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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沧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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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记错,上一世的奶奶也是在这段时间里的某一天,静静的坐在摇摇椅上,就这么去了。
佣人端着刚泡好的热茶从厨房里出来,知道他们要来,奶奶特地找出前几年沧忠信买过来的茶叶招待他们,如果不是他们的到访,相信这些动辄上万的东西她是绝对舍不得碰的。
佣人刘姐是沧忠信几年前请过来的看护,她放下杯子后,注意到沧蓝三人一身的狼狈,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给他们。
沧忠信一行人原本没打算在这里过夜,所以没带平日替换的衣服与洗漱用品,一路走来相安无事,谁会想到雨大桥塌,山下正赶上修路,无奈的他们被迫在这个小村里多留几日。
其间最高兴的人就是奶奶了,拉着沧红嘴里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怎么也不肯松手。
乡下的浴室是独立的,就在小院的尽头。
沧蓝拿着刘姐递过来的衣服,道了声谢后,关上了厕所的门,关上后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门的锁头一早就坏了。
想来这地方就两个人住,而奶奶又是出了名的节俭的,锁头坏了没有花钱去修也是正常的事。
沧蓝抱着手里的洗浴用品,看着被风吹得一开一合的小木门,一时犯了难。
破旧的木板门长期在热水的侵泡下,底部起了一点一点的霉斑,偶尔一阵风吹过,木门便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声。
她为难的看了眼木桶里的热水,这还是刘姐刚给她煮的,她要是再犹豫下去,这水就要凉了。外边天寒地冻的,她的小身板可经不起冷水的洗礼。
早知道刚才就别让刘姐走了,有个人给她守门她也好安心些。
她蹲□子下不来决心,脏兮兮的黄泥沾了一身,她已经忍无可忍,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可现下简陋的环境令她忍不住产生出几许不安,这间独立出来的浴室不单只是简陋,离大厅也有一定的距离,在这种地方,如果她真能安安心心的把自己脱光,那就不是她了。
最后,她的洁癖战胜了她的不安,在附近找了块砖头抵在门口处,止去门板的咯吱声后,她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拉下裙子上的拉链。
一定是她多想了,刘姐同奶奶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也没出过什么事不是吗?
沧忠信坐在沙发上骂骂咧咧的,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让他的心情一直好不起来。
公司还有一堆的事儿等着他去处理,谁想到会被困在这个鬼地方。
奶奶在一旁忙着跟孙女说话没有理他,沧忠信气不打一处来,说道:
〃妈,过几天你跟我回城里吧,我真不知道这鬼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奶奶回过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他的旧事重提:
〃闭嘴,只知道钱的东西,我这个乡下老婆子就是死也要在这间屋子里。〃
沧忠信顿时黑了半张脸,抬头往沧红那边看去,猛地使眼色。
注意到爸爸的目光,沧红会过意来,拉扯着奶奶的手亲昵的摇着:
〃奶奶,您就跟我们回去吧,以后您想去哪我都陪您。〃
〃瞧这小嘴甜的。〃
有孙女腻在身旁,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可立场还是很坚定,任由他们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答应。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门外用小石头搭起来的小路一片泥泞,沧忠信看着一潭又一潭的水坑,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里边滚过的情形,曾今他也跟外边的小屁孩一样,整日追着山鸡满山的跑,就为了晚上能分到一块肉。
他不觉感触,一晃眼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刚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展暮居然不知道去哪里了。
刘姐还在厨房里忙碌,他走过去问道:
〃小蓝去洗澡了?〃
〃是的先生,我刚给小姐烧了热水。〃
〃知道了,你忙吧。〃
从厨房里出来,他沿着屋檐往院子里走去,他突然想起了展暮看沧蓝的眼神,那眼神他太熟悉了……
曾几何时,他也用过同样的眼神看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他年少梦,同样也是他一辈子的痛。
当沧蓝脱去上衣,全身只剩下内裤与胸衣的时候,身后被砖头抵着的木门让人悄悄推开。
听到响动她条件反射的回头,在看清展暮那张含着浅笑的俊脸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可没等她的声音传出去,已经被他一把捂住了小嘴,碰的一声关上门,她被他大力的抵在墙壁上,粗糙的墙面刮得她的背脊生疼,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小身子在灯光下煞是诱人。
展暮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前胸,只穿着胸衣的小包子露出大半嫩肉,刚才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的划过胸前,她一身晶莹剔透的皮肤就像刚剥过皮的荔肉。
喉头一紧,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打算被抛之脑后,现在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吃了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蹂躏她。
注意到他迫人的视线,她害怕的抱紧自己,如今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从气势上已经矮了人家一截,无耻的人依然无耻,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热切,瞥到他滚动的喉结,她心底升起一股凉意。
哆嗦着骂道:
〃出去!你给我出去!〃
〃小蓝,你真美。〃
沧蓝手脚被他钳制在身后,全身敞开着接受他的注目,容不得半点隐瞒。
他打量着她的赤……裸的身体,从头到尾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并不是没有看过她的身子,可是能够这么近的看着,摸着,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的小蓝现在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亲,任由他抱,只要他想,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沧蓝在他手下不停的发着抖,眼眶湿润,眼泪模糊了双眼,她生气的喊道:
〃放开我,为什么要这样,混蛋,变态!〃
从小家教甚严的沧蓝,甚少说粗话,平日话里总是温言细语极具良家风范,哪里会对人这么歇斯底里的喊过。
可她就快被他逼疯了,他逼得她快要窒息!
在她的眼中,展暮对她的所作所为来的不明不白,没有任何道理!
可他的强硬不许她拒绝,她就像是突然被压在地上的蝼蚁,搞不清楚状况,却又挣脱不去!
〃把话收回去。〃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威胁。
〃真让我恶心,要发情找别的女人去,我恨你!〃沧蓝哭着挣扎,尖尖的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小脸扭过来,捏着她的面颊淡淡的笑道:
〃你以为弄坏我的电脑就没事了吗?小蓝你太天真了,只要有你在的一天,这种相片我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他蓦的扯下她的胸衣,两颗白嫩的小包子弹了出来,大手跟着覆了上去,攥在手里狠狠的揉捏。
沧蓝缩成一团眼泪不停的掉,她在他身下无比懊悔着,她太冲动了,就算拷贝出了他洗黑钱的证据那又怎么样?她根本不敢用啊!
毕竟那里面牵扯了沧忠信。
如果沧忠信一倒,这个家就毁了,她的未来也别想了,同样是自毁,她选了个最笨的方式。
〃展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饶了我这次吧。〃她软软的哀求,试图用眼泪唤醒他的理智。
〃小骗子,我不会再信你了。〃展暮却不吃她这一套,伸手往她□探去。
冷风透过门口的缝隙吹了进来,他灼热的体温染上她的身子,为她驱去不少寒意,可在这档口,她就是宁愿出去被冷死也不要躲在这里让他肆意玩弄。
小小的内裤被抽离出去,当他修长的手指试探着要往她体内探去的时候沧蓝真正的慌了,原本她以为他会像过去几次那样,教训教训她就好,哪里想到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了她!
〃不!不!展大哥,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不要这么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时间偷偷摸摸上来贴章节,老板就在身边,不敢修改唉,大家将就着看吧,以后再修错字好了。
69、第二十四章
男人把她整个人覆在身下,大手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探去;薄唇绞住她的小嘴;灼热的呼吸如数喷进她的口里,放肆的掠夺她嘴中的蜜汁。
沧蓝两手被他捏得生疼;稚嫩的皮肤被掐出一圈又一圈的红痕;她的身体真软,展暮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一层的摸去,她一定是没有骨头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嫩;这么的软。
他的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流连不去;舌尖滑过白皙的肌肤;晶莹的水渍沾在她的身体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沧蓝双手被反剪至身后,展暮一直大掌足以紧扣她两只手腕,她背对着他,一身白肉屈辱的暴露着,为了防止她乱喊乱叫,粗糙的手指深入她口中,紧紧的捉着她的小舌,嘴里突然探入异物,沧蓝难受的唔唔直叫,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指尖,从嘴角滑落,一路滴上他的手臂。
她试图挣开他的禁制,手腕被掐的一阵阵的疼,他的气息越来越热,扭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两条赤——裸——裸的手臂已经被抓得变型,她的小腿踢蹬着不让他得逞,皱紧了眉头拼命的朝门板撞去。
嘴里支支吾吾的吐着:
〃不要……求求你住手……〃
〃小蓝,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忍忍就舒服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喘着粗气,紊乱的呼吸缭绕耳旁,终于放开了对她双手的钳制,可没等她挣扎开来,大手再一次覆上她的身子,他单臂将她的纤腰扣得死死的。
沧蓝绝望的发现,即使双手自由,她还是无法挣脱他的掌控,耳边传出拉链拉开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对上他热得要吃人的眼,她哭着喊道:
〃展暮,你这是犯罪!〃
〃那也是你逼的。〃他扯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身下灼热的硬挺在她浑圆的小臀上不断摩擦,沧蓝被狠狠的压在墙面上,大腿被他抓在手里,拉扯着抬到最高。
〃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告诉爸爸的!〃沧蓝哭得声音都哑了,哽咽着不停的咳嗽。
〃你告诉他吧,我不在乎。〃
他握着她的力道不轻,她疼得尖叫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凶,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打出点点水印。
展暮压着身下的女孩,小小的人儿被他搓来揉去,他看着她不停打颤的身子软软的缩在墙角,两条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突然间,心底生出一股征服的快感。
火热的巨龙在门口不断磨蹭,迟迟不愿进入,只是享受着那种肌肤相亲的舒爽,而这等快感在沧蓝身上就成为另一种变相的折磨,像是上断头台的死刑犯,刽子手迟迟不给个痛快,只是一刀一刀的,慢慢的切,慢慢的磨。
〃我恨你,我恨你!〃眼泪倾巢而出,小脸早已湿成了一片。
〃你再恨,也注定要跟着我,一辈子被我压,被我干。〃他凶狠的继续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我说到做到。〃
说着,健硕的身子蓦的覆了上去,他太大,她太小,他太强,她太弱,两两相撞并发出的快感令展暮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早早泄了出来。
而他的快感给予沧蓝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她只觉得自己被人生生撕开了两瓣,双手双脚通通没了知觉,全身注意力集中在□处,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久久不去。
身上的野兽已然丧失理智,抓着她的腰不住冲刺,沧蓝哭着求饶,小腿不住打颤,她只觉屈辱,委屈,却又莫可奈何,腿根被打开到最大,疼得她的小脸扭曲成一团。
展暮的身体就像一张大网,牢牢的朝她罩了过来,并收纳其中,墙壁上的小石子磨破了她的皮肤,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钉进了墙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求求你,不要再动了……〃
她低低的啜泣,阻止在她身上不断挺动的男人,身子随着他一前一后的摇摆,她绝望的闭上了眼,任由他玩弄。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只是现在的展暮更加的疯狂,更加的肆无忌惮。
〃别怕。〃抽出空子,他灼灼的气息喷在她耳后,身下的动作不见停顿,反而有逐渐加快加深的趋势。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
可如果不这么做,他总觉得自己会失去她。
他的小蓝这一生只能依附他而活,他不会让她走的,就算是下地狱他也要拖着她一起!
长长的睫毛一煽一煽的泛着水珠,她无力的趴在墙面上承受他火热的激情,早已在脑海中描绘好的未来裂出了一道细小的口子,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外扩散,她伸出双手试图去阻止,可当她的指尖碰上那片假想图时,逐渐泛黄的纸张一阵颤抖之后,〃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沧忠信紧皱着眉头站在门后,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怒道:
〃你们俩个穿了衣服给我出来!〃
突然听到沧忠信的声音,沧蓝心下一惊,身体哆嗦着收紧,在她身上冲刺的展暮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暗骂了一声,抵在她最深处,浑浊的液体如数喷进她的体内。
他满足的抽离,握着她的腰,意犹未尽的凝着她。
少了他的钳制,沧蓝腿一软滑坐在地上,门上传出重重的敲门声,大门被他一条长腿抵住,沧忠信暂时还进不来。
她抱着自己坐在地上,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抬头,身体抖得更厉害。沧忠信还在外边拍门,她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收拾自己的仪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变得陌生起来。
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展暮吗?他这么做就不怕失去一切吗?
同样的展暮也在看她,他边收拾自己边凝着她,眸中热得能喷出火来,他不的不承认自己走了一步险棋……
沧蓝愤怒的扭过头不去看他,抓过一旁的衣服掩上自己赤——裸的身体,外面的拍门声越来越响,摇摇欲坠的木门随时有倒塌可能,她听着沧忠信在外头愤怒的吼叫,眼底露出惧意,明明不是她的错,可她却没有那份勇气出去面对。
一旁的木桶在她挣扎的时候已经被打翻了,里面滚烫的热水早已流光,一地的水渍混合着她的血液映出她的狼狈与不堪。
相对于她的消极,展暮这个始作俑者却镇定得多,他整理好仪容,将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拍拍她的脸说道:
〃我先出去,别怕一切有我。〃他的大手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惹来无数的颤栗,交代好一切后,他转身开门出去,而后又把门给牢牢的关上。
沧蓝抬头看着刚掩上的门,透过薄薄的木板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这一刻,她对他只有恨。
展暮刚出来,迎面就挨了一记巴掌,沧忠信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凭展暮的身手,刚才那一巴掌是完全可以躲过的,可他没有,就这么生生的受着:
〃沧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就冲着我来。〃
〃混账,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沧忠信气得全身都在颤抖,一挥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展暮眯起眼,回道:
〃小蓝已经是我的人了,请您把她嫁给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眉头一拧,沧忠信蓦的越过他,踢开浴室的门,一把抓住缩在角落的沧蓝,连拖带拽的把她拉出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沧蓝在里面刚穿好衣服,谁知到沧忠信会突然闯进来,身体上的粘腻感令她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沧忠信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把她委屈得眼泪直冒。
她抓着爸爸的手,哭着摇头:
〃爸爸,我没有……〃
少女哭花了一张小脸,脖子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瘦弱的身子躲在他身后不停的颤抖,两条笔直的长腿哆哆嗦嗦的开着,沧忠信一眼明了,脸色铁青的冲了上去又给了展暮一巴掌。
〃混账,静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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