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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谪仙-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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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暄首战的时候弹唱曲子《嫦娥》,以朱浩对前世界里女友与她酷肖的面容以至于朱浩对她产生某种莫名情愫的这个不算破绽的破绽坑了朱浩一把,令朱浩差点丧生于师妃暄剑下。所以朱浩在离开董家酒楼的时候,利用她对自己的“愧”而狠心的说了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算是狠狠的将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大美人给伤透了。精神修为当然也不止练武的人有。

第三个正式对象就是面前的宋缺了。其他如对宁道奇、对李密等只能说属于正常手段。不过宋缺是老狐狸,就是不上钓。朱浩第一次试着说这么多话来劝解一个人额没有成功,心中还是有些挫败感的。

到底是一代宗师,刀法无敌并纵横天下的绝顶人物,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宋缺面上首次露出踌躇苦恼之色,将目光移向身前不远处被当作圣物一样供奉着的磨刀石,忽然道:“朱兄请看此磨刀石!”

朱浩头也不回的道:“看到了。上面刻着十七个人名,朱某的名字就在最顶端上。”顿了顿,又赞道:“从宋兄用刀刻出的名字就可以看出这几十年来刀道不断精进,如今更是到了刀法大成之时。底层的名字笔画锋锐无当,但刚而易折,但到最顶端已经是铁画银钩、浑然一体。几十年来能不断进步,宋兄果然不愧是一代武学宗师!”

宋缺的一双眉毛微微一挑,道:“朱兄过目不忘的本事令人叹为观止!”

朱浩抿了一口甜酒,笑道:“实是这磨刀石太过特殊,令我忍不住仔细观察,却没有什么过目不忘的本事。”

“除了坐在榻上的朱兄,其余十六人”

“其余十六人依次命丧宋兄刀下、并成就了天刀宋缺的赫赫威名是么?”

宋缺被朱浩抢了话头,顿时心中不悦。

朱浩长叹一声:“我本想用一番真挚之语来表达愿意交好宋阀的诚意。没想到还是被宋兄拒之门外。唉,看来到头来仍旧要以武止戈对吗?”

宋缺冷声道:“宋某答应了别人要和你一战。”

“是梵青惠吧?”朱浩直接挑明。

宋缺脸色更加冰寒,仿佛手中的空杯都要结冰了一般。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二百九十八章 … 有何分别?

朱浩毫不在意的给宋缺添满空杯,一坛桂花酒就在两人的一番谈笑之中见底了。

朱浩提着酒坛对着自己被酒杯,道:“人说一起饮酒的不一定是朋友,但一起喝茶的一定不是仇人。那么我们就干了最后一杯吧!”

一缕金黄色酒汁落进朱浩的杯中之时,发出类似泉水流动的叮咚之声,带着一点使人心神宁静的作用。宋缺一直凝视着酒杯,里面的酒液受到一股能量的牵引,自动绕着酒杯内壁打着漩儿,随着更多酒液的注入,杯中搅动的酒液渐渐高过了杯口,却没有丝毫溢出,只是从中间可以看到杯底的漩涡旋转的更加迅速。

朱浩一边倒酒,一边若无其事的道:“有一个小和尚向一位高僧求教时,自己先谈了一番高论。老和尚一边静听,一边倒茶。茶杯满了,老和尚仍往里倒,直到茶水溢漫到茶几上,小和尚急了,说:杯都满了,怎么还往里倒茶呢?老和尚呵呵笑道:是么?满了就倒不进去了?小和尚当下便悟。宋缺请说,他悟了什么?”

宋缺沉吟道:“悟到一个空字!”

“对,就是一个空字!”

酒坛里最后一滴酒汁轻轻落到杯中。急速旋转的酒液已经高出杯口足有半尺。漩涡搅动之间,隐隐发出海啸风吼之声。朱浩随手将酒坛扔出去。空了地酒坛划出一道弧线。一声清脆的碎响,与地面亲密接触之后破碎成了一地残渣。

“小和尚悟到了空。宋兄是否悟到了破?”

“没有。”

朱浩单手一挥,酒杯像是被一只无形地手操控,快速的飞离桌面,静立在与两人鼻子齐平的高度。高出杯口的酒液仍旧在旋转着,风呼海啸之声更加明显。

朱浩道:“我敬宋兄一杯!”

宋缺瞳孔微缩。这样的真气控制手段已经不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了。若是在桌子上,他自问也能做到,但绝不如朱浩这般轻松。单独飞离桌面也能做到,但要保持上面的漩涡不停,并让酒液不洒出一滴,却极为困难了。

朱浩这样的手段在他看来。当然是在向他示威了。

宋缺冷哼一声,径自举起酒杯,轻轻的与空中朱浩的酒杯碰了一下。一股精纯的真气透过酒杯传入对方地漩涡之中。那旋转不停的漩涡忽然高涨三分,像是风暴中忽然涌来的巨浪一般。宋缺杯中的酒液跟着翻腾起来,边沿的酒液向中间靠拢,成了一个朝天而立的尖锥形状,也是螺旋不止。双方都没有溅出一滴来,但是从手段上看,还是宋缺落了下风。

这样的试探,他是不能躲避的。这样将真气浪费在这样华而不实的表演上在宋缺看来只是徒惹人笑罢了。武功和刀法都是用来杀人的。而不是表演。

酒杯自动飞到朱浩面前,轻轻一吸,杯中地漩涡就变成一道水箭自动飞入口中。

“还是好酒!”朱浩笑赞道。

宋缺将杯中桂花酒一饮而尽,默不作声。

朱浩将杯子轻放在小几上,忽然失望的道:“我讲佛你不悟,讲道你不悟,讲儒你不悟,论剑也不悟。论真也不悟,论禅也不悟,问心心不明,求仁仁不得,寻义义不存。白费许多唇舌,却敌不过静斋斋主一句话。是你冥顽不灵,自甘堕落,既然宋阀主为宋阀已经选好了出路。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来日沙场上见面,总有一个了结!”

说罢长身而起,又道:“这一趟是白来了。”朱浩眼中忽然神采焕发,那是憧憬某种美好事物才会露出的表情。仿佛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宋缺道:“半个月后。就是收割稻谷的时候了”

宋缺微微一滞。复又冷哼:“朱将军这就想走了吗?”

朱浩低叹一声,道:“此刻四大圣僧恐怕就在山城里吧?等待我与阀主一战分出胜负就会出来将我拦截。没有和氏璧。他们少了许多威胁,对上我才有更大的希望。”

宋缺道:“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朱浩一手紧握着太阿,心中平添一股豪情,大笑道:“反吧反吧!四大门阀都反了,想要荣登九五的都反了,只有彻底打碎以往地僵局才能重建新的秩序。”

宋缺讥笑道:“旧隋不正是现今世界最大的桎梏吗,朱将军何不将它一起打碎?”

“它现在还很好不是吗?以后的事情留到以后再解决吧!”

宋缺道:“宋某再说一次,只要朱兄有志于皇位,那么整个宋阀将不遗余力的支持。”

朱浩道:“宋兄太过强人所难。我们之前说了那么多,宋兄仍旧没有听进去吗?”

宋缺道:“我信我自己,也信得过你,却信不过杨隋。”

“我来这里之前信得过宋兄,现在却信不过了。我们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现在似乎谁也不能说服谁。唉,要是没有皇帝该多好呢?”

宋缺一怔,脱口道:“蛇无头不行,龙无首不飞。一个国家怎能没有皇帝?”转即想起当初朱浩曾说过的一些话,就是在洛阳对师妃暄说的。正是这些话令宋缺对他有了强烈地兴趣。这不是一个做作的人能说出的话,如果仅仅是为了打击静斋的话,还不如说为自己找来的一身麻烦更多些,它匪夷所思、离经叛道,几乎没有人会赞同。不管对于谁,都不会认同。帝王更是不会容忍这样地言论。

朱浩微微一笑,笃定地道:“会的。”而后道:“那时候皇帝拥有地权利被仔细分割下放,没有人可以独裁专横,首领有错也会被贬斥弹劾我是不是有些理想化了?嗯,还是转回现在的话题吧。宋阀主是执意要依言将我留下了?”

“是!”宋缺答道。

“影子刺客、杜伏威、曲傲、李密李子通朱桀左游仙的联合、祝玉妍一众魔门势力、师妃暄和她背后的佛道势力、了空与四大护法金刚、宁道奇、宇文伤尤楚红李神通晃公错联手、李世民、石之轩安隆杨虚彦、祝玉妍席应辟尘左游仙辟守玄康鞘利想要将我留住的人太多了,多的已经数不清了。除了向雨田之外,宋阀主是最让我觉得为难的一个。不过你终究没有悟,今天恐怕是留不住我了。”

“向雨田?”宋缺神情一震,“邪帝向雨田?他不是”

“他不是死了吗?”朱浩接口,然后笑道:“外界说他三十年前闭关修炼道心种魔大法走火入魔而死,宋阀主也信吗?”

宋缺凝神道:“信与不信有何差别?”

“没有差别。”朱浩道,“如果宋兄知他已经活了两百多岁,并且在一百多年以前已经将道心种魔大法练到大成,恐怕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

朱浩没有必要骗他,也无须骗他,实际上刚才罗列的那么多名字已经不少了。朱浩成就如今的不败威名,脚下踩过的垫脚石比任何其他绝顶高手或者一代宗师都还多。

宋缺忽然道:“有传闻说朱将军乃是魔门邪极宗传人。朱兄以为如何?”

“不如何,因为我不是。”朱浩耸耸肩,“谣言止于智者,信我的人不会被谣言动摇,不信我的人就算没有这谣言也会相信其他的谣言。这根本没有区别。”

宋缺一笑道:“对,没有分别。我要将朱兄留在这里,至于如何留,是不是也没有分别?”

“有!”

“分别在于何处?”

“如果宋阀主是为了我的敌人或为了与我为敌才留我的话,那么我就要拔剑;如果是留我喝茶的话,我们还可以坐下来谈佛论道喝茶谈心。”

“我很想与朱兄一战。”

“但我不想与宋兄一战。”朱浩刚刚说到这里,忽然神情一松,全身放松下来,淡淡的道:“终于来了。”

宋缺眉头一皱,忽然冷笑道:“他们来的倒是早了。”“除魔卫道可是天大的功德,我这个大魔头就在这里,还有不下于宁散人的天刀在此,他们肯定是信心十足吧?”

“搁刀听雨宋某说要将你留在听雨堂内。只要阁下不走出这里,所有人都要卖宋某一个面子。”

“那又如何?铲除异己的机会任何势力都不会放过。为敌不分在一屋之窄还是天下之广。”

“说得对。那么宋某请朱将军留在听雨堂中喝茶可好?”宋缺首次用了商量的口气说话。此时四大圣僧的到来已经在他的感应之中。他却是比朱浩察觉要慢了许多,心中更加笃定朱浩有未卜先知的功能。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我佛慈悲!”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二百九十九章 … 四大圣僧

第一声“阿弥陀佛”还似从天外传来,而最后一句“回头是岸”入耳的时候,听起来声音已经近在眼前了。

“我以为她会一直躲在背后,没想到四大圣僧一来她便走了。”朱浩目光越过宋缺看向背后的磨刀石,梵青惠的行踪很飘忽,朱浩前面隐隐察觉,却不敢肯定。现在四大圣僧一来,她就消失了。朱浩的声音连同意念一起传达出去,可以让人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和“他”的分别。

宋缺目光一闪,眉头大皱。他养气的功夫很好,又是一代宗师级的高手,修养极高,外物很少能够勾动他们的情绪波动,但是听到梵青惠的消息,心神还是有些震动。

听雨堂外无声无息的多出了四道人影,两前两后的排开,齐声诵道:“阿弥陀佛!”

前面靠左的是三论宗嘉祥大师,面容枯瘦黝黑,身上披着简单的灰色僧袍。看起来就一个干瘦的老头,面上一直带着疾苦之色,却是四大圣僧之首,以一身枯禅玄功名冠于世。

嘉祥背后左近的就华严宗是帝心尊者,手持一根禅杖,上面的锡环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此人身材魁梧威猛,即使须眉俱白也不损一身雍容尔雅的气度,丝毫不给人老迈的感觉。老当益壮用来形容他最为贴切了。其大圆满杖法的威力仅次于嘉祥地枯禅玄功。令人不敢轻动。

嘉祥右侧是禅宗四祖道信大师。他在四人中最为独特,挺着个大肚子。活像一尊大肚弥勒佛。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脸上始终挂看笑嘻嘻地开怀表情,仿佛正想着什么乐事,或者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

道信大师的背后就是合掌垂首,做低调状喃喃念经的天台宗智慧大师了。

道信笑呵呵的招呼道:“多年未见,宋施主好!”然后又微微躬身,对朱浩道:“朱施主好!”

宋缺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他与梵青惠之前说的是他与朱浩一战,将之留在搁刀听雨堂内。现在四大圣僧来了,明显不像是专门给他压阵的。之前朱浩说什么四大圣僧,他还以为是朱浩听风就是雨。胆小怕事,没想到人家早料到了这里的反应,却是他这个地主当了聋子。

宋缺冷哼一声,站起来道:“四位高僧不在庙里念经,跑到我这偏远荒僻的山城来作甚?”

帝心尊者喧一声佛号,道:“来结缘法。”

朱浩侧身道:“佛门讲究修心,你们为何不直接说是要来找我地麻烦呢?我与宋阀主谈了一些这方面的东西,觉得修行的人更应该直指本心才能见佛。诸位高僧以为如何帝心尊者忽然露出欣慰的笑意,道:“了空住持与妃暄都说朱施主极具慧根,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朱浩道:“尊者过奖啦,在下平素就爱看点书,可以说什么都懂一点,却也样样稀松平常。要是我都有慧根的话,肯定也有仙根。但说到底,还是摆脱不了尘根。”

嘉祥大师忽然睁眼,以他嘶哑低沉的声音道:“色声香味触法是为六尘,眼耳鼻舌身意是为六根。根尘相接。便产生六识,种种烦恼,皆因此而起。”

朱浩道:“请教大师,《心经》上说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先空的是身还是意?”

道信眼前一亮。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智慧大师低声念道。算是用般若心经中的原话作答。

“先断绝外物,谨守灵台,后诚心念佛,自见我佛。”嘉祥大师简洁直接的说到。

“如何成佛?”朱浩追问。

“佛在心中,人皆可成佛。”

朱浩指着院子中的一株老槐树道:“这棵树有无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若无是否已经成佛?若有是否可以成佛?”

弥勒佛般地道信脸上笑容凝固。帝心尊者表情一滞。智慧大师的智慧也不知该如何发挥,嘉祥大师脸上的疾苦之色更浓。

宋缺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随即敛去,被一贯的冰冷孤傲代替。不过谁都能看出他略带戏谑的眼神,是有意看四大圣僧出丑。要是他们辩不过一个不是僧人的人,恐怕不是丢脸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嘉祥再喧了一声佛号道:“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草木无情,何尝不是成佛?”

“嘉祥大师倒是会狡辩!”朱浩笑骂一句,而后道:“此树整日经受风吹雨淋,日晒霜冻,可谓一生皆在苦苦挣扎。如是成佛,佛岂不太苦了?草木如果成佛,还需一岁一枯荣吗?”

“既然无情,又何必在行风吹雨淋、日晒霜冻?众生皆苦,佛以身示之,正和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之慈悲。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其余三位跟着一起高喧佛号。声音各有不同,可是四人的声音合起来,却有如暮鼓晨钟,在秋雨飘摇中也嗯那个震荡殿堂,蕴含着将沉迷在人世苦海作舟之人惊醒过来地力量。

朱浩不禁打趣道:“当初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顿悟,可能也是如是想的呢!”

嘉祥大师神情一震,忽然大喜,兴奋的手舞足蹈的道:“悟得菩提,吾得菩提!”这幅癫狂的样子,哪有刚才的半分疾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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