得出来是本方军队统一下发的青布短衣,没有皮甲,也不见武器。
  要不是发现“他”的情况实在诡异,可能他也不会怀疑这人的身份,直接吩咐部下将他送到军医那里去了。
  “他”迎着漫天风沙伫立在战亡士兵的死尸里。烧得焦黑的旷野中,他站在尸体堆砌成的小山上,没有丝毫的恐惧气息,即使被自己擒获关押至今,跪在他的面前!依然感觉不到这人有一点点害怕的情绪。
  要说“他”是敌方派来混入军营的奸细,那他出场的方式实在太让人深刻了,即使混进来,也会被别人所注意。若不是奸细,那“他”的身手却又好得叫人惊异!
  李寒光身边跟随的都是与他出生入死,千万场战役淬炼后活下来的精英小队。每个人身上都有数不清的刀疤,那些都是他们斩敌取胜的勋章,那日却败在了这个不明人物的手上。
  那个让这精英小队尝到失败滋味的人,此时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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