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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侠仁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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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时间信徒
第一章 踏入人间
万重山,任木世站在山崖边,双手静静背握身后,一言不发的望着远方。微风吹过,带动他衣襟猎猎作响,远远望去犹如尊雕像般屹立山顶。
许久,他开口道,“风雷兄,此次我去人间游历,除了本身修为遇到瓶颈,想去历练外,还有个长久以来的愿望,那就是看看被认为是万物之尊的人类,究竟有些什么东西能配得上这尊字。”
身边一人道:“恐怕后面那个才是任兄的主要目的吧。”说话的是位看似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穿雪白长袍,腰胯长剑,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他与任木世并肩而立,感叹道,“人间现处于大乱前期,东西大陆均异变丛生,百姓被天灾人祸给压的喘不过气来。我上次去了不过数天时间,就对这人间产生鄙视之心,什么万物之尊,人自封罢了。”
“哦;处于大乱前期?”任木世眉头轻皱道:“据我所知,人类盖房屋、定律法,建立起强大的社会,众生分工明确,能者掌控天下为民操劳,作奸犯科者依律法问责,强者有用武之地,弱者生活有保障,故能享有七情六欲的天赐之乐,不像我妖族惨烈厮杀,一生均担惊受怕。”
“哼。那是好光景罢了。”风雷冷笑道:“任兄可能有所不知,人间众生均把终生希望寄托在一个好的领导者,叫做皇帝的人身上。皇帝有能,则日子或许好过些;皇帝昏庸,则苛捐杂税不断。据我了解,这皇帝只把位置传给儿子,开明大度的也仅限于兄弟间,好皇帝隔个百年出一个就不错了。好皇帝可延缓帝国数十年衰落,但坏皇帝可能在十几年间就败掉整个国家。哪像我们妖族的统治,能者居其位。”
“可我们妖族,不一直以进化为人形为必经之路吗,就连现在各族的兴盛,不也是借鉴于人么…”,任木世眼中闪现憧憬的神色,“无论哪个种族,哪个社会,都有其优点和缺点,人所创造的文化、人所具备的情感,还有他们无与伦比的修真天赋,都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知无法劝阻任兄。”风雷叹口气道,“你所说的我不否认,但临别前有话不得不说,望任兄谨记。”
“风雷兄请讲,我必会铭记于心。”任木世诚恳道。
风雷望着远方山脚处一小村庄,此刻正值黄昏日下,倦鸟归巢之时,淡黄色的余辉下,一股股炊烟升起,将小村衬托得安详宁和。渐渐的,他目光充满了柔情,开口道,“人间繁杂,人心险恶,口是心非、重利轻义、好财忘情者多不胜数。仁兄你武功自不必说,能胜你者寥寥可数,若你想离去必可全身而退。我所担心的,就是你宅心仁厚,若是碰到那奸诈小人设计陷害,尤其是以情为诱,切记不可深陷其中,及早脱身。”
任木世眼中闪现出不解和困惑的眼神,却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并肩而立,都望着那余辉中的山村,各自想着心事。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光景,一人急匆匆赶来,低头对风雷道,“二公子,血雷阵有所松动,出口可能在半个时辰内于西边五十里处。”
风雷头略微一点,挥手示意来人退下,对任木世道,“任兄,我们即刻出发吧。”
两人身影一晃,由原地瞬间消失…
万重山西边某处,虽已近黄昏,但此地却显得与众不同,方圆数十里毫无生机,诸多生物仿佛在瞬间消失,给人死气沉沉之感,天空中聚集片片紫色云彩,不时有闪电在云中穿梭,很多地方突然被从天而降的紫色雷电击中,或着火或被击出片片坑洼,仿佛经历什么劫难般。
任木世望着头上的天空,只见片片紫云正往一处汇集,颜色也比周围的要浓烈许多,无数火花跳跃其中,围绕着一个中心缓缓旋转起来,见到这壮观场景,他不禁赞道,“看来通道即将出现,血雷阵不愧是人类修真者的旷世杰作,历经数百年威力仍如此强大,如今想出去,还需等待破绽方可…”
“嗯。从此阵来看,人的修真天赋真是无与伦比。”风雷也发自内心的道,“自我狐族掌握万重山与人间唯一出口以来,族中历代无数天才曾试图破译这出口,却从未成功,血雷阵无时无刻不吸收天地灵气,孕出的紫雷能量惊人,能在瞬间将冲关的妖族打得魂飞魄散,偏偏对人类毫无阻隔,此中玄机真是令人无法捉摸。我狐族历来能人辈出,却从未破解其中奥妙。值得欣慰的事,我族从中获益不浅,每次通道打开,都会掉下不少血泪石,对提升修为是大有益处。也是天佑我族,这通道只有我族核心人物和寥寥几个外人知道,不然万重山无数悍妖前来,也是令人头痛。”
“哈哈。你们狐族已然成为万重山五大强族之一,谁会冒死前来骚扰你们呢?”任木世笑道,“此次贵族能让我得知该秘密,并让我借道前往人间,木世感激不尽。”
风雷闻言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任兄当年冒生命危险救我师伯,是我狐族的恩人。我师尊对你修行潜质赞不绝口,认为假以时日,任兄必能进入妖族顶级高手之列。”
“蒙贵师尊厚爱,顶级高手这一称号木世愧不敢当。”任木世谦虚的说道,“倒是贵族之内能人众多,我看风雷兄你颇具修行天赋,想必日后必会大有所成。”
“任兄,你这谦虚的特点,是师尊看重你的原因之一。”风雷本想继续交谈,却见百丈之外凭空出现一道裂缝,忙打住话头,示意对方跟上。
来到出口,风雷紧紧握住任木世的手道,“此次任兄孤身一人去,切记要万事小心。我狐族在人间有不少联络处,有什么需要就直接拿令牌去找到我族人,他们自会明白。”说罢,他轻轻一挥手,旁边人立刻捧上一个小包裹,他递过去道,“这里还有些东西,在人间用的到。”随后不待任木世说话,朗声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小弟静待任兄功成归来!”
任木世见状也没有在推辞,双手抱拳回道,“多谢风雷兄。待我回来之日,再与君把酒言欢。”说罢,他长袖一挥,迈步走向出口,渐渐消失在远方…
风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提起…
穿越过通道,任木世来到人间,虽是短短一段距离,却隔开两个世界。他怀着复杂的心情寻了个僻静处,将临行前风雷给他的小包裹打开,只见里面东西不少,几锭黄金、几锭银子、数串铜板,还有一卷纸。任木世拿出纸卷细细翻阅,里面大致介绍了人间几个大城市的位置,人类修真界的情况,甚至一些规矩和技巧,比如金钱的用途、如何寻找旅馆、防止被偷盗等。任木世看完后,不禁对狐族产生感激之情,上面的内容看似幼稚,对他却有着莫大的用途;尤其在最后一页,还有狐族在各个城市的联络点,任木世将纸卷内容默记于心后,用掌力将其化为碎片。随后心念一动,将狐族联络牌取出,另行贴身放好。
做完这些,他轻吁一口气,向不远处的小山村走去…
第二章 乱世前兆
通往凌水城的官路上,不少行人正匆匆赶路。一个月前,与凌水城相隔不远的城市发生叛乱,现正值两军交战期间,陆陆续续仍有不少人逃难而来。众人扶老携幼,拖家带口的混乱不已,呼喊、哭叫、责骂声充斥着周围,人人争先恐后的往凌水成跑去,生怕被身后的军队赶上,丧生在屠刀之下。乱世之兆,今已显现。
忽然,从身后的远处扬起一阵尘土,众人恐慌不已,以为是追兵赶来,不少人丢下沉重物品撒腿向两边跑去,凄厉的哭喊声像瘟疫般蔓延开来,人人恐慌绝望的像无头苍蝇四处乱窜,只希望那亮闪闪的军刀不要从自己身后冒出。
待来人接近,才发现是数十骑官兵,嘴里大声吆喝着把众人往一旁赶去,为后面一辆华丽马车开道。逃难的人明白不是追兵前来,才稍稍放下心。但路人均知这帮人打仗时胆如鼠,一有风吹草动跑的比兔子还快;面对贫民百姓却势如虎,欺压起来比杀人的土匪有过之而无不及。厌恶归厌恶,这帮兵爷确是惹不起的,尤其是在这种时代,死个把人是常见的事。所以没人敢吭声,都往一边躲去。
后面马车疾驶而来,车夫一脸骄横的边挥着鞭子边大声喝斥,路人又怒又怕,却不得不往边上躲闪。
马车毫不减速的沿着大路向前奔去,正行至一岔路口,一个小孩子嬉笑着跑出,车夫下意识的拉缰收马,却已止不住前行势头。在一片尖叫声中,马车向着孩子直冲过去。不少路人面露不忍之色扭过头去,不忍目睹即将发生的惨剧。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一道人影闪出,堪堪赶在马车前将小孩猛推一把,自己却被随后而来的车撞出数丈远,滚了几滚后躺在地上,捂着肩膀不住呻吟。
车夫趁势将车停住,却不关注躺在地上之人,只是回头望向车内,眼里流露出惊恐之色。
还未等他说话,一个尖细的声音由车内传出,满含怒气道,“你这该死混账的奴才!是怎么驾车的?!不知道有贵客在吗?”
车夫连滚带爬的来到车门前,跪下颤声道,“奴才该死,惊扰王公公与李公公了,非是奴才不小心,方才由前方路口跑出一个孩童,小人来不及驱赶,却有一汉子将孩童推开,自己却被马车撞倒,现正躺在前方。”说罢,他大气不敢喘,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哼。”一声冷笑由车内传出,同样是尖细嗓子,“李公公,早在京城就听说恭亲王治理有道。咱家刚到,舍身救人的义举就遇上了。”那声音除尖细外,还带着阴冷感觉,让人听起来极不舒服。
李公公陪笑道,“这还不是圣上英明仁德,所以天下人人向善。我们王爷也常说,当今圣上乃超越千古的明君,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也正是在皇上的影响下,我们王爷治下才能出现这等好事啊。由此可见,平定叛乱也是指日可待。”那王公公听了,嬉笑一声道,“说得好,待我回去禀奏圣上,说明王爷的一片衷心爱国之情。”说罢,公鸭般嘎嘎大笑起来。
李公公陪笑道,“那就有劳王公公多美言几句,我们王爷定会感激不尽。”随后,向那车夫喝道,“还愣在那干什么!去瞧瞧那人怎么样!没死就打发他走,王公公还要急着赶回去。”
这两人在路旁公然说出此话,一旁观望的路人都明白两人是与凌水城城主恭王爷有关,又见前方骑兵打马回来,几个胆大的凑到伤者身前,小心翼翼将其搀扶起来,架着他往路边走去。
那人被撞得不轻,流出的血将整条左臂都染红,痛的直吸冷气,车夫见对方性命无碍,嘴里骂骂咧咧,“闪开,闪开,不想死就闪开,莫要挡路。”对伤者一句劝慰感激的话都不说,转身竟想离去。
本已围上来的数十人,见他如此嚣张,脸上掩饰不住愤恨之色,却也明白车上人来头极大,不远处又有官兵执刀虎视眈眈,都暗暗把一肚子怒气强压下去。
正待那车夫趾高气扬的想上车时,一彪形大汉由人群中快步走出,一把将他拉住,怒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在官道将车驶的飞快不说,那位兄弟冒死救下孩童,你不仅不道歉感激,还嚣张至如此!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来人说话声音洪亮,话落地有声,并不因为对方权势大而妥协害怕,反而说话怒气十足,大有上去揍人的架势。路人见有人出来打抱不平,都拍手叫好,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纷纷指责车夫。那车夫开始见他独自前来,本想将一肚子怒气撒到对方身上,不料惹起众怒,不少人挽袖攥拳,竟有冲上来围殴他一顿的意思。就连之前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骑兵,此刻也只能将马车团团围住,手按刀柄防止冲突。双方剑拔弩张,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那车夫毕竟混于官家,耳濡目染下已沾染上官场气,见状不妙,心知如果再蛮横下去,将会对自己不利,尤其是车上还有一位京城来的王公公,他于此战乱时刻奉命前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自家李公公左右奉承拍马,对方尚且阴沉着脸皮笑肉不笑,可见来头不善。此刻要是闹出什么乱子,李公公未必会替他出头。想到这,他咬牙拿出些碎银子扔过去,没好气的道,“去,拿去瞧病。以后走路机灵点,这次遇到公公算你们有福气。”
拿钱赔偿对官家来说已是极为不易。路人见他肯赔钱,都暗松一口气,毕竟官府得罪不起。谁知那汉子却仍旧不放他走,怒道,“你扔下几两臭钱就想了事?不行,你必须向那位兄弟道歉!”
车夫眼睛骨碌一转,心中想出一条毒计,他假装不理会来人往前走,对方哪肯放过他,抓住胳膊用力往后一拽。车夫趁机倒在地上,捂着脸惨嚎道,“打人了,打人了,刁民打人了。”边嚎边夸张的在地上打滚,扯开嗓子叫起来。
事情就此一发不可收拾,众人没料到大汉不肯就此作罢,而车内李公公怎肯在自家门口丢人?大怒道,“大胆刁民,竟敢当众犯上,殴打官府人员。来人,给我拿下。”
旁边骑兵听到命令,二话不说拔出亮闪闪的刀,恶狠狠的冲来。
那大汉立刻明白中了车夫的奸计,他冷笑一声,抬脚将车夫踢出丈许远,车夫被踢得嘴喷鲜血,浑身抽搐不已,眼见是活不了了。
路人没想到他凶恶如此,竟敢当街杀官府之人,都吓得不轻,害怕被当做同伙受到波及,立刻四散逃开。
那大汉一脚踢开车夫后,最近的两把利刃已携劲风砍来,他不慌不忙一个侧身躲开,随后纵身一跃,落到马车的那头,同时避开随后而到的数把利刃。一声长啸,在身边骑兵挥刀砍向他之前,先挥拳向马臀打去,这拳力道十足,将拉车的高大骏马打得惨叫不止,发疯般左摇右晃,打乱前来围追骑兵的合围之势。众官兵被他这一招闹得措手不及,先前的围攻阵型被打乱,手忙脚乱的应付着。
那大汉正是等待这一刻,一拳击出后,人却丝毫不停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一个骑兵身后,用手臂扼住对方脖子发力,伴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那骑兵跌下马去,颈断而死。
抢到马匹武器后,他瞧准一条小路纵马狂奔而去,边跑边喊,“此事是爷爷迟荣光一人所为,你们若要报仇只管找我来,不要拿无辜百姓撒气,否则日后见到你们,必将取尔等首级!”
“既然阁下话说的这么满,那就由我来会会你吧。”伴着冷冷的声音,迟荣光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一人,年龄约莫40岁,面容消瘦,颧骨突出,整个人好比一棵枯树般立于道路,双眼却射出冷峻凶狠的目光。待马匹靠近时,他全身忽然散发出凌厉杀气,竟迫的马一声长嘶,四蹄死死钉在地上,怎么也不肯前进半步。
迟荣光情知此番遇到强敌,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从气场看来,对方实力明显高于他,且真气充沛霸道,十有八九还是个修真人士。但他生性胆大豪爽,面对险境仍旧脸不变色,哈哈一笑后纵身下马,轻拍马臀示意它远离。他这一举措,一是爱惜马儿,也是暗示对方自己不会逃走。
果然,那人阴冷的脸上流露出些许赞赏,随即冷冷道,“不知阁下是谁?为何与我恭王府为难,杀我府中之人?若不是王爷差我出城相迎,还真让阁下得手离去,方才之事,如若不给个说法…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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