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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谪仙-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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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瞠目无语。
徐子陵大笑,能在语言上让寇仲吃瘪的可不多。除了师父之外几乎没人有这个本事了。尤其是他们的地位随着朱浩而水涨船高之后。
徐子陵友好的拍向跋锋寒地肩膀。失笑道:“跋兄好本事,能让仲少进退失据。你是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了。”
跋锋寒虽然能感受到他们并没有恶意,不过长久以来的生活养成随时警惕戒备地习惯形成地条件反射,自然而然地收肩避过了代表徐子陵好意的手掌。
寇仲哈哈大笑,揶揄道:“陵少,你不也碰在门上了?”
徐子陵淡然笑了笑,对跋锋寒道:“师父常和我们说,草原儿女英杰辈出,而且性格豪爽,牧民们不光善歌善舞,而且热情好客,更有那蓝天白云下风吹草低见牛羊地胜景。跋兄来自草原,能否告诉我们,师父说的是真的吗?”
“是啊。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首《敕勒歌》所描绘的景致还真是令人向往草原的风光。”寇仲也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认真的说道。
“风吹草低见牛羊你师父是谁?”跋锋寒不由想起塞外草原的景色以及自己的过往,不禁出声问道。
“这是跋兄自和我们开口交谈以来所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寇仲打趣道,“惜字如金定是说的跋兄这种人。”
跋锋寒罕见的笑了笑,惹得刚刚与李秀宁携手走过来的单琬晶怦然心动,俏脸微红。
“他们的师父就是刚才和你说话的朱先生。”单琬晶代徐子陵答道。
跋锋寒只是随意的看了她一眼,便把目光转向徐子陵,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阵,方才面露讶色道:“没想到我竟看走眼了,居然没发现你们身负绝学。”
“什么身负绝学,我们只有几手三脚猫的功夫而已。”寇仲谦虚了一句,友好的拍了拍跋锋寒的肩膀,“打架可是相当耗费体力的事情,干粮太没营养了,那边摆着流水席,跋兄还是先吃一些补充点体力吧!”
跋锋寒肩膀微微缩了一下,这次倒没有避过,虽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不过还是应下了他的好意。微微一笑,便随他们走到厅内。
厅内靠墙一列十多张台子,摆满了无数佳肴珍馐,任人享用。
不一会儿,跋锋寒终于渐渐放下了芥蒂,享用这些美酒佳肴。而且也明白了,寇仲和徐子陵就将是他来到中原即将正式对决的对手。
挑战是用于比自己强大的对手,对决是跟自己平级地对手。在他眼中。寇仲和徐子陵显然是和他一个级别的对手。
王通自己的寿宴,当然也不想染血沾上煞气。这样的结果他也比较满意。
朱浩瞟了瞟寇仲所在的方向,投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敕勒歌》是塞外阴山下敕勒族最先作出的民歌。敕勒也被称为丁零、高车,也就是现在的铁勒。至于高车的称呼,却是由于他们一族为了避免大风雪时候车轮陷入积雪之中,所以将车轮做得高大无比,几乎与马身齐平地缘故。这首民歌已经有百余年的历史,那时候敕勒人已经鲜卑化了,所以逐渐从鲜卑人口中传遍整个大漠。现在已经有十几个版本的。草原各族语言都有各自的翻译,甚至同一族也有不同地译法。翻译成汉语,大约就是你们师父所编成的这种意思。”
跋锋寒于寇仲二人喝了几杯酒,渐渐话多了起来。“其实这《敕勒歌》还有一个故事。”
“哦?跋兄快说说看!”寇仲拉着他的手臂催促道。对于这个众人都颇有些兴趣。
跋锋寒看了看扯着他袖子的手,笑了笑,便讲到:“七十年前东魏大丞相亦是后来被追封为北齐神武皇帝地高欢率兵攻打西魏,发动玉璧之战。但久攻不克,苦战五十多天,死伤严重,只好退兵。在撤退期间。因讹传高欢被射死而导致军心散,后面又有西魏追兵紧逼,一时间众皆惶惶。为了稳定军心。重伤的高欢只好出来与大家会面。为了激励大家的情绪。便叫律金唱《敕勒歌》。律金的祖上是敕勒人,正是他将这首《敕勒歌》译作汉话。斛律金一遍遍高唱此歌。后来全军和之,士气大振,所以才能安然撤退,避免了全军覆没地危机。”
“跋兄见识广博,秀宁佩服!”李秀宁赞了一句,“秀宁读史书上也看到过玉璧之战这一节,只是想不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今天正是大开眼界了。不过书上记载的敕勒歌好像没有寇公子说地这首那么”
“没那么文雅是吗?”跋锋寒接口道。
李秀宁歉意地笑了笑,解释道:“秀宁不是这个意思。”
跋锋寒淡然道:“斛律金并没有读过书,当时是直接将敕勒语译作了汉话。朱公子编译地敕勒歌的确是画龙点睛之妙笔,使这首草原上流传广泛地民歌有血有肉,生动的将草原生活映入灵魂。”
“秀宁一直都知道朱先生学识浩瀚,才华冠于当世,传下诗作皆是神品。如今再看这首敕勒歌,才知道他所现的才华仅仅冰山一角而已。”李秀宁看了看不远处于王通及一群知名的博学鸿儒交谈自若、风度翩然的朱浩,不由诚心相赞,“寇公子和徐公子正是有福气!”
寇仲和徐子陵一脸的自傲,有这样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师父,谁都会觉得风光无比。
听到跋锋寒和李秀宁都毫不吝啬的称赞朱浩,单琬晶对于座上贵宾的朱浩也有了些新的认识。即使是骗子,那么朱浩定然也是最高级的那种。
正是单琬晶暗自腹诽的时候,徐子陵忽然提议道:“跋兄能否让我们感受一下草原的风情呢?”
寇仲马上道:“是啊是啊,只看诗歌就让人心中热切无比,要是听了歌,我想以后我会忍不住跑到塞外去亲自观光见识一下。”
李秀宁和单琬晶眼前一亮,虽然没有明说,不过眼中的渴求却不必寇仲二人少。
跋锋寒有点捱不住他们的目光,心中自嘲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了。不过这敕勒歌却真的让他回想起了当初最纯粹的草原生活。没有鲜血淋漓的厮杀,没有亡命天涯的奔逃,没有时时提防的警惕,每日放牧羊群骏马,逐水草而居,毫无顾忌的放歌大笑,纵马驰骋,大口喝着烈酒,啃着香味四溢的手抓肉
想着这些,低沉悠远的歌声渐渐传出,渐渐的越来越高昂,传遍了整个大堂,整个院落,整个府宅。原本谈笑喧哗的寿宴渐渐安静下来,静心聆听着这首用敕勒语唱出来的敕勒歌。
在场的绝大多数都听不懂铁勒语,不过这并不妨碍这悠远豪迈的声音将他们带入同一幅雄伟壮阔地画卷。画卷里是壮丽富饶的北塞风光。蓝天白云下,绵亘塞外的阴山旁,那辽阔的草原上如同巨幅的绿色地毯。仿佛目光被拉近,微风吹过,现出丰盛水草中一群群安静的啃着牧草的牛羊。不远处,仿佛还有牧民骑着骏马纵横驰骋,豪迈高昂的牧歌在空旷豁达的草原上回荡着,越传越远
音乐是不分国界地。
不知何时,客座的朱浩已经打着敕勒歌的节拍鼓掌。声音如同激荡在众人灵魂之中一样,更是相得益彰。
正打着节拍的朱浩一边享受着古歌敕勒歌,一边想着:要是跋锋寒穿到现代,凭着这嗓子。单是唱牧歌,草原三星什么地也都要靠边站了。
正连他自己也有些陶醉的时候,忽然心中一动——今晚的最重要的角色马上就要登场了。
刚刚完了一遍敕勒语地敕勒歌,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的跋锋寒忽然声调一转: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
竟然是汉语唱出的《敕勒歌》。
不过令众人惊奇的不只这一个,正是跋锋寒第一个“敕”字吐出口地时候,箫音忽起。
悠扬清远的箫声合着抑扬顿挫的歌声。更是水乳交融相得益彰,仿佛这敕勒歌天生就是有箫声来和着地一般。
众人像是入魔了一般,被这音乐勾动内心情绪。痴迷地沉醉其中。不想再醒来。
一首短暂地敕勒歌完了之后。跋锋寒便收口。箫音几转之后,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众人都听得痴了。
一曲终了,万籁俱寂。留给人们的却是无尽地回味。纷纷清醒过来的众人甚至不知道箫音是何时终止的。
先是主人王通声调苍凉的叹道:“罢,罢,罢得闻石小姐此曲,以后恐难再有佳音听得入耳,小姐萧艺不但尽得乃娘真传,还青出于蓝,王通拜服。”
他提起石青旋母亲时双目隐有泪光,不禁令人心中猜想当年他和碧秀心之间那段没有结果的苦恋是如何的情形。
欧阳希夷眼睛透出温柔之色,高声道:“青旋仙驾既临,何不进来一见,好让伯伯看你长得有多少像秀心。”
跋锋寒朗声道:“若能得见小姐芳容,我跋锋寒死亦无憾。”
单琬晶觉得心中酸酸的,委屈的看了看跋锋寒,只是她也同样欣赏和佩服石青璇的箫技。
月下传来一声轻柔的叹息,只听一缕甜美清柔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喻的女声传入大厅道:“相见争如不见,青旋奉娘遗命,特来为两位世怕吹奏一曲。多情自古空余恨,还望王伯伯、欧阳伯伯珍重。”
“多情自古空余恨唉,二十年矣!”王通颓然说了一句,勉强笑了笑,告罪转身进入内堂,留给众人一个落寞的背影。
“能与跋公子合奏一曲,便是缘分了。此曲青璇定将终生的美好回忆,何必强求要见面呢?只是跋公子一身杀气太重,于真正的武道一途终有些偏离。言尽于此,还望公子珍重。”
跋锋寒默然。
朱浩正汗颜当初在牧场劝解商秀珣时盗用的两句名诗竟然被用到了这里,忽然听到石青璇出声道:“朱公子能否暂时出来一下呢?”
声音明显是朝着他来的。
在场七百余人,姓朱的肯定不止他一个,不过有资格被石青璇点名的也唯有他一个了。而且这声音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同样姓朱的各位公子哥也都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知道石青璇叫的不是自己。
一时间,七百多双眼睛全都转向朱浩,连欧阳希夷都不例外。
艳羡的,嫉妒的,暧昧的,怀疑的自认为脸皮极厚的朱浩也有些扛不住。
欧阳希夷小声道:“朱公子认识青璇?”
朱浩坦然答道:“素未谋面。”
“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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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二百零一章 … 不死印卷
我们什么也没有,欧阳前辈可不要误会。”
朱浩辩解了一句。心中同样不解道:她叫我干吗?
他倒不会觉得自己魅力惊人,以至于素未谋面的石青璇刚见到他就产生了想要与他单独约会的念头。他们唯一的交集,便是石之轩了。
难怪石之轩半年多了都没有来找他的麻烦,如今看来石之轩定是回到了石青璇居住的小山谷,父女之间出了什么他没有预料到的变故。
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之中,朱浩站起来干咳两声,朝着石青璇所在的方向道:“敢问青璇大家可是唤我么?”
石青璇扑哧一笑,答道:“当然是你了。”
朱浩无奈,告罪一声,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离开大堂。
跋锋寒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追出去,只是叹息道:“如果能能见一见青璇大家的真容,跋某远来中原便不虚此行了。”
徐子陵笑道:“没见到不就给你留下了无限的幻想空间吗?青璇大家是以箫艺闻名当世,又不是美貌。真要看美人,不如去等尚秀芳的歌舞表演。”
“是啊,用光头和尚的话来说,跋兄就是着相了。”寇仲揶揄道。
朱浩刚一出门,就看见前方一道青影一闪而过,迅速消失在街角,望郊外而去。朱浩也知道自己身后还有些不死心或者想看热闹的人追着,所以提气纵身追了上去。离那青影始终保持着十余丈的距离。后来石青璇速度逐渐加快,后面地人却是渐渐赶不上来了。
令朱浩哭笑不得的是对方竟然有意试探他的轻功,甩开了所有的跟踪者还不断的提速,仿佛故意要让朱浩也出丑一般。只可惜朱浩其他的功夫还不敢说,这手轻功倒还应付得过去。所以他一直闲庭信步的跟着,始终保持着十丈的距离,也没有丝毫的狼狈样。
石青璇终于在一处流水叮咚地小溪旁停下来,回头奇怪的看向一步不落追上来的朱浩。
“你为何要用袖子遮住脸面呢?”
朱浩半开玩笑的答道:“这是表示对姑娘地尊重的一种方式,我个人认为这才是以礼相待。”
面覆轻纱的石石青璇嗔道:“你是怪我不坦诚吗?一个大男儿还与小女子斤斤计较。”
朱浩无语。
石青璇嬉笑一声。道:“其实我是怕露出真容反倒会吓着你。”
朱浩笑答:“没关系,那我遮住脸面也不会吓着你,我们俩就扯平了。”
石青璇摆弄着手上的碧绿玉箫,轻声道:“好了。不说这么多了。青璇叫公子出来是想问一个问题。”
“请讲!”
“你是不是会一手后发制人,借力打力,以慢制快地独门秘技太极神功?”
“是。”
这个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去年出道的时候朱浩便是靠着一手太极小架和自创的“弹指神通”闻名的。
“哦”
石青璇点头答应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请问我可以走了么?”
石青璇回过神来。幽幽道:“青璇便是这么令人讨厌吗?”
“怎么会!通老寿宴上青璇地仰慕者甚多,要是我留得时间太长了,回去恐怕会因被他们嫉妒而遭到打击报复。”
石青璇扑哧一笑,道:“好啦好啦。是这样的,我上次无意间看了你写的《太极精义》。作为补偿,送你另一卷武功。接着!”
话音未落。袖筒中滑出一轴羊皮卷朝他扔来。
“别忙走!”
朱浩一边伸手拖住羊皮卷。赶忙出声叫住转身欲走地石青璇。放下掩着脸面地衣袖哭笑不得地道:“石姑娘,是我得罪过你么?”
石青璇顿住脚步。奇怪的道:“应该没有吧,公子为何这么问?”
朱浩扬了扬手中地羊皮卷轴,苦笑道:“那你为何丢给我这么大一个麻烦?”
石青璇狡黠的一笑,答非所问的道:“原来你长得并不难看呀!”
“我权且将这句话当作是称赞吧,不过转移话题不是好习惯。”
石青璇奇怪的道:“你知道手中的卷轴是什么东西吗?”
朱浩道:“我虽识字不多,不过卷轴上的四个醒目而且漂亮的隶书大字还是认识的。”
石青璇眨眨眼道:“既然知道这是多少武者眼中可遇不可求的宝卷,那你还不欢天喜地的收下?”
欢天喜地还求神拜佛呢。
朱浩撇嘴道:“不稀罕。”
石青璇面露异色,道:“那你帮我一个忙好么?”
“说说看。”朱浩不动声色的道。
石青璇道:“我也不稀罕这鬼卷子,现在交你全权处理,朱公子爱撕掉扔掉,又或修炼授徒当礼物送人,一切悉随尊便。”
朱浩道:“容我想想”
石青璇马上加了一句:“你若是答应了,以后有机会我可以单独为你吹奏一曲。”
“一曲不够,至少也要三曲。”朱浩也忽然动起了讨价还价的兴趣,马上说道。
石青璇气结道:“吹奏曲子是要看心情的,又不是街上买卖可以讨价还价或者添凑数目。”
“那好吧,我让步,两曲就好了。”朱浩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答应道。
以石青璇的名声,当世无不以能够请到她演奏为荣,有资格单独听她吹奏的至今还没有听说过几个人有这样的荣幸。不过作为刚才宴会上唯一没有被箫音迷惑而只是带着纯粹欣赏的目光去看待石青璇一曲箫声的朱浩,当然没有把石青璇的地位摆到足够地高度。
石青璇从未和外人动气,这时候也是努力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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