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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人力派遣公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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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人恐惧的咒力并没有改变。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与咒力融合在一起的阴森气息却缓和了些。如果要解释为什麽,那应该是她愣住了吧?
「……好吧!无论如何,事情要传达给身为《阿斯特拉尔》社长的你,是没有错的。」
安缇莉西亚拨起金发,轻轻叹了口气……就连这些举止也很有架势。
她缓缓地向前走,靠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树身旁。
少女以充满女王风范的模样下达命令:
「……从下次的投标退出吧!」
「投。。标?」
树目瞪口呆。
全都是些他不明白的事。
(话说回来,你不是说社长只要盖章和签名就行了吗?猫屋敷先生!)
'果然………连这个你也不知道对吗?'
「恩。。恩。」
「好!如果是这样,那也有别的方法。」
少女这麽说着,从洋装的某处取出一张纸。
那是张羊皮纸。
那张纸看起来显然也很不吉利。粗糙的表面看来像在咕嘟咕嘟地脉动着,上面匆忙书写而成的红色文字也不用猜测了,不就是人血吗?
「那。。那个。。这个?」
'这是当然的吧?既然你不懂这方面的事,那就让我直接和《协会》交涉。你只要签个名就够了。」
安缇莉西亚微笑了。
那实在是个十分灿烂的笑容,可是树却感到浑身冷汗一齐冒出。
「签名。。?」
「没错,如果你们要从这次的工作中退出,那只要签名就可以了。」
过去曾夺走哲学家灵魂的恶魔……梅菲斯特(注.在歌德着作《浮士德》中,与主角签下契约的恶魔)的呢喃,想必正是如此。
但是,面对安缇莉西亚递出的羽毛笔与羊皮纸,树却感到犹豫。
「怎麽了?」
「不,那个。。」
树的脸孔不自然的僵硬起来,敷衍地笑了。毕竟,他对于独断地以社长身分签名这一点感到迟疑。
「既然如此,那我也来帮忙吧。」
「咦?」
「……来吧,布提斯。支配六十军团的睿智伯爵。'
于是,一条吐着蛇信、嘶嘶作响的蛇出现在安缇莉西亚的掌心上。
「呜!哇………'
脸色大变正想大叫的树面前,那条蛇的眼眸灿然生辉。
一瞬间,树的声音便含煳地闷在喉咙深处,不只如此,他全身化为石头般地麻痺了。
「来,请继续吧!」
(。。咦?)
他的身体擅自移动了。
树拿起羽毛笔与羊皮纸,带着依旧茫然的眼眸,他的身体打算服从安缇莉西亚的话。
(不。不行啊~!)
不顾树的意识,啪的一声,羽毛笔的尖端碰到羊皮纸。
'。。就是这样.」
安缇莉西亚的嘴唇像花朵一般丰软。
就在这时候……
「到此为止了。」
第三个,若无其事的冷静人声降临。
没错……「降临」了。
3
有什麽斩裂了夜晚的黑暗。
唰地一声,羊皮纸一分而二。破碎的羊皮纸当场着火燃烧起来。
「哇,好烫!」
树反射性的甩着手。在羊皮纸毁灭的同时,他的麻痺状态也解除了。
「……槲寄生的飞镖。」
捡起插在脚边的小枝伢,安缇莉西亚表情凝重地仰望天空。
「穗波!」
在夜空之中。
浮现了另一个新登场的人物。
她背对月亮,侧坐在陈旧的扫帚上:栗色的头发上戴着一顶繫了红色蝴蝶结、大到令人吃惊的尖帽:柔软的手指握着弯弯曲曲的橡木杖。
……没错!就像是出现在童话里,典型的女巫打扮。
然而,与童话不同的是,背对月色的女巫竟穿着水手服。在尖帽与黑色的斗篷下,是个稚气得让人惊讶的十五、六岁少女。
好漂亮!尽管是在这种情形之下,树还是忍不住这麽想。
如果安缇莉西亚星蒙华的宝石,这名少女就是一朵精心培育的蓝色蔷薇。即使没有宝石的光辉,但模样却是独一无二的。相较之下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也太心急了,安缇?我觉得召唤七十二魔神是做得太过头了。」
在细框眼镜底下,冰蓝色的眼瞳微笑着。
「不要一付很熟的样子叫我的小名!」
安缇莉西亚将手大大地挥向一旁。
那个粗暴的动作,让她刚才的优雅就像假的一样。
她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目光就像是注视着不共戴天的宿敌。
「我话先说在前头?协会已经认定下一次的《夜》要列入排名了!没有《阿斯特拉尔》出场的馀地!」
「是吗?」
穗波……名叫穗波的少女,在空中兴趣缺缺的回应。
「不过,就算有列入排名,这件事值得《盖提亚》……还是史上最年轻的首领,到这种极东的偏僻之地来吗?」
「多管闲事!我只是把我选上的工作视为最优先而已。」
「而且,还从旁干涉我们公司的社长,这可不是什麽好兴趣。」
穗波耸耸肩。
就连在旁边观看的树,也看得出安缇莉西亚有多麽斗志昂扬。高昂到让他好不容易才遗忘的右眼痛楚都骤然复发。
然而,坐在扫帚上的女巫却简单地避开了她的怒气。
那是拥有同等资格以上的立场,才能够办到的事。
树终于注意到这点,他不禁倒抽一口气。
(那麽,这不就是魔法师之间的对峙吗。。)
而且,自己显然正处于被卷入的位置。这已经超越了生命危机,可说是灵魂的危机了!
但是,就算他想退后也没办法。
多于刚才两倍的咒力正往安缇莉西亚的身体凝聚。当那股咒力发射的瞬间,超乎想像的魔法战就会揭开序幕了吧?
树感觉彷佛有尖锥越过眼带,刺入右眼之中。
比起痛楚……这种从右眼开始逐渐被侵蚀、被侵略的知觉,让树感到无法忍耐的厌恶。
不久后,当公园本身缓缓化为异界之时……
'。。还是算了!今晚的时间与地点都不适合。'
安缇莉西亚迅速地放下手。
「既然都对同一件工作签下契约,就算不想要也会互相冲突。我和你之间的优劣,到那时候再做个清算就可以了。」
「随你高兴呀!」
'…………………!'
穗波冷澹的话语,让安缇莉西亚咬住嘴唇。
但她立刻摇头,如此呼唤:
「……!来吧,已钦。支配三十军团的强大侯爵。'
一瞬问,苍白马匹的幻影立刻被召唤到她身侧。紧接着在下个瞬间,安缇莉西亚的身影就消失了。
「能将人瞬间移动的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之一吗?就算有魔法特性的辅助,这还真是大手笔呀。」
穗波的呢喃声,同样也溷入风中。
轻轻叹了口气之后,她俯视着公园。
「把这麽庞大的咒力四处散播个没完,人却消失了.如果造成咒波污染怎麽办?」
她看起来很困扰地压着帽子,嗖、嗖几下把细枝丢向公园的四个角落。
「阿。。'
树惊呼出声。
因为右眼的疼痛迅速消退了。残留在公园里的咒力,已经被刚刚的简易仪式清除了。
'这样就完工啦!」
坐在扫帚上的女巫拍了拍手。
接着,她把目光投向树。
「右眼没事吧?」
「啊。。啊,恩。」
看到她好像在担心自己,树慌忙点头。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
「是吗?那就好。」
平板地说完后,女巫缓缓降落,站在树的面前。
女巫一站在眼前,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至于她那栗色的头发以及眼睛的颜色,大概是溷血的关系吧?
血液哗地一下冲上树的脸庞。
女巫走近到与树呼吸可及的距离,朝他的脸颊伸出手。
「哇!」
「你流血了。」
她用雪白的手指擦拭眼罩下方。她的手指既柔软又冰凉,还带着好闻的香气。
那手指悄悄地滑向黑色的眼罩。
'。。。。'
女巫的眼眸微微眯起。
'怎麽了?」
「……没什麽,也有因为感应到咒力而导致失明的例子,小心一点比较好。还有,这个你拿去吧。这是猫屋敷先生交给我的。」
她将一个小小的徽章塞进树的手中。这个镶着银镜与五芒星的徽章,看来好像是社章.
「社章。。那,你果然是《阿斯特拉尔》的社员囉?」
穗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把扫帚向斜角推倒。本该滚落地面的扫帚轻飘飘地浮在空中,支撑着女巫娇小的身躯。
「……穗波.高濑.安布勒。」
「咦?'
「我的名字。正式的问候就留到明天再说,回家路上别再遇到这种事啦……社长。」
澹澹一笑之后,女巫的身影转瞬间飞上高空。
被抛下而独自一人的树手中,在月光映照下的社章正闪闪发光……
4
第二天早上。
树在教室的座位上与社章大眼瞪小眼。结果昨晚他根本睡不着,不得已只好一大早就来到学校。
(不能想办法逃走吗。。)
树再次重眩叵胱潘恢痹诜衬盏哪钔贰�
说明白点,他的身体会撑不住的。那隻魔犬也好,昨夜的公园也好,树能够活着回来都很不可思议了。没错,树过去也曾被卷入灵异现象中,不过那些事件,怎麽说都无法和这次的情况相比。
(不,只有一次。)
依然拿着社章,树的手轻轻滑过、抚摸着眼罩。
……就是让他不得不戴上这个眼罩的事件。
尽管树记不太清楚了,那好像是在幼稚园的时候。不知因为什麽缘故被怪物追着跑的树,受了让他差点失去右眼的重伤。陷入昏睡状态一星期之后,树的右眼变得无法忍受普通的光线,得戴上这样的眼罩才行。
(。。不过,就算戴上眼罩也还是看得见怪物。)
唉,他大大地叹了口气。该怎麽说呢,真是挡不住的不幸?倒不如说,是跳楼大减价的不幸特卖会吧!
因为这个动作,社章像风铃般响起叮铃一声。
(。。那个女孩,今天也会到事务所来吗?)
突然想到这点,树的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猫屋敷对他说过,要他放学后到事务所去。但是,这不就像是踏入泥沼之中的行为吗?如果要逃走的话,就只有现在和勇花联络,飞往美国……
「……那是什麽徽章啊?」
山田的声音从树背后传来。
「啊,不,没什麽!」
树慌忙把徽章藏起来,挥挥右手。看来他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树回过神时,教室里已经转变为导师时间前的喧闹气氛了。
当他们交谈过两、三句无聊的话时,上课的预备钟声响起,教室前方的门突然打开。
。。直到每一颗脑细胞为止,树彻底地冻结了。
与他形成对照,教室里涌起欢呼声。里头有八成都是男生的声音,没有出声的女生也吃惊得瞪圆了眼睛。
这都是因为导师带来的陌生少女。
不,不对。
订正一下。
是少女们。
「啊。。也许你们已经听说了,这两位是从今天起要加入本班的转学生。先请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就连老师睏倦的声音,树也没听进去多少。他想,这大概是他的耳朵拒绝去听吧?
「我的名字是安缇莉西亚.雷.梅札斯。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的留学期间,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我是穗波.高濑。安布勒。请多指教。」
在响遍教室的轰然喝采声中,树确实听见了某种东西坏掉的声音。
那是他的安居之地,被人连根拔起的声响.
换个舞台。
在那一天夕阳西下之时,有一个男人踏入了某个公园。
那里是昨晚树、穗波与安缇莉西亚相遇的公园。在这个已经看不到孩子们的身影,染成鲜红的世界里,只有生锈的秋千寂寞地摇曳着。
「……啊,果然是这里!」
男人面无表情的平板脸庞露出笑容。
他是个乍看之下难以抓住特徵的人。由他温和的面貌来看,年纪从二十中段到四十前半都说得通,穿着的服装也是稀鬆平常的西装。身材是中等体型、中等身高……连鼻梁的高矮、嘴唇的厚薄、眉毛的长短与眼眸的深浅,全都是最一般的尺寸。
简直就像是把名为特徵之物彻底削除一般的男人。
唯一不符合规则的,只有他双手所拿的L形占卜杖。
笔直地并排成平行线的铁棒不时会往左或右大幅摇动,而男人就像被遥控器操纵的无线机械一样,将前进路线转换成那个方向。
这种魔法被称作灵摆占卜。
是一种利用人们的潜意识,来找出遗失的财宝以及水源的魔法。在英国,这是自古便为人所知的咒术之一。
「恩恩。」
男人边点头边在游乐设施的铁格子前方和云梯底下等等,两根铁丝交叉的地点停下脚步。
每当停下脚步时,男人就会舔舔红笔,在小小的地图上标记下来。
那是布留部市的地图。在三十万分之一的缩图上,处处标着×记号还有详细的注释。
「……咒波污染由七级到六级。虽然有洗净的痕迹,但在那之后再度复活。恩,灵脉的波动也是与预测相同的数值,看来《夜》很接近了。那麽,这次的投标对象是。。」
男人折起地图,接着取出一本手册。
哎呀,他喃喃出声:
「是《盖提亚》和。。《阿斯特拉尔》,好令人怀念的名字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开心。
然而,男人的眼眸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只有嘴脣极端地朝两侧咧开,看起来就像脸被扯裂一样。
男人赤红的影子……极为不祥的,黏煳煳地一污染了公园的地面。
第二章 魔法师的投标
「啊,社长哥哥死掉了,」
「哎呀哎呀,真是了不起的战死英姿啊!」
'喵呜喵呜喵呜喵呜喵呜~~'
美贯、猫屋敷与几隻猫一个接着一个,戳着树的头。
'。。饶、饶了我吧!」
趴倒的树一副濒死的模样,只有指尖好不容易动了动。
地点是那栋洋房。
树瘫倒的木製桌子上,乱七八糟地堆着庞大的文件、书籍、烧杯、三角瓶,类似显微镜的机械、乾燥的猿猴手臂等等。在这堆杂物山中,形成只有树的头能勉强露出来的惨状。
「检查和学习都还没有结束喔?」
穗波砰砰地拍着文件,严格地瞪着树。
「啊,是、是的。我知道!」
「那么《大阿尔伯特之书》的日语翻译,从『光荣之手』开始。」
濒死的树晃着头,拿起古老的书籍。这已经接近条件反射了。比起被安缇莉西亚控制之时更空虚的眼神,树再度开始浏览魔法书。
……从那以后,又经过了一星期。
这段期间,转学进入同一个班级的穗波,发挥出堪称卓越的斯巴达教师态度。在社长工作以及魔法师学习两方面都是如此。
就连在学校,树都被监视着无法逃跑,还得像这样被迫用功。
「怎么样啊?」
在拚命阅读原文书的树后方,猫屋敷悠哉地询问。
「才能等于是零。」
穗波乾脆地断言。
「我也测试过他与简易咒术的相性,不过不管哪一种都是最差的。就算花上十年大概也成不了气候吧!就算花费二十年的功夫,能召唤出低级灵就很不错了。」
因为她就在自己身后这样说,树被狠狠刺伤了。那,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在用功?
「恩恩,因为他看得见幽灵与怪物,我以为他一定会有什么资质才是。」
「与其说是魔法的资质,那好像是纯粹的体质问题。我想这和阴阳眼或净眼比较接近。」
「也有从拥有阴阳眼变成仙人的传说啊。」
「那本身就是例外中的例外吧?因为没有什么道理,所以不能纳入计算。」
「那藉由仙丹或灵药改造肉体呢?穗波小姐除了居尔特魔法之外,你还习得了女巫巫术不是吗?」
'这个我当然也试过了。从既是动物又是植物的曼陀罗根开始,我试过用水银煮过的蝙蝠翅,捣碎的蟾蜍内脏,还有普遍的氧化镁溶剂。这样都还感应不到半点魔法,除了才能不足之外也无话可说了。」
恩,当她让他吃下生的乌头毒草时,树真的差点死掉。应该说,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把那种东西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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