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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寻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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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上)
在每个人的人生当中有好多事情都有第一次,其实对于每件事情都是有纪念价值的,应为它让你体会很多,也学会很多。
当我们乘车回到学校门前的时候,夜已经是很晚了,凉风习习,吹走了心头的兴奋,相对的也吹来一身的疲惫。我们的打算是从“后门”偷偷地溜进学校。那里是一处由学生自己开辟出来的小道。
远远的,我们看到校卫处的灯下,有两个身影在向我们张望,显然是被他们看到了。我们的脑袋“嗡”的一下胀的老大,难道说我们的事情败露了。心绪不宁,大脑冲击,心情不免有些紧张,这时有一个娇小的身影淡淡的离开。
那人会是谁,是校长吗?还是哪位老师?这时的校卫处是不可能有学生出没的。这下完了,无论是谁,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们是免不了要被他们拿来大作文章了。一层阴影无声地笼罩在了我们每个人头顶上空。
难道的结果是大家早就预料到的,只是我们的心有不甘。这时一束手电筒的探照光洒在了我们身上,也许是出于本能,我们几个就往黑暗里逃避,就像发了疯,没命似的狂奔。
一声喝令,让我们都停了下来。“半夜三更的,你们跑哪去,校门在这边。”是啊,校门在那边。我们为什么要跑?我们在逃避什么?'网罗电子书:。WRbook。'
这时,如有一盆冰水浇到了我们头上,让我们有所醒悟,释然开怀。坦然而笑,自若相行,青春的我们应该勇敢的面对和承担应有的责任。
老大爷语重心长的说:“看来你们还有得救,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要走后门。”他的身影在我们面前忽然一下子高大了起来,相对的,我们却显得越发的渺小。
我们感激的看看老大爷,他脸庞上带着满是慈爱。让我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心意,只是挥挥手,叫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老大爷在转身的时,像是自语,轻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张燕那小姑娘真是个好老师!”我听得一头雾水。难道那个看到我们回来,先一步离开的人是燕姐?我想问,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事后我才从老大爷那知道,那人真的是燕姐。那天晚上,燕姐一从王菲的演唱会回到学校,就在校门口等候我们的归来,她怕我们出事,尽管她知道这样的担心对我们来说是没必要的。
燕姐一个人在灯光下来来回回的走动,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不安。当她看到我们几个归子的模糊身影,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背负的重担刚刚御下。
在寂静的校园里我们彼此说了句晚安,做个好梦,相视而笑。然后男女分道,回了各自的宿舍。走路的时候我们尽量把脚步放的很轻,生怕扰人清梦。当我们轻手推开寝室门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还是吓了我们一跳,像是在聚会七八个人挤在一起,轻声细雨的聊着。
我们的归来让他们显得很兴奋,一个个投来热切的目光。有人开门见山的急切的说:“我们还以为你们今晚不回来了呢?快给我们说说关于王菲演唱会的事!有没有弄到王菲的合影签名或其他留念?”
我晕。原来他们也都是热爱王菲的歌迷。严博松嘿嘿一笑,老态龙钟般的说:“一言难尽啊,总之那场面是相当的壮观。”
我和许文竹对看一眼,会心一笑,知道严博松又要开始他的卖弄,便知趣的离开,因为我们实在是太困了。
第二天我们才知道,去王菲演唱会现场的不仅仅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有其他年级,其他班上的一些学生。那些同学就不如我们那般幸运了,他们在从“后门”往学校里溜的时候,被校长安排在那的几个值夜老师逮了个正着,学校为此还特意召开了一个专场的“批斗大会”。
这是一项周密的部署,从王菲演唱会的当天下午开始,学校领导在年级各班,宿舍进行了查疑补漏严打行动,夜里也就有了那一幕“守株待兔”。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内心里是又惊又喜,不由得想笑,我们怎么就成了漏网之鱼?燕姐似看窜了我们的内心世界,悠悠一笑说:“其实是你们自己救了你们自己。因为他们连自己承担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真的是这样吗?会这么简单?我们不敢相信,没有人会相信。后来还是刘晶道出了实情:“有一天燕姐听到我在唱歌,说我的嗓音很有魅力,对音乐应该有特殊的天分,如果有机会可以向这方面发展。
我当时以为这只是燕姐对我的一种鼓舞或是心灵上的一种安慰,所以并没有太在意,没想到就在一个月前,燕姐找到我,说:天后王菲要来天一市开演唱会,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她会想办法为我创造机会,叫让我好好把握,因此也就有了昨晚的那一幕小插曲。”
刘晶语顿了一下,笑着问:“你们知道《青春的梦想》的曲作者是谁吗?”
严博松挠头,为难的说:“听王菲说这首歌的词曲人就在我们的天一中学里,学校这么多人,就是想不出这样的人才是谁?刘晶,你就别卖关子了。”
刘晶作了个鬼脸,笑说:“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其实你们都认识,歌的曲作者就在我们班,他是汪海洋。”这个出乎意料的结果着实让我们吃惊不小。
汪海洋,一个在班上沉默寡言的学生,闲暇时耳朵里总是塞着耳机,爱哼哼。在听音乐的时候极其专注,入神时偶尔也会唱出声来,却总是歌不成声曲不成调。人称汪洋大海,Qī。shū。ωǎng。形容他音乐方面渊博,超出了人类能理解的范畴。
汪海洋在班上闹出过许多笑话,老师也把他当作笑柄,说他走火入魔,没得救了。
第三十四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中)
韩茹梦问:“那你知道《青春的梦想》的词作者是谁吗?”
我心一紧,尽量让自己表现出若无其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刘晶,带着一种期待。刘晶不好意思的笑笑,说:“至于词作者,是个神秘人物,我只知道他的笔名叫琼坤,也在我们学校里。你们知道这个人吗?”
“琼坤?名字听起来怪怪的,琼坤,——穷困,——穷困潦倒。”叶青梅为自己的超凡联想的能力给逗乐了。
严博松不以为然的笑说:“想知道琼坤是谁还不容易,去问一下琼瑶不就知道了。”
“唉,这两个人都疯了。没一个正经的:一个傻笑,一个胡言乱语。我真是受不了了。”许文竹摇头苦叹,有些歇斯底里的说。
苏雪插话说:“琼坤我道是听说过,他经常在报刊上发表一些文章,带点唯美伤感的那种。我们的校刊上不是偶尔也出现他的文章吗?”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大家都有想到关于琼坤的点滴。我只是静静地听着,有点窘迫,帮助别人谈论自己总是那么不自在。
“从琼坤的字里行间我有一种感觉,他对感情很敏感,在情感驾驭文字,那种感觉是他离我们很近,像是就在我们身边。”苏雪点评说。
韩茹梦赞同的说:“我也有同感。”
我的内心里忐忑不安,有点担心,为了两个我,生怕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会出事。琼坤和我,不知道谁会出卖谁?
我提示性的笑说:“话题是不是离的太远了?我们还是不要说琼坤了。我想知道,我们是怎么成为漏网之鱼的。”
刘晶不满的说:“你不要殃及池鱼好不好?其实这事说起来很简单:燕姐知道你们几个有可能会出逃,就提前在校务处给你们请了假。”
我疑笑说:“我就纳闷了,漏网之鱼说的是鱼,池鱼之殃说的也是鱼,鱼跟鱼怎么就不一样呢?”
严博松解释说:“这还不简单,人家现在可是条名鱼。”
刘晶回击说:“你才是鱼呢!而且是条大头鱼。”
严博松赔笑说:“哦,大人莫怪!我说错了:刘晶不是鱼,你是鱼精。”
刘晶被气的干瞪眼,说不出话。我们笑不成声,这又是唱的哪出跟哪出啊?
周末我们如约在“蓝调”聚会。如今它的装修格局更像是西式的咖啡厅,水晶般的吊帘,淡蓝清雅的窗,一幅幅抽象且带有强烈视觉冲击的画,偶尔也有西洋乐器演奏下的曲子。
我们的感觉模糊了,对过去的“藏风轩”或是现在的“蓝调”不再能单以喜欢或不喜欢来定义。它就如一个怪胎,将我们孕育其中,有母亲般包容,有兄弟似的手足情深。
周日的中午我草草的吃过饭,乘着单车赶往“蓝调”,也许仅仅是我不想失约或出于某种习惯。风和日丽,花红柳绿,大地如洗,人流如织,我自在画中游,美不胜收。忽然我想起了汴之琳的诗《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我不由得笑逐颜开,心情舒畅,敞开心扉接受大自然的恩泽。这就是心满意足吧!我想。我自私的想把这种满足的感觉捕捉珍藏,一切却又是那么虚无缥缈,如梦。
一路行来,观赏一路,不知不觉已忘了时间,以至于车子骑过了“蓝调”,自己还浑然不自知。
严博松在后面追着我喊:“秦如峰,你上哪去?你是不是中邪了。”我有点窘迫,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的举动,只是傻傻的笑笑,也许我真的中邪了。
当我回头看时,在离“蓝调”不远的一个角落上,站着苏雪,叶青梅,韩茹梦和许文竹。他们都以奇异的目光看向我。我在心里暗嘀咕:这次洋相真的可出大了。
看我和严博松回来,韩茹梦好奇的问:“你刚才在追什么?”
严博松强调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中邪了。”
苏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你才中邪了呢!”我心中暗喜,还好有人帮我说话。“睁眼瞎啊,你没看见有个大美女刚才从这经过吗?”
“追美女?!”严博松作出一副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的样子,大家笑不自禁。我被气的差点吐血。
等大家笑过后,我才笑问:“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不会光是为合计捉弄我这么简单吧?”
叶青梅嘿嘿一笑,调皮的说:“提前申明,我可没捉弄你啊!我们自然是在等你了!今天你来晚了,罚你先进‘蓝调’。”
我目光从他们每个人的身上扫过,试图寻找一丝可能的破绽,可是没有。也许是我真的多心了。
我没有多想就走向“蓝调”,他们就像我的护卫,紧跟其后,那阵式滑稽而又可笑,我彻底无语。
眼前的一幕让我们有点惊讶,不应该说是我,这是他们几个的预谋。我中计了,我故作生气的回头看去,他们一起坏笑。
在靠窗的一张桌椅前坐着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燕姐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了,李翔虽然有过一两次见面,总的说来还是陌生的。燕姐和李翔对于我们便是熟悉而又陌生了,只是他们彼此之间是熟悉还是陌生呢?
燕姐竟然和李翔坐在一起喝着咖啡,如情人间的约会,又像是久识的朋友,没有拘谨,他们有说有笑,收放自如。我第一个反映是,他们怎么会坐在一起。
第三十五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下)
燕姐和李翔举杯相庆,和颜悦色的说:“为我们的合作成功干杯。”看来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当我再次回头看时,我身后的“护卫”们早就没了踪影,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已溜之大吉,我心里那个气啊!
一帮没义气的家伙,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心里一边想,一边正准备开溜。正好被桌对面的抬头举目的燕姐看在眼里,她笑容满面的说:“秦如峰!你怎么来了?我们刚才还谈到你呢!”
我有点紧张和不自在,像是小偷让警察看着偷东西。“谈我?我有什么好谈的。”我尽量让自己放松,笑着跟李翔点头致意,算是打招呼,不以为然的说。
李翔惊异的看着我,笑呵呵的说:“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你。”我一下子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他们或许真的是在谈我,那个不为人所知的我,亦或我不愿为人所知的我。——琼坤。
我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眼睛有意无意地向身后瞅去,那几个家伙还躲藏在暗处。我的窘迫被燕姐看在眼里,她似乎有所察觉,我借机给她使眼色,希望她能了然。
燕姐不动声色的向我身后看去,笑着朗声说:“我可是属猫的,你们几个小老鼠还不出来?”
叶青梅第一个冒了出来,喃喃自语:“被发现了!这怎么可能?”
苏雪站起来,坦然的说:“你没听到燕姐说她属猫吗?”
“这话你都相信!我们藏的那么隐蔽,其实燕姐根本没有发现。”韩茹雪肯定的说,紧接着她和许文竹从一张桌椅后也都冒了出来。
燕姐朝韩茹梦投以赞许的目光,洋洋自得的笑说:“要是你们不出来,我还无法肯定有人藏着。谁叫你们心虚,不打自招呢!”
等大家一一打完招呼后,严博松走到我面前,用眼睛瞪着我,笑骂说:“好你个秦如峰,竟然出卖我们。”
“就算是我出卖你们,也是因为你们算计我在先。”我嘿嘿一笑说,“这叫‘以牙还牙’。”
看着我们斗嘴说笑,李翔不无感叹的说:“青春就像挽不回的水,转眼消失在指间,用力的浪费挥霍,再用力的后悔追忆,但年轻真的很幸福!”
燕姐调侃的说:“你看起来没有七老八十的样子啊?这话语怎么听起来满是沧桑感。”
李翔则自嘲的说:“也许是我想的太多,走过了太多的路,经历了太多的事,成熟的有点过头了。”
燕姐拿出了一位老师的气度,一本正经的说:“你哪能这么想呢?而立之年的你,正是义气分发,大展鸿图的时候啊!”
李翔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注视着燕姐,良久都没有说话。燕姐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忙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发,之后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绯红,像是旭日东升时,天边的五彩的朝霞,让人迷醉。
古灵精怪的叶青梅,不知何时竟跑到了燕姐和李翔的桌前,鼓着两只小圆眼左右瞅瞅,像个顽皮的孩子,轻笑说:“燕姐,你们是不是在约会啊?”
我们也好奇的凑了上去,眉开眼笑。出于女人的天性,我们的玩笑让燕姐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虽然仅仅只是一瞬,足以让我们洋洋自得。
“真有你们几个小毛孩的,竟然无法无天了,拿你们的老师开涮。看我回学校怎么整治你们。”燕姐笑骂说,脸上还带着坏笑。
“这下玩完了。”我们一致摇头叹息。
叶青梅带着点点委屈,反驳说:“我不服。老师蛮不讲理,我问个问题都有错啊?”
我们异口同声的声讨:“我们不服,老师蛮不讲理。”
燕姐一下被我们气笑了,说:“我不是蛮不讲理,而是跟你们没理可讲,这问题是你们该问的吗?”
“你们可别瞎想。我跟你们的老师才认识不久,最多只能算是工作上的朋友。”李翔不无羡慕的看着我们,脸上洋溢灿烂的光芒,他坦然的微笑,也许我们带给他的不仅仅是欢笑。
李翔的话立刻引来了我们惊奇疑惑的目光。“刚认识!还是工作上的朋友!难道你也教书?”
“把我当做老师?!亏你们想的出来。”李翔笑不自禁,表情极其夸张,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可没有你们张燕老师那么大本事,无法教出你们这群好学生。”
李翔的言语平和,神态自若。对于他的话,很让我们难以捉摸不定,猜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在有意挖苦,更无法寻找端倪。但总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李翔看着我们各异的表情,像是把我们的心中所想了然于胸。他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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