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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在人妻丛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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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又是一个对于自我的性癖好不加掩饰的女人,她可以在他一个短信的召唤下不顾老公的猜忌与呵斥跑出来与他鬼混。因为这一点让牛乃夫曾经与她玩的激情四射,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最终让牛乃夫产生了某种担忧,并以不是很愉快的方式悄然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呵呵,我……我遇到点麻烦事,想请你……请你帮个忙。」
牛乃夫有些别扭,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来说这件事。
「你现在方便吗?我……我想和你面谈。」
「有屁快放!究竟什么事?」
燕子依旧是那么的大大咧咧。
「我还要在家做饭呢!」
「我……我一个兄弟那儿得了炎症,想问问你有……有什么专用的药没?」
「哈哈,你的一个兄弟?我看是你自己那儿吧!」
燕子一点都不给牛乃夫留面子,或许她依然对当初牛乃夫像甩「沾手货」那样甩藏书吧了她而耿耿于怀。
「呵呵,真……真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我也就是帮他问问,你以前不是在大药房做过吗?」
牛乃夫忽然觉得有些耳朵发热。
「你兄弟关我什么事,让他自己找医生去,现在医院里这种专科多得是!」
燕子不依不饶。
牛乃夫知道她的脾气,没奈何只得承认,燕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人家是常在河边走偶尔湿湿鞋,我看你是连鞋子都不要了啊!」
挖苦完之后她让牛乃夫去家接她,说带他去找那家大药房的老板,老板对这一类病很有经验。
坐进车里,燕子显然还想趁机整整牛乃夫。当车子开到一个人车稀少的桥堍处,她突然喊停车,看着一脸困惑的他嘻嘻笑着说:「你先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疯啦?」
牛乃夫踩着刹车,有些目瞪口呆。
「这儿可是大马路上啊!」
「怎么?不让看?那你找我干嘛?哼,不让看就算了!」
燕子斜着眼撇着嘴,伸手做出要开车门的样子。
牛乃夫一把拉住了她,虽然心里搓火很想抽她,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先咽下这一口气:「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
他按上车窗,又在反光镜倒车镜里观察了一番,身子往前面挪了挪,很不情愿地拉开了西裤的门襟。
燕子的一只手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摸出那个东西又翻出龟头看了看,然后故意皱着眉头很夸张地说道:「咦,好恶心啊,都快烂了哦!」
牛乃夫赶紧拨开她的手,涨红着脸拉上拉链:「放……放你的屁!不就才破了一点点嘛!」
「哈哈哈……」
燕子笑得满脸开花,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揶揄着牛乃夫。
「什么才一点点啊,都有些开始溃烂了!哈哈,烂了才好呢!」。牛乃夫苦笑着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没再言语。
燕子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对男人极具杀伤力的女人,而当初最让牛乃夫痴迷的不仅是她风韵十足的外表与激情似火的性格,更是她在器具调教游戏中出人意料的承受力和投入程度。为此,牛乃夫还专门在办公室里买了张宽大的镂空扶手的圈椅,而圈椅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至今仍时常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具被黑色皮制束缚带紧紧桎梏在圈椅里的白皙圆润的肉体,两条腿左右分开成M字型,就像许多重口味AV画面一般。浓密的阴毛被润滑液粘连成有些杂乱的一撮一撮,激震乳夹把原本粉红的乳头死死地咬成了暗红,一枝粗大的电击棒插在阴道里,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贴着几块白色的导电片,一支4?5厘米的震动肛栓塞住了菊门。
一副马具型口含让已是潮红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润滑液参杂着淫液在垫着的浴巾上留下一滩湿滑,而牛乃夫则还拿着AV按摩棒持续攻击着她的阴蒂,并不时地轮番抽动电击棒与肛栓。无论是酥麻档还是震动档都被开到了最大,只亮着一盏台灯的办公室里一片嗡嗡嗡的震颤声。
燕子的呼吸急促着,胸脯剧烈起伏着,当圆锥形肛栓一下没入菊门,电击棒的强档电脉冲由阴道贯穿全身时,她的肌肤上会泛起一层密密匝匝的鸡皮疙瘩,然后又渐渐地消褪;而当AV按摩棒按向阴蒂疯狂震颤时,她的身体便会猛然痉挛起来,屁股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松塌,两条腿挣扎扭动着,双手紧握脚趾紧扣,被马具型口含撑住的嘴里呜呜直叫。
除了刚开始时牛乃夫还能感觉到她的高潮来临,到最后已分不清战栗挣扎痉挛中的她究竟是在忍受酥麻搔痒的刺激,还是在享受高潮迭起的癫狂……
被如此另类的感觉重重包裹和深深淹没着的女人,表情、叫声以及肢体语言都是无比丰富而精彩的,尤其是被牢牢固定束缚住的肉体既像是在狂躁中渴求,又像是在压制中挣脱,更像是在快感中激荡,所有诸如「躁动癫狂」、「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之类的词汇都能在不同的时刻得到生动清晰的逼真演示。
这样的场面也常常使牛乃夫很快就显得难以自制,他会间或拉开口含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让已深陷迷乱的她迷乱地吸吮舔舐一番,然后重新拉上口含再次进行「攻击」。
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会将电击棒换到菊门里,在前面则是用粗大的旋转震荡仿真阳具填充抽插,或是把一支微型AV按摩棒塞到阴道中,而刺激阴蒂的按摩棒则持续不断地点触、摩挲、按压,直到她嘴里的呜呜声只剩下节奏紊乱的喘息声,头无力地垂向胸前,身体的痉挛变得迟缓绵软。
他才会解开束缚带清除掉那些器具,将瘫软了的她搬到沙发或直接放到地板上,开始最后的插入,而她会在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中很快就恢复神智,并很快就再现疯狂,那时她的菊门变得比阴道更加的畅豁与顺滑……
对于这样的过程,牛乃夫在没结识燕子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即便是与她开始尝试器具调教游戏时,也仅仅只是用些跳蛋、G点探棒之类的小玩意,但随着游戏次数的增多,他发现这个女人的欲望潜能就像一口汹涌不竭的深井,似乎永远也窥不到底。
好几次还是她在网上看到了成人用品的新玩意要牛乃夫买来玩玩,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乐享其成的,甚至有一次他们的器具调教游戏足足玩了四十多分钟,直玩到燕子有些小便失禁,鼻涕眼泪模糊一片,而他在进行到一半时就已控制不住,直接在她嘴里爆了。
当牛乃夫送她回家时,疲惫不堪的她在车里睡得死沉死沉。过后她竟然告诉他说,这一次是最爽最刺激的一次,好像把身体里埋得最深的东西都给激出来掏出来了,只是阴蒂好几天碰都不能碰,乳头和肛门也难受了好几天……
牛乃夫也曾担心过她身上有时被束缚出的痕迹尤其是可能无法很快复位的下体变化,是否会引起她老公的怀疑乃至更激烈的反应,但她总是撇撇嘴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她老公究竟产生过怎样的怀疑不得而知,他们之间是否由此发生过什么冲突也不得而知,「激烈的反应」倒是没有找上牛乃夫,可燕子却似乎越来越沉迷其中,常常有事没事地又是电话又是短信,让牛乃夫越来越感到不胜其烦,并越来越担心被昭然若揭的危险。
终于在一次朋友聚会的场合牛乃夫故意借着酒气很恶劣很卑鄙地把燕子羞辱了一通,自此两个人便分道扬镳了。
尽管如此,那张圈椅里的景象还是牢牢地定格在了牛乃夫的内心之中。他对于人妻日益强烈的觊觎和欲求,不能不说是与燕子密切相关的,是她让他真正发现了成熟女人可资开发的无穷潜能。牛乃夫其后也曾与一些已婚或离异的成熟女人试图重温那样的景象,但可惜的是具有燕子般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的女人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有的女人仅仅在一支AV按摩棒下片刻就「缴械」了。
有好几次感到无聊的牛乃夫想再找燕子,但曾经有过的担心还是让他选择了努力忘记,就像他对待生意那样,一旦经过认真评估仔细权衡作出决定后,如果没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几乎从不轻易改变……
「呵呵,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一向对身边女人家庭情况不感兴趣的牛乃夫,忽然很想知道燕子的老公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干吗?是不是又想来刺激我什么啦?」
燕子白了牛乃夫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来到那家大药房时,老板正在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上自斟自饮着乌龙茶,不算很大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医药类的书籍杂志以及花花绿绿的药品广告纸,见到他两进来便很热情地让座沏茶。当燕子简单地互作介绍并说明来意和牛乃夫简单地描述了症状后,老板依旧是满脸笑意口音很重地说道:「没事没事,估计不是什么大问题。牛总,你那儿是怎么会破损的?」
「可能是前几天口……口……口……」
牛乃夫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眼睛瞄着燕子吞吞吐吐着。
燕子捂着嘴扑哧一笑,转身出去带上了门,牛乃夫这才将实情相告。老板让他把那个发生了意外的东西拿出来,戴上医用手套略略翻看了一下就说道:「别担心,只是普通的真菌感染,配些药吃吃就没问题了!」
老板在一张纸片上写下加替沙星、氟康唑片和皮研霜三种药交给牛乃夫,又叮嘱他买一瓶洁尔阴每天用棉球蘸着清洗伤处数次,早晚各涂抹一次皮研霜,并说只需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可痊愈,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在这期间千万不能再行房事,生冷辛辣之物以及烟酒也适当控制一下。
牛乃夫出去买好药,就和燕子一起向老板表示感谢和道别。一走出药房的大门燕子就再次捂住嘴强忍着笑,坐到车里她再也忍俊不住,一边学着牛乃夫刚才结结巴巴的「口……口……口……」,一边跺着脚哈哈大笑。
「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啊。」
牛乃夫颇为窘迫,但总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现在就送你回家吗?」
燕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仍戏谑着调侃道:「不送我回家还能干吗?你现在又没有用!」
「呵呵,你现在都在哪儿玩啊?」
牛乃夫想岔开话题。
「切,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会玩那些,没了你我还没地方玩了?我还找不到男人玩了?」
显然,燕子对他还有着深深的怨气。
「呵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牛乃夫也觉得当初甩她的方式有些下作。
「有时间咱们再一起聚聚吧!」
燕子望着车窗外变幻莫测的影像,知道牛乃夫多半是在敷衍,自从上次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之后他连一句道歉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彻底的消失了,她就觉得自己已经看清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嘴脸。半晌,她才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到达燕子家小区附近的一个拐弯处,牛乃夫停下车想给些钱她表示谢意,但她拒绝了,临走时隔着车窗又扔进来几句话:「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以后玩的时候可千万得悠着点,女人的东西有时会咬人的哦,别到时真的给烂掉了啊,哈哈……」
告别了燕子后,牛乃夫想到应该到娴那儿去一趟了,他已经有三天没有过去了。他很清楚,娴的问题才是当下最迫切需要妥善解决的「第一要务」。


第16章 娴的牺牲
人们所以会常常对生活的种种发出无数的感叹,就在于生活常常会给人们以无数可以预知或不可预知的开始和结果。
那天,当牛乃夫来到与娴一同度过近三年时光的那间租住屋时,太阳就快落山了。城市林立的高楼让眼睛难以触及真正的落日,只能在散落四处的各式各样的斑驳阴影的变幻中,感觉着光亮在一点一点地坠落与淹没。尽管三天的时间很是短暂,但牛乃夫仍然希望三天之前的娴的那件事能像这不断黯淡下来的光影般是虚幻的。
为牛乃夫开门的是娴的小姐妹小红,与娴是同乡,在老家有丈夫与儿子,却在这个城市与一位福建籍的做物流的老板共同生活着,每年只在春节和儿子开学时才回家几天,而家里的一切几乎都靠那位福建老板供养着,据说已盖了楼房。
牛乃夫在娴的面前曾多次嘲笑过那位福建老板的「口味」,说他或许有「母猪情节」,因为在牛乃夫眼里胖乎乎的小红根本就没有姿色可言。
「娴怎么样了?」
牛乃夫发现卧室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无声无息,一边换鞋一边小声地问道。厨房里飘来鸡汤的香味,小红已在为娴做晚饭了。
「好像不怎么好,一直在喊痛!」
小红也小声地说道。
「啊!她怎么啦?哪儿痛啊?」
牛乃夫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很怕这件事出现什么意外而变得不可收拾。在来这儿之前,他已想好了许多的说辞,准备坦陈此事对于他以及他们两人的各种利害关系,以尽量对肚子里的那个东西能及早地作出了断。
小红有些讶异地看着牛乃夫:「她没告诉你吗?」
牛乃夫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却一时搞不清这「什么」究竟会是什么。他无暇再去询问小红,而是有些慌乱地走进卧室,打开了灯。灯光像一幅霍然展开的画轴让黑暗中的一切迅即一览无遗,娴和衣靠着床头坐在画面的中央,正用平静的目光迎接着他,脸色异常的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几乎失去了鲜活的颜色,头发有些散乱,景象让人觉得画意的某种苍凉。
「怎么啦?哪儿不好啊?」
牛乃夫坐到床头搂住了娴,关切地问道。娴无力地倒进他的怀里,身体微微发颤,手冰凉冰凉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
这时,小红走过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两盒药,牛乃夫很快就看清两只扁扁的纸盒上分别印着米非司酮片、米索前列醇,这让他吃了一惊,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件看似颇为棘手的麻烦居然如此的毫无征兆的峰回路转。
他知道这两种是什么药,是用于终止妊娠的流产药物。
牛乃夫说不清此刻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望着眼前一脸倦容与病态的娴,他不知道是该暗自高兴还是该深深地愧疚,但小红的话迅即使他重又紧张起来。「这些药也不知她在老家怎么弄到的,自己就瞎吃了!」
小红说这话时,脸上有种忿忿的表情。
「什么?你不要命啦!」
牛乃夫心头一紧,搂着娴的手也猛然一紧。娴低低的哎呀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他,眼里潮湿起来。牛乃夫很清楚这些药是必须到医院就诊后在医生的指导下才能服用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用,而一旦有严重的副作用或引起什么并发症的话,而娴的样子看上去恰恰很不好……他不敢再想像下去。
娴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猜不透他那看似紧张与关切的神情背后究竟隐藏着的是什么,但她很明白两个人彼此的处境,更明白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底线与分际,他总是把自己宣泄欲望的圈子掩盖得很隐秘,从不像许多生意人那样喜欢带着女人四处招摇过市。
他平日里所给予她的一切激情、温存与呵护或许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但那仅仅是如同两根裸露的导线碰撞时迸出的火花,就像他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那样,而如果谁踩到了那条底线与分际,他肯定会似转瞬即逝的火花般熄灭,甚至连一个虚假的笑容或伪善的问候都不会留下。
「你还是赶紧上医院去看看吧!」
牛乃夫真的有些担心和着急。尽管他早就摸透了娴的脾气和性格,也预计到娴最终不会太过为难他,但绝没有想到她会什么都不提就默默地一个人作出牺牲,一如当初与老公离婚时什么都没要一般。
牛乃夫的所谓担心和着急其实还包含着某种自私与卑劣,对于他来说很多事情是可以用交换或交易来摆平的,只有决绝了人心和遭受严重损坏的身体是难以一下子了断的。但不管怎样曾经的危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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