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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沧蓝-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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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忠信瞪了他一眼,这头狼已经逐渐脱离掌控,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么就不能再留。

“这事关系到小蓝……”察觉到周遭的杀气,展暮眯起眼道:“也确实是我鲁莽了。”

沧忠信在心底冷笑,鲁莽?

你展暮会为了一个女人鲁莽?

以为搬出沧蓝,他就会心软了吗?

“暮仔,你爸爸当年跟我是兄弟,沧伯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我对你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有我,说不定你也活不到现在……可你真是让我失望啊……”沧忠信叹息道:

“忠时也算是你的长辈,可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

他冷下脸,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我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出嫁没多久,就变成寡妇,这次就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砰……

话落一颗子弹在瞬间射进了他的小腿里。

展暮怔忡半晌,踉跄着倒地。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在发射时声音不大,跟打开啤酒瓶差不多,况且这里地处偏僻,只是惊飞了几只鸟儿,片刻之后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数秒后,展暮才开始感觉到疼,他伸手往伤处捂去,只觉那里传来一阵烧灼感,而后便是放射性刺痛。

鲜血从伤处汩汩冒出,幸好GLOCK手枪口径较小,并在装了消音器的情况下,威力有所下降,所以从受伤的情况看来,不是太严重……

然而在血流不止的情况下,再不就医止血,一旦时间拖得太长……

沧忠信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紧抿着唇道:

“暮仔,如果你今天能够活着回来,那么之前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如果不能,沧蓝也是我的女儿,我不会丢下她不管,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展暮倒在地上,沉默的听着他的话,他看到他蹲□,搜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通讯工具,而后头也不回的往来时的路走。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听到展暮的声音,沧忠信身形一顿,却在冷哼过后,逐渐走远。

展暮抬眸看着这片荒地,此时已近傍晚,且附近并无人居住,他想要获救根本不可能。

沧忠信是看中了这点,才没有对他下死手,他突然笑出声,真是个满口仁义道德的男人,其实内里肮脏、阴暗到了极致。

有什么比在漫长的折磨中死去,更令让人感到痛苦的?

如果他死了,沧忠信不觉不可惜。

若他侥幸活下,那么他就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说到底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

展暮轻咳了声,在麻木过后,他的四肢开始发冷……

咬着牙他脱去身上衬衫绑在伤口上,算是勉强止住了血。

在一波接一波的剧痛中,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晃动。

趴在地上,他低低的喘息了一阵,最后忍着痛往车道爬行。

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一旦晕眩,那么就意味着死亡。

这里很久没有下雨,身下的黄泥地磕在皮肤上,只是更加剧了小腿处的疼痛,为免感染,他尽量护着伤口,可没过多久,便再也爬不动了。

顺着被拖出一条直线的血印,展暮躺在草丛里,咬着牙尽量保持清醒。

其实死——他并不怕,最让他害怕的是,再也见不到那个会对他笑的小蓝。

就在展暮逐渐失去意识的刹那,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努力的将眼睛掀开一条缝隙,却只是看到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

这天晚上沧蓝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展暮的电话号码。

她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已经临近午夜十一点了,他却还没有回来。

刘姐同样心急着,先生不回来,她也没办法下班。

无奈下她只能拨通了魏无斓的手机。

在刘姐的叙述中,大致了解情况的魏无斓,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蓦然沉了下来。

对着话筒,他只能安抚道:

“刘姐,展总临时有事要出国开会,估计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今天就在那留宿一晚吧,明天我会安排人过去的。”

刘姐不疑有他的应下,挂了电话,魏无斓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抓了车钥匙就往墓地赶,在驱车的过程中,心脏砰砰的像是要跳出体外。

他心中暗道。

沧忠信该不会已经下手了吧。

妈的,已经过了这么久,搞不好他已经……

摇去脑中的臆想,他使劲的往下踩油门。

操啊!展暮你千万不要有事,你要是死了,你家里那个该怎么办啊!

与此同时,冯元照在客厅里听到了别墅外的引擎声。

猜想应该是沧忠信回来了。

他几步走过去开门,果然看到了他的身影。

“沧伯,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刚才去了公司一趟,她怎么样了。”沧忠信脱掉皮鞋,略略扫了楼上一眼。

冯元照脸色变了变,知道他意指陈丽,他老实回道:

“佣人说,丽姨……刚睡下了。”

沧忠信放下手里的公事包,轻“嗯”了声,然后踩着步子上楼。

房门开了又合,而在片刻之后,从他房里隐隐约约的传来女人的尖叫与男人的怒骂声。

“哐当”不知是什么被砸到了地上,冯元照心头一惊,忍不住瑟缩了下。

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陈丽,每当外人问起,沧忠信便推说她出国旅游去了……

冯元照沉默下来,或许在整个沧家,也只有他一人知道事情的始末。

他永远记得,当天夜里在所有人都熟睡过后,他站在走廊上,亲眼看到沧忠信从房中抗出了一个布袋……

晚风轻拂,刘姐看了眼飘起的窗帘,几步过去将玻璃窗合上。

电视里一如既往的响着叮铛的笑声,可沧蓝坐在沙发上,却没了看下去的兴致。

她伸手摸着自己过长的刘海,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口瞄去。

展暮已经失踪了两天,期间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魏无斓只说他出国谈公事,可有什么公事是忙到连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的?

刘姐渐起疑心,却又不敢表露在面上,沧蓝虽然是个傻子,却对展暮的事极其敏|感。

“小蓝,我帮你修修刘海好不好?”她拿着剪刀走过去,伸手刚要碰上她的头发,却被女孩闪身躲开。

她偷偷瞧了她一眼,而后咬着唇摇头:

“叔……什么时候回来?”

刘姐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复杂。

这两天沧蓝只要一开口就是这一句。

“魏先生说了,应该还要过几天吧,也不早了,不剪头发的话我们就去睡吧。”刘姐佯装犯困的打了个呵欠。

看到这,沧蓝目光微微湿润,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大门。

而跟沧蓝她们比起来,这两天魏无斓过得也是相当的不顺心。

当天晚上他驱车在墓地周围转了一圈,甚至花钱请来一些当地人也没能找到展暮的身影,倒是在草丛里发现了一滩已经干枯的血迹。

抱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心理,他不眠不休的找了两天,终于在附近的一家医院里,查到了展暮入院的资料。

而在见到展暮之前,却撞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女人一身简洁的OL套装,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在走廊中与他擦身而过。

魏无斓愣了半晌忍不住喊道:

“张婕?”

对方回过头来,四目相对中,他将目光落在她精致的妆容上。

不可否认,即使不化妆,张婕也是个极其漂亮的女人,她抬眼看着自己,下意识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梳起的刘海裸|露出一副光洁的额头,那是一个与沧蓝截然不同的女人,知性而美丽。

“魏无斓?”张婕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说道:

“有事?”

“你怎么在这里。”魏无斓皱着眉问。

“我来看朋友。”张婕停顿片刻,不悦的回道,瞧着那双眼睛,分明在说:关你什么事。

从很早以前,魏无斓就知道张婕对自己没有好感,起初他还会感到诧异,而也正是因为张婕的“独特”,让他记住了她的名字。

推开病房门,魏无斓只稍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展暮。

发现张婕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他突然明白过来。

“是谁干的?”他试探性的问道。

咬咬唇,张婕在床边坐下,并没有回话的意思。

沉默间,她将目光移到展暮已经处理好的伤口处。

那里的子弹已经取出,血也早已止住,可他人却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你有没有跟条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对于魏无斓质问的语气,张婕不悦的回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

“你跟条子说了什么?”魏无斓沉下脸,换了个问法。

医院在接受枪伤病员时,会上报警方,沧忠信的死活他不管,可如果让警察查到沧忠信那,没准也会揪出展暮买凶杀人的事,在这里谁也不干净。

他不确定张婕是否看到了整个过程,如今无论是谁,最好什么也别说,一切都得等展暮醒来之后再从长计议。

张婕撇开视线,将目光凝注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她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淡淡的说道: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143、

魏无斓瞥了眼床上的展暮,原本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

靠着墙边;他慢吞吞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刚要点上,张婕便瞪了他一眼。

“魏先生;这里是医院。”

清冷的女声在病房中回荡;看着她一脸严肃的模样,魏无斓悻悻的收回手;抚着突突直跳的眼皮坐下:

“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在他的印象中,张婕一直是个能力极强的秘书;既漂亮又勤奋;重要的是;她从不掩饰自己对展暮的爱慕。

打了个呵欠;他无聊的斜睨着床边的女人。

对于送上门的艳福;还是个漂亮女人,谁会傻得去拒绝。

男人逢场作戏实属平常,更何况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家里养一个,外头藏一个……

而原本他也以为展暮会欣然接受。

可在数月前,张婕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冷不防的给人事部递出了一封辞呈,没过多久他听到她进入了某个企业的消息,再后来这个女人就渐渐的淡出了他的视线。

张婕张了张嘴,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心中一阵苦涩。

几个月前,当展暮委婉的告知他不能接受她的爱慕并提出了几个适合交往的对象时,张婕的心便碎了。

他或许永远也不知道,早在第一眼,她便深深的仰慕着他。

而当她踏出社会,见识到他在公事上的冷静、睿智时,这种仰慕便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加深。

蓦的,她目光哀怨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我不懂。

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张婕骨子里有一股傲气,她不容许自己低头去奢求男人一星半点的怜悯,所以在隔天便倔强的递交了辞呈。

她对自己有信心,以她的能力不论是去到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而她也确实办到了,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工作,并渐渐将展暮这个人淡忘。

可感情这种东西真是奇妙,她越是不想记起,可往往在午夜梦回间,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出他的面容。

正巧她呆的公司与沧氏在生意上有所往来,所以在前几天她跟着经理一起出席了沧家老二的葬礼。

其间,她总是不自觉的关注着展暮的一举一动。

她没有办法管住自己,几个月的分别,她非但没能把他遗忘,而对他的思念,反倒是逐月加深。

她知道自己是这个行为就是犯贱,可道德、理智、在爱情面前,通通形如虚设。

如今她想遵从自己的心,既然忘不掉,那么就沉沦吧。

所以在沧忠信与展暮这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时,她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

展暮安静的躺在床上,立体的五官英俊如昔,只是脸色和嘴唇都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

取出子弹后,医生给他进行了止血与消毒的工作,这家医院规模较小,医疗设施当然不能与市里相比,可庆幸的是他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而且在送医及时的情况下,痊愈后不需要担心会留下后遗症。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从远处刮来一阵大风,生了锈了的玻璃窗被吹得“嘎嘎”作响,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张婕将视线抽离开来,回头正想给魏无斓提个醒,这地方虽然还在B市的管辖范围内,可也偏近郊区,四周全是黄泥地,一旦下起了雨,他再想驱车离开,也没那么容易了。

可刚回过身,就瞧到了魏无斓熟睡的身影。

这两天为了展暮的事,他也没怎么休息,如今找到人了,整个人便松懈下来,然而人一旦放松,原本抑着的疲惫反倒是上涌了,也不管场地,他趴在桌上便沉沉的睡去。

半夜,刘姐被一阵哭声吵醒。

她起身往一旁摸索,“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灯。

看着空荡荡的床位她心头一惊:

“小蓝?”

浴室里传来几声压抑的哽咽,听出是沧蓝的声音,她悄悄松了口气,下床开了卧室的大灯后,又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哭声渐小,这才朝浴室走去。

沧蓝背对着她蹲在浴缸旁,抱着展暮的枕头低低的抽泣。

她将脸埋进枕巾里,尽量压低了嘴里的哭声。

目光落在她不停轻颤的肩头上,刘姐突然想起了沧蓝在前两天里,眼睛总是不时出现浮肿的事,开始她还没怎么在意,只以为她是晚上没睡好的关系……

“小蓝……”刘姐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目光微敛。

“怎么哭了?”

睫毛微微抖动,沧蓝掀开眼脸,小声唤道:

“姨……”

沧蓝虽然傻,却也极其敏|感,刘姐对她来说不及展暮亲,那就是个外人,她不能给外人添麻烦,就如同她在沧家的那段日子,除了冯元照与丽姨,这两人看着较为亲切外,其他人她是不敢去吵扰的。

她瞅着面前的妇女,眼中泪光闪烁,犹豫了一阵小心翼翼的问道:

“叔……是不是不……不要我了。”

刘姐脸上的笑容一僵,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乱说什么,先生那么喜欢小蓝,又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很晚了快睡吧,说不定先生明天一早就回来了。”

沧蓝在她怀中抽噎,刘姐的安抚起不到什么作用,如今除了展暮,谁也无法消褪她心中的惊慌,她当然会害怕,毕竟从一开始展暮便给她灌输了一种,她只能依靠他一个人的思想,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然而她从未想过,展暮如果不要她了,以后再没人肯要她了,她该怎么办?

*****

魏无斓自从找到展暮后便全身心的放松下来,也忘了给刘姐报个信,在医院里随便找了张床位,躺在那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刘姐也有家庭要顾,所以她并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时的陪着沧蓝,幸好在隔天,等魏无斓醒来后,给她打了个电话。

知道先生没事,她便放下心来,交谈了几句后,她决定先把沧蓝带回家中,有时候白天接到工作,便让儿子代为照顾。

刘姐的儿子随母姓,叫刘平,是一个正值叛逆期的高中生。

对于牺牲游戏时间去照顾一个傻子的事,刘平自然是不满的,可他也不能忤逆母亲的意思。

所以常常是明里一个模样,背地里又是另一个模样。

刚开始,在刘姐出去工作后,沧蓝肚子饿了还会去敲他的门,后来挨了揍,便不敢再去了。

刘平的揍法跟展暮的不一样,他怕被刘姐看出来,所以没敢碰她的身体,只是扯着她的头发,也不管她是不是大着肚子,把人从屋里拖出来又拖回去。

如此反复下,沧蓝是老实了,每次看到他就如同惊弓之鸟似的,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刘平瞧着她那模样,开始心虚,他也怕被人瞧出来,所以在事后总是对少女施以威胁,狠话说尽,唬得沧蓝是一愣一愣的,最终也没敢跟刘姐提起。

而刘姐特意给她做的饭菜,到最后全都进了刘平的肚子里,至于沧蓝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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