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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泄绣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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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甚是疑惑,调头问媳妇,贵梅想∶婆婆与那汉子之云雨事,若有所察见,曾
桐将道宇扫地出门,也坏了自己的好事,遂道∶“有甚人走动,如此疑神疑鬼,倘
真闹起来,看你如何是好?”

曾桐不言语,但终未释疑,次日,拉住小厮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颇道∶“荆州汪道宇。”曾桐又道∶“在哪厢?”小厮道∶“在楼上。”於
是带曾桐去瞧了一回。

时值正午,屋内无人,曾桐推门而入,见此屋与母亲屋只隔一楼板,板屋高,
似有攀援痕迹,遂起疑心,立即摔门而出,往上得顶楼,沿一阁子朝下俯望,一瞧
∶那隔板右首架旧的半边在尘有寸许厚,半边似揩净的一般,暗自思忖∶这还了得
,好歹乃书宦人家,岂能容母亲如此丢人现眼?至此,乃对母亲无言语,终日不欢


又隔了数日,曾桐觉汪道宇日日住上厢房,皆闻得母亲房中似有人走动,且夹
絮着语声,一日,遂对母道∶“入冬风大,欲将屋於皆打上顶阁。”

寡妇抵他不过,曾桐寻了母亲楼阁而来,二话没说,即在那上面幔了天花板,
屋梁上下空处都把板襄住,使那汉子夜里不得而入。

寡妇一时焦虑,没气处,竟寻了贵梅出气,贵梅时时忍着,并不当丈夫说,丈
夫恼时,他只道∶“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扬,也伤你体面。”

但是客伙中见汪道宇当日久占,也有为周寡妇好的,有没相干的,前日妒他
,如今笑他,抡意在小儿面前点缀,又在外面播扬,曾桐自父逝後,自负读书装好
汉的,如何当得?又加读书辛苦,害成气怯,睡在楼上,终日成病,卧床不起,听
得母亲在下面客人说笑,好生不忿。

那寡妇见儿子走不起,建议叫汪道宇挖开板过来,病人没睡,偏听得清,一声
一个死道∶“罢,罢!我便生在世间也无颜!”

看看丈夫恹恹将尽,贵梅衣不解带,愁苦不堪。到底恋及夫妻情份,且近日觉
察腹中踢动,料是孕身无疑,孩子岂能没了父亲?遂对曾桐疼爱有加,每每熬毕了
药水,一勺勺亲自喂夫服下。

曾桐虽有药饵,却不道气真药般,到将死一日,叫贵梅道∶“我病体不能起,
当初指望读书显祖耀妻,如今料不能了,只是必属本分端异,在这里却没好样,没
好事可做出来,又无阵出,为怕日後出乖露丑,不如待我死後,竟自出身。”

又叹气道∶“我在日尚不能管你们,後更不能。只是要为我争气,勉强三年。
”言罢,泪如雨下。

贵梅也垂泪道∶“官人你既宽心将息,还有好日,即或不好,我断不做失节妇
人。”

曾桐道∶“只是说便容易。”正说话间,母亲进来,遂道∶“母亲,孩儿多分
不济,是母亲亲生,为母亲死,只是孩儿死後,後嗣无人,可把店关了,清闲度日
。贵梅并无儿女,我叫他改嫁。”又对贵梅道∶“我死後母亲无人待奉,你若念我
恩情,出嫁去还作母子往来,不时看顾,使我九泉瞑目。”

寡妇听了,料想是自个儿惹煞了小儿,方费睇绝疾,心底着实慌了一阵,掉了
几滴泪,道∶“还不妨,你好将息!”

到夜,曾桐又猛听得母亲房中响了一声,便恨了几眼,一口痰塞,登时哽死,
可怜。正是∶

夜窗羞滴岂风篇,疯结翱骨叹不痊。
梦断青云伸去路,空馀知抽泣蚊天。

此时哭死了贵梅。次日,那寡妇一边哭,一头去问汪道宇借银子,买办衣纸棺
材,希图留住汪道宇,那汪寡妇得陇望蜀,既然出五十两当日使用,又时时用钱赏
物小厮阿喜、丫头小妹,又叫寡妇借表表名世,把这些客人茶不成茶,饭不成饭,
客人都至外店去了,他竟做了当家主,公然与周寡妇同坐吃酒。

贵梅自守着孝,终日哭哭啼啼,哪里来管他,只是汪道宇常在他堂边,张得贵
梅满满缟索,越觉好看,好不垂涎,忆起那日未完之事,难免近前打趣,贵梅虽忌
恨婆婆气死夫君,对那汉子却是不嗔不怒,意犹未尽,难免频送媚眼,道宇看在眼
里,喜在心头。

是夜,道宇与寡妇自吃了酒,又搀扶这妇人回房中,连亲了几个嘴,道∶“日
夜不曾逛逛,今夜且放我出去闲溜一趟,顺路捎些衣饰与你,如何?”

寡妇闻听此言,想汉子多日不曾送些花花布料,遂道∶“你且去,勿需走远,
恐我这寡妇人牵肠挂肚,随便甚珠,捎些便回。久等不归,怒我把你露宿檐下,且
快去快回。”

道宇应一声,便出了店门,在巷一杂铺寻得一丝巾,立时转回,回得店下,却
不曾上楼,竟直去了灵堂,此刻月影稀依,贵梅静坐灵前,一身素白,煞是惹眼。

贵梅亦远远瞧得汉子溜达,忙低下头去,扯着衣角,吮着舌尖,胸内小踢蹬,
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道宇瞧见小娘子这般畏怯,甚觉放心,忙三步并两步,跨至
近前,俯首道∶“不必这般沉痛,你且身子要紧。”

且说贵梅日里哀痛,倒是没给邻里瞧着,夜里孤宿一人,甚是难熬,一想七七
四十九天,遥遥无期,更是心灰意冷,不想这汉子甚解人意,如此这般宽慰,再忆
那日未完之事,心中难免痒痒难受,当下道∶“只你惜吾身,何故今日才到?知你
日日快乐,与那婆子厮守,怎生记得娘子贱体?”

言毕满脸通红,道宇因寡妇屋内候着,不便久留,也不及挑逗之辞,说不出窜
话,拉起贵梅便要云雨,贵梅嗔道∶“相公方逝,汝即与汉子灵棚云雨,怕不适宜
?”

道宇道∶“怕甚麽!”等不及,把过衣裤急褪而下,贵梅多日不曾交欢,亦娇
气急喘,道宇挽住贵梅,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且脱了衣物罢。”言罢替他除了
簪鬓,脱了衣服,露出趐胸,道宇道∶“毛腰儿,一并除去。”贵梅急急依从,道
宇又道∶“膝裤也除去。”

贵梅把膝裤除下,露出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道宇道∶“
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这话儿还是怎的,快脱了裤儿罢了。”

贵梅道∶“到帐子去,吹灭灯火,下了帐幔,那时除去。”

道宇恐寡妇察觉,遂道∶“火不许灭,幔也不许下,裤儿万万留不得,这个要
紧。”两个扯扯拽拽,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贵梅灵前恣淫乐

诗曰∶
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道宇与贵梅於灵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汉子,即被脱得一丝不
馀,灯也不曾灭掉,露出那紧揪揪、白嫩嫩的户儿,道宇不见则已,一见便忍将不
得,阳物直竖,约长尺许,也脱得赤裸裸了。

贵梅道∶“到户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两个兴发难当,道
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阳物欲推送进去,怎的推得进
去?第一件,贵梅年只十六,毕姻约时;第二件,他又不曾产过孩子;第三件,道
宇这又大,那头儿似鹅蛋,昂首而立,甚是吓人。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望上着实销魂,道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发,户内
塞满,贵梅早已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三千多回,贵梅叫道∶“且停一会
,吾有些头昏。”

道宇正干得兴头,哪里肯停,愈加激进,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招招用尽,妇
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道宇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
个人按捺不住,便对泄了。

二人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大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
者存矣,贵梅对道宇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那先时
相公,只有二、三寸长,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堆,原道男子家皆如
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盼。”

道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吾
那日藏於帐後,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洗净
,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弄,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
个快活受用。”

道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
道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於两侧,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凑准缝儿,因户里
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
,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馀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中
奇痒,道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於身下,竭力抽送,贵梅哪般受得,
咻咻吸吸。

正欢处,道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贵梅哪里忍得,叫道宇道∶
“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道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似
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去还
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道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你
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道宇这才把指尖去摸那牝
户,却如浓涎一般,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连声,
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弄哩,没
想亡了相公不几日,便有这般快活。”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乾净。

道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说,
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得五个
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忙四下搜寻,
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带儿,忙一把抢夺在
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复
擦拭一翻,方净些,道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便来
,不要走了别路。”

道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

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他
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贵梅瞧见,心痒痒
,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寡妇灵前观云雨

诗曰∶
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道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灶
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心中
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自个儿
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於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房
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道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道宇?”

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
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趁
早死了心,省得心烦。”

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知,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急
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人
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灵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问
?”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

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也
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灵棚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灵棚,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於灵
棚後,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缝儿,只见贵梅赤精条条,端坐於案上,道宇赤裸着身,立身於案
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咬住
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快
活快活。”

道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於肩上,用那硬物轻轻滑入贵
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些,先经
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道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趐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道宇上体
前倾,用脸贴於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乳,乳晕艳红动人。

道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乳,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道宇像待仙女
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花房
,道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射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道宇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浑
身麻木,鬓乱纵横,嘘嘘香气扑上道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溶溶
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嘎嘎”直响,本
欲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於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如
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於棺木上,那汉子立於身後,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乳
峰,少顷,又将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肉棍穿梭於两股之间,直抵花心
,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趐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呀,淫
声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道宇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才
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  ,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

道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後来遂  进不动了,贵梅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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