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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沧蓝-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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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的处境与沧红相差无几,即使有心也是无力。

“姐,我求求你,再不走我这辈子就完了。”沧红眼眶一红,哭道:“我不想嫁,那傻子……爸爸到底看中他什么……”

沧蓝看着床上铺着的婚纱,从中随意挑选了一件:“就这个吧。”

沧红瞧着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眸光一冷,哑着嗓子道:“沧蓝,我怎么说也叫了你二十二年的姐姐,你就这么对我?”

“我的身份证,护照,信用卡……所有能够证明我身份的证件全被展暮锁在了保险箱里……”注意到沧红诧异的眸光,她平静的述说:“抱歉,我想以我现在的处境……恐怕帮不到你。”

沧蓝哄着怀中的婴儿,思索片刻继续说道:“小红,元照哥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够实诚,待你又这么好,如果可以选,我宁愿……”

“你宁愿什么?”展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上楼的,只见他在门边站了许久,之后推开门,随意的扫了眼床上的婚纱,最后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157、

沧蓝目光闪了闪,抱着小祤后退两步。

“婚纱选好了?”展暮搂过她的肩;虽然是对沧红的说的;可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身上。

她垂下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姐夫……”沧红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刚才两姐妹只顾着说话;都没留意门外的动静,可看样子;展暮应该一早就在那了。

“恩。”他不冷不热的应了声:“我来抱吧。”

沧红眸里闪过一抹晦暗,沧蓝与展暮的结合;在他人眼中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

更何况展暮向来以儒雅的形象示人;在外人面前对沧蓝是体贴入微;表面功夫做的极佳。

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沧红心里难免不舒服;姐姐倒好,自己嫁了个好的就不管她的死活了,也不指望沧蓝能帮到她什么,可两人做了几十年的姐妹,于情于理也该在物质上多帮帮她才是。

捏了捏女婴的小脸,展暮笑道:

“你姐姐说的没错,元照心眼好,小红你应该听沧伯的,跟着他好好过。”

沧蓝本以为他会因为自己的话而生气,可他却没有。

她不敢挣扎,任由他带出房门。

末了他又回身道:“你放心,到时候展哥会给你们包一份大礼,算是我跟你姐姐的一点心意。”

热水从身上滑落,听着淅沥沥的水声,沧蓝拿着毛巾站在喷头下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一旁的浴缸孤零零的靠着墙,在壁灯下折射出几许瓷白的光晕。

早在几年前,她就戒去了泡澡的习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那么她多数会选择淋浴,又对着瓷壁发了一会愣,她侧过脸看着镜中的自己。

精致的圆镜里,映出了一张病弱的俏颜。

明明在他的监督下,她每一餐进食的分量都会比从前多,可吃进去的东西却像丢进了无底洞,不论加多少营养,她依然瘦的可怜。

往指尖上沾了点沐浴露均匀的在身上涂抹,沧蓝不自觉的叹气,幸好自己分泌出的|乳|汁足够喂饱小祤,否则她真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听到浴室外传来的敲门声,直到钥匙孔转动,大门被人由外拉开时,她这才惊慌关掉水喉。

扔掉手里的钥匙,展暮淡淡的扫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

“洗那么久?”

目光被地上的银光吸引,那是房中的备份钥匙,这个一直由姆妈保管,可自她去世之后,便留在了沧忠信那里。

她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并习惯性的背过身伸手取过置衣篮中的毛巾披上。

“你洗吧,我去看看小祤。”她边说边往门边走,出口的话也是淡得没有感情。

下一秒浴室的门在她面前合上,并卡擦一声落了锁。

沧蓝撇过脸顿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当下便乖乖的任由他抽走了身上的浴巾,当光|裸的身体大咧咧的在他面前展示的时候,承着男人灼灼的视线,她双脚一空整个人被抱进了浴缸里。

她敛下眼没去看他,只是专注的凝着皮肤上的一点,直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渐小,男人跨入了浴缸。

下颚一紧,她被迫迎上他的眼睛。

不可否认的,沧蓝一直打心里害怕与他对视,毕竟他的眼神太过犀利,仿佛什么无法隐瞒似的。

每每在他面前,她总有种被看透,看光的错觉。

沧蓝不敢动,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在两人之间,除非展暮放手,否则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放过她,不自在的咬咬唇,她不敢看他,只能将视线定格在大门上。

自从生下了小祤后,沧蓝便死了心的不愿与他交流,这个固执得可怕的女人,即使外表如何的柔弱,可那骨子却执拗得用着最顽强的意志与他抗衡。

现在除了在床上的时候,她被弄疼了还会哼唧两声之外,平时就像个牵线木偶似的,拉一拉就动一动,不逼着她,她可以一直不与他说话,权当他是个不相干的外人。

“唔……”察觉到他的动作,沧蓝惊慌的抬眸。

嘴边牵扯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摸了摸她下|体|稀疏的毛发,并用力的一扯……

“啊……”沧蓝轻呼一声,蓦的抓住他的手。

我看你还能拗到什么时候。

展暮危险的眯起眼,对于她的漠视,他已经不打算再忍受下去。

捏着那一小戳柔软的毛发,他强硬的掰|开她的腿,细细的瞧着,她刚生孩子那会儿,小yin户被剃得干干净净的模样,现在想来都能将人|撩|拨得心|痒|难|耐。

其实男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劣根性,展暮也从来不否认这点,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嗜好,在男|女|欢|爱间,他更趋向于征服,看着她在身下哭泣,求饶……这总能令他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

别看沧蓝看似柔弱,可那承受力却是极佳的。

嘴里虽然在喊,在哭,可小xue却依然紧紧的吸|着他,越是深|入,吞|得越|紧,小丫头的身体柔韧度也不错,他可以变着花样来,看着她精致的小脸揪作一团哀哀的瞅着自己,那羸弱的模样让他想要去摧|残,蹂|躏的欲望变得更甚。

沧蓝像是感受到他的恶意,浑身哆嗦的更厉害,她不懂,她的身体,他玩了那么多次难道就不觉得腻吗?

没有立即夺门而入,反倒像是缓刑,沿着小山外的茅草细细磨蹭。

突然他放开了她,可没等她松口气,在看到他拿在手上的剃毛刀时,沧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展……展暮。”她语带颤音,隐约猜出了他的用意,心中一阵发悚着。

“嗯。”他轻应,目光紧紧的胶着在她的那一处。

她慌张的握住他往下伸的手,哑着声音喊道:“不要,我不喜欢。”

脸一红,看着撑在腿|间的大手,沧蓝蓦然忆起自己傻去的那段日子。

他也是这样,哄着她把|腿|张|开,然后将那处的毛发剃……

展暮抬头看了她一眼,压低了嗓音回道:

“我喜欢。”

随着刀子滑过,一小片yin毛被他捏起的刹那,脑海中又一次浮出男人张嘴将自己的yin户整个含入画面……

眼眶蓦的一红,她撑着浴缸边缘瑟瑟发抖,却始终不敢乱动:

“……”

男人的喘|息深沉而有力,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猩红,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随着那里逐渐光滑,他沾了点水清洗干净后,张嘴咬了上去。

……

*****

刘姐自从被展暮辞退后,为填补家用,一天打两份工,没日没夜的工作只为了挣钱供儿子上大学。

然而在忙碌了一天后,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热饭热菜,而是正在翻箱倒柜的刘平。

“你找什么。”刘姐脱掉鞋,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

刘平充耳不闻的继续翻找,终于在床底下找出了一个饼干盒。

刘姐目光一冷,大喝道:“那些钱你不能动。”

扔掉手里的包,她走过去想要抢。

刘平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听她这么一说,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撬开盖子,他抓了一手的钱塞进兜里,在回身的刹那与奔过来的母亲扭做一团。

刘姐骂咧咧的道:“那是给你交学费用的,臭小子你不想读书了?”

“读书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把钱给我,妈你等着,过几年我闯出点名堂了就回来接你。”

“胡说八道,不读书你闯什么名堂,臭小子……”

论力气,她又哪是刘平的对手,他不耐烦的把她甩开,数了数饼干盒里的钱,不多,也就四千元,刚好是他下学期的学费。

“妈,反正都是花在我身上的,送给学校还不如留给我。”他心安理得的把钱塞进书包里:“你等着,最多两年,我最近走运,认识了个大人物准备大|干一票的,过段时间我就回来接你,到时候咱们也开名车,住洋房。”

刘姐趴在地上哭,听到这句话后惊慌的抬头:

“你认识谁了,准备去干啥?”

刘平哼笑:“你别管,反正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你。”

“你去哪啊?!”看着他跑下楼的身影,她赶紧爬起来追上去,并边哭边喊道:“回来!”

******

清晨薄雾未散,几丝光线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蔷薇花香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投入室内。

沧蓝面上一阵|瘙|痒,不情不愿的睁眼,只见展暮正用唇贴在她的脸上磨蹭,刚长出的胡渣划过她的皮肤在上面磨出一道道的红痕。

侧过脸她握住在被中乱动的手,看了眼在摇篮床中熟睡的小祤,轻轻的吁了口气。

还不到早上七点,又是周末,沧蓝诧异的拧起眉,随后又想起他前些天与自己说过的事,小脸蓦的一红,终于明了他昨夜的疯狂。

“等我回来,到时候别让我找不到人,你知道我的脾气,恩?”

见她始终一副爱理不理的摸样,他忍不住开口警告,并惩罚性的抓住一只|奶|子,攥在手中用力|抓|揉。

“听到了?”

指尖在ru头处一拧,沧蓝不禁痛呼,无奈的趴在枕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如今带着小祤,他以为她还能去哪?

“你在说什么?”肩窝又是一疼,沧蓝蹩起眉,随即身体上又多出了几道牙印。

“知道了……”忍着他在|胸|部|又捏又揉的手,沧蓝闷闷的应了声。

虽然感受到她的轻颤,可展暮犹觉不够,两只手揉完了ru儿意犹未尽的缓缓往下伸,欺了她的不敢反抗,把人按进被里趁着天色还早,捉着她又是新一轮的|狎|玩。

中午沧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摇篮,这才想起展祤已经被奶娘给抱走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光是动一动,下|体便是一阵抽搐的|蛰|疼。

“起来送一送我?”当时他还在她体内,沧蓝能感受到他的僵硬,也知道他快要泄出,一天连着几场性事早已耗光了她的体力,现在如果不是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她或许会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摇摇头,她疲惫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可谁知刚才还温柔私磨的男人,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

沧蓝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的天色,全身都有些麻木了,她现在很累,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然而自己的精神却始终清醒得毫无睡意。

她清楚的记得几个小时前他是怎么对她的。

那怒火来得突兀,来得莫名其妙,刚才还是温言软语,亲|昵|厮|磨的男人,原来可以变得那么快,像抓小鸡仔一样,把她翻过身,用最|耻|辱的姿势逼她说一些难堪的话,如果不愿,那么她等来就是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狠的戳刺。

那东西像一把刀刃,在她体内肆意切割,翻出一块块的红肉、血汁。

沧蓝害怕他吵醒犹在熟睡的小祤,更害怕他的疯狂被外面的佣人听到,只能委屈的哭出他想听的话,做出会令她羞愤的姿势……

展暮从来不对她掩饰自己的脾气,他或许会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风范,可一旦回了家,那霸道顽劣的本性便表露无遗。

捂着脸在床上哆嗦,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样的日子太过窒人,她多怕自己撑不到小祤长大,就会再次被展暮逼疯。

赤着脚她吃力的走进浴室里,关上门后两眼无神的看着镜中女人吗,那张鬼魅般死白的脸色如今已然变得陌生。

恶毒的种子在心中蔓延,她突然想,如果他死了,如果这次出了意外,他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她往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

158、

7月的湄公河已经到了涨水的季节,随着雨水不断注入;河面与航道开始变宽、变深。

印着沧氏标记的货船缓缓在水域上航行;雾气环绕的夜里,隐约能看到周围重叠的山峰;一层层的延伸仿佛没有尽头。

刘平从船舱里出来;迎面撞上了守夜的船员,

“Hi……”

他自认和善的朝对方打了个招呼;见男人依然冷着一张脸,便摸摸鼻子;悻悻的走了。

他边解裤头边往甲板上走;嘴里骂骂咧咧的不懂在嘟囔什么;这些船员跟着沈城也有一些年头;对他总摆出一副前辈嘴脸。

今晚的雾气很大;浓雾给天际罩上了一层黑烟,朦朦胧胧的看不到星月。

刘平吹了声口哨隐约看到栏杆旁的人影,他揉了揉眼睛又瞧清了几分。

“展先生?”

“……”

夹着烟,展暮靠在栏杆旁静静的吞云吐雾,看到来人淡淡的应了声。

“展先生这么晚了还没睡?”

刘平听他娘说过这个金主,不仅为人温文,出手大方,最重要的是懂得疼老婆……脑中隐约浮出沧蓝的小脸,想到自己对她做过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在这个男人面前,刘平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据说他跟沈城关系挺好,要是怀恨在心,跟沈城打个招呼,这破地方荒山野岭远离国土的,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左右张望,一脸的讨好:“展先生您饿不饿,渴不渴,要不我去船尾给您弄点吃的?”

展暮抬眸扫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会,而后又淡漠的移开目光,很显然在他的脑子里搜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不必。”

刘平僵硬的收回笑脸:

“展先生,那我去忙了,您有事再叫我。”可能那傻子根本没把自己暴出来,想到这刘平顿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展老弟,怎么一个人在这呆着啊。”见展暮没回话,刘平只能心虚的往前走,可也正巧碰上了从另一头过来的沈城。

他穿着件松垮垮的背心,提着裤头从船舱里出来,虽然浑身散发着酒气,可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却异常的清明。

常年的跑船生涯让这个男人已经养成了习惯,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让头脑保持着警惕。

“尼克刚带回来个女人,大伙正在里面放松着……”他爽朗的笑道:“离回去的路程还远得很,你要不要也进去乐一乐?”

展暮微眯起眼,当然在傍晚的时候,这伙人从岸边里带回来了一个村妇,在船上的日子是孤寂和无聊的,一群叛逃的亡命之徒聚在一块,憋在船舱里,成月不见女人,时间长了少不了要闹事,做为船长的沈城深知这点,所以时不时会在船舶靠岸的时候物色一些女人,花点钱找人上来泻火,玩够了再随便找个地撇下去……

当然也会有不从的。

听到船舱里传来的尖叫声,展暮兴致缺缺的撇开脸:“你们玩吧,我就不掺合了。”

“哈,怕老婆不高兴?放心,哥哥口风紧不会说出去,你就放了胆的玩。”

展暮无言,闷声不响的继续抽烟,反倒是被撇在一旁的刘平,他僵硬的站直了身体,对沈城总有股说不出敬畏。

“你就是尼克带回来的?”沈城注意到他,猛的拍上他瘦弱的肩膀笑道:“叫什么?”

刘平一愣,紧张的擦去手心的冷汗赶紧回道:“刘……刘平……”

沈城拍在他肩上的力道加重:“听说你电脑使得不错,好,以后跟着老子好好干,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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