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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寻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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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的闸门一下子被打开,好多影像都从中闪现了出来,一个枯瘦疲惫的中年人,满脸的苍桑无奈,眼眼空洞无神,站在那叫卖鸟笼中从山林之中捕捉而来的漂亮鸟儿。
我的心潮澎湃,再也溢不住心中的那份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走,走我带你们去见其他几人,他们准意想不到,见到你们一定会很高兴。”
两个男孩手拉着拉一前一后跟着我向校内走去,一路走来他们眼中闪过的是满心的惊喜与好奇。面对着路人一双双奇异的目光,我恍若未见。
“看我急的,都忘了问你们叫什么名字了?”我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才意识到这一点,忙问了句,要是有人问起,我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不是糗大了。
稍大年龄的先开口说道:“我叫吴江。”
有些腼腆的男孩说:“我叫吴峰。”
“如枫,你什么时候都有孩子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啊?”不知道严博松从哪跳出来,崩出这么一句,我气的差点要吐血。
这时只听两个男孩小声地嘀咕说:“这就是父亲口中所说像个猴似的人吧!真的有那么几分相像。”
我乐开了花,笑的肚子直痛,泪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这一下轮到严博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这时苏雪,叶青梅,韩茹梦,许文竹,他们也围了上来,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这两个男孩,看的他们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苏雪问:“这俩个男孩都是谁啊?怎么跑到我们学校来了?”
严博松还是死性不改,抢先说:“他们都是秦如枫(带来)的孩子!”同学一个个惊讶的张大了嘴,露出一双双惊异的目光,大家都眼神古怪的看着我。
“严博松,给我闭上你的鸟嘴!”叶青梅为我抱打不平,愤愤地说。
有人似乎听到了男孩的低语,出声纠正说:“应该是猴嘴才对吧!”
我已懒得再理严博松,被我直接视如空气。我的脸早已被他们看的胀红,这个话题是淌洪水,是解释不清楚的,我也懒的再说些什么。
等我的心情平静下来,我才说:“他们一个叫吴江,一个叫吴峰。”紧接着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班上的好多同学都未听说地这事,听完后都啧啧称齐。
男孩说他们的学习成绩还可以,得到了村委和学校资助的特免,一直都还在学校上学,父亲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我们的生活渐渐地好了起来,他们说他们将来要像我们一样也来这所学校读书。
我们带吴江和吴峰好好的在校园里玩了一通,终了他们还有些意尤未尽的感觉。可以有些问题始终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他们的父亲怎么没来?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来找我的呢?
在临走送别的时候,两个男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吴江不好意思的说:“光顾着玩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父亲把我们送到了校门口说让我们找秦如枫大哥,并带过来一些家乡的土特产,说让你们一定得收下。我们把东西放在校门口的老大爷那了。”
“那你父亲呢?他怎么不进来,他是不是还在学校外边等你们吗?”韩茹梦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问。
吴峰平缓的说:“父亲把我们送到校门口后就走了,临走时给了我们坐车钱,让我们自己打车回去。”
看着一大篮子各样的水果和山中野味,我们的心中涌出一种莫名的感动、想流泪,那里似乎有一颗火热的心在跳动。
我们清假一直把两个小男孩送到了车站,并凑了一些钱给他们,他们说什么都不肯要,在我们一再的劝说下,他们才把钱收了下来。我们目送着他们离开,直到消失在人海。
严博松不无感慨的笑说:“原来做好人是那么的有成就感啊!”
“我可没见你干过什么好事!”叶青梅显然还在为刚才严博松开我玩笑的事耿耿于怀,她没好气的说。
我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彼此之间的玩闹,大家一笑而过,淡然处之。
在我们所不知道的一个角落里有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有关切、有疼爱、有感激、有欣慰,
其中一双眼睛是两个男孩的父亲的,而另一双是属于燕姐的。
我们回想起刚来天一中时的情景,想起当时的偶遇奇缘,想起当时的窘态糗事,想起当时的天真烂漫,我们不约而同的笑,所有的不快心伤苦楚磕碰,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冰释前嫌,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我们的关系又复如常,又开始有说有笑,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里又时不时传出我们的欢歌笑语,只是我们不再谈及爱情,只说友情。
第五十五章 陷入情网
这天是一星期来的周末,我和苏雪同路走出了校门,一起向一条无名的街道走去。忽然我们在街巷子的一角看到一片混乱,许文竹正在和四五个**打成一片,这时有点鼻青脸肿的许文竹正依靠在墙的一边,苏雪跑上前,大喊了声住手。那几个**见我掏出手机要报警,吓得一溜烟似的跑没了踪影。
苏雪正按住许文竹的肩膀上下打量着他的情况,还好都是些轻伤没什么大碍。
我走上前关切的问:“没事吧?”
许文竹笑着说:“看把你俩吓的,我能有什么事,他们几个人我还应付得了。”
苏雪质问许文竹说:“你怎么又和别人打架,你不是答应过燕姐,以后不再跟人打架吗?”那眼神和话语里却看不到听不出一分责备,而是满满地关切之情,一颗冰冷的心在悄然之中被感动着。
许文竹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力的笑笑。我知道他一定有什么苦衷,只是我不便多问,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内心的苦楚一样,是不便让人知道的。
忽然有一天许文竹的学习开始认真起来,他曾扬言自己是猴子屁股的他,而今也坐稳了凳子,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
我们打趣他说:“唉,太阳终还是有从西边出来的时候啊!”
每当这时他总是把目光有意无意的投向苏雪,笑而不答,苏雪有时也会出来微微的脸红。这里面的深意其实谁都能看的出来,大家彼此只是心照不宣。
有一次许文竹偷偷地告诉我说:这下好了,你可以全心全意的去追韩茹梦了。我们是朋友,不会再为一个女孩而伤了彼此的心。
我无言的苦笑,心中涌起一团苦涩:许文竹,你以为你退出我就可以全心全意的去追韩茹梦了,可是我能吗?我不能,因为我太爱她,我才会选择离开她,我的爱只可能带给她伤害,爱并不是一定非要拥有。可是如果要我放下这段感情,那又怎么可以?
在学校学习的空闲自主时间,我们几人会一起坐着石凳围着石桌旁捧书而读,许文竹每每都会不知不觉的和苏雪坐在一起,她们最终还是背叛了我们和燕姐之间的约定。
每当活动单课时或晚饭之后,他们两人会一起出去,一直聊到上课铃响或谢幕降临。这些都是韩茹梦告诉我的,看到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听韩茹梦说时,我看到一种欢愉的笑。也我深深地陶醉。
她双手抱拳于胸前,抬头望天,一弯细月,几点寒星,幽幽的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开玩笑的说:“是不是有点羡慕人家?那你也找个意中人,白马王子啊!”
“我们不是答应过燕姐,高中期间不谈论爱情吗?”没想到她会这样简单的回答,把什么都推卸开来。
“别告诉我你已经恋爱了吧?看上那个班的女生了,需要我帮忙吗?”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看上你了。”
“去你的,那么没眼光,你会看上我?”
我有些失落,自嘲的笑说:“也许吧,我是开玩笑的。喜欢上你的人对排成排,如果说真的要我去追你,也不知要追到猴年马月去呢?”
“你啊,就别再拿我开玩笑了。严博松告诉我说你身边美女如云,我们班也有好几个女生在我面前对你表示爱慕之情。”
“我怎么不觉得啊,要是你说的是真的话,别忘了有时间给我介绍几个啊?”
“你还真够花心的,我看我还是省省吧!”韩茹梦嫣然一笑,一笑倾城。
当我拔通韩茹梦家的电话时,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原来自己只是想听听她那熟悉的声音,真正想拔通的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心弦。
我有眼睛却不能随时看见你的身影,我有耳朵却不能随时听到你的声音,我有手却不能随时抱着你,但我有一颗心能随时想念你。
遇见你是偶然的,喜欢你是毅然的,得到你是欣然的,伴你一生是必然的。
爱你是我一天最重要的事,想你是我一天最快乐的事,看你是我一天最享受的事,爱你想你看你是我一辈子都要做的事。
当你讲到这封短信的时候,我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静静地想念你,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想知道你有没有在想我。
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也许只能是支言片语。所以我写这了支言片语的文字,我想那就是爱了。
第五十六章 我的父亲(上)
第五十六章我的父亲(上)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一年走到了尾,新的一个学年又一次迈出它的脚步,年复一年,我们又长大了一岁,这一岁中我们似是度过了一个轮回的时间,走过了一万光年远的距离。我们考出过全年级最好和最差的成绩,曾去游览过无数美丽动人的风景,曾在大庭广众下做过检讨反省过,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众矢之的。
我们没有被压倒、没有退缩,就这样一路走来,在燕姐的帮助和鼓舞下,我们班也曾飞出过好几只金凤凰,他们作了高考大军前的第一批逃兵,两难面前没有对错,只是最爱的。
不论好的与坏的,我们总能取得最显著的成绩。我们有喜有忧,有起有落,有欢聚有别离,我们无疑是最幸运的,在这片缘分的天空下为自己的青春岁月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们在将快乐延续!
快乐可以一直延续吗?我在问自己。如果说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如果人生能够一路风顺就好了,(虽然那不是我所渴求的生活。)我的心也不会那么痛,痛到心碎。
一连好几周,母亲变得怪怪的,我发现她总是早出晚归,叶青梅的几次来访都变得不那么热忱了。我知道在母亲身上一定发生了些什么?出于对一个人的隐私我不想过问,但又出于对母亲的关爱,我的心又不能释怀。
在我的心里总感觉母亲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回避着我。这天上学,我特意去晚了些,我希望我能弄清楚母亲到底是怎么了。
一辆黑色的小较车停在了我家门前,载着我的母亲驶向了远方。我看到来接我母亲的是一张模糊的面孔,不过却总感觉有点熟悉,似是在那里见过。我的心头浮现出一层阴影,无论我怎么挥也挥之不去。那人是谁?
我叫出租车尾随而至,小较车驶进了一家豪华的餐厅,灯红酒绿,别致典雅。在我的印象中母亲的交际中很少有像这样的朋友,这让我的心里越发的感到狐疑。
我站在外面徘徊了许久,我不知道我今天的此举是对是错,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探知一个人的隐私是可耻的。可最终我还是被情感战胜了理智。当我走进餐厅的时候,qǐsǔü母亲正和一个男人依窗而坐,两个人似乎刚刚经过争吵。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都不与人争吵,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过。我努力压抑住澎湃不定的心绪,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人是谁?他和我母亲是什么关系?
经过许久的沉默之外,母亲不再看对面而坐的男人,她把目光投向窗外,眼里分明沁着些许未干的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闯进我们的生活,打破我们平静的日子。”
“当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现在我只是想对你们做出些补偿。”或许那男人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母亲的事,他说话的语气很诚恳。
“我不想再提当年的事,也不需要你做出什么补偿,我会和枫儿过的很好的。”母亲的语气似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意志变得坚定。母亲像是带着警告性的又补充了一句:“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枫儿的世界里,他是不会接受你的。”
男人发出一声无奈的苦笑:“可我终究是他的亲生父亲啊!难道你想就是样瞒他一辈子,再说了枫儿跟梅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梅儿可跟当年的你一个性子。”
枫儿?梅儿?亲生父亲?我艰难的向前迈出了几步,终于看清了那张有些熟悉的面容,画面在这一刻定格,我感觉有一股热血上涌,头涨欲裂,眼前一黑,僵硬的肢体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环绕着一道道针管,处在这种恐怖的环境里,我的心却感觉异常的平静,就像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已是第几次躺在过这里了。只是与以往稍有所不同的是身上的针多扎了几根,可是奇怪的是却感觉不到痛,我笑了。
母亲就那样趴在我的床头静静地睡着了,我看到她的眼圈红红的,眼角还留下清晰的泪痕。母亲一定刚睡着,她一定为我而哭过,她也一定清楚了我的身体状况。我忽然觉得我很对不起我的母亲,关于我病历的事对她隐瞒这么久,让她为我而伤心流泪。
母亲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腿上,一只手始终抓着我的手,生怕我消失了一样。我不忍叫醒她,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让她睡的更舒服些,可是就是因为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终还是惊扰了敏感的母亲。
我的手心里传来一股大力,却让我感觉暖暖的。母亲看我醒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她就那样用力的抓紧着我的手,心里一下子就像是有了主心鼓,我知道我是母亲的全部。
“枫儿,是妈对不起你。”这是母亲醒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她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妈!”我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放声的哭了出来。我知道母亲内心里一定是有许多苦楚的,我渴望知道真相,但我又怕知道真相,其实我的心是很脆弱的,经不起太大的打击。
我们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相信无论是谁都先开不了那个口,它是我们彼此之间都不愿触及的痛。
母亲哭的很伤心,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她脆弱的一面,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一向是那么的坚强,像一棵风吹雨打不动的大树,而今她的内心防线就这样被我轻易的冲垮了。也许母亲是真的太累了,在不知不觉中她哭着睡着了。
母亲特意在一个云淡风清的日子,选择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看的出来她在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在试图压抑自己的情绪。那于我来说就像是在听一个久远而凄美的爱情故事。
记忆就像是尘封的冰雪,等到来看开春都不曾融化,自己只能永远的沉迷冰天雪地,爱情像是来自遥远的谎言,只是我不愿把它揭穿,只愿它能永远成为美丽的谎言。
母亲沉默了许久,她似乎一直都在考虑该怎么开口才好,这样的事实我能否接受,我的承受能力是多大限度?看着我眼中殷切之光,母亲的眼神中有的只是无比的疼爱,她终于还是开口讲起来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你上次见到的那个男人叫叶天华,是现今叶氏集团的总裁。也就是你所知道的青梅的父亲。在他还没有接管叶氏集团、我还不知道他的另一层身份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彼此相恋倾心了,我们虽然算不上青梅竹马、两小如差,但却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充满浪漫温馨甜美快乐。”
那段时光似乎很甜美,母亲讲着讲着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在这她又特别加入了一句题外话:“枫儿,你知道吗?假如说青梅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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