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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躺下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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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会怎么传呢?”

‘啪——’清脆的声音是云清的手落到浅浅脸上而发出的,恶狠狠的声音也随之而出,“贱人——”萧子朗一时间竟愣住了,待反应过来一把将云清带回到自己的身旁。

浅浅缓缓的抬起手抹去了因咬破唇而渗出嘴角的血渍:“公主恼羞成怒了?”眸色暗了暗:“即便是恼羞成怒该挨打的人不是我,而正是你身边的驸马,是他勾引我,是他非礼我。还是说萧子朗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你的默许之下的?”

“浅浅,够了!”萧子朗平静无波的呵斥,声音中竟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浅浅静静的看着拥着别的女人的萧子朗笑了笑:“后会有期!”与萧子朗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泪猝然滑落下来,就连前方的路都不太真切了。

“贱人,你不要走……”云清带着怒意的声音仍旧是在身后叫嚣,而她似乎没有听到。

回到魅影楼问清了言伯孟庸的住的院落就找去了,楼言思在小憩,孟庸却在配药,浅浅看了看也就没有打扰转身去了地宫。

今日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勾引萧子朗吻她,她早就看到了云清,故意用媚术魅惑萧子朗,只是她没有想到萧子朗真的会被魅惑。媚术对一般没有定性的人来说无疑会被魅惑,若是一个人清心寡欲,媚术是不会成功的。非但不会成功,媚术还会反噬施媚术的人。

“浅浅……”

浅浅抬眼看着缓缓走来的凌澈笑了笑:“七哥哥,许久不见,可还好?”

“浅浅今日去见明王了?”凌澈走到浅浅身旁做了下来。

“嗯……”浅浅斜卧在榻上,眼神不知飘到了何处:“七哥哥,明日我便会搬到苏尚书府上待嫁,出嫁那日……七哥哥就不必过去了。”

“浅浅……那日师兄不顾一切的跃下山崖去找你了,当我与莫染赶到之时,只见崖下躺着已经死去多时的天离,到处都是血,可是就是寻你不着。我从未见过师兄有过情绪,可是那一日竟见到师兄哭了。”

看着远处惨淡一笑:“七哥哥,若是师父心中真的有我,又怎会眼睁睁的见我落崖?他明知我不会丝毫的武功却还是放弃了我!”

“浅浅,师兄并不是不救你……”这原本是他最不愿让浅浅知道的,他宁愿浅浅恨师兄也不愿让她知道真相。如今她就要嫁给明王了,过了今日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想要告诉浅浅真相,师兄没有放弃她,只是来不及。只望浅浅知道真相后可以改变心意,放弃嫁给明王。

凌澈明知是飞蛾扑火,明知浅浅决定的事就不会在改变,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期望她在知道事实以后改变心意。

“我知道,有心无力罢了。七哥哥,不要再说了,我与他箫子朗的师徒缘分早已尽了。再过两日我就是明王的王妃,他是云请公主的驸马,不再会有任何的瓜葛。”如若再见,你我已经是仇敌了,结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萧子朗,浅浅从未想过有一日能与你走到这步田地。

“浅浅……”凌澈不住的摇着头喊着她的名,浅浅低着头说,“七哥哥,你明知阻止不了我的。”如若当初他萧子朗救了我,我又怎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要怪只怪他眼中始终都只有云清而弃了我。云清逼我,明王逼我,莫染逼我,就连萧子朗也在逼我,这天下的人都在逼我……让我不得不背水一战。

将浅浅抱在怀中,浅浅倒也没有挣扎,就由着他抱着,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竟觉得心安,“七哥哥,答应我,找一个好姑娘好好待她,我想看到七哥哥幸福。”

抚着浅浅柔顺的长发,扯了扯嘴角,若没有了你,我又怎么会幸福?浅浅,你是真的不知占据着我凌澈心的人究竟是谁么,你怎么忍心说出这样的话?

浅浅醒来不是在地宫而是在清心阁,文仙推门进来说:“楼主,日上三竿了,七公子遣奴婢来服侍您更衣梳洗。”

浅浅揉了揉额,忆起昨晚与七哥哥在地宫中说着话,竟在他怀中睡着了么?那么定是他将她抱出来的了。

“七公子人呢?师伯与婶婶可醒了?”

“七公子一早就离开了,孟公子与夫人一早也用过饭了。”

浅浅点了点头,自己将衣衫穿好看着文仙说:“当日我将你要来的时候你许的诺可还记得?”

“奴婢一刻也没有忘记!”

“收拾些衣物随我去苏尚书府。”

文仙没有惊讶,甚至连个情绪波动都没有就允诺离去收拾衣物了。浅浅洗漱后去见了孟庸,又嘱咐了言伯,见时辰不早,凌澈还没有回来就带着文仙去了苏尚书府。

苏尚书年过半百,夫人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膝下并无一儿半女。见浅浅到来也甚是热心,将浅浅带到阁楼便将文仙待下去了。浅浅环顾着这阁楼,梳妆桌是红木雕刻而成,甚是精致。奁盒中装满了碧玉簪子,白玉手镯等物。芙蓉帐,檀木床,入眼的无不是最精美的,可见这都是精心准备的。




☆、第四十一章  洞房花烛

第二日,苏尚书府便派人将大小箱的嫁妆送到了明王府,文仙见浅浅卧在榻上神色漠然,跪在浅浅身旁说,“楼主似乎心事重重?”

浅浅看着窗外顿了许久才说,“文仙,你怕么?”

“奴婢……无所畏惧。”

浅浅转过脸来看她,只见那张清秀绝俗的脸上并无半点畏惧之色,双眸中坚定的神色让浅浅心中咯噔了一下,“文仙,为何帮我?”

“奴婢不是帮楼主,而是在帮自己。奴婢不愿在勾栏妓院中了此残生,更不愿在那些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浅浅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褐色的眸子,“你信命么?”文仙看着浅浅摇了摇头,浅浅笑了:“即便你不信命,可你还是要认命,因为从今往后你依旧要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楼……楼主改变心意,要将奴婢送回那……”

“不,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我便是你。有我在的地方就有你,你不要妄想逃离我……”文仙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子,那眼中幽幽跳跃的恨意几乎将她灼伤。

天刚擦黑,文仙就进来说苏夫人请了好命婆替她上头,浅浅点了点头。而后苏苗氏便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老婆子,丫鬟等人奉着莲子、红枣、汤丸等物进了来。

“母亲!”浅浅垂首低眉的唤了一声苏苗氏。

“女儿啊,明日便是你大喜之日,为娘甚是……舍不得。”苏苗氏上前将浅浅的手握在手中,“娘请了城中最好的好命婆替你上头,只望那你安乐一世。”

“女儿多谢母亲,让母亲费心了。”

此时丫鬟已经将拜天的物品都摆在了看得见月亮的窗口案上,苏苗氏亲手燃起了龙凤烛,点起一柱清香,浅浅又跪拜一番才坐在铜镜前,桌上有尺、镜、剪刀,这便是所谓的“龙头镜、较剪尺”。那上了年岁的老婆子执起桃木梳为浅浅梳发,一面梳,一面说:“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苏苗氏一直在一旁嗜着浅笑看着这一幕,文仙也退的稍远,神色平静的看着正在上头的浅浅。浅浅似乎已经麻木了,只是坐在铜镜前由着好命婆絮絮叨叨的说着。

天未亮便沐浴更衣,梳妆打扮。殷红的唇,晶莹如玉的面容,还有那勾人心弦的双眸,无不昭示着她是个美人儿。此时苏尚书的妻子苏苗氏进了来,笑着说,“女儿,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娘想亲自为你梳妆。”

浅浅有些恍惚,透过铜镜看着身后朝着她走来的女子,仿佛那真是她的娘。她转过头看着苏苗氏痴愣愣的,唇动了动有些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娘?”

“女儿,为娘为你上妆。”文仙将手中的描眉的笔递给苏苗氏,苏苗氏接过描眉笔俯身细细的为浅浅画眉,浅浅只是仰着头痴迷的看着苏苗氏。恍惚间苏苗氏的模样变了,变成了记忆中母亲的模样,泪簌簌的从眼中争相滚了出来。

“女儿,为娘知道你舍不得,但是今日是你大喜之日,不要哭,你看脸都哭花了。”苏苗氏见状也忍不住哽咽了,拿出帕子小心的为浅浅擦去脸上的泪。

站在一旁的文仙都不由的怀疑起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楼主的娘亲,也许这女人太过会演戏,这戏演的……太真的。

苏苗氏将浅浅的泪痕揩拭干净,忙为浅浅画了眉,喜婆将凤冠拿了过来,苏苗氏又亲自为浅浅戴上。

“女儿啊,往后安分做好明王的王妃,莫要有违闺门之礼。吉时到了该上花轿了。”苏苗氏对着失了神的浅浅说着,见浅浅没有应声有对喜婆、丫鬟等人嘱咐了几句。喜婆拿起鸳鸯戏水的帕子遮住了她的容颜,也将浅浅迷茫的模样遮在喜帕下面。

喜婆背着浅浅出了房门进了花轿,一时间鼓乐声起,围观的百姓也争相叫嚷,喜婆与文仙随在轿旁。

凌澈一直坐在玉家老宅的亭子中,玉家老宅与苏尚书府相隔不远,依稀听到鼓乐声传到了耳中,不一会儿就远了,再侧耳倾听竟没有了。

那日将浅浅从地宫抱了出来送入清心阁,看着熟睡的容颜,心又乱了。离开清心阁就来到了玉家老宅,一直住在忆心阁。他不敢回去,不敢去苏尚书府看一看,他怕控制不了自己做出什么会让浅浅恨他。

依稀传来的鼓乐声渐渐没有了,起身了从后门离开朝着秦宅走去了。一路上恍恍惚惚,仿佛失去了神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秦宅,是言伯开的门,言伯同他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径直走到了浅浅曾住的清心阁前站住了,动也不动,只是痴痴的看着紧闭着的门。

“七公子,你……没事吧?”楼言思走了进来怯怯的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凌澈,伸手推了推他。言伯方才过来说七公子像是失了魂魄似的回来了,一直站在浅浅的房前发着愣,甚是担忧。楼言思见夫君还在忙着那些药罐就同夫君说了一声忙赶了过来。

“嫂嫂……”凌澈的眼神不知飘在了何处,许久之后才缓缓的伸手附在胸前:“这里……很疼……”话落‘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楼言思慌了手脚,上前扶着他:“七少爷……七少爷……”

“思儿,怎么了?”孟庸听到妻子的声音忙赶了过来。

“相公你快看看七公子……”楼言思扶着凌澈慌乱的看向孟庸。

孟庸山前只见凌澈没了表情,眼神也恍恍惚惚的,嘴角还挂着血,说不出的凄惨。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凌澈的眼睛也不眨,孟庸将他扶到床上让他躺下,问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妻子:“方才他可说了什么?”

“他只说这里很疼,然后就吐了血……”楼言思手附在胸前说。

孟庸又替凌澈把了脉,看了看他的面色只说,“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楼言思还是不放心,亲自照顾凌澈,孟庸到没有再回去捣鼓药罐,一直留在清心阁看着妻子和师弟。

一时间花轿从正门进来,府中宾客都随着明王迎了出去,傧相(在中国古代,仅指在举行婚礼时替主人接引宾客和赞礼的人)请了新人出轿,喜婆扶着浅浅跨了火盆子,傧相赞礼,拜了天地,送入洞房。明王逸清一身喜服更显得神采奕奕,宾客不断的敬酒,他皆来者不拒,不似往日那般不得亲近的模样。

驸马与云清公主到时,浅浅早已端坐在新房中,而坐床撒帐等事也早已结束了。萧子朗特意待到新人拜完天地后才到的,他怕把持不住自己,不管不顾的将她带走,他不能赌也不敢赌。

待到喜房中只剩下婢女与喜婆之时,浅浅依旧端坐在床上没有吭声,在这么些婢女中竟只有一个文仙是从魅影楼带过来的侍婢,其他的都是苏尚书府的侍婢。

逸清推门进来,喜婆等人又说了一堆喜庆的话,逸清似乎特别高兴都一一打了赏这才被遣出去。大红的喜帕被掀开,浅浅没有露出娇羞的神色,而是仰着头看着一身喜庆的明王。

“浅浅,喝了这合卺(jin)酒……这一生你便是我逸清的王妃。”逸清将桌上以红线相连的两个瓢端了过来,看着浅浅深情的说。

浅浅仰首看他,只看见了他眼中的痴迷。这么一个好看的男人应该会有很多女子争相要做他的妻子,可是他却无端端的看上了她这个没了心的女人。人世间的情爱当真可笑,你爱的不爱你,你不爱的却将想方设法的将你禁锢在身边。接过他手中盛酒的瓢抿了一小口又递还给他,同饮一卺,一世相牵。

逸清的唇在浅浅没有防备的落了下来,浅浅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一时间不知所措。逸清顺势将浅浅推到在床上,伸手将她头上那沉甸甸的凤冠拿下随手掷出去,紧紧的将浅浅困在身下,手不断的去撕扯浅浅身上的嫁衣。

浅浅心下不禁急起来,眼看身上的衣物就快被剥光了,而逸清竟还是清醒的,逸清的手流连到胸前的肚兜上,一手将浅浅颈间的绳带解开,绣着白梅的大红肚兜被扔到了地上。

见到身下不着寸缕的身子,逸清的眼仿佛充了血,浅浅媚眼流转伸手勾下逸清的脖子,与他唇齿相缠。直到他头一歪,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将落在地上的内衣捡起来穿好才说,“还不进来?”

紧闭着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只见进来的女子竟与浅浅长的一模一样,“楼主……”那人低眉顺目的叫了一声,那声音竟是文仙的。




☆、第四十二章  缘深缘浅

浅浅紧了紧身上的中衣,坐在镜前梳着发,“白日你是文仙,晚上你便是明王的王妃——浅浅。你知自己该做什么,不需要我一一为你说来吧?”

“不敢劳烦楼主,奴婢知道该如何做。”说话间文仙已经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晶莹如玉的胴体在龙凤红烛的照耀下散发出魅惑人心的光泽,缓缓的走到桌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走到床前俯身吻上了逸清的唇,将方才的酒液渡给了逸清。

浅浅坐在铜镜前梳着发,床上传过来的娇媚声以及男人情/欲中沙哑的唤着‘浅浅……浅浅……’的声音让她不由的红了脸。

宾客散尽,从明王府出来,萧子朗便让侍从送云清回驸马府了,而他独自一人踱着踉跄的脚步来到了清湖边。

深夜无眠,满城的灯火阑珊,只有他萧子朗一人心神俱损。从腰间拿出玉箫落在唇边,凄凉婉转的箫声扰的人心中更加悲凉。情意不在,人也各自天涯。

‘我只问你,除了这天下,你心里可曾有过我?’除了这天下,我萧子朗的心中只有你,可惜……你再也不会知道了。

若是当初我救的你……

若是当初我没有从茗山出来……

若是我只是守着你……

是不是,就可以有不同的结局?

箫子朗站在清湖前,没有人知道他再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谁。

箫子朗这一生都活的身不由己,他要顾及世俗礼教,要保天子的江山,他无心也无力去顾全他与徒儿的感情,他箫子朗一生都在痛苦与矛盾中挣扎。奉天子之命他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而自己深爱的女子今夜就成了别人的妻子,内心生不如死的折磨,爱恨交织,左右不了的人生却只能默默承受。

曾经的箫子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面不改色,没有情绪波动,而失去过一次深爱的徒儿,他的眉宇间竟凝满了孤独。再见徒儿,他甚至感念上天的垂怜,却不知这是更大的折磨。有时他忍不住去想若是浅浅真的在那一次落崖死去,也许……是最好的结局。终其一生他都会念着她,只记着她的好,而不是如今这般势不两立。

箫子朗,这个如风一般淡然的男子,是世人口中的神医,是师父温沫北心中的好徒儿,凌澈的师兄,莫染的挚友,国之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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